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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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看一场美的舞蹈,看一片巨大的废墟(3/3)

将这种感觉告诉她,这种感觉让她有了一种彻底的毁灭感。

余珊瑶说,唉,这件事,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我们都不知道这场恋爱的结果是什么,可我们控制不了自己。

我说这些你可能无法理解,其实,我自己也理解不了。

方子衿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甚至不想继续在这里坐下去。

一种特别的苦味,从她身体的某些角落汩汩地流出来,渐渐集中在胃里,苦味越来越重。

她知道,如果自己仍然留在这里,会当着她的面哭出声来的。

她将那只苹果放在桌子上,站起来说道:我走了。

不等余珊瑶反应,她是逃一般地急急跨出门去。

离开余珊瑶家,时间还早。

方子衿不想回到宿舍去。

放假了,宿舍里只有她一个人,甚至整幢女生宿舍,都难以见到一两个人。

平常回到那里只是睡觉,不会胡思乱想。

今天心情极度糟糕,如果回去,她想她会疯掉。

离宿舍不远有一片竹林,学院一些男女恋爱,喜欢往那里去。

平常的日子,方子衿几乎没有机会去那里,今天想着那里不会有别人,就踱了过去。

令她没有料到的是,刚刚接近竹林,就听到林子里传来一阵痛心的哭声。

哭声像长着一只黄色绒毛拖着长长尾巴的猫,在青竹间飘绕着。

又像是中国古代神怪小说中的狐狸,在黑暗中展露着红色绿色绯色花色的毛皮,眨动着三角的闪着幽幽蓝光的眼睛,神出鬼没在被夜幕掩盖的竹叶之中。

方子衿猛地惊了一下,本能地觉得这是一个如泣如诉的阴魂,她的脑中甚至冒出披头散发为情而死的屈死女鬼的形象。

在这个放了假的校园里,在这片密密匝匝的竹林里,除了女鬼,还会有谁?方子衿转身就逃,可她走出竹林后,突然产生了一种极其奇特的想法,她想,如果对方真是女鬼的话,那么,她或许可以见到自己的父亲母亲吧。

