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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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7(1/3)

圣诞节后的第二天,我们又开始在不列颠剧院演出了,之前的一周都在排练。

因此那个圣诞节我们忙忙碌碌的,当母亲像一年前那样给我写信让我回家时,我不得不再次回信道歉,说我还是太忙了。

如今我离开他们已经一年半了,也有一年半没有见过海,没有吃过一顿像样的牡蛎晚餐了。

真是很久了,无论艾丽斯那封充满鄙夷的回信多么让人郁闷,我还是想念他们,想知道他们过得好不好。

一月里的一天,我不经意中看到了自己漆着黄色珐琅彩字母的旧锡箱,我打开盖子,看到戴维放在箱子里的肯特地图,他画的那个指着惠特斯特布尔的箭头已经褪色。

“提醒你家在哪里,以免你忘了”,他当时这么说是开玩笑,家里没有一个人觉得我真会忘了他们。

但是,现在他们一定觉得我是真的忘了。

我砰的一声合上了箱子,觉得自己眼睛发酸。

当姬蒂听到声音跑来时,发现我在哭泣。

“嘿,”她抱着我说,“这是怎么回事?该不是哭了吧?” “我想家了,”我呜咽着说,“突然就想回家了。

” 她摸了摸我的脸,然后把手指放在嘴边舔了舔。

“卤水的味道,”她说,“所以你想家了。

我都吃惊你竟然离开大海这么久,还没有像海藻一样枯萎。

我真不该把你从惠特斯特布尔的海湾带走的,美人鱼小姐……” 听见她说出这个我以为她都忘记了的名字,我终于破涕为笑,然后叹了口气说:“我想回家,住一两天……” “一两天!没有你我会死的!”她笑着说,看着别处,我猜她只是半开玩笑,因为这几个月来我们形影不离,一个晚上都不曾分开过。

我感觉到我的胸口又像过去那样诡异地抽紧了,便迅速亲了她一口。

她抬起手捧着我的脸,但又把目光移开。

“你必须回去了,”她说,“如果想家让你如此悲伤。

我没事的。

” “我也不想这样。

”我说。

我的眼泪已经干了,现在轮到我安慰她了,“而且,我会等到我们在霍克斯顿演完以后再走,还有好几个星期呢。

”她点了点头,看起来若有所思。

还有好几个星期,因为《灰姑娘》要一直演到复活节。

但是在二月中旬我突然意外地自由了,因为不列颠剧院失火了。

那年头剧院经常失火,音乐厅经常被大火夷为平地,然后重建得比原来的更好,也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妥。

不列颠剧院的火灾很小,并没有人受伤。

但是剧院得清空,因为出口出了问题。

工作人员仔细检查过后,要求剧院装一个新的逃生门。

完工之前,他把剧院给封了。

戏票都退回了,道歉通告也张贴了,于是我们突然有了好几天假期。

姬蒂突然变得慷慨,让我回去,于是在她的催促下,我决定回家一次。

我给妈妈写了封信,告诉她如果她还欢迎我,我第二天就回家。

第二天是周日,我会在家住到周三晚上。

然后我就去给家人买礼物。

我想,多日没回家,带着从伦敦买的一大包礼物回去肯定会令人激动。

尽管如此,和姬蒂告别还是不容易。

“你会好好的吧?”我对姬蒂说,“一个人在家不会孤单吧?” “我会孤单死的。

我想等你回来就会发现我已经孤单地死掉了!” “你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回去呢?我们可以坐晚一点的那趟火车。

” “不,南,你回去见家人不该带着我。

” “我每一分钟都会想着你的。

” “我也会想着你的。

” “哦,姬蒂……” 她一直在用项链上的珍珠轻叩自己的牙齿,我吻她的时候感觉到它冰冷光滑而坚硬。

她让我吻她,微微偏过头,我们摩挲着彼此的脸颊,她的胳膊环抱着我的腰,让我紧紧贴着她,仿佛爱我胜过一切。

当我那天回到惠特斯特布尔时,发现一切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都变得狭小而晦暗,天空比我印象中更低,没有那么蓝,只有大海更宽阔了。

