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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这样的?电车嗖嗖地加速飞驰,驶过一个个车站,夜晚的站台景色迷人。
“你回来了。
” 一进玄关马上传来信二的声音。
他早上出门早,回来得也早。
“我回来了。
” 我一边脱鞋,一边尽量若无其事地说。
信二那熟悉的声音,让我的心脏剧烈跳动。
客厅里,信二正在听收音机。
他喜欢收音机,认为自己是听午夜广播长大的最后一代人,要是自己都不听了,那就是抛弃收音机了。
他似乎对此深信不疑。
“我做了蟹粉蛋。
罩着保鲜膜放在桌上,想吃的话吃点吧。
” “嗯。
”我脱下大衣挂在衣挂上,丝袜也脱了,光着脚,脚趾上是橙色的指甲油。
“冰箱里还有粉丝沙拉,不过是在超市买的。
” “嗯。
”我又说了一遍。
信二两条腿支在沙发边上坐着,我专注地看着他的脸。
“我回来了。
” 我再次说道,带着一天中的各种感情——好想你,好寂寞,能回到家太高兴了,等等。
我稍稍撩起他的刘海。
“手指好凉。
”信二说。
信二总是坦率地注视我的眼睛。
他的眼睛十分清澈,宛如人类以外的动物的眼睛。
因此每每和他相互注视,我都会自然地流出眼泪,那种悲切让心都快碎了。
所以先移开视线的一定是我。
“我去放洗澡水。
” 说着我站起来。
上周日,信二小学的棒球队有练习比赛。
我虽不是自己要运动,但还是一副紧身七分裤加运动服的英姿,做了满满一野餐篮的饭团前去观战。
这有点离谱,要是大赛或预选赛还情有可原,只是场练习比赛,又没有观众,连那些热心的录像老妈和单反老爸都没出现。
信二当然叫我别去,但我坚持要去给他们加油。
我实在无法忍受连休息日信二都要被学校夺去。
“是清水投球吧?” 那天早晨我一边做着饭团一边问信二。
清水是信二学校的王牌投手,我自称是他的粉丝。
这是我紧跟着去各种大赛的借口。
晴朗舒适的一天。
我坐在阶梯状的塑料长椅上,一直眺望着信二,从一开始我就对孩子的棒球不感兴趣。
我看着信二穿着教练服双手盘在胸前站在沙尘中,想象着现在就把他拽进球场,正好在投手丘和本垒之间把他扑倒,然后在旁边缓缓地随意躺下,两人手牵手悠闲地眺望冬季的天空,那该有多美好! 信二偶尔很不放心似的看看我这边,我都微笑着挥挥手,同时心里说“我爱你”。
信二似乎很不自在——我的视线不在球场上而是仅仅注视着他,不光是信二,这在孩子们看来也是一目了然。
洗完澡,我倒了杯矿泉水喝,叫起已经洗完澡在沙发上打盹的信二。
他睡衣外面还穿着毛衣,头发乱蓬蓬的就睡了。
“喂,起来,会一氧化碳中毒的。
” 房间里有暖气。
信二似乎很困地半睁开眼睛,晃悠着起来,忽然紧紧搂住我的腰。
“这周末你去哪儿?” 惺忪朦胧的声音很迷人。
“这周末?” 我看了下桌子上的小日历。
十一月二十七日和二十八日用彩色铅笔画上了粉色的圈。
这是在外住宿的标记。
“啊,出差呀。
去大阪,采访杂菜煎饼店。
” 我一边回答一边抚摸信二的头发。
信二似乎觉得无聊,哼了一下。
“那就没办法啦。
” 他猛地起身关掉收音机,把好像装过兑水酒的杯子收拾到厨房。
这种时候,我觉得他也许全都知道。
什么出差全是撒谎,说不定连和我一起去的人都知道。
还有今天弄到这么晚,也不是商洽事情。
花心——这不是很愉快的字眼,但真的只能如此表达。
以前也同时喜欢过几个男人,但现在完全不同。
像字面一样,只是单纯的花心而已。
我被信二融化后,第一次明白了花心的人的感受。
谁都不会大声说出口,但人类就是情不自禁要花心的生物,不可能心平气和地只为某个人全心全意融化。
知道我和宫本上床时,律子(她也去同一家健身会所)一脸惊诧。
“不敢相信,”律子说,“葛原怎么办?” 健身会所的一楼,阳光透过窗子璀璨地照进茶水间,律子喝着无糖可乐质问。
