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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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看一场美的舞蹈,看一片巨大的废墟(1/3)

时间到了,胡之彦站起来点名。

刚刚点了两个名字,教室里的灯突然熄了。

因为电力严重不足,停电是一件好平常的事,一个星期至少有四天是全天停电,还有三天,只有差不多三分之一的时间供电。

照明用电受到严格控制,所有电力,都必须保证工业生产。

所有同学都坐在黑暗里,许多人在小声地讲话。

吴丽敏主动谈起喻爱军。

她告诉方子衿,今天又收到了喻爱军的信,信里面只有一句话:吴丽敏同志,我想和你谈恋爱,请你郑重考虑。

吴丽敏说,她不准备答应,因为太不浪漫了。

方子衿说,你想要么样浪漫?吴丽敏说她不知道。

不过这不是她考虑的事情。

总之,喻爱军如果不想出浪漫的求爱方法,她就永远都不答应。

方子衿和她开玩笑说,如果他永远都想不出来,你么样办?她说那就永远都不答应。

方子衿说你不怕你变成老姑娘? 门口有光线移来。

是胡之彦,手里提着一盏马灯。

马灯是学校配给每个班的,一个班只有一盏,用的是洋油,需要定量供应。

教室是阶梯式的,如果将灯搁在前面的桌上,后排就一点亮都没有。

胡之彦提着马灯向前走,显然想和方子衿坐在一起。

可她和吴丽敏坐在最后排,灯放得太靠后,前面又没有了光线。

无可奈何,他只好在倒数第三排停下来,将马灯放在桌上,趁着这机会盯了方子衿一眼,目光中带着怨毒。

这一眼让方子衿心惊肉跳,同时有一股很浓的酒味向她扑过来。

酒?他喝酒了?李淑芬嫁给了一个酒鬼?学生守则中有一条,严禁酗酒。

这种人,竟然还可以堂而皇之地坐在这里指责这个不对那个错了,方子衿简直就想呕吐。

胡之彦大声地叫请安静。

其实,教室里已经非常安静,除了偶尔有几只老鼠追逐奔跑的声音,再就是大家喘气的声音。

胡之彦清了清嗓子,开始说话。

他说今晚的政治学习,就是讨论这个月的思想汇报。

总体来说,这个月比上个月好,一个不落,都按时交齐了。

有些同学的思想汇报写得很好,既体现了我们社会主义建设的伟大成就,也体现了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深入人心。

但是,也有个别人,思想汇报材料里面,透露出一些极不健康的资产阶级思想。

他拿出一份汇报材料,交给一个同学让他读。

那位同学于是宣读起来,昨天读了人民日报某某社论,感慨万千。

我们社会主义祖国建国才只有短短的两年多时间,就已经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我们伟大的党带领着我们伟大的人民,正在开创一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伟大事业。

方子衿听了半天,所有的思想全都是报上的文字,个人想法半点没有。

这也算是思想汇报?全都是从人民日报上抄下来的话。

后来的几篇也都一样,不是听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有关文章,就是在公共汽车上遇到让座这样的事,再不就是今天第十五次重读共产党宣言。

不知是胡之彦水平太低,还是他特别喜欢这样的套话假话,对这些思想汇报材料,他是大加赞扬。

接着,他站起来,走到了方子衿的身边,并且将马灯提到了她的面前。

他将一份材料放在她的桌子上,对她说,方子衿同学,你读一读这篇。

说话的时候,一股浓浓的酒臭味扑鼻而来,她几乎想捂住自己的鼻子。

胡之彦离开后,她强忍着要挥手扇走那股味道的冲动,拿起那几张纸,认真地看,竟然是自己写的思想汇报。

她这篇思想汇报,严格说来,同样不能算是思想汇报,而是一篇散文,标题是灵魂的孤独。

第一次接到白长山的信后,她对灵魂的孤独有特别强烈的共鸣感,后来又将他的信读了好几遍,每一遍都有些新的想法,于是写了这篇文章。

她在文章中说,一个人的灵魂永远都是孤独的,孤独是一种恒态,孤独是一种力量。

越是知识层次高的人,越孤独。

孤独是思考者的灵魂。

她将文章读完了。

胡之彦立即说,大家他亮的讨论一下吧,有啥结巴意见敞开他亮的思想谈,不要有结巴隐瞒,也不要怕他亮的说结巴错了。

哪个刁毛先说? 他的话一出,方子衿心中暗自一惊。

他的语气和前几次是显然的不同。

前几个人读思想汇报之后,他都会先定一个调子,这次,他却让别人谈,自己不表示任何态度。

这到底是为什么? 有同学在第一时间站起来发言,说这个思想大有问题。

我们都是共产主义战士,是党的儿女。

党是我们的主心骨,是我们的指路明灯。

只要我们心中有党,哪里会孤独?写这篇思想汇报的同学是典型的和党离心离德,是对党缺少爱。

第二个同学更是慷慨激昂,他说孤独是一种什么感情?是一种资产阶级感情。

无产阶级革命战士,他们胸怀的是解放全人类的大志,他们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最后解放自己。

