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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端来一个盘子,上面放着一个猪肉派,是斯温德尔斯太太送来的,“酒吧送的”。
我吃了一点,感觉镇定些了。
露丝和诺拉此刻用手肘撑着桌子,托着腮帮子看着我,完全忘了她们的故事。
我听到安妮在这首歌曲的间歇对将信将疑的雷蒙德小姐说:“不,我发誓,我们也不知道。
她青着一只眼睛来到弗洛丽家门口,抱着一捆水芹,然后就没再离开。
真是一匹黑马……” 弗洛伦丝转向我,她的眼睛在阴影里。
“你真的曾经很有名吗?”她问我。
我找了根烟点起来,“你真的唱过歌?” “唱过歌,还跳过舞。
还曾在不列颠剧院演过童话剧。
”我拍了拍大腿,“上帝,我的主人,王子去哪儿了。
”她笑了,但是我没笑。
“真希望我那时见过你!那是什么时候啊?” 我想了一会儿,然后说道:“1889年。
”她张大了嘴,“啊。
那一年都是罢工,我没有时间去音乐厅。
我想,有天晚上我好像是站在不列颠剧院门口,为码头工人募捐……”她笑了,“不过我也想要一个巧克力金镑。
” “嗯,我肯定会抛给你一块的。
” 她把酒杯举到嘴边,然后想到了别的事。
“发生了什么,”她说,“让你离开了剧院?如果你发展得正好,为什么不干了呢?你做了什么呢?” 我已经承认了一些事情,但还没有准备好和盘托出。
我把盘子推到她面前,“替我吃了这个派吧。
”然后,我越过她,对桌子那头说,“我说,安妮,能给我一根烟吗,我这根点不着了。
” “好,既然你是个名人……” 弗洛伦丝吃了这个派,露丝也吃了一点。
钢琴旁边的歌手们唱累了,嗓子也哑了,又回到台球桌边。
旁边桌子上的妓女站起来,戴上了帽子,我想她们要走了,要在沃平和莱姆豪斯这些更为普通的街区开始工作了。
诺拉打了个哈欠,我们也都开始打哈欠,弗洛伦丝叹了口气。
“我们走吗?”她问,“我想一定很晚了。
” “差不多半夜了。
”雷蒙德小姐说。
我们站起来,穿上外套。
“我必须和斯温德尔斯太太说两句话,感谢她给我的派。
”我说完以后,走到台球桌那边,对珍妮点了点头。
这一路上我被六七个女人拦住打招呼。
“晚安,”我说,“我很高兴你赢了一先令。
” 她握住我伸出的手。
“晚安,金小姐!你能来这儿我们真是太高兴了,相比之下一先令算不了什么。
” “我们还会再见到你吗,南?”她那位文身的朋友问。
我点点头,“希望会吧。
” “不过你下次一定要好好给我们唱首歌,穿上男装独唱。
” “哦对,一定要!” 我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我想起了一件事,又对珍妮点了点头。
“那张照片,”当她靠近我的时候,我轻声说,“你觉得——不知道斯温德尔斯太太会不会介意——你觉得我能拿走吗?”她立刻把手伸进口袋,抽出那张皱巴巴的、褪了色的照片,把它递给我。
“你拿着吧,”她说,然后又忍不住有点好奇地问,“你自己一张都没有了?我有点好奇……” “悄悄告诉你,”我说,“我那时没多久就退出这个行当了。
我失去了一些东西,直到现在也不愿意去想。
不过,这个,”我盯着这张照片,“嗯,这个倒没什么。
我能不能留下做个纪念?” “我倒是想说不能呢,真的。
”她善意地说。
然后她朝我身后的弗洛伦丝和其他人看去,“你的女孩在等你呢。
”她笑着说。
我把照片放在外套口袋里。
“是的,”我心不在焉地说,“是的。
