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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我,现在她跑去和那个带来格利自杀消息的男孩交谈。
然而,过了一会儿,我看到她摇着头走开,似乎是在找我,当她看到我在舞台侧边的阴影里等她的时候,走过来叹了口气说:“可怜的格利。
听说他射穿了自己的心脏……” “我想起来,”我说,“正是因为去看格利,我才第一次去了坎特伯雷,然后见到了你……” 她看着我,颤抖起来,一只手托着腮帮,满面愁容。
但是我不敢上前安慰她,只是痛苦而惶惑地站在那里。
当我说我们该走了的时候——因为其他人都在陆续离开——她点了点头。
我们回到更衣室拿外套,漆黑的屋子现在亮起来了,脸色苍白的女士们都拿着手绢擦眼睛。
然后我们到后台入口,等着看门人叫的马车过来。
好像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凌晨两点我们才坐上回家的马车,在各自的座位上沉默不语,姬蒂只是时不时重复着:“可怜的格利!为什么会这样!”我依然酩酊,依然晕眩,依然被绝望的激情驱使着,但也依然迟疑不前。
这是一个寒冷而美丽的晚上,我们离开了派对的人群,街上十分安静。
路上雾气深重,还结了冰,我时不时感受到马车轮子的倾斜,听到马步的打滑声和马夫的咒骂声。
街上的冰霜反射出光亮,雾中的街灯散发着黄色的光晕。
走了很久,我们都是街上唯一的一辆马车。
这匹马、车夫、姬蒂和我可能是这座沉睡的石与冰的城市中唯一醒着的生物。
最后我们上了朗伯斯桥,姬蒂和我几周前还在这里看桥下的游船。
现在我们的脸贴在车窗上,看着一切都变换了和白天不同的模样——那堤坝上的灯像一串琥珀珠子一样消融在夜色里,议会大厦投下锯齿状的巨大阴影,在河面上若隐若现。
泰晤士河上的船只安静地停泊在那里,灰色的河水浑浊而黏滞,看起来十分诡异。
这一幕让姬蒂拉下窗户,用兴奋的高音呼喊着,让车夫停下来。
然后她推开了马车的门,把我拉到了大桥的铁栏杆前,抓住了我的手。
“看。
”她说。
她似乎完全忘记了悲伤。
在我们脚下的水中,有一块块六英尺长的冰块在水流中漂着,就像晒太阳的海豹。
泰晤士河正在结冰。
我的目光从河水转向姬蒂,又从姬蒂转向我们站着的大桥。
我们身边除了车夫没有别人,他竖起了斗篷,遮住耳朵,往烟斗里装上了烟草袋。
我又朝河面看去,看着那伟大而平凡的变化,如此轻易就屈从了自然的法则,却又稀奇而令人不安。
这就像是一个只为我和姬蒂出现的小小奇迹。
“一定很冷吧!”我轻声说,“想象一下如果这一整条河都结冰了,从这里一直到里士满。
你会从河上走过去吗?” 姬蒂颤抖着,摇了摇头,“冰会裂开的,”她说,“我们会沉入河里淹死,不然就是搁浅,冻死!” 我以为她会笑,而不是给出一个认真的答案。
我仿佛看到我们两个在一片比煎饼大不了多少的冰上,随着泰晤士河流向大海,也许还经过了惠特斯特布尔。
这匹马向前迈了一步,缰绳发出了叮当声响,马夫咳嗽了一声。
我们仍盯着河面,不说话,也不动,最后我俩都感到悲伤。
姬蒂终于对我耳语:“是不是很奇妙。
” 我没有回答,只是盯着浑浊的河水,它们打着漩儿,不情愿地从我们脚下的桥柱上流过。
但是当她再次颤抖时我向她跨出一步,感觉到她也向我依偎过来。
