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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故事的人总是会跟我说:“希望你能写一写普通女孩儿的故事。
”在不少人眼中,我写过的女孩儿“有许多都是命好的美女,离我真实的生活太远,非常想成为她们,但又不知道究竟怎么做”。
可是,抱歉,大家的这个要求恐怕我不太能够满足了。
因为我大概不是那种励志作者,我写故事的目的,并不是要告诉大家遵循怎样的原则才可以通往好的命运,这些故事也不会像大多数偶像剧一样,提供一个可供大家映射到自己身上的万能女主角。
我始终觉得人生无常,“只要满足了什么条件,就一定会怎么样”这个假设,在我的故事里应该不太会存在。
我的故事,就只是故事而已。
我写故事的目的,也并不是要为大家提供怎样的指南。
而那些看似与生活离得很远的故事,但其实也许就发生在每个人的生活组成的漩涡正中间。
接下来要讲的这个女孩儿O小姐,确是一位美女无疑。
她嫁得很好,现在应该是过着普通人难以企及也想象不到的生活。
但是否真算是命好,我真的挺难判断的。
或许听我讲完之后,大家会有自己的结论吧。
故事要从我的母亲大人在今夏的到访讲起。
我的母亲在一所学校的图书馆工作,每年有寒暑两个长假。
自从我毕业以后,她每年夏天都固定要来北京住半个多月,熟悉一下我的生活环境,也帮我和X先生做做饭,遛遛狗,打扫打扫房间。
某一天的上午,我正在家睡回笼觉,突然被刚从外面回来的我妈叫醒: “你今天下午有事吗?”“没事啊,干吗?” “你还记得我们学校的那个O阿姨吗?她的女儿嫁到北京来了,现在母女俩都在北京住呢。
刚才我接到她的电话,让我去她家做客,你赶紧起床,吃完午饭咱们就一起去。
” “可是O阿姨的女儿不是在咱们那儿的医院当护士吗?怎么突然嫁来北京了呢?” “你先起床吧,我一会儿给你细说。
” 我不太情愿地起了床,努力地回想了一下O阿姨,和她的女儿O小姐。
O小姐和我同岁,我们在一个家属院长大,小学时代是同班同学。
在我还是一个熊孩子的时期,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活在她的阴影下面,因为她当时就是那种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
经常被大人拿来做比的那几个项目,她都优于我许多。
譬如,她的长相,她的学习成绩,和她懂事和爱干净的美德。
我妈经常提起O小姐的“事迹”。
(开学发了新课本)“你看人家小O,每次领到新课本都自己包书皮,还包得那么好,一学期下来,书就跟新的一样。
你呢,还没到半学期,你的书就烂得没一点样子了,还在书里画了那么多小人,一看就没好好听讲。
” (一次考试过后,我和O的成绩都下降了)“人家小O长得漂亮,长大了可以去当演员,你呢,只能走好好学习这条路,你不要跟她比。
” (我妈去O阿姨家串完门之后)“小O已经会做饭了,今天去她们家吃了她做的饺子,擀面、做馅全是她一个人弄的,吃完了以后都没等大人说,她自己主动就去洗碗了。
你呢,连烧开水都不会,从来就不主动干家务,将来怎么嫁得出去,真愁人啊。
” 还好,我开窍晚。
任我妈怎么把“别人家的小O”说成一个完美女性的雏形,我回想起当时的心情,好像也就是呆呆的,所谓的“自尊心受到伤害”,似乎也没怎么感觉得到。
小时候的我和O小姐算不上是特别好的朋友,但也经常一起上学放学。
好多时候,我也偷偷地在注意她,但比起我妈注意的那些地方,我对她的认知,是从另外的角度出发的。