在这个世界,她已经没有朋友,交个女鬼朋友也很不错呀,至少可以让这个女鬼当她和父母之间的邮递员,传递她的孤独她的思念她的苦闷和烦恼。

方子衿突然升起一股豪气。

她无所顾忌地向哭声走过去。

越走越近,那哭声也越来越确定,不再飘忽。

她终于看到了那个影子,准确地说是一个人,一个年轻的女人。

她抱着一棵竹子,像是抱着某个人,那么紧,那么忘情。

幽幽的月光透过竹叶的缝隙投在她的身上,斑斑驳驳地将她的身影涂写成梦幻。

年轻女人蓄着一条半长马尾辫,穿着一袭白色衣裙。

这个背影让方子衿心中一动。

她走上前去,轻轻叫了一声,年轻女人转过脸来。

她圆圆的脸上,晶莹的泪珠在月色下闪着幽蓝的光。

方子衿吃惊地叫唤了一声,像是被人使了定身法似的站在那里,好一刻再没有任何表示。

吴丽敏最初似乎没有完全看清来人的面目,愣了好几秒钟,终于知道竹影后是方子衿时,她不由自主向前走了两步。

方子衿同时跨步向前,伸出双手,将她搂在怀里。

吴丽敏在方子衿的怀里大哭。

方子衿的鼻子酸酸的,很想和她一起痛哭一场。

在她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高叫着:不,你不能哭,你应该挺直腰杆顶住一切。

那一瞬间,她突然理解了在土匪窝里余珊瑶所表现出的坚强。

因为她的身边有一个人需要支撑,她除了坚强地站稳自己,别无选择。

此时的方子衿同样如此,她不仅要支撑自己,更要支撑吴丽敏。

在她的怀里,吴丽敏哭诉着一切。

原来,她已经快两个月没有收到喻爱军的信了,她认定他一定是出了大事,否则,他绝对不会拖这么长时间不给她写信的。

在此之前,他和她一样,几乎是刚刚发出一封信,又迫不及待地写第二封信,所以,他的两封信之间,从来都不曾超过一个星期。

方子衿安慰她说,你不要胡思乱想了。

他毕竟在朝鲜前线作战,比如深入敌方搞侦察,行动之前,往往需要封闭一段时间,执行任务又要一段时间,再加上信在路上所走的时间。

我算过了,一封信从发出到收到,需要二十多天呢。

吴丽敏说,她有一种预感,喻爱军肯定出事了。

她感到好彷徨,好无助。

她紧紧地抱着方子衿,一遍又一遍地说,子衿,你知道吗?我的心好疼。

就像有好多刀子割着一样,我的心都碎了。

方子衿说,你想么事呢?自己吓自己,你也知道,他在前线,由一条生命运输线相连。

那条生命运输线,二十四小时有敌机轰炸,每天都有汽车被炸毁,会不会恰好是他的信被毁了? 她用尽方法,好不容易将吴丽敏带回了宿舍。

可回到宿舍后,吴丽敏仍然是痛哭不止。

她不好撇开吴丽敏自己去睡觉,只好陪她坐在床上,紧紧地搂着她。

吴丽敏哭累了,在她的怀里睡了过去。

方子衿想,如果叫醒她,说不准又会大哭一场,不如就这样让她睡吧。

她更紧地抱紧了吴丽敏,将自己的头搁在她的肩上,眼睛刚刚闭上,就进入了梦乡。

一个晚上没有睡好,恰好遇到第二天的工作任务异常繁重。

刚刚进入医院,她就参与做了一例剖宫产手术,然后又分别为三个产妇助产。

三个产妇中有一个难产,医生几次提出做剖宫产手术,家属无论如何不同意。

令方子衿诧异的是,他们并非普通的市民或者农民,而是知识分子,具有很高的学历和非同一般的文化素养。

高学历和高素养给了他们与众不同的生命哲学和生育理念。

他们认为人是一个浑然天成的大气场,一旦做了剖腹手术,就漏气了。

人一旦伤了元气,就一定会减少寿命。

他们还认为,人类的出生是一个自然的过程,每一道程序都有着极其特别的生理学意义和生命密码。

婴儿出生时,宫缩的作用,不仅仅只是将婴儿推出体外,同时还是对婴儿所进行的最后生命完善。

比如婴儿的躯体通过母亲狭小的阴道口产出,同样是生命必不可少的程序,是生命制造环节中最后一道极其重要的程序。

如果剖宫产,则是用人为的方法免除了这些很可能影响人一生的程序,从而使得人的大脑或者其他机能发育不完善。

因为家属的坚持,方子衿以及她的实习老师多付出了数倍的时间、精力和心力。

这个孩子终于被她们接出母体时,已经全身乌紫,没有气息了。

她和实习老师又不得不投入更大的精力对孩子进行抢救。

这一天是她实习以来最累的一天,回到宿舍,她连晚饭都不想吃,倒在床上就睡了。

她实在太累太困,脑子像是布满了蛛网,思维变得异常迟钝。

何况治安情况良好,她也不曾考虑过要防范什么,以至于进门时,只是将门关好,并没有从里面闩上。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感到自己突然被什么人压住。

她感觉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人给脱了,那个压住自己的人,同样没有穿衣服,他的身体,紧紧地压着她的胸部,几乎要将她的乳房挤爆了,还有一块肉插在她的两腿之间。

他的身上有一股死老鼠皮的味道掺杂着汗臭味,嘴里吐出的是一股烟臭味和酒臭味,这些味道混合在一起,使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恶臭味,熏得她头发昏。

最初一瞬间,方子衿以为自己是在土匪窝里,她甚至有某种期待,余珊瑶老师会在关键时刻帮她的。

这只是一闪念,她很快意识到自己是在学生宿舍里,整幢宿舍很可能只有她和面前这个恶棍。

在这无边的黑暗之中,即使她再用力挣扎,即使她使尽全身力气呼喊,也不可能有人来救自己。

唯一的办法,她只能自救,在那罪恶的家伙还没有摧毁她宝贵的贞洁之前,她应该保护好自己,将洁白之身留给白长山。

想到白长山,她突然有了一股巨大的力量。

这股力量驱使着她张大了口,用尽全身力气一口咬了下去。

黑暗中,她的目标不十分明确。

等她咬中目标时,才知道被咬中的是对方的耳朵,耳朵的一部分被她咬了下来,一股很浓的带着咸味和铁锈味的液体充满了她的嘴。

那人惨叫了一声,连忙伸手去捂着耳朵。

方子衿见他还在床上,似乎不想离开,便使出全身力气,手脚并用,双手推向他,双脚踹向他。

他猝不及防,从床上翻了下去。

房间里传来一阵碰撞声,惨叫声。

那一瞬间,方子衿吓坏了,担心这一下将他给摔死了。

她翻身坐起,伸手进枕头下面摸电筒。

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刚才用力过度,她的手抖得厉害,电筒虽然摸到了,却拿不稳。