” 我回到朋友们中间,我们穿过拥挤的房间,爬上陡峭的楼梯,回到寒冷刺骨的二月夜晚。
护卫舰酒吧外面的道路漆黑而安静,然而从电缆街远处走来一群人。
像我们一样,这些伦敦东区酒吧和琴酒摊的顾客开始醉醺醺地往家走。
当我们走在路上时,我问:“‘男孩’的女士们和当地人,或者那些粗人之间,发生过什么矛盾吗?” 安妮竖起了领子,挽住雷蒙德小姐的胳膊说,“有时候会有。
偶尔。
曾有几个男孩给一头猪戴上了礼帽,然后把它顺着地下室的楼梯往下撵。
” “不是吧!” “嗯。
”诺拉说,“曾有个女人把头给磕破了,打架打的。
” “不过她是为了一个女孩,”弗洛伦丝打了个哈欠,“是那个女孩的丈夫打的……” “事实上,”安妮继续说,“这个街区什么人都有,有犹太人、东印度水手、德国人、波兰人、社会主义者、无政府主义者、救世军成员……这里的人看到什么都不会惊讶。
” 然而,她正说着,就有两个人从街角的酒吧出来,看到我们——安妮和雷蒙德小姐手挽手,露丝的手放在诺拉的口袋里,我和弗洛伦丝勾肩搭背——便咕哝起来,骂了两声。
其中一个在我们经过时咳嗽了一声,然后吐了口痰,另一个用手在裤裆前比画了两下,喊了两声,然后哈哈大笑。
安妮看了看我,然后耸了耸肩。
雷蒙德小姐为了逗我们笑,说道:“我在想会不会有哪个女人为了我不惜把头撞破……” “心碎倒是有可能呢,雷蒙德小姐。
”我殷勤地说,然后满意地看着安妮和弗洛伦丝冲我皱眉头。
我们的队伍越走人越少,到了白教堂,露丝和诺拉叫了一辆出租马车回城里的公寓。
到了肖尔迪奇区,安妮看了看她的靴子说:“嗯,我想我应该送雷蒙德小姐回去,既然已经很晚了。
你们两个先回去吧,我会追上你们的……” 于是只剩下弗洛伦丝和我。
我们走得很快,因为太冷了,弗洛伦丝的手环绕着我的胳膊,我们靠得很近。
走到奎尔特街的尽头,我们停了下来,就像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样,我看了一会儿哥伦比亚市场黑漆漆的古怪塔楼,又抬头看了看伦敦的天,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只有雾气弥漫的夜空。
“不过,我不信安妮能赶得上我们。
”弗洛伦丝嘟囔着,回看着肖尔迪奇区。
“嗯,”我说,“我也不信。
” 我们到家以后,觉得屋子里又闷又热,然而脱下外套去了趟厕所后又冻得打哆嗦。
拉尔夫已经把我的小床支起来了,还在壁炉架上钉了一张便条,说给我们留了一壶茶在炉子上。
茶很浓,像肉汤一样是褐色的,不过我们很快喝完了,然后把杯子拿回客厅。
客厅里是最暖和的,我们把手伸出来,在最后几块快要烧完的煤上烤了烤火。
客厅里的几把椅子被推到角落里,为我的床腾出位置,所以我们现在十分害羞地坐在床上,肩并着肩。
床下的轮子滑了一下,弗洛伦丝笑出声来。
桌子上有一盏灯闪烁着微弱的光芒,除此之外,屋子里非常昏暗。
我们坐在那里喝茶,看着炉子里面的煤灰偶尔闪动一下,煤块突然裂开。
“真是安静啊,”弗洛伦丝轻声说,“跟‘男孩’里相比!” 我蜷缩起来,用下巴顶着膝盖——这张床很矮,摆在地毯上——又把脸靠在膝盖上,冲着她笑。
“我很高兴你带我去了。
”我说,“我都难以相信自己度过了一个这么快乐的夜晚,自从——哦,我说不出来。
” “说不出来?” “说不出来。
我之所以高兴,有一半是因为看到你这么高兴……” 她笑了笑,然后打了个哈欠。
“你不觉得雷蒙德小姐非常漂亮吗?”她问我。
“很漂亮。