一般来说,如果女孩子长得像父亲,外貌方面出现悲剧的可能性会略大一些,不过O小姐是个例外。
她长得很像她爸爸,但她却很好看。
当时的我虽然不懂如何评价一个大人,却也总觉得她的父亲和母亲的外表实在有点不太相配。
她的爸爸虽然个子不算高,但他的样子,真的曾经是我心目中对于“美男子”的全部诠释了。
现在想想,那种浓眉大眼、天庭宽阔的男人的相貌有可能有些过时了,但小学时期的我,真的有想过“如果有这么帅气的爸爸该有多好”。
不过,她的妈妈则和美女一点都扯不上关系。
她妈妈的脸骨架很宽,单眼皮小眼睛,到了脸颊处又突然往下凹陷,下巴的弧度也很古怪。
不过O阿姨非常热衷于折腾自己的头发,身材在中年妇女里保持得算相当好,加上一头经常盘起的乌发,走路摇曳的身姿——正后方向,应该是对她的最佳观测角度了。
O小姐遗传了父亲的眉眼和母亲的身材,她好幸运。
除了长相之外,我还隐约觉得她的确是有些不同的地方,这些地方和大人眼中的“干净、懂事”当然没有什么关联。
小学五六年级的时候,一到放假,语文老师布置的作业里,总会有一项是“读一本名著,写一篇读后感”。
老师说的名著应该是中国古典四大名著或英美法的那些经典小说,但我小时候对于这些所谓名著是有阅读障碍的。
我完全看不懂文言文,老师主流推荐的那些名著,我也总觉得描写的是和现实生活不同的世界,从整体的故事到作者的文笔,都根本看不下去。
现在想来,让小学生去看《红楼梦》《巴黎圣母院》和《悲惨世界》,这件事本身真是很可笑,但当时的我真的是为之所气恼: 为什么别的同学都似乎能看出来点门道,我却一页都看不下去?是不是我水平真的很差? “别的同学”当然是O小姐。
她说起《红楼梦》里面的人物,和每个人物的做派、习惯,以及那些诗词,似乎都很熟悉。
她还曾经一本正经地说: “我觉得罗切斯特先生和简·爱的爱情真的很动人,但是《呼啸山庄》里那一家的故事就有点太悲剧了。
“我特别喜欢外国作家一大段一大段的风景描写,闭上眼就觉得能想象出那个画面了,好美喔。
” 我看了看她指给我的篇章,闭上眼,什么风景都没有出现。
小学上完以后,我和O小姐去了同一所初中的两个不同的班级。
两个班位于教学楼长长的走廊两端,放学时间依据各自班主任的心情经常不同,所以我和她其实不常见面。
关于她的事情,我只能在茶余饭后从我妈那里获得只言片语。
上初二的时候,我妈说,她的父母在闹离婚。
关于他们离婚的原因,我妈和我爸曾经讨论过几次,后来被证实了,是那个最主流和最狗血的理由——她爸在外面有“第三者”,而且第三者怀孕了,她妈大闹,不放手,天天吵架。
那段时间,O小姐的成绩变得不太好了。
想都不用想,应该是和她家里的事有关系。
我妈的唠叨于是变更了方向,经常是以为她辩护的方式来激励我的学习: “她是因为家里没有好的学习环境,所以成绩下降是没办法。
你呢,家里给你创造这么好的环境,你一定要珍惜,努力地学习。
她那么懂事的孩子,等她们家的事情解决了以后,一定会迎头赶上的。
” 我当时总觉得这个听起来很简单的说辞有什么不对,但又不知道怎么反驳。
一个周末的上午,我妈让我去离家不远的市场上帮她买调料。
我攥着钱走到市场门口,远远地就听见卖鱼的地方有人在吵架,围了好多人在看。
而卖鱼的摊位是卖调料的地方的必经之路,我虽然是一个不太爱凑热闹的小孩儿,也不得不往卖鱼那里走过去,企图挤过去。
人群中,我听见骂得最凶的那个声音,是O小姐的妈妈。
“你这个不要脸的骚货,破坏人家家庭还有脸出来……” 这句话其实是O妈妈那天的台词里最没有杀伤力的一句。
从骂战中带着有关生殖系统词组的密集程度,我迅速地判断出,这场骂战应该是发生在O的妈妈和“第三者”之间,两个人应该是在逛市场的时候碰见了。
看热闹的人非常多,把摊位之间的过道堵得很严实。
