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玛丽亚,肯定是你替他选的吧,是不是?”这会儿女士们都来了,我站在卧室里,打扮成安提诺乌斯,在镜子前颤抖。
我穿着一件轻薄的古罗马宽袍,长度到我膝盖,系着罗马式腰带。
我在脸上涂了粉,让我的面色看起来更慵懒疲惫,又涂了些黑眼影。
我在头发上戴了一顶深褐色的假发,发卷垂至肩膀。
我的脖子上围着一圈莲花——我可以告诉你,在伦敦的一月份弄到莲花真是比什么都难。
我还有个花环要献给戴安娜,我把它围在自己脖子上,走到门前,听着差不多是时候了,就跑到戴安娜的衣橱前,取下她的斗篷紧紧裹住自己,又戴上帽子。
然后我走到楼下。
我在大厅里看到了玛丽亚。
“南希,亲爱的男孩!”她大声叫我,巴夏的胡须衬得她嘴唇更红润,“戴安娜让我来找你。
大厅里挤满了女人,都是等着看你的重头戏的!” 我笑了——一大群观众正是我想要的。
然后她领我到房间里去,我披着斗篷,被领进了一个壁龛,站在天鹅绒的幕布后面。
接着我脱下斗篷,摆好姿势,小声对她说拉开流苏的绳索,于是天鹅绒的幕布拉开,我登场了。
当我走到客人们中间,她们都沉默了,看起来好像都知道我是谁。
戴安娜正站在我希望的位置上——在安提诺乌斯的半身像后——扬起了眉毛。
看到我身穿宽长袍,系着腰带,女士们发出了叹息,并窃窃私语。
我让她们议论了一会儿,然后走向戴安娜,把脖子上的花环取下来给她戴上。
然后我跪在她面前,执起她的手吻了一下。
她笑了,女士们又交头接耳起来,然后高兴地鼓起掌。
玛丽亚朝我走来,牵起我宽长袍的一角。
“你今天晚上真是无价之宝啊,南希。
是不是啊,戴安娜?我丈夫该有多仰慕你啊!你简直就像是同性恋手册里的图片!” 戴安娜笑了,说我的确是。
然后她用手指摸了摸我的下巴,亲吻了我,她吻得那么用力,我能感觉到她的牙齿碰到了我的嘴唇。
然后客厅里演奏起音乐,玛丽亚给我端来一杯热红酒,用以搭配戴安娜的玫瑰烟。
一个玛丽·安托瓦尼特在人群中向我招手,然后握着我的手亲吻起来。
“Enchantée[53]。
”她说。
她真的是法国人,“你带给我们的表演真是太精彩了,在巴黎的沙龙里可见不到这样的!”整个晚上似乎都很迷人,这也许真的是我作为戴安娜的男孩最成功的一幕。
但是,尽管我计划了这么久,尽管我的服装和真人秀大获成功,我却丝毫没有从中得到乐趣。
戴安娜似乎离我很远,被别的事情占据了——毕竟这是她的生日。
我把莲花花环戴在她脖子上没多久,她就摘了下来,说花环和她的衣服不配。
她把花环放在架子的一角,它很快就掉下来了,过了一会儿我看到一位女士把其中一朵花别在自己的翻领上。
我说不出来是为什么——鬼知道——但是她对花环的不以为意令我生气。
另外,屋子里热得很,香气也太熏人,我的假发越来越热,还很痒,但是我不能摘下来,我担心那样会破坏我的装扮。
在玛丽·安托瓦尼特之后,越来越多的女士过来跟我说她们有多么仰慕我,但是一个比一个更醉更粗俗,我开始厌倦她们。
我一杯接一杯地喝着热红酒和香槟,想和她们一样醉,但是我并没有越喝越高兴,而是愈发愤世嫉俗起来,也许是我大麻抽得太多了。
当一位路过的女士摸我大腿的时候,我粗暴地推开了她。
“真是个小畜生!”她高兴地叫起来。
最后我半隐入阴影,一边看着她们一边揉太阳穴。
胡珀太太在一旁的桌上倒热红酒,我看到她朝我这边看,好像在对我笑。
泽娜在女士们中间为她们递送美味佳肴,但是当她的视线和我视线相遇时,我挪开了视线。
那天晚上连她都让我觉得遥远。
晚上十一点左右,派对的气氛变了,我几乎要高兴起来。