”看着她那我曾以为很普通的相貌,我想说,没有你漂亮。
哦,弗洛,没有人比你更漂亮了! 但是我没有说出来。
与此同时,她也笑了。
“我记得另一个安妮追求过的女孩。
我们让她们留在这儿过夜了,因为当时安妮和她姐姐住一起。
她们在这儿睡的,我和莉莲在楼上。
因为她们太吵了,蒙克斯太太过来问,是有人生病了吗?我们不得不说是莉莲牙疼。
实际上,她一晚上都在我身边睡得很好……”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
我用手松了松领带,想到弗洛躺在莉莲旁边,一阵徒劳的激情被搅动起来,让我感到痛苦。
但是,像以往一样,它也让我感到温暖。
我说:“和自己这么爱的人睡在一起是不是很难?” “太难了!不过也很奇妙。
” “那你就从来没有——没有亲吻过她?” “我有时候趁她睡觉的时候吻她,亲吻她的头发。
她的头发真是漂亮……” 我还清楚地记得那些躺在姬蒂旁边的日子,那时我们还没有做过爱。
我用稍稍有些异样的语调说:“你会看她的脸吗,趁她做梦的时候——并且希望她梦到你?” “我那时经常点蜡烛,就是为了看她!” “当她躺在你身旁,你不曾渴望抚摸她吗?” “我怕自己会抚摸她!我怕得要死。
” “那你是不是会时不时抚摸自己,并希望那是她的手指……?” “哦,然后为自己脸红!有一次我在床上靠近她,她还在熟睡。
“吉姆!”吉姆是那个男人的名字。
然后她又说,“吉姆!”我从来没听过她用这种声音说话。
我不知道我是该哭还是怎么办。
但是我真想——哦,南希!我真的想趁她昏睡的时候抚摸她,让她以为我是他,然后再用那个声音叫出来……” 她吸了一口气。
壁炉里的煤炭发出了爆裂的声响,但她没有去翻,我也没有。
我们只是凝视着对方,她的话语如此温暖,让我们的凝视融化在彼此眼中,再也移不开视线。
我几乎笑着说:“吉姆!吉姆!”她眨了眨眼,似乎在颤抖,然后我也颤抖了。
然后我说,“哦,弗洛……” 接着,似乎是被神秘的力量推动,我们嘴唇之间的距离变得狭窄,最后消失,我们接吻了。
她举起手抚摸我的嘴角,然后她的手指伸进了我们贴在一起的嘴唇,尝起来还是甜的。
然后我颤抖得太厉害了,不得不握起拳头对自己说:“别颤抖了不行吗?她会觉得你从来都没有被人亲吻过!” 然而当我举起手抚摸她,我发现她也颤抖得厉害。
过了一会儿,我把手指从她的脖子伸向她乳房之间的缝隙,她像鱼一样抽动起来,然后笑着靠近我。
“再用力一点!”她说。
我们倒在床上,床又向地板塌陷了一英寸,我们的重量都压在轮子上——我解开了弗洛伦丝的衣服,把脸埋在她的胸前,透过她棉质的内衣吮吸着她的一个乳头,直到乳头变硬,她开始变得僵硬,并喘息起来。
她又把双手放在我头部,扶起我以便吻我。
我躺下来,向她靠过去,感觉到她在我身下,乳房贴着我的乳房,直到我感觉到要高潮了,或者昏过去——但接下来她把我转过来,掀起我的裙子,把手放在我的两腿之间,非常缓慢而轻柔地抚摸着我,充满挑逗,让我希望自己永远不要高潮…… 最后,我感觉到她的手停留在我最湿润的地方,她在我的耳边喘息着。
“你想要我,”她小声说,“进去吗?”这个问题如此温柔,如此殷勤,我都快哭了。
“哦!”我说,她又开始问我,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她进来了。
我想我叫出声来了,我想我颤抖了,气喘吁吁地叫出声来了…… 当我高潮时,我感觉到一阵暖流喷涌而出,我发现这股液体把她的胳膊都弄湿了。