我透过马车的车窗凝视着一切,看到父亲和戴维在车站等我。

在他们看到我之前,我先看到了他们。

连他们看起来都不同了,想到这里,我感觉到一阵疼痛的爱怜和莫名的悔意。

父亲看上去更苍老了,有些驼背,戴维变得更壮实了,脸色更为红润。

当他们看到我从火车下到站台,便飞跑过来。

“南南!我亲爱的女儿!”这是父亲。

我们笨拙地拥抱着,因为我拿着大包小包,还戴着面纱。

一个包掉在地上,他弯下腰去捡,然后忙着帮我拿其他的。

同时,戴维握着我的手,透过面纱的网眼亲了亲我的脸颊。

“看看你,”他说,“从头到脚都打扮起来了,简直是个淑女了,你说是不,老爸?”他的脸变得更红了。

父亲直起身子,打量着我,然后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都要堆到眼角了。

“棒极了,”他说,“你妈都要认不出你了。

” 我想我确实穿得太华丽了,但是直到那一刻才意识到。

这些日子我穿的都是好衣服,已经很久不穿刚离开家时穿的那种小女孩的旧衣服了。

那个早上我只是想让自己看起来漂亮一些,但现在我觉得拘谨。

当我挽着父亲的手走回我们的牡蛎餐厅时,这种拘谨也没有消失。

我们的家比以往更寒酸了。

店门口挡风板上的蓝色油漆开始脱落,上面写着“阿斯特利的牡蛎餐馆,肯特第一”的牌子也有一侧垂落下来,被雨水泡得褪色了。

我们家的楼梯狭窄而昏暗,屋里的房间比印象中更小更挤。

最糟糕的是,无论街道、台阶、屋子,还是里面的人,都是一股鱼腥味!曾经,我熟悉这种味道就像熟悉自己腋下的味道一样,然而现在,我想起自己曾身处这种味道,曾对它习以为常,真是吃了一惊。

我希望我的惊讶能在大家迎接我的躁动中平息。

我期待着母亲、艾丽斯会在家里等着我。

她们确实在等我,但还有好多别的人,每个人见到我都欢呼着跑过来拥抱我(除了艾丽斯),我不得不微笑着,被他们拥抱得差点喘不过气。

罗达也在那儿,她依然是我哥哥的恋人,看起来更鲁莽了。

罗西娜婶婶也来欢迎我回家,还带着她儿子,我的堂兄乔治,以及她的女儿丽莎,还有丽莎的宝宝——其实现在已经不是个宝宝了,而是长成了一个穿着褶边衣服的小男孩。

我看到丽莎又怀孕了,挺着大肚子,其实我之前已经在信里得知,但是忘了这事。

受到所有人热情迎接之后,我摘下帽子,脱掉厚厚的外套。

母亲上下打量着我说:“我的天,南南,你真是长高了,变漂亮了!我真觉得你长高了,比你爸还高。

”确实,我在那个拥挤的屋子里觉得自己长高了,但并不是因为我真的长高了——我只是站得很直。

我环顾四周,有点骄傲,尽管仍旧拘谨。

我坐下来,有人给我端来一杯茶。

我还是没有和艾丽斯说一句话。

父亲问起姬蒂,我说她挺好的。

她在哪里演出?家人问我。

我们在哪里住?罗西娜婶婶问,有传言说我也登台了?我只是简单答道:“有时我也和姬蒂一起表演。

” “哇,很棒啊!” 我也不知道是出于哪种神经质让我仍旧不把自己的成功告诉他们。

我想是因为我的演出——我之前也提到了——和我的爱情密不可分。

我不能让他们打探到这些,对此不悦,或者一不留神把这种想法告诉别人。

我想我是有点一本正经,实际上,我和他们团聚了还不到半小时,我的堂兄乔治就说:“你的声音是怎么搞的,南南?你听起来拿腔拿调的。

”我惊讶地看着他,接下来开始认真听自己说话。

他说得没错,我的声音确实变了。

我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装腔作势,而是听起来像剧院的人了,我从演小贩的和演丑角的人那里听来一种奇怪的、混杂的舞台腔,并不知不觉地学会了。