桥上寒冷刺骨,我们可以回到铁栏杆那里,躲进马车,但是我们都不想离开这结冰的河,或许,我们终于发现不想离开的,是彼此的体温。
我抓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在手套里僵硬冰冷。
我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脸颊上,也没有把它暖热。
我的眼睛一直盯着桥下的流水,然后解开了她手腕的扣子,脱下了她的手套,把她的手指放在我的唇边,用我的呼吸让它暖和起来。
我轻轻朝她的指关节叹了一口气,然后把它翻转过来,朝她的手掌吹气。
除了河上的波浪,再没有什么别的声响。
然后,她用低沉的嗓音说:“南。
” 我看着她,她的手还举在我的嘴边,我的呼吸仍温暖着她的手指。
她的脸朝向我,目光深邃而奇特,就像我们脚下的流水。
我把手放了下来,她的手指还在我的嘴上,然后她慢慢地把手指滑向我的脸颊、我的耳朵、喉咙和脖子。
她的面容颤抖了一下,对我耳语:“你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对吧,南?” 我想我叹了口气,叹气是因为知道,终于,有需要保守的秘密了!然后我把脸贴近她,闭上了眼睛。
一开始她的嘴唇很凉,然后变得温热——那对我来说,似乎是这整座城市里唯一温暖的东西了。
过了一会儿,她迅速看了一眼我们那个缩成一团的车夫,当她把嘴唇移开的时候,我的嘴唇又湿润又酸痛,赤裸地迎着一月的寒风,好像被她的吻带走了温度。
她把我拉进马车的阴影里,这样我们就不会被人看见了。
我们又靠在一起亲吻,我的双臂环绕着她的肩膀,我感觉到她的手在我背后颤抖。
从嘴唇到脚踝,透过外套和礼服的层层累赘,我感觉到她僵硬的身体贴着我的,我胸口贴近她的地方怦怦直跳,还有我们臀部贴近之处的脉搏、体温和缝隙。
我们就这样站了一分钟,或许更久,然后车夫调整了座椅,马车发出了一个声响。
姬蒂迅速站开了。
我的手还没有从她身上拿开,她握着我的手腕,亲吻着我的手指,发出了有些紧张的笑声,对我耳语:“你把我吻得丢了魂!” 她坐进了马车,我也跟着她爬进去,浑身颤抖,头晕目眩,我想这是因为激动和渴望。
马车的门关上了,马夫唤了小马,马车颠簸了一下,开始蜿蜒前行。
冰冻的河流留在我们身后,和刚刚发生的奇迹相比,它显得如此暗淡! 我们并肩坐着。
她再次把手放在我的脸上,我颤抖了一下,下巴在她的手指上跳动。
但是她没再亲吻我,而是把脸靠在我的脖子上,因而我触碰不到她的嘴,但我耳朵下面的肌肤感觉到了她嘴唇的热度。
她那脱下手套的手洁白而冰凉,滑向我外套前面的空隙。
她的膝盖紧靠着我的,当马车摇晃起来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她的嘴唇,她的手指和大腿变得更沉重,更烫人,和我贴得更紧,让我真想在她的亲近下扭动并叫出声来。
但是她没有对我说话,也没再吻我或者抚摸我。
我只是无辜而畏缩地静静坐在那里,而她似乎也希望如此。
因此,从泰晤士河到布里克斯顿的这一路是我经历过的最美妙也最糟糕的旅程。
最后,马车转了个弯,慢慢停下,我们听到车夫用马鞭的尾部敲了一下车顶,告诉我们到家了。
因为我们太安静,他可能以为我们睡着了。
我依稀记得我们是怎么进入邓迪太太的屋子的——摸到了门钥匙,爬上昏暗的楼梯,进入了这所安详熟睡的房子。
