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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话,又有什么用?” 一言正中敌烈的心事,他心中暗恨。
然而不管耶律璟待他如何,他却只能和耶律璟同荣共辱,只得笑道:“大哥留下我,原是为了帮助王叔的。
王叔纵不信我,也当信我大哥才是。
” “他现在与屋质、娄国勾结,要去当皇帝了,我如何信他?” 敌烈拉了他去一边,低声笑道:“他能当皇帝,是谁的功劳?难道不是王叔您帮的忙?王叔您自己想想,若是您自认为能当皇帝,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若是没有当皇帝的把握,您看谁当皇帝,对您最有好处?您手里这些兵马、人质,不管投谁,都是一大助力。
谁又会不给您面子,不给您好处?” 察割顿时心动,他的确有杀了世宗之后,自己为帝的心意。
但若局势不利,他自然也是愿意归降的。
“只是……”察割毕竟有些犹豫。
敌烈看出他的犹豫来,劝说:“屋质已经同意立我大哥了。
王叔想想,娄国手头能有多少兵力,而您手头又有多少兵力?不管是谁,衡量一下局势,也得选择您而不是娄国啊。
” 察割终于下定决心:“好,你去告诉你大哥,若他能够立誓不杀我,我就降他。
” 敌烈大喜,正要走,察割又说了一句:“撒葛只骗我,我已经杀了她。
但是她的小儿子明扆不见了,我始终没有找到。
告诉你大哥,若这孩子在屋质手中,要小心屋质度过这次危机之后,拿这孩子做文章。
” 敌烈一惊,明知察割此言不怀好意,却也只能连忙应是,一骑快马,去耶律璟处传信。
他与察割交涉,一则为了他这支的皇位,若耶律璟能够为帝,他得的好处,总比别人为帝强;二则他也想借此逃离察割处。
见了耶律璟,他便将要求说了,又把察割最后的话也添上。
耶律璟听了这话,倒犹豫起来。
敌烈急了:“大哥,您倒是早点给个决断啊。
察割这人胆子小,心性不定,一旦没有及时回复,他害怕起来很容易发疯杀人的,到时候岂不是教别人怨恨上您?” “他要我立誓不能杀他,可娄国却要他的人头,我当如何应付两边?” “这有何难,大哥何必亲手杀他,把他留给娄国,让娄国亲自杀他。
这样,也不算大哥违誓,娄国又可以亲手报仇,岂不更好?” 耶律璟心中一凛,看了敌烈一眼。
契丹人对誓言还是极看重的,他与罨撒葛犹豫半天,便是为此两难之境。
不承想敌烈竟如此轻飘飘地把违誓之事,操作得毫无障碍,他顿时生了警惕疏远之心。
但此时他还用得着敌烈,故作沉吟:“娄国肯吗?” 敌烈毕竟年少,并不知道此刻轻佻的一句话,竟影响了将来的前途。
他见耶律璟和罨撒葛怔了一下,半晌方点头,只觉得这两人均不如自己聪明有决断,更是得意:“我去说服娄国,他必会同意。
” “那么,娄国就交给你了。
” 敌烈笑着朝耶律璟行了一礼:“如此,主上这皇位,已经在囊中了。
臣弟先贺主上了。
” 耶律璟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头:“你我兄弟,共享江山。
” 察割得到回报,这才安下心来,率部归降。
耶律璟营帐前,察割将所有人质交与耶律璟的部下,走到耶律璟面前跪下:“我愿臣服主上。
” 耶律璟看着跪在眼前的人,心中激动。
这是除了他的亲兄弟外,第一个向他臣服的人。
然后,整个王国,都将如眼前这个人一样,臣服在他的脚下。
萧思温率群臣,亦跟在后面,向耶律璟行礼。
此时他的心境,亦如屋质一般。
既然世宗已死,大势已去,他们身为臣子,也只能尽量去把事情平息,以求最小的损失。
却见刀光一闪,察割人头滚落在地。
群臣不想事情竟如此忽变,不由惊呼出声。
然而最受惊吓的,还是耶律璟,他本以为一切尽在掌握,哪晓得事情骤变,只觉得心脏收缩,倒退一步,便以为下一刀要冲着他而来了。
那一刻心情大喜大恐,险些就要转身而逃。
那杀察割之人,将刀一插,跪于当地,大声道:“皇兄,臣弟为你报仇了。