我听起来很像姬蒂,甚至偶尔也像沃尔特。

在此之前我从未意识到。

我们一起喝了茶,大家都忙着逗那个小男孩。

有人把他递给我,然而当我接过他时,他哭了。

“哦,天!”他的妈妈挠着他说,“南希姑姑会觉得你是个爱哭鬼的。

”她从我手中接过孩子,把他举在我面前,“握手!”她抓着他的胳膊摇晃着,“和南希姑姑握手,像个小绅士那样!”他在她膝盖上扭动,像马上要发射的手枪,但是我尽责地抓住了他的手指,握了握。

当然,他很快就把手抽走了,然后哭得更大声。

每个人都笑了。

乔治抓住了这个孩子,把他高高举起,他的头发都碰到天花板了。

“谁是小战士?”乔治问他。

我朝艾丽斯看去,而她避开了我的目光。

这孩子终于安静下来,屋子里也暖和起来。

我看见罗达靠在我哥哥身边耳语了几句,然后他点了点头,她咳嗽了一声。

她说:“南希,你还没有听说我们的好消息呢。

”我认真地看着她。

她脱掉了外套,我看到她的脚上只穿了一双羊毛袜子,似乎已把我家当成自己家了。

这时她伸出一只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细小的金戒指,上面嵌着个小小的宝石,不知道是蓝宝石还是钻石,太小了,看不出来。