迪基让仆人拿来更多的灯,让弹钢琴的女士停下来,让在坐的所有女士聚拢过来认真听。
“怎么回事?”一位女士说,“为什么突然这么亮?” 伊夫琳说:“我们要听迪基·雷诺兹的故事,她的故事被一个医生写到书上了。
” “医生?她病了吗?” “是她的viesexuelle[54]吗?” “她的viesexuelle?” “我的天,我已经知道了,真是可怕……”一个站在我旁边阴影里的女人说道。
她打扮成了一个僧侣。
我转过身去,她打了个哈欠,然后就悄悄走进房间去别处找乐子。
然而其他客人看起来都兴致高昂,正如迪基希望的那样。
她站在戴安娜旁边,刚才伊夫琳说的书正在戴安娜手中,这本书很小,是黑色的,字印得密密麻麻,连一幅插图都没有,不是人们通常送给戴安娜的那种装在盒子里的书。
然而她着迷地翻动着书页。
一位女士低下头去看书脊上的书名,然后叫起来:“这本书是拉丁文的!如果这该死的黄色故事是拉丁文写的,那还看什么看!” 此刻迪基看起来有点一本正经。
“只有标题是拉丁语,”她说,“另外,这不是一本黄书,而是一本非常勇敢的书。
是一个男人写的,他试图解释我们这类人,好让普通人了解我们。
” 一位打扮成萨福的女人把烟从嘴里拿出来,以一种不相信的眼神打量着迪基。
她说:“这本书是写给大众的,那你的故事也在里面?你和女人的爱情故事?但是,迪基,你疯了吗?这个男人听起来是那种最狡猾的色情作家!” “她用的是个假名,肯定是,”伊夫琳说,“就算是这样,迪基,这还是太荒唐了!” “你误会了,”迪基说,“这完全是个新东西。
这本书会帮助我们,会为我们正名。
” 客厅里的人全都战栗了一下。
那个吸烟的萨福摇了摇头说:“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事。
” “嗯,”迪基的回答令人印象深刻,“你会听到更多的,相信我。
” “就在此刻,让咱们继续听吧!”戴安娜说。
另一个人响应道:“对,戴安娜,给我们读读吧!” 于是烛台来了,放在和戴安娜比肩高的位置。
女士们各自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听戴安娜开始读。
现在我也记不清其中的内容了。
我知道就像迪基说的,这不是一本黄书。
实际上,这本书写得很乏味。
然而她的故事给那乏味的叙述增加了些许淫荡的意味。
然后她们从写男人的部分读到了一个非常色情的故事。
最后,气氛变得愈发火热,连醉酒的我都开始被医生那严肃的描写弄得兴奋了。
这本书在女士们手里传阅,戴安娜又给自己点着了一根烟。
一位女士说:“关于这个你一定要问问波,她在印度人中间生活了七年。
”于是戴安娜问:“你说什么?一定要问她什么?” “我们读了一个故事,”那个女人说,“这个故事说的是一个女人,她的阴蒂和小男孩的阳具一样大!她说她是从一个印度女佣那里传染了这种病。
我说,如果波·霍利迪在这儿就好了,她在印度的时候和那些印度人关系可好了。
” “印度女孩并不是这样的,”另一位女士说,“但土耳其人确实如此。
她们从小就这样,在闺房里自慰。
” “是这样吗?”玛丽亚说着,摸了摸胡子。
“对,肯定是。
” “不过,我们这儿的穷姑娘也是的!”一位女士说,“她们小时候二十个人睡一张床,因为不停地摩擦,所以阴蒂都很大。
我知道有这回事。
” “胡扯什么!”一个抽着雪茄的萨福说。
“我可以跟你保证这不是胡扯,”刚才那个女士激动地说,“只要我们这儿有个贫民窟出来的女孩,我就能脱下她的内裤证明给你看!” 一阵大笑之后,房间里变得沉默。