”说罢,放声大哭。
耶律璟定睛一看是耶律娄国,再看他蹿出来的方向,正是耶律敌烈身后。
耶律敌烈笑嘻嘻的,显然是两人早就串谋了。
一刹那间,恐惧和愤怒在他的脑海中交织,只想将娄国和敌烈这俩混账一脚踢翻在地,也给他们砍上这么一刀。
宗室耶律盆都是和察割一起谋逆的人,见势不妙,叫道:“寿安王,你答应过不杀我们的,难道你要违誓?” 耶律璟冷笑一声,只看了耶律娄国一眼,娄国就跳了起来,叫道:“寿安王答应过你们,可我不曾答应过。
你们弑杀我的君王和兄长,我岂能不报此仇。
这是我自己要报仇,与寿安王无关。
” 盆都左右一看,见大势已去,弃刀叹道:“我早劝过察割,要么不做,要么做绝。
是他心存侥幸,不肯听我的。
如今成王败寇,我还有什么话可说!” 娄国见皇位已经无望,索性趁此机会,大开杀戒去报仇。
将盆都也抓了,又抓了一大批与察割一起行事的人,全都押下去凌迟处死,将察割剁成肉酱以泄愤,又亲率手下将察割诸子一并杀了。
在这个过程中,耶律璟只看了一眼敌烈,一言不发。
敌烈笑嘻嘻地站在旁边看着,这件事是他和娄国同谋的,但他自忖这么做完全是为了耶律璟。
耶律璟要当皇帝,就必须要让娄国臣服,而娄国臣服的条件是杀察割。
他私自放娄国进营帐,就是为了帮助耶律璟解决难题。
让娄国杀了察割,杀了盆都,杀了所有凶手,令世宗一系泄愤,又不必耶律璟自己动手,招致察割一系的反感。
坏人让别人去做,血让别人染上,自己两手干净达到目的,岂不是好。
他没有事先与耶律璟商议,并不是没想到,而是他感觉耶律璟在这件事中,显得犹豫不决。
而这个杀人时机,却是最好的。
一旦耶律璟真正接受了察割归降,那么娄国再动手,就势必要先得到耶律璟同意,而娄国却根本不打算这么做。
他毕竟过于年轻,意气飞扬,把最难的事揽上了身而不自觉,还得意扬扬,只道诸人皆不如他聪明果断。
可他不知道,那些犹豫不决的人,只是想得比他更深远,更顾忌事情背后的利益权衡。
察割伏诛,娄国臣服,耶律璟众望所归,成为新帝人选。
他便下令,收殓世宗一家尸体并率群臣上祭,当下先停灵于祭殿之中。
众人都已经聚齐,互相询问,但奇怪的是,竟无人知道二皇子明扆下落。
萧思温心中生疑,当下便问:“二皇子明扆如今下落不明,寿安王当如何处置?” 耶律璟自问于此事上并没有做什么手脚,然则世宗一系势力仍在,为了安抚这一系,也为了消除娄国的影响,慨然道:“我知道你们的心意,明扆是大行皇帝的儿子,如今他下落不明,我必当找到他,视他为子。
” 娄国冷笑一声:“你可敢起誓?” 耶律璟听得“起誓”二字,想起刚才察割的人头滚落脚边,只觉得一阵刺心,见了众人脸色,当即跪下:“我述律,是太祖阿保机之孙、太宗德光之子,今在祖宗灵前起誓,终我之世,一定要找到皇子明扆,视为己子,保他性命,抚育长大,若有违誓……” 他才说了一半,帐外忽然一阵喧闹:“二皇子找到了——” 耶律璟大惊站起,扭头看去,却见长宁宫右骁卫将军韩匡嗣抱着一个幼童,闯了进来,叫道:“二皇子找到了。
” 一夜事变,韩匡嗣与群臣被察割押为人质,直至方才被放出来,才各自去履行职责。
他便去指挥军士,清理尸体,恢复日常。
被放出来的御厨们赶着去开火做饭,却见大厨刘解里死在灶间,忙去禀告军士。
谁知军士一拉尸体,外头的柴堆便哗啦啦塌了下来,惊呼:“柴堆里有人!” 这一组恰是韩匡嗣分管。
他闻声赶去,看到军士们从柴堆里扒出一个被毯子包着的小孩,毯子一头露出个小脑袋,剃得光光的只梳了几条小辫。
韩匡嗣接过孩子,发现这孩子浑身被毯子裹紧,一动不动,一声不出。
仔细看去,却见小脸挂着一缕已经凝结的血痕,眼睛呆滞,似乎被吓住了。
韩匡嗣亦知前头找二皇子已经找得天翻地覆,不及细思,抱起二皇子,疾奔向祭殿所在。
却正是耶律璟跪下发誓,要保全二皇子之时,忙送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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