待终于拿稳了,又没力量推上开关。

好一段时间之后,她终于打开电筒,一束白光向下照去。

地上,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刚刚爬起来,黝黑的皮肤上有些血迹。

他似乎意识到可能被对方认出,猛一把抓过床上的衣服,捂住自己的脸,逃出门去。

听到脚步声远了,方子衿知道自己应该爬下床去将门闩上,可是,她努力地支撑了几次,全身抖得厉害,所有的力量不足以撑起她的身体。

过了很长时间,她缓过劲来,从上铺下来,将门闩好,又检查了一下。

地下,遗落着点点的血渍。

到了床前,见地上散落着一只袜子,袜子的大指头破了一个洞,脚跟部位也曾经破过,却被粗针大线给缝上了。

她用电筒在床上扫了扫,看到床上还有一条军用内裤,同样已经破旧,屁股位置补着两个补丁。

这两个补丁似乎是从别的军用服装上剪下来的,比原布还要白,而且更显得陈旧。

这条内裤方子衿见过,那天早晨去胡之彦家里的时候,他穿的正是这条。

方子衿本能地觉得,这东西对自己可能有用。

到底会有什么用,她不清楚。

她完全凭着一种特殊的直觉,认为应该保存好这两件东西。

将这两件东西收藏在哪里?她没有想好。

暂时放在床底,等天亮以后再说吧。

她找了张报纸,将两件东西包了,往床底一塞,爬上床去准备继续睡觉。

可到了床上,她才意识到,还有更重要的物证留在床上。

床单上血迹斑斑,还有被她咬下的一块耳朵上的肉。

看到这些,她突然觉得一阵反胃,差点就吐了出来。

她迅速将床单和那块肉包在一起,扔在床下。

第二天,方子衿想办法从医院弄了点福尔马林,用玻璃瓶子装着带回宿舍,又从国营商店买回来一大堆蜡烛和一只罐子。

回到宿舍后,她立即关上门,从里面闩了。

她先拿出玻璃瓶,将那块肉放进去泡在福尔马林液体中,用蜡小心地将瓶口封好。

再用床单包了瓶子、袜子和内裤,置于罐子中,再一次用蜡封住口。

半夜时分,她从宿舍里出来,抱着那只罐子来到那片竹林里,刨了一个很深的坑,将罐子埋进去。

第三天去医院,直接走进急诊值班室,抓过值班表翻起来。

前晚急诊值班名单中,恰好有一个她的同学。

上了半天班,她离开诊室到了急诊科,见这位同学果然在。

她和他闲聊了几句,然后装着没事儿一般问他,听说前天晚上出了事,是真的吗?那位同学说,前天晚上有几件事,你指哪一件事?方子衿说,当然是与我们班有关的。

男同学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这么快就传到你们那里了?方子衿找他,就是想证实一件事:胡之彦是否来看过急诊。

她的同学证实胡之彦当晚确实急急忙忙跑来看急诊,他的耳垂不知怎么闹的,缺了一大块,只剩大半边耳朵了。

他自己说在街上遇到人家打架,他去劝架,被不知什么东西打的。

可医生看后说,那伤绝对不是打出来的,而是牙齿咬的。

男同学小声地对方子衿说,你说吧,真看不出来李淑芬这么厉害。

离开值班室返回妇科时,恰好遇到吴丽敏。

吴丽敏的脸色很不好,大病过一场似的。

显然,她还没有收到喻爱军的信,方子衿又不知该怎样劝她。

她拉着方子衿说,子衿,我已经打听到了他的家,今天下班后,你能不能陪我去他家看看?方子衿看了她一眼,不忍拒绝她,点了点头。

喻爱军的家在南面郊外的喻家山,医学院在宁昌的北郊,两地一南一北,隔着长江和东江。

她们从武成路坐公共汽车到张家巷,再从张家巷坐轮渡跨过长江到东阳门,从东阳门改乘公共汽车到小玉山。

在小玉山下了车,便到了郊区,再没有车可坐了。

找人问了问,人家说,一直往南走,走到恒湖边上就是。

吴丽敏看了看天,见天上已经缀上了稀稀落落的星星,带点焦急地问还有多远。

被问到的每一个人回答都不一样,有说四五里地的,有说五六里地的,有说七八里地的,也有说十一二里地的。

越问吴丽敏是心里越没有底,如果真是十一二里地,这么走下去,赶到时,人家恐怕也该睡觉了。

到了喻家山,还能找到人打听吗?方子衿说,既然来了,就别管那么多了,大不了找处山地睡一晚上,明天早晨再打听。

找到喻家山,已经接近十一点了。

这个村子很大,围着一座小山包错落地建着一些房子,破破败败的,几乎难以见到一幢像样点的。

村里人似乎早已经睡下了,黑灯瞎火,她们每向前走一步,便招来一阵狗叫。

这叫声让两个姑娘心惊肉跳,商量了半天,还是决定找个人问问。

终于见到一个人从黑洞洞的门口出来,她们正要迎过去,发现那个男人站在门口,双腿叉开,双手摆在面前,不一会儿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两人只好收住脚步,待那人方便结束,才远远地叫一声:同志,向你打听个人。