我看了看戴安娜,她慢慢转过头看着我。
“我想……”她若有所思地说,她说话时有一两个女士开始端详着我。
我的胃突然开始疼了,我心想,她不会吧!我正在思考的时候,另一个女士说:“戴安娜,你这儿刚好有我们想找的家伙!你的女佣不就是个贫民窟里出来的姑娘吗?你不是从监狱还是从感化院把她带回来的吗?你们知道监狱里的女人们会做什么吧?我想她们肯定把那个地方都摩擦得跟蘑菇一样大了!” 戴安娜把视线从我身上移开,吸了一口玫瑰烟,然后笑了。
“胡珀太太!”她喊道,“布莱克在哪里?” “她在厨房里呢,夫人,”正在倒酒的管家说,“她正在装食物。
” “把她叫过来。
” “是,夫人。
” 胡珀太太过去了。
女士们面面相觑,然后朝戴安娜看去。
她在冰冷的安提诺乌斯雕像旁镇定自若地站着,但是当她把酒杯举到嘴边的时候,我看到她的手有些颤抖。
我换了个姿势,刚才瞬息的欲望全都平息了。
过了一会儿胡珀太太就带着泽娜回来了。
戴安娜唤泽娜的名字,她眨着眼走进了屋子中间。
女士们腾出地方让她过去,然后都站在她背后。
戴安娜说:“我们都对你很好奇,布莱克。
”泽娜又眨了眨眼,“夫人?” “我们都好奇你在感化院的日子。
”现在泽娜脸红了,“我们想知道你在那儿是怎么打发时间的。
我们心想,你在那儿肯定有些小爱好,能让你在那个孤单的房间里活动你那懒惰的手指。
” 泽娜犹豫了一下,然后开口说:“夫人,您是说缝布袋吗?” 听到这句话,女士们爆出一阵大笑,泽娜有点害怕,后退一步,脸更红了,把手放在了喉咙上。
戴安娜语速缓慢地说道:“不,孩子,我不是说缝布袋。
我们是想,你在那个小房间里一定会手淫。
你一定是手淫得太久了,太用力了,手淫出了一个阳具。
我们想你一定有个阳具,布莱克,就在你的内裤里。
我们想让你掀起裙子,让我们瞧瞧!”此刻女士们又哈哈大笑起来。
泽娜看了看她们,又看了看戴安娜,“求您了,夫人。
”她说着就开始颤抖了,“我不知道您是什么意思!” 戴安娜朝她走过去,“我想你知道。
”她拿起迪基给她的那本书,打开书页,强势地把它贴近泽娜的脸,于是泽娜又后退一步,“我们读的这本书里说的都是你这样的女孩。
”她说,“好了,你有什么想法吗?这个写书的医生——这本书是雷诺兹小姐送给我的生日礼物——这个作者是个傻子吗?” “不,夫人!” “那好。
过来,把你的裙子掀起来!乖,姑娘,我们只是想看看你!” 她把手放在泽娜的裙子上,我看到其他女士也分别抓住她的裙子,想要帮戴安娜。
这一幕让我恶心。
我从阴影里走出来说:“放开她,戴安娜!看在上帝的分上,放开她!” 屋子里立刻安静了。
泽娜害怕地看着我,戴安娜转过来,眨了眨眼说:“你想自己来掀裙子?” “我想让你放开布莱克!走吧,布莱克!”我对泽娜点点头说,“回到厨房里去。
” “你给我站住!”戴安娜大声说,“至于你,”她眯着她那闪亮的黑眼睛对我说,“你以为你是这儿的主子,可以对我的仆人发号施令?别忘了你也是个仆人!我让我的女仆光屁股关你什么事?你不是也经常脱了裤子给我看吗?回到你的天鹅绒幕布里面!等我们看完了小布莱克,我们再看安提诺乌斯。
” 她的话似乎是摁在了我疼痛不已的头上,我的头就像玻璃一样要碎了。
我用手去拽脖子上快要枯萎的花环,然后把它和假发一起扔在地上,我的头发油得快粘在头上了,我满脸通红,因为喝得太多,也因为生气——我看起来一定很糟。
但是我并不觉得很糟,而是充满了力量和光明。
我说:“你不能这样和我说话。
你怎么敢这样和我说话!” 戴安娜旁边的迪基揉了揉眼睛。
“确实,戴安娜,”她说,“这样太无聊了。
” “太无聊了!”我转向她,“看看你,你个老奶牛,还穿着十七岁男孩一样的绸缎衬衫。