一个胸怀大志之人,又怎么可能孤独?只有那些资产阶级的少爷小姐们,他们靠剥削压迫劳苦大众获得生活资料,他们不愁吃不愁穿也胸无大志,整天只讲究吃喝玩乐以及盘算怎样更进一步剥削和压迫。

他们因为空虚才会孤独,因为无聊才会孤独,因为没有伟大的无产阶级志向才会孤独。

方子衿忽然发现,平常显得温文尔雅的这些同学,全都是一些斗士,此时真正是斗志昂扬,意气风发。

他们一个个情绪激动,唾沫四溅,似乎急于表示某种态度。

方子衿觉得,如果他们知道这东西是自己写的,说不准会猛扑过来,用锋利的牙齿一点一点地将她撕碎。

她突然迷惑并且惶恐起来,弄不明白孤独这种情绪是否真的只有资产阶级才有而无产阶级没有。

如果说没有,那么,白长山为什么会有?他难道不是无产阶级?如果说无产阶级也可能会有这种情绪,那么,面前这些人,为什么像是见到了洪水猛兽一般? 最后,胡之彦总结说这件事非常严重,是极其错误的思想,需要在全班进行一次大讨论,大批判,澄清一种认识。

要抱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目的帮助我们的阶级姐妹。

今天已经很晚了,政治学习就到这里。

从明天开始,班上将就这一篇思想汇报开展一次大讨论。

讨论的题目就是孤独的阶级性。

这是一个大是大非问题,一个革命和反革命的问题,一个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你死我活的问题。

他说,他就是要让所有同学弄清楚一点,孤独究竟是什么玩意儿,到底是资产阶级的还是无产阶级的。

他特别强调这次讨论对事不对人,只是讨论问题,批判思想,不涉及具体的个人。

听到这话时,方子衿的身上一阵一阵地冒冷汗。

对事不对人?说得好听,讨论问题批判思想,能不针对个人吗?问题不存在于人的身上?思想不是由人产生?她有一种预感,曾经发生在父母身上的事,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