请问喻爱军的家是不是这里?那人说,喻爱军?我们这里有三个喻爱军。

方子衿连忙说,就是当志愿军的那个。

男人说,哦,你们找军伢。

他向前指了指,说你们向前走,看到有灯亮的房子,就是了。

喻家的经济状况显然非常一般,三间土砖房子,房顶上没有瓦,盖的是草。

门前挂着光荣军属的牌子。

青石的门墩子上,贴着一副白色的对联。

吴丽敏一见,猛地愣住了。

方子衿也傻了眼,这副白色对联是挽联,而挽联的颜色还没有被雨水漂去,贴上的时间并不是太长,说明这家不久前办过或者正在办着白喜事。

从这家深夜还点着灯来看,这白喜事似乎正在进行当中。

她转头看吴丽敏,月光下,看不清她的脸,只见到她的身子摇摇欲坠。

方子衿一把伸出手,抓住吴丽敏的手臂搀住她,小声地劝她。

吴丽敏不言不语,傻了一般倚在她的身上。

方子衿想,既然来了,无论如何,得进去一趟。

她伸手敲门,开门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屋内几支大白蜡烛光照在方子衿和吴丽敏的脸上,月光照在汉子的脸上。

汉子的脸很黑,很模糊,泥塑出来的一般。

他没料到门口站着的是两个年轻女人,嘴一下子张大了,半天不知该说点什么。

吴丽敏的目光穿过汉子那泥一样黑的肩头,向前望去,里面是一间堂屋,香几上摆着香炉,炉中插着香,特殊的线香味向外飘来,熏得人头晕目眩。

香炉的两边,各有一支大大的白蜡烛,烛光飘荡着。

香几上方挂着黑色幛幔,围在幛幔中间的是一个相框,里面嵌着一张相。

烛光昏暗闪烁,相框中只有模糊的一个影子,看不清形象。

两边的墙上,挂满了大张大张的白纸以及密密麻麻的挽幛,由于烛光的关系,看不清上面的字。

可以肯定的是,她们走进了一个灵堂。

吴丽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挣脱了方子衿搀着的手臂,从汉子的身边挤过,几步跨进了堂屋。

堂屋的正中有两只拜垫,她步履蹒跚着到了拜垫前面,双膝一曲,跪了下去,整个人像虾米一样躬着,头碰到了地上。

方子衿木木地站在她的身边,呆呆地抬眼看了看正面的相框,想看清相框中的人,可光线太暗了,只能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

她又低眼看了看吴丽敏,心里想着:她有可能伤心过度而昏过去,自己得小心点,在关键时刻扶她一把。

汉子走到方子衿面前,凑在她耳边小声地问:“她是我爸的么事人?” 方子衿一时没明白过来,看着汉子。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巨大的打击造成了大脑塞车,平常很容易转的弯子,此时就是转不过来。

也由于她们到达时是晚上,月光昏暗,烛光更昏暗,既没有看清门前挽联的内容,也没有看到堂屋中黑相框的人貌。

待这个弯子终于转过来,方子衿才算是明白了,原来死去的不是喻爱军而是他的父亲。

喻爱军和家里通信,远没有和吴丽敏通信频密。

他心情好的时候,会隔一个月左右给家里写一封信,寥寥数字报个平安,如果心情不好或者忙起来,两三个月一封信也是完全可能的。

因此,家里根本不清楚喻爱军的现状,甚至不知道有吴丽敏这个人。

反而是她们的到来,将这个令人极度不安的消息带进了这个家庭。

刚刚经历了丧夫之痛的喻母,得知儿子生死未卜的消息,眼睛一闭,晕倒在地。

吴丽敏见状,向前跨过去,似乎是想帮忙,方子衿意识到她们即使留在这里,也起不了任何作用,只可能添乱,一把拉了吴丽敏,迅速退了出来。

夏夜的郊外,宁静燥热。

聒噪了一天的蝉此时是最老实的时候,只有纺织娘不知疲倦地发出嘶鸣。

来时,她们顶着的是满天繁星,此刻却是黑云压城。

一场暴风雨在她们刚刚离开喻家山时突然而至。

这是一场典型的偷袭,事前既没有闪电也没有雷鸣。

雨脚急促奔跑的声音在她们身边形成轰响时,她们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一瞬间,她们的身影被笼罩在密集的雨幕之中。

电闪、雷鸣,暴雨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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