道林·格雷?你看起来更像是道林·格雷那该死的肖像!” 迪基抽搐了一下,变得脸色苍白。
有几个女士哈哈大笑,其中一个是玛丽亚,“我亲爱的男孩!”她说。
“别叫我亲爱的,你这个丑八怪老婊子!”我对她说,“你和她一样糟,你这个穿土耳其裤子的。
你是想搞个后宫?要是你是她们的主子,那无怪乎她们要用巨大的阴蒂互相自慰了。
这一年半里你已经摸遍了我全身。
但是如果有哪个真正的女孩露出乳头放在你手里,你肯定要叫来你的女仆,让她给你示范!” “够了!”这是戴安娜的声音。
她瞪着我,气得脸色发白,但仍旧十分镇定。
现在她转过身去,对一群目瞪口呆的女士说:“有时候南希想蹬蹬她的小蹄子,她觉得这样很有意思。
有时候确实很有意思,但不是今晚。
今晚,恐怕这让人讨厌。
”她又看了我一眼,但只是对她的客人说,“她会到楼上去,”她平声静气地说,“直到她知道错了。
然后她会对她冒犯了的女士们道歉。
然后,我会给她一些小小的惩罚。
”她看了看我身上剩下的衣服说,“也许是一些适合罗马人的惩罚。
” “罗马人?”我说,“哦,你应该知道。
你今天几岁了?你是不是去过哈德良的宫殿?” 这些和我刚才说的话相比已经算是比较温和的侮辱了。
但是当我说这话的时候,人群里传出了一声窃笑,尽管很小声,但是如果有人无法容忍被任何人嘲笑,那这人就是戴安娜。
我想她宁愿被人打中鼻梁。
此刻,听到这个笑声,她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她朝我走近,扬起了手,她动作太快,我只看到了她手边一个黑色的东西一闪而来,然后我的脸颊就像是爆炸了一样。
她手里还拿着迪基的书,并且用它打了我。
我大叫一声,踉跄了一下。
我用手捂着脸,发现脸上有血,血是从我的鼻子里流下来的,我的眼睛下面也有个伤口,是被那本书的牛皮书脊砸的。
我想抓住谁的手稳住自己,但是每个人都躲开我,我几乎要跌倒。
我看着戴安娜,她打了我以后也有点晕眩,她身旁的伊夫琳扶住了她的腰。
她什么都没说,但是我,实在是说不出任何话了。
我想我是咳嗽了几声,或者哼了一声。
我的血溅在土耳其地毯上,于是女士们躲得更远了,露出了惊讶和恶心的表情。
我转过身,踉踉跄跄地走出房间。
门口站着玛丽亚的小灵犬沙丁,看到我它就开始叫。
玛丽亚把它放在那儿,它的项圈两边各绑着一个狗头,打扮成了守护着地狱之门的猎犬。
就像我之前提到的,我们在地板上摆满了玫瑰,赤脚走过去很难,何况我还头晕目眩。
我走到楼梯跟前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还有砰的一声。
我转过身,看到了泽娜,戴安娜把她也赶出来了,然后把我们身后的门关上了。
她看着我,一只手抓住我的胳膊说:“哦,小姐!” 我把她从戴安娜的疯狂中解救,然而这疯狂似乎转而发泄在我身上了。
我挣脱了泽娜,叫道:“你别碰我!”然后我跑到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我狼狈地坐在那里,在黑暗中擦拭着流血的脸颊。
几分钟的安静之后,楼下又响起了钢琴声,然后是笑声和吵闹。
她们又开始狂欢了,只是少了我!我难以置信。
戴安娜的嘲弄和侮辱,还有我流血的鼻子——这一切似乎让这场不可思议的派对更加欢乐,更加美妙了。
要是戴安娜把她的客人送走了该多好。
要是我把头放在枕头上,忘了她们该多好。