父母身上发生的一切,不在政策而在某些人心。

她母亲长得太漂亮了,方二拐子、谈不得那些人做梦都想得到却又没法得到,于是就以那样一种方法整死了她的父亲,为的就是凌辱她的母亲。

现在,她心中有了一种突然而来的预感,有人想得到她,正常途径无法达成目的,就得循非正常途径。

如果早几个月前,方子衿是不惧生死的,现在不同了,她的心里有了牵挂,不能就这样死了。

无论如何,她得抗争。

经过一个晚上的思考,她决定直接找胡之彦谈一谈,如果他有条件的话,只要在她能够接受的范围内,她准备作最大的妥协。

第二天一早,方子衿来到胡之彦家门前。

最近一段时间,胡之彦不再参加班上的早操,他自己的说法是学校人保科的工作太忙。

可同学们传说,人保科有一位副科长调走了,他正在加紧活动竞争这一职位。

有消息说,他在这次人事任免中处于弱势,关键还在于他和方子衿之间曾经闹出的那件事,影响至今没有肃清,一部分校领导认为他的人品有问题,不能提拔这样的人当领导。

但是,胡之彦的许多老领导在地方掌握实权,他们的势力范围渗透在这所学校的每个环节。

那些人出面替他说话,可他的竞争对手却没有后台支持。

两相比较,最终鹿死谁手,还真是很难说。

胡之彦要走这些关系,就得花时间,除了晚上的政治学习,班上其他活动,他一概交给李淑芬。

到达胡之彦家门口时,天还黑着,天幕上挂着亮了一整夜的星星。

被露水洗涤过的空气倒是异常清新,早起的雀儿在枝杈间欢叫着,老鼠们在门前你来我往,过节的孩子一般欢畅。

等了半个多小时,胡之彦家的灯终于亮了。

再等了一会儿,她向前走了几步,在门前叫道:胡之彦同学!起来了吗?胡之彦同学? 门开了,走出来的是李淑芬。

她穿一件碎花的无袖内衣和一条大花裤衩子,内衣只剩下三只扣子,胸前差不多是半敞着,一对不算太饱满的奶子,若隐若现地像两瓣弦月挂在胸前。

看到方子衿,她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脸上挂满了警惕。

那副模样,让方子衿想到正处于孵化期的母鸡。

这个时期的母鸡通常都非常安详,只有一种情况例外,就是它意识到自己所孵出的小鸡可能遇到危险的时候。

此时,母鸡全身的毛会一根根地竖起来,颈子伸得很直,头高高地昂着,随时准备向攻击物扑过去。

“你找老胡有事吗?”她问。

“是晚上政治学习的事。

我想和胡之彦同学谈谈。

”她说。

李淑芬显然不相信她的话,挺着身子堵在门口。

胡之彦出现在她的身后,抓住她的膀子向后拉了一下,将她拉到了一旁,对外面的方子衿说,是你呀,进来说吧。

他上身穿着一件军用汗衫,下身是一条军用短裤,赤着脚趿着一双木拖鞋,裸露的双腿上长满了又粗又黑的体毛,看上去就像是两片黑森林。

他说过这句话,便让开了门,等着方子衿进去。

方子衿犹豫了一下,抬起腿跨进去。

李淑芬站在那里,还是那副随时准备扑上来撕烂方子衿的表情,眼中有两股很强的火喷出。

胡之彦对李淑芬说,你招呼一下客人,我去洗一下。

他转身进屋,最后面的厨房里很快传来瓷缸和牙刷碰撞的声音,然后是水龙头放水的声音。

李淑芬冷冷地对她说,坐吧,你难得到我们家来,我给你倒茶。

方子衿说,不了,我不渴。

李淑芬不甘心,再一次问,你找我们家老胡到底有什么事?方子衿说,那篇有关孤独的文章是我写的。

李淑芬哦了一声,似乎在思考这件事,也像是在考虑措辞。

厨房里传出牙刷在搪瓷缸里哐啷哐啷划动的声音,李淑芬大概意识到胡之彦快出来了,连忙对方子衿说,那你们好好谈谈,我还要去带操呢,快迟到了。

说着,她返身进屋去换衣服。

方子衿兀自坐在客厅里,百无聊赖地打量着这个客厅。

这是一套平房,每一间从中隔开,前半间是客厅,后半间是卧室。

房间的后部,搭了一间很小的厨房。

客厅里摆着一张小方桌,桌上有一点剩菜和一摞碗,旁边是几张木凳,房角的一只箩筐里,胡乱地扔着一些脏衣服。

如果不是窗户上以及门上还贴着大红的喜字,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家。

李淑芬从卧室里出来,大声地对她说,你有事和老胡慢慢谈,我出操去了。

方子衿站起来正要答话,李淑芬一步跨到她的面前,压低声音对她说,你给我当心点,如果搞什么花招,我一枪崩了你。

方子衿脸上的微笑顿时凝固了,想解释什么,又觉得说什么都是多余,只是愣在那里,一言未发。

李淑芬再一次大声说,我走了,常来家玩儿啊。

方子衿很想跟着她一起离开这个令人厌恶的地方,可是,既然来了,有些话如果不说,她又不甘心。

过了一会儿,胡之彦出来了,见她站在客厅里,便说,坐,快坐呀,你他亮的老站着算结巴啥事?快坐。

方子衿坐下来。

胡之彦搬过一把椅子,在她面前坐下来,双腿向两边大大地张开。

他没有换衣服,还是那一身内衣内裤。

军用内裤非常宽大,可能是为了方便奔跑和参与军事方面的行动。

方子衿根本不看他,目光透过他的肩头,射向他身后的白灰墙上,那里有一只蜘蛛正在结网,上上下下地忙碌。

胡之彦从桌子上拿过纸烟,点起一支,对她说:“真他亮的难得,你会到我家来,我结巴太开心了。

” 她不想和他啰唆,直接问他:“我想问你,到底要我么样办,你才肯放过我?” 胡之彦重重地吸了一口烟,摆出一副足够虚伪的模样,夸张地说:“你这是结巴啥话?这样说,说明你他亮的一点都不了解我也不了解我们他亮的这些结巴革命者。