葛原是同一编辑部的前辈,精明而狂妄,已有家室和孩子。
“没什么怎么办……” 我端起红茶杯,越过热气,只有眼睛笑了笑。
这样表情会看起来很柔和,感觉非常好。
“美代,你和信二并没有问题吧?” 我默默喝着红茶。
“美代,你太坏了。
” 律子受不了我似的说,但我清楚,她其实有些以此为乐。
“……竟然同时和三个人交往。
” 实际上,根本不止三个人,但我没有纠正。
比如上周周日。
尽管信二说别去了,我还是不请自到地去了无趣的棒球比赛,坐在长椅上呆呆地眺望信二,那时我也渴望去见其他男人。
周围的景色似乎忽然消失殆尽,只有我们俩在那里,那种紧张让我想马上逃之夭夭。
信二有时让我觉得自己特别无能愚蠢,是个极其渺小的存在。
在天空高远的校园一角,我觉得太丢脸了。
比如和信二做爱后的翌日清晨。
信二做爱太过温柔,总会让我流泪。
在他面前,我变成了一个小婴儿。
他吐出的每一丝气息,滑过肌肤的手指的触感,都让我彻底没有了防备、没有了抵抗。
翌日清晨,我会痛苦挣扎,觉得太羞耻。
我明白了江户时代犯人的感受,被一丝不挂地带到光天化日下,置身于民众中间。
信二的温柔毫不留情,让我无法逃避也无处躲藏。
因此,我匆忙跑去其他男人的卧室。
必须想尽办法回忆起来,我的身体确确实实有价值,我不是无能的废物。
我确实有用、有意义。
平衡。
对,问题是平衡。
走进卧室,信二已经上床了。
我关上灯,摸索着朝床走去, “能拉着手睡吗?”我问。
极短的一瞬沉默,但他仍用这个世界上最温柔沉稳的声音说“行啊”,还帮我掀开了毛毯。
然后一整晚,我都没松开他的手。
睁开眼睛发现在下雨,敲打窗子的雨声。
十一月飘落的雨滴,伤感地淋湿了世界! 吟诵的是北原白秋还是堀口大学呢?我望着屋顶,一直听着雨声。
时间就这样僵死多好,我就能和信二永远在一起了。
闹钟响了,在我的枕边响起,却是信二伸长胳膊按停的。
大约有一分钟,他紧闭双眼死寂般一动不动,我发自内心地祈求他再多睡一会儿,但之后他如成熟的社会人一样起了床。
我什么都没说,在微暗的房间中凝视着他走出卧室。
洗脸、刮胡子、喝咖啡、看报纸,换完衣服后,信二去上班,我穿着睡衣站在玄关目送他。
我忽然想到,学校里一共有几位女老师呢?有个上四年级的孩子的母亲究竟是多少岁的女人呢? “你慢走。
路上小心。
” 说着我用胳膊缠住了信二的脖子。
“收到。
” 信二的眼镜深处,眼睛泛着笑意。
离别的寂寞都堵在我心里,我简直就像被遗弃的孩子。
今天有真正的洽谈,边吃午饭边聊的商务午餐。
如约到达饭店,时候尚早,所以我哗啦哗啦翻起联系簿,给河野打了电话。
“早。
” 把不可能上午起床的河野叫了起来,强行问早安。
河野是插画家,这周末和我一起出差。
“马上中午喽。
” “嗯。
”河野声音低沉。
“酒没醒吗?” “嗯。
”声音半是呻吟。
我当作炫耀,干脆清爽地笑了。
“我工作到一点,然后四点到公司开会。
” “……真是个任性的家伙。
” 河野说,依然是挤出来的声音。
但接下来的台词我已经知道了。
也许河野会带着稍许苦笑说,没办法啦。
我屏住呼吸等待。
“没办法啦,还在那家酒店,一点半。
” “Thanks。
”我真挚地说。
不上床也没关系。
比如坐在酒店的床上,足足聊两个小时河野热爱的足球,或者聊聊约翰·列侬也可以。
重要的是对某人而言,我是个确实能平等面对的女人。
或哄或劝或鼓励,总之平日信二对我做的那些事——换句话说是我总让信二做的那些事——即使别人不对我做,我这个女人也确确实实能够做到。
我必须经常让自己记起这些。
然而我们上了床。
之后喝了冰箱里的透明碳酸饮料,洗了澡,接了湿漉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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