那是枚订婚戒指。

不知为什么,我竟然脸红了,挤出一个微笑。

“哦,罗达!我真为你高兴。

戴维,真是太好了!”其实我并不高兴,这件事一点也不好,想到要有一个罗达这样的嫂子——简直是最不讨人喜欢的一类,实在是糟糕透了。

但我的声音一定是听起来欢喜雀跃,因为他俩看起来得意扬扬,红光满面。

然后罗西娜婶婶朝我的手点了点头说:“你有对象了吗,南南?” 我看到艾丽斯在座椅中挪动了一下身子,摇了摇头说:“还没有。

”父亲开口说话了,而我不想让话题朝这个方向发展,于是起身去拿我的包,“我给你们带了礼物,”我说,“从伦敦带回来的。

” 大家窃窃私语,发出了兴奋的回应。

母亲说我不必这么客气,但还是戴上了眼镜,露出期待的表情。

我先走向罗西娜婶婶,给了她一大袋礼物,“这些是给我的乔叔叔、麦克,还有女孩们的。

这个是给你的。

”然后是乔治,我给他买了一个银色的便携小酒壶。

然后是丽莎以及她的宝宝。

我在这个小房间里转了一圈,最后走到艾丽斯面前:“这是给你的。

”她的袋子是最大的,里面是一顶帽子,一顶装在帽盒里的帽子。

她带着我所见过的最矜持、最生硬的微笑接过袋子,缓慢而不自然地拉扯着上面的丝带。

现在,除了我,每个人手里都有礼物了。

我看着他们拆礼物,亲吻我的手,对我微笑。

礼物一个一个拆开了,大家在十一二点的日光下端详着,屋子里突然变得安静。

“我的天,南希,”父亲开口说道,“我们真为你骄傲。

”我给他买了条表链,和沃尔特戴的一样粗一样亮。

父亲举起手,这条链子被他红红的手掌和褪了色的羊毛外套衬托得更闪亮了。

他笑着说:“我戴着看起来还真像那回事,不是吗?”然而他的笑声听起来却不那么自然。

我看着母亲,她的礼物是一把镶银的梳子和一面配套的镜子,她把它们放在膝盖上,仿佛不敢去拿似的。

我立刻想到了我在牛津街购物时从没想到的事情——这些东西放在她那把手都褪了色的旧抽屉里,在她廉价的彩色香水瓶和面霜盒子旁边,看起来会多么突兀啊。

我们目光相接,我看出她也是这么想的。

“真的,南南……”她说。

她几乎证实了我的想法。

大家比较着各自的礼物,屋子里到处都是窃窃私语。

罗西娜婶婶举起一对石榴红的耳环,眯着眼睛看。

乔治摆弄着他的小酒壶,紧张兮兮地问我,我是不是赌赢了赛马。

只有罗达和我哥哥看起来真心喜欢他们的礼物。

我给戴维买了双鞋,上面的图案是手工刺绣的,鞋子软得像黄油一样。

他用指关节轻敲着鞋底,踩着地上的包装纸过来亲我的脸颊。

“你真是个小天使啊,”他说,“我要留到结婚那天穿,变成全肯特最时髦的小伙儿!” 他的话似乎提醒了每个人的礼节,大家突然站起来亲吻我或感谢我,屋里出现了一阵尴尬的踱步。

我的目光越过他们的肩膀,看到艾丽斯还坐在那儿。

她拿掉了帽盒的盖子,但没把帽子拿出来,只是无精打采地捧着盒子。

戴维看出我在看她,便问道:“你的礼物是什么,妹妹?”当她不情愿地把盒子拿给他看时,他吹着口哨说,“简直惊艳啊!帽檐上还镶着羽毛和钻石。

你不戴上看看?” “等会儿吧。

”她说。

此刻每个人都看着她。

“哦,这帽子真是漂亮!”罗达说,“多可爱的红色啊。

这种红色叫什么,南希?” “水牛红。

”我痛苦地回答,感觉自己愚蠢万分,好像我给他们的是一堆垃圾——用薄纸、丝带和绸缎包着的线团、烛台、牙签和石头。

罗达没有注意到。

“水牛红!”她叫起来,“哦,艾丽斯,别扭捏了,戴上给我们看看嘛。

” “戴上嘛,艾丽斯。

”罗西娜婶婶说,“不然南希会觉得你不喜欢的。

” “好了好了,”我赶紧说,“让她等会儿再戴吧。

”但是乔治马上就跑到艾丽斯跟前,从她手中拿过帽子,想给她戴上。

“来啊,”他说,“我想看看你戴上会不会像头水牛。

” “走开!”艾丽斯说。

他们扭打起来。

我闭上眼,听到有东西被撕裂的声音,紧接着就看到我姐姐膝上放着帽子,乔治手里拿着半根羽毛,人造的宝石掉落下来,找不到了。

可怜的乔治倒抽了一口气,开始咳嗽。

罗西娜婶婶严肃地对乔治说:这下你称心如意了吧。

丽莎拿过帽子和羽毛,笨拙地想把它们粘回去。

“这么漂亮的帽子。

”她说。

艾丽斯哼了一声,用手捂住眼睛匆匆跑了出去。

父亲说:“哇,怎么搞的!”他仍旧握着闪闪发光的表链。

母亲看着我,摇了摇头。

“真是可惜,”她说,“哦,南希,真可惜啊。

” 罗西娜婶婶和表姐妹们走后,艾丽斯也肿着眼睛去朋友家了。

我把行李拿到我的老房间里,洗了把脸。

过了一会儿我走到楼下,发现我带回来的礼物都已经收好了,罗达在厨房里帮母亲削土豆、煮土豆,当我提出要帮忙时,她们把我支走了,说我是客人。

于是我跑去和父亲还有戴维坐在一起,他们和平常一样埋头看报,似乎觉得这样能让我轻松自在些。

我们吃了晚饭,然后到海滩上散步,向大海里扔石子。

这海呈现着铅一样的灰色。

远处有一两艘帆船和游艇,是开往伦敦的,去往姬蒂的方向。

姬蒂在干什么呢,除了想我。

然后我们喝了茶,又来了更多的表兄妹,感谢我给他们带的礼物,求我给他们看一眼我漂亮的新衣服。

我们坐在楼上的房间里,我给他们看了我的裙子、带面纱的帽子,还有带花纹的长筒袜。

大家聊起了小伙子们。

我听说艾丽斯已经和托尼·里夫斯分手了——我很吃惊她没有亲口告诉我。

他们说她开始和一个在造船厂里工作的男孩交往,他个子更高些,但不如托尼有趣。

弗雷迪,我的旧情人,也找了个新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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