” “别和我说这些大道理。

我只想听你一句实话。

”她说。

“这算啥结巴话?”胡之彦显得有点激动,站起来,在房里走了几步,然后开始给她讲大道理。

所有的马列主义理论,全都夹杂在与生殖器有关的词语之中,给人的感觉,这原本就是胡之彦这些人的语言艺术,是一种相辅相成的结合。

他说,他这颗心,别人不清楚,难道你方子衿也不清楚?他会害她吗?当然不会。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帮助她改造她,让她成为一位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士,成为一个纯粹的不掺任何杂质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一个毛泽东思想的旗手。

第一代和第二代革命者抛头颅洒热血,打下的江山,就要传到第三代第四代革命者的手中,因此,培养革命的接班人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

作为党员干部以及坚定的无产阶级革命者,他有这样的责任和义务帮助自己的同志。

方子衿见他满口革命的大道理,又半点不肯涉及实质,十分失望,站起来表示,既然如此,只当她没来。

说过之后,抬腿向外走。

胡之彦叫她别走,见她并没有停止,他有些急了,跨上几步,一伸手,抓住了她的手。

夹杂着一大堆污言秽语说,你结巴急啥?难得他亮的来一次,就不能多结巴坐一会儿,我们他亮的再好好聊一聊?方子衿缩手要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不料他用力往自己怀里一拉,方子衿猝不及防,一下子倒进了他的怀里。

胡之彦一把将她抱住,将一张满是烟味的嘴往她的嘴上凑。

方子衿连忙抗拒着,一边质问他,你是结了婚的人,你这样做是严重的错误。

胡之彦已经失去了理智。

他求她依了他,说只要她同意,他立即就和李淑芬离婚。

因为他根本不爱李淑芬,那一切是个悲剧,是组织的命令,他没有办法改变组织的决定。

他说,他们结婚几个月,他都没有碰李淑芬一下。

后来有一次,她把他灌醉了,在他完全失去理智的时候,才和他那样了。

他说,在他的心里,方子衿就是天上的仙女。

他不会冒犯她,只是想让她听他说话,让她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方子衿想挣脱他,可他的力量实在太大,无论她用多大的力,也无法脱离他的怀抱。

她知道,如果不能尽快摆脱,自己今天就麻烦了。

情急之中,她只好以退为进,态度一变,对他说:好,我信你。

不过,你不能这样。

现在是早晨,学院的老师都要起床了,如果被看到就麻烦了。

胡之彦也担心会引出麻烦,想松开她。

可手松了松,又进一步加大了力度。

他说,你该不会骗我吧,我一松手,你是不是立即就逃走? 她冲他灿烂一笑,说哪能呢?我保证好好坐着,安安静静地听你把话说完。

他虽然并不完全相信她,还是松开了她。

脱离他的怀抱,方子衿迅速跑到门前,一手抓住了门。

胡之彦想上前抓她,她指着他叫道,你如果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大声喊人。

胡之彦也知道,方子衿一旦喊叫,他就是十足的流氓犯,免不了会落下个党内记大过的处分,更严重一点,说不准还会开除党籍留党察看。

甚至受到法律制裁都有可能。

他只得对她说好话,表示自己不再向前一步,保证原地待命,一切听她的。

方子衿不甘心就这样离开。

她倚着门框,问他:“我只想问你一句话,如果我不答应你,你就不肯放过我,是不是?” “你他亮的这是啥结巴话?我他亮咋不肯放过你了?我结巴这不是喜欢……” 方子衿根本就不想和他继续说下去,打断了他,严肃地对他说:“我晓得喽,既然这样那我就只有一条路可走了,去找周校长说清楚这件事。

” “找周校长?你他亮的找周校长说结巴啥?”方子衿看到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我找周校长做么事你不知道?你刚才干了么事,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她想,对待这种无赖,就得来点硬的,震一震他吓一吓他。

“我他亮的干了啥?”胡之彦顿时现出一副无赖嘴脸,向后退了几步,在椅子上坐下来,对她说你想说就去说好了,你以为你说了人家就会相信了?你也不想想,我是啥人你是啥人?你是地主的女儿,是我党改造争取的对象。

我是啥?三代贫农,二十一岁入党,战斗英雄。

你说说,组织上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你去找周校长是不?好,你去呀。

你咋对周校长说?不会?好,我做好人做到底,我教你。

你对他说,你在同学中公开宣扬资产阶级的孤独论,妄图腐蚀我们的革命同学,颠覆我们的无产阶级政权。

我一眼看穿了你的阴谋。

你吓坏了,担心资产阶级的狼子野心暴露,就跑来找我,想使美人计,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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