她也同时达到了高潮,虚弱而沉重地躺在我旁边,短裙都湿了。
她把手抽出来,又引得我再度颤抖,我捧起她的脸亲吻着,然后我们静静地躺在一起,四肢仍紧贴着彼此,我们的脉搏像冷却的引擎一样平缓下来,慢慢归于平静。
最后她站起来,头撞上了桌角——我们已经不知不觉地把床顶到客厅的另一边了。
她笑了。
我们脱下衣服,她熄灭了油灯,我们穿着濡湿的衬裙钻进毯子里。
等她睡着了,我抚摸着她的脸,亲吻着她额头磕青的地方。
我醒来发现还是晚上,但是天色微明。
我不知道自己是被什么吵醒的,但是当我环顾四周,发现弗洛伦丝已经起来了,头从枕头上抬起来看着我,显然已经十分清醒。
我又捧起她的手亲吻起来,感觉到自己体内抽动了一下。
她笑了,但是这笑容里有一团阴影,让我心中一冷。
“怎么了?”我轻声说。
她摸了摸我的头发。
“我只是在想……” “什么?”她不回答。
我用手肘撑着自己,这时也很清醒了,“想到什么了,弗洛伦丝?” “我刚才在黑暗中看你,我以前从来没有看过你睡着的样子。
你看起来就像个陌生人。
然后我想,你就是个陌生人啊。
” “陌生人?你怎么会这么说呢?你都和我在一起一年多了!” “昨晚,”她说,“我第一次发现你曾经是个音乐厅的明星!这种事情你怎么能保密呢?你为什么要保密?你还做过什么我不知道的事?你可能还进过监狱呢,我都一无所知。
你或许还疯过。
你可能还卖过身!” 我咬了咬嘴唇,但是想起了她在“男孩”酒吧对那些妓女也很友善。
我迅速说道:“弗洛,过去我确实曾经在街头卖身。
你不会因此而讨厌我吧?” 她立刻把手收了回去。
“在街上!我的天啊!我当然不会讨厌你,但是——哦,南希!想到你也曾经像那些悲哀的女孩一样……” “我并不觉得悲哀,”我移开了视线,“而且说真的,我——嗯,我也并不是作为女孩卖身。
” “不是作为女孩?”她说,“你的意思是?” 我用指甲抓住了毯子丝质的边角。
我应该把这个自己守口如瓶了如此之久的故事告诉她吗?我看到她的手放在床单上,胃里又悸动了一下,想到刚才她的手指打开了我的身体,在我体内慢慢地转动…… 我吸了一口气说:“你有没有去过惠特斯特布尔?” 我发现自己一讲起来就停不下来了。
我把一切都告诉她了,关于我在牡蛎餐馆的生活,关于姬蒂,为了她我离开了家,而她又抛下我,投入沃尔特·布利斯的怀抱。
我告诉她我失心疯的日子,我乔装成男人在街上游荡,我在格林街和米尔恩太太以及格蕾西在一起的时光——她就是在那里第一次见到我的。
最后我告诉她关于戴安娜、费里西蒂还有泽娜。
我讲完已经快天亮了,客厅里似乎比以往更冷。
在我讲这些的时候,弗洛伦丝静静地听着,当我讲到卖身的那一段,她开始皱眉头,后来眉头皱得更紧。
现在都快拧到一起了。
“你想知道我有什么秘密……”我说。
她扭过头去,“我没有想到你的秘密这么多。
” “你说过你不会讨厌我卖过身的。
” “真想不到你做过这些事,而且是为了好玩。
还有——哦,南希,为了这么残酷的乐趣!”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 “想到你遇到了这些人,然后无依无靠……” “我把他们都抛在脑后。
” “你的家人。
你刚来的时候说你的家人不要你了。
但其实是你抛弃了他们!他们该有多想你啊!你就从来没有想念过他们?” “有时候,有时候会想。
” “还有那位格林街的女士,她那么喜欢你。
你就没想过去看看她,还有她女儿吗?” “她们搬走了,我去找过她们。
总之,我很愧疚,是我忽略了她们……” “忽略了她们,为了那个——她叫什么来着?” “戴安娜。