如果我没有变得痛苦、愤怒,没有因为她们狂欢的声音而想要复仇…… 如果泽娜没有原谅我刚才在客厅里甩开她的粗鲁,没有来到我的门前问我是不是很疼,她能不能为我做点什么…… 当我听到她敲门的时候,吓了一跳:我以为一定是戴安娜来折磨我,或者,来安慰我,谁知道呢!当我发现那是泽娜,我愣住了。
“小姐,”她手里拿着蜡烛,烛火影影绰绰,疯狂摇动的火苗映在墙上,“想到您受伤了在这里流血,我没法自己回房间去,哦!都是因为我!” 我叹了口气,“进来吧,关上门。
”当她走进来,靠近我的时候,我把手放在头上呻吟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夏佐伊因系统穿越到一本以中古西幻不现实向为背景的小说中,成了一个漂亮精致的小领主。 性别男,爱好男,文里是炮灰。 在女主玛丽苏光环的照耀下,为了推动剧情发展不断脑残,最终被定罪并受绞刑痛苦而死。 穿过来后,夏佐伊摸着白嫩的脖子想,我死都不搞gay,我搞基建。 谈恋爱不如基建!请让我独自美丽!谢谢! 教皇/公爵/领袖:我们同意了吗? 这里,上层人士与下层人士阶级分明,等级制度森严。 这里,食/
[爆笑沙雕文,最后9次痛倒计时~] 顾声穿成顶流的塑料联姻老婆,因为和他上恋综而被全网狂嘲自取其辱。 但没想到她绑了个【我是你的解药之CP系统】: 「您丈夫将会花式疼痛99次,碰到您才能止痛哦~」 顾声:哦豁? 节目开播,对家恩爱甜蜜,全网坐等顾声独自尴尬,没想到?? 选择房间时,闻衡脸色苍白看着走向别处的顾声说:别走这、卑微深情?! 分开任务时,闻衡冒着冷汗拉住兴冲冲找别人组队的顾声:过/
深情深沉军官攻X诱惑香甜女装受 【先婚后爱】非历史时代请勿对号入座 ------------------------- 迟迟是他姐的代嫁。 没错,代替她嫁到顾家的那种。 迟迟以为自己嫁的是个膀大腰圆,一脸横肉的瘸腿男。 后来迟迟才知道,顾三少明明样貌超绝还身材一流。 迟迟起初想逃来着,不过已经来不及了。 ------------------------ 排雷: 1、攻很心机,为了受安排了很/
赵奈安被位面中间商系统绑定,系统规定定期要接一个任务。 任务一:到原始世界拿到卷须部落的祭祀圣石 任务结束,狼狈回来的赵奈安嘤嘤嘤哭倒在亲哥的怀里,死都不想再接什么任务。 系统什么的谁爱要给谁,然而已绑定无法解绑。 赵奈安:嘤嘤嘤嘤嘤嘤 赵奈今:安安别怕,咱们可以向国家求助啊。 1.本故事和现实生活完全没有关联,纯属虚构。 2.佛系写文,娱乐为主。 一句话简介:国家帮我做任务,努力活下去 /
一睁眼,姜意眠失去所有记忆,身处恐怖游戏。 完成副本,我将为您实现所有愿望。 系统附在耳边,如是说着。 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生硬的温柔,如邪恶之物对人类拙劣的模仿。 * 【听见死神的声音】 连环杀人案凶手的日记: 她好可爱。 今天触摸到她了。 今天和她单独相处,还亲了她。 好喜欢她,好想永远拥有她。 【诸神之子】 神的诅咒:以生命为代价,所有具有智慧的生物都将无法抗拒地贪慕神的光辉。 /
她问,不当女配可以吗? 系统说,【不可以,因为这是女配逆袭系统。】 方云大怒,男主、女主,个个自带金手指,我啥都木有!逆袭什么啊逆袭! 系统娇羞地表示,【你有我啊】 方云继续怒,你有啥用啊!啥忙也帮不上! 系统立刻回答,【我有温馨小提示哦。】 无奈的方云破罐子破摔地表示,我是女配又怎样!我就要用一腔热血斗败你们这些金手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