我记得我们停在天窗下,看见一片渺小而闪亮的繁星,姬蒂俯身开门的时候,我静静地把嘴唇贴近姬蒂的耳朵。
我记得她怎样关上了我们身后的门,叹了口气,然后再次靠近我,将我拉近。
我记得她不让我站起来点燃煤油灯,而是拉着我在黑暗中跌跌撞撞地摸进卧室。
我异常清晰地记得在那里发生的一切。
屋子里冷得很,脱光衣服简直是折磨,然而在强烈的本能冲动下,还穿着衣服更是折磨。
我在剧院的更衣室里很笨拙,但是现在不笨拙了。
我很快就脱得只剩内衣和内裤,听见姬蒂咒骂她的晚礼服扣子,于是过去帮她。
有那么一刻,我为她解开衣服上的挂钩和丝带,她解开被钩在别针上的头发——我们就像站在舞台边上,在出场前以闪电般的速度换装。
最后她全身赤裸,只剩下脖子上的珍珠项链,她的身体落入我的手中,僵硬而冰凉,我感觉到她乳头的触碰和大腿之间的毛发。
然后她走开了,床上的弹簧发出声响,我等不及脱下身上剩余的衣服,便跟着她来到床上,看到她在床单下发抖。
我们的吻变得更从容,但也更激烈,最后,这阵寒意消退了,尽管我们还在颤抖。
然而当她赤裸的手脚贴近我的时候,我又突然害羞,突然畏惧了。
我从她身边挪开,小声说:“我可以——碰你吗?”她又紧张地一笑,把头靠在她的枕头上。
“哦,南,”她说,“你不碰我的话我会死的!” 然后我殷勤地抬起手,用手指抚摸她的头发。
我抚摸了她的脸,她弯曲的眉毛,她脸上的雀斑,她的嘴唇,她的下巴、喉咙、锁骨和肩膀……然后我的手因为羞涩而迟疑,直到她侧着脸,闭上眼,握住我的手腕,轻轻把我的手指拉向她的胸前。
当我触碰她的胸部时,她叹了口气,转过身去,过了一两分钟,她又抓住了我的手腕,向身下移去。
她那里已经湿了,像天鹅绒一样光滑。
当然,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摸过别人——除了有时候会这样触摸我自己。
但抚摸她就像抚摸我自己,当我的手抚过她时,我感觉到自己的内裤也变得潮湿而温暖,我自己的臀部也在和她一样蠕动。
很快我就停止了轻柔的抚摸,开始用力地摩擦她。
“哦!”她轻声叫着,然后我摩擦得更快,她又“哦”了一声。
然后是一连串的呻吟,伴随着低沉而急促的喘息。
她晃动着,床也随之咯吱作响。
她的手也开始不经意地摩擦着我的肩膀。
仿佛整个世界都悄无声息,只剩下我那湿润的指尖在她两腿中央的动静。
最后,她喘着气,身体变得僵硬,把我的手甩开,沉重而慵懒地躺了下来。
我紧紧抱着她,一起静静地躺了一会儿。
我感受到她剧烈的心跳,等心跳稍微平复后,她动了动,叹了口气,然后用一只手捂住脸。
“你让我哭了。
”她低声说。
我坐起来,“不会吧,姬蒂?” “嗯,真的。
”她又哭又笑地抽泣了一下,揉了揉眼睛。
我握住她的手指,看到上面有泪痕。
我握紧她的手,突然惶惑起来:“我弄疼你了吗?我是不是做得不对?我弄疼你了吗,姬蒂?” 她摇摇头,吸了吸鼻子,然后笑得自在些了。
“弄疼我?不,没有。
只是——感觉太棒了。
”她微笑着说,“而且你——真棒。
我——”她又吸了吸鼻子,把脸埋在我的胸前,躲开我的眼睛,“我——哦,南,我真的好爱你,太爱你了!” 我躺在她身边,用胳膊环抱着她。
我忘了自己的欲望,而她也没有提醒我。
我也忘了格利·萨瑟兰——三个小时前用枪射穿了自己的胸膛,因为有个人看他的表演没笑。
我只是躺在那里,而姬蒂很快就睡着了。