” “戴安娜。
那么,你很在乎她?” “在乎她?”我直起身来,“我讨厌她。
她简直就是个魔鬼,我跟你说过。
” “可是,你跟她同居了那么久……” 我突然感觉到一阵气闷,被我自己的故事和她嘲讽的意味呛到。
“我解释不清楚,”我说,“她于我有一种魔力。
她很有钱。
她有——很多东西。
” “你一开始告诉我是一个男人把你撵出来了。
然后你说是一位女士。
我还以为是哪个女孩让你失恋了。
” “确实有个女孩,不过她是姬蒂,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
” “还有,戴安娜很有钱,她打肿了你的眼睛,你听之任之。
然后她把你撵出去了,因为你亲了她的女佣。
”她的声音稍微平静一些了,“那她后来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们沉默地躺了一会儿,这张床好像突然变得很小。
弗洛伦丝盯着窗户上被晨光照亮的窗帘,我痛苦地看着她。
然后她把一根手指放在嘴边,开始咬指甲。
我伸出手去制止她,但是她把我的胳膊推开,想要起身下床。
“你要去哪儿?”我问她。
“上楼。
我要上去坐一会儿想一想。
” “别!”我叫起来。
听到我的叫声,楼上婴儿床里的西里尔醒了,开始叫妈妈。
我抓住弗洛伦丝的手腕,把她拉回来,压在床上,不管婴儿怎么哭闹,“我知道你要干吗,”我说,“你想上去想莉莲!” “我没法不想莉莲!”她似乎被击中了,说道,“我情不自禁。
而你,你也是一样,只不过我以前不知道。
你别说,别说你昨晚亲我的时候没有想到她,那个姬蒂!” 我吸了一口气,但是又犹豫了。
因为这是真的,我没法说出来。
姬蒂是我第一个热烈亲吻的人,仿佛我以后的亲吻也沾上了她的颜色和味道,而非苏荷区那些精液、眼泪和啜泣,也不是费里西蒂那些美酒和湿热的抚摸——这些都没有冲淡姬蒂的吻。
我一直都记得她的吻,但是这对戴安娜和泽娜都不是问题。
为什么在弗洛伦丝这里就成问题了? 当她吻我的时候她想起了谁,这真的重要吗? “我只知道,”我终于说出口,“如果我们昨晚没有躺在一起,我们会因为渴望而死的。
如果你现在要跟我说以后我们都不一起睡了,那真是好极了!” 我仍旧抱着她,西里尔仍旧在哭。
但是奇迹出现了,他慢慢不哭了,弗洛伦丝也慢慢在我怀里松弛下来,把头转向我。
“我喜欢把你当成,”她小声说,“贝壳里诞生的维纳斯。
我从来没有想到过你来这里之前的恋人……” “那你现在为什么要想呢?” “因为你想起来了!万一姬蒂再次出现,让你回到她身边呢?” “她不会的。
姬蒂走了,弗洛,就像莉莲。
相信我,还是莉莲回来的可能性大一点!”我笑了,“如果她回来,你可以跟她走,我一句话都不会说。
如果姬蒂来找我,你也可以这么做。
那么,我想,我们就各有各的天堂了,就可以在不同的云朵上和彼此招手了。
但是在那之前——在那之前,我们就不能继续亲吻,及时行乐了吗?” 这句话听起来就像恋人的誓言一样怪异,但我们都是有着奇特过去的女孩,就像盖错了盖子的盒子一样。
我们必须承受这些,而且得好好地承受。
我们要非常仔细——当弗洛伦丝叹了口气,最终把手放在我身上时,我心想,我们必须非常仔细,才能不让这盒子里的东西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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