我溜着边儿挤了过去。
因为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围观吵架,所以调料摊位前几乎没有人。
我正准备掏钱买东西,却看到了O小姐。
她拎着一大堆塑料袋,里面有鱼,有青菜,有水果,表情很平静地在人群外等待着。
就好像眼前的这个有点不堪的场面,对她来说已经是常事了一样。
我没多想,叫了她一声。
她看到我,突然间好像惊慌失措了一下,手中塑料袋里装的活鱼掉在地上,令人不安地扑腾起来,水洒了一地。
我们俩都很怕直接用手碰鱼这种滑腻腻的活物,她开始紧张尖叫,显得有点失态,我帮她找了旁边的摊主,摊主拿塑料袋帮她把鱼装起来之后,她才略微恢复了一些。
接着她看我的眼神有点仇视:“谁让你在这听吵架的?” 我当时有点错愕,菜市场这种地方难道不是想来就可以来吗?而且为什么你妈和人吵架,别人就听不得?而且,我又没有刻意地在听,只是“不小心路过了”而已。
于是我也没跟她客气: “你以为我多想听啊?你妈和人吵架,很好听吗?”观吵架人群的外围,几乎剑拔弩张起来。
她比我早一步收拾了心情,表情开始转为尴尬和恳求: “对不起,你当然可以听,但是不要告诉咱们同学,好不好?”我领会了她的意思,一时间也觉得有点对不住她——我当然不会告诉同学,但刚刚就应该装作没看见她直接低头走过去的,压根儿就不应该让她知道我看见了这一切。
现在想来,那一瞬间,应该是我了解“人情世故”这件事的开始。
我帮她捡起其他的塑料袋,买了我妈要的调料,离开了市场。
她的妈妈还在身后用高而尖厉的声音说着那些不怎么好听的词汇和语句。
初中毕业,我考上了本市的重点高中。
O小姐的父母离了婚,或许真的是“家庭环境影响了成绩”,她进了一所相当普通的普通高中。
当“别人家的孩子”变得不再优秀,就不太容易出现在家长的话题里了。
我对她的高中生活没有太多了解,偶尔见到她,只觉得她温顺如初,美丽如初,脸色始终有些苍白,总穿着一件校服,却越来越掩盖不住校服下面高挑而玲珑的身段。
高中读完以后,我来到北京上大学,而她进入了本省的一所医学类的大专院校,学护士专业。
据说,是因为她爸那边的一个亲戚在我们那个小城的医院当领导,她学护士,应该是直接冲着毕业后去那家医院去的。
忘了是我上大二还是大三那年11月底的某一天,我接到我妈的电话,给我下达了一个任务。
她说,O阿姨要来北京办事,O小姐也跟着来。
第二天是周末,我得抽出一天时间“陪她们母女好好逛逛”。
母命不可违。
我打电话给O阿姨,记下她们住的宾馆地址,一大早冒着寒风赶过去。
那天刚好赶上降温,而她们母女俩显然是低估了北京初冬刺骨的寒冷:两个人都没有穿羽绒服,O阿姨只穿了一件薄棉服,O小姐则穿了带帽款的薄呢大衣。
她俩的衣着风格一贯地如出一辙,都是冲着“素净里带着些许贵气”去的。
我们坐在她们的宾馆房间里商量着这一天该去哪里。
一开始,O阿姨提出在一天内想要游览长城和故宫两个地方,我说时间一定不够,就算马上出发去德胜门坐车去八达岭,在天黑之前能从长城回来就已经很不错了,而故宫应该是下午四点就不让进了。
O阿姨一脸不信任,说“那要么只去长城好了”,这个提议又被我坚决地否定了,因为她们俩穿得实在太少,就算是穿羽绒服,也不一定足以抵御山区这个季节的寒风。
阿姨撇撇嘴: “我们那么远来了,不就是想节省时间多去点地方嘛,来了北京,连个长城都没去,就跟白来一趟似的。
” 我当时也觉得自己的表现有点像在刻意找借口偷懒,就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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