我端详着她的脸,她的脸在黑暗中十分白皙。
我想着她爱我,她爱我——就像一个傻子手擎一朵菊花,扯着花瓣玩占卜,不停地赞美那最后一片被扯下的花瓣。
第二天一早,我们一开始都很羞涩,我想姬蒂是最害羞的。
“昨天晚上我们真是喝多了!”她说话的时候没有看我。
有那么可怕的一秒,我以为只是因为喝多了香槟才让她依偎着我,说她爱我,那么爱我……但是她说着就脸红了。
我不自觉地说出:“如果你说你昨晚说的话都不算数,哦,姬蒂,我会死的!”这让她抬起眼来看着我,我看出她只是在担心我可能还没醒酒……然后我们凝视着彼此,虽然我以前已经把她看过千遍万遍,但此刻却觉得自己仿佛第一次看她。
我们已经在彼此身旁生活了半年,共眠了半年,但是我们之间始终隔着一层纱,而我们昨夜的呼喊和低语已经把这层纱扯掉了。
她似乎脸红了,如同获得新生,因此我不敢按压她的肌肤,几乎害怕亲吻她的嘴唇会留下痕迹。
但我确实吻了她,然后悠闲地躺在那里,看她洗了脸和胳膊,穿上内衣和裙子,然后系上鞋带。
她梳头发的时候我点燃了一根烟,划亮了一根火柴,盯着它被火苗吞噬,几乎烧着了我的手指。
我说:“我刚认识你时常想,我一看见你就被点亮了,像一盏灯。
我怕别人会看出来……”她微微一笑。
我晃了晃火柴,“你不知道吗,”我又说,“你以前不知道我爱你?” “我不确定,”她答道,然后叹了口气,“我不愿意想。
” “为什么不呢?” 她耸了耸肩:“和你做朋友似乎更轻松一些。
” “哦,姬蒂,我以前也是这样想的!哦!但那真是太难了。
但是我想,如果你知道我像情人一样爱你——嗯,我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事,你呢?” 她又走到镜子前面摆弄发辫上的发夹,背对着我说:“我从来没有像在乎你一样在乎别的女孩……”她说这句话时,我看到她的脖子和耳朵都红了,于是我自己也变得温暖无力而愚蠢,但我还是注意到她这句话的话外之音。
“那么,你以前也有过……”我平静地说。
她的脸更红了,但是没有回答我。
我也沉默了。
但事实是,我太爱她了,不愿因为她在我之前可能吻过别的女孩而烦恼,“是什么时候,”我继续问,“你开始把我当作……什么时候你觉得你可能会——爱我?” 现在她转过身来笑了。
“我记得有一百次,”她说,“我记得你把我小小的更衣室打扫得干净整洁,我记得我跟你吻别说晚安的时候你会脸红,我记得你在你父亲的餐桌上为我打开了一个牡蛎——我想那时我已经爱上你了,真的。
我不好意思说,一定是在坎特伯雷游艺宫,我第一次闻到你手指尖的牡蛎味时,我就开始把你想成——我不该想的。
” “哦!” “我更羞于启齿的是,”她用与刚才略有不同的语气说,“直到昨天晚上,我看到你和那个男孩嬉闹,我是如此嫉妒,这才意识到我有多么,多么的……” “哦,姬蒂……”我迟疑了一下,“我真高兴你终于意识到了。
”她的目光挪向一旁,然后过来拿走了我的烟,迅速亲了我一下。
“我也是。
” 姬蒂弯下腰用一块布擦她的皮靴,我打了个哈欠。
昨晚喝了那么多香槟,又如此兴奋,我也累了。
我说:“我们一定得起床吗?” “必须起来,因为已经快十一点了,沃尔特很快就要来了。
你忘了?” 那天是周日,沃尔特要和以往一样带我们去兜风。
我没有忘记——但是我没有时间和意愿去想这些日常琐事。
这会儿听到沃尔特的名字,我变得思虑重重。
现在发生的事情他应该很难接受。
姬蒂似乎明白了我在想什么,她说:“你和沃尔特在一起会不自在了,对吗,南?”然后她又重复了一遍昨晚在桥上对我说的话,“你不会说出去的,对吧,不会告诉任何人。
你会小心的,对吧?” 我暗骂她的谨慎,却握住她的手亲吻了一下。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很小心。
只要你需要,我会永远都很小心。
只要我和你单独相处的时候,能偶尔鲁莽一下。
” 她笑了,但有点心不在焉。
“毕竟,”她说,“事情并没有发生太大的改变。
”但是我知道一切都变了——一切。
最后我也起床了,稍事梳洗,穿上衣服,姬蒂下楼拿来了茶和切片面包——“我简直无法直视邓迪太太了!”她说着脸又红了——我们在自己客厅的火炉前吃了早餐,亲吻着彼此嘴唇上的面包渣和黄油。
我们屋子里有一篮衣服,是服装商刚送过来的,还没有好好检查,等沃尔特到来的这段时间里,姬蒂漫不经心地整理着。
她拿出一件非常精致的黑色燕尾服。
“看这个!”她说道,把它套在裙子上,摆出几个舞蹈动作,然后轻轻地唱起来:“在房子里,在广场上,在院子里,”她唱着,“在大街,在小巷,在路上;向左转,右手边——你会看到我的真爱就在那里。
” 我笑了。
这是乔治·利伯恩[26]的一首老歌,七十年代每个人都会唱,我曾在坎特伯雷游艺宫听利伯恩本人唱过。
这首歌写得有点傻气,有点荒谬,但很有感染力,姬蒂这样漫不经心地轻声唱起来真是甜蜜极了。
我咕咕叫着向她求爱, 像一只鸽子。
我单膝跪地宣誓, 如果我不再爱了, 就让山羊的头长在苹果树上, 如果我不再爱了! 我听了一会儿,然后加入了和声: 如果我不再爱了, 如果我不再爱了, 就让月亮变成绿色的芝士, 如果我不再爱了。
我们哈哈大笑,然后唱得更大声。
我在篮子里找到了一顶帽子,扔给姬蒂,然后给自己翻出一件短外套和一顶帽子,还有一根手杖。
我和她手挽手,模仿着她的舞步。
这首歌变得越发荒唐可笑。
哪怕为了银行里所有的钱, 为了贵族和公爵的头衔, 我也不会拿心爱的姑娘去换, 我每看她一眼都欣喜若狂。
看见她跳波尔卡, 我会因为狂热的爱而昏倒, 就让纪念碑跳起角笛舞吧, 如果我不再爱了! 愿我们不再缴所得税吧, 如果我不再爱了! 我们在夸张的动作中唱完了这首歌,我转了个圈,然后愣在那里。
姬蒂没有关门,沃尔特站在那里看我们,眼睛瞪得很大,好像受到了惊吓。
姬蒂看看我,刚才抓着我的手立刻放下了。
我拼命回想他刚才看到了什么。
这首歌的歌词很愚蠢,但我们显然是唱给彼此的,而且是认真的。
我们是不是还接吻了?我有没有碰姬蒂不该碰的地方? 当我站在那里胡思乱想的时候,沃尔特说话了。
“天啊!”他说。
我咬了咬嘴唇,但是他既没有如我想象那般皱眉头,也没有咒骂。
相反,他给出一个灿烂的微笑,拍了拍手,然后走进屋里兴奋地搂住我俩的肩膀。
“天啊——就是这个!就是这个!哦,我以前怎么没有想到呢!这就是我们一直想要的。
这个,姬蒂——”他指着我们的短外套、帽子还有男人一样的姿势说,“我们这样演就出名了!” 因此,我成为姬蒂情人的那一天,也加入了她的表演,开始了我的事业——我那短暂的、意想不到的,却非常美妙的事业——踏上了音乐厅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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