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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何苦尽心尽力,岂不是于收获有关系吗?”轻玉道:“不是如此。
土地虽属国有,但是耕种和居住不妨世袭。
譬如父死了,可以转给其子;子已有田,可以转给其孙,或转给其次子。
不是忽而给这人,忽而给那人的。
况且政府并无规定不许世袭的明文,并未限定耕种的日期。
他先怠情起来,那么他是惰农。
政府对于惰农应该有罚。
于他自己一无所利,何苦来呢?只有年老而独,无可承袭之人,政府才收回,另给他人,何至因此而惰呢?” 季宁道:“世界人口总是愈生愈多,一人必给他许多田地,恐怕将来人多地少,不敷分配,那么怎样?”轻玉笑道:“足下之计虑可谓深远矣。
但是照现在状况看起来,人满为患,恐怕至少要在几千年之后。
几千年之后如何情形,自有聪明圣哲的人会得设法变通补救,此刻何必鳃鳃过虑呢?”季宁道:“照足下这个方法,恐怕仍旧不能平均。
因为一家之中人口有多寡,体力有强弱,年寿有长短。
每人土田平均,那么人口多的,寿命长的,祖孙父子兄弟所受的田亩必多,和那单夫独妻寡弟少男的比较,进益总要增多,久而久之,岂不是仍有贫富等级吗? ”轻玉道:“这个亦有章程规定,要等到他壮而有室了,才给以相当之田。
过了六十岁,他的田即须收归。
这样一来,相差自不会远了。
”施黯道:“田地国有,有这许多理,不错了。
名山、大川、林木、薮泽都要收归国有,有什么意思呢?” 轻玉道:“大概百姓有知识的少,无知识的多。
有远虑的少,只图目前的多。
山林、该泽等等如果任百姓自由去斩伐捕捉,将来势必至于有山皆童,无泽不竭,这是一定的趋势。
收归国有之后,山林、薮泽等每处设起官来,专理其事,何时准百姓去伐木,取薪;哪几种可取,哪几种不可取,取了之后,如何的设法补种,件件都有规则,那么材术才无匮乏之虞。
鱼鳖等亦然;何时可捕,何时可猎,都有定时。
网罟有禁,围猎有禁,都有规定,那么鱼鳖禽兽等肉才不可胜食了。
总之一国譬如一家,政府譬如一家之主,对于财产等应该有种种的统计,对于子孙家人等的生活应该有切实的指导,万不可一切听他们去乱干,只知道高坐室中,责他们的孝养侍奉,就算是个家主了。
鄙见如此,诸位以为如何?” 众人听了,无不佩服。
土地国有这个议案总算成立。
但是土地收归之后,百姓每人应该给他多少田?每家住宅应该给他多少地?这个问题,又要讲座了。
大家商议结果,授田以一个人力耕所能来得及为标准,定为五十亩。
住宅以一家八口能容得下为标准,定为五亩。
一家八口,就是自身夫妇两个,上有二老,下有子女四人,以此最多数为计算。
但是住宅在城里,于耕种不便:在城外,那么城中太空,且不免种种不便。
后来又商议,将五亩划开来,半在城中,半在城外,听他们居处从便,亦可谓计虑周到了。
最后乃议到赋税之法。
究竟五十亩田,每年取他们多少税呢?施黯以为不妨从多,他说:“国家建设进行之事甚多,虽则多收他们几个,但是仍旧用在他们身上。
人君不拿来滥用,官吏不拿来中饱,就对得住百姓,百姓决不会怨的。
”季宁道:“这个万万不可。
建设事业,须循序渐进,不能于一朝之间百事俱举,那么只要平日节省一点,已足敷用。
况且现在土地已归国有,一切建设材料大半已不必购备,只须工食就够了。
但是人民对于国家的建设,都是自身切己的问题,就使每岁农事完毕之后,叫他们来做几日工,薄给他们一点工食,想来他们亦甚情愿,这是从事实上论来不必重赋的一个原因。
二层,天之生财,只有此数。
不在政府,即在百姓。
而在百姓,胜于在政府。
古人说:‘百姓足,君孰与不足?百姓不足,君孰与足? ’这句很不错的。
所以最好的方法,莫如藏富于民。
民富就是国富,民贫当然国贫。
譬如养牛求乳,养鸡求卵,牛、鸡肥,则乳卵自多;牛、鸡瘦,则乳卵必少。
这是从理论上说来,不应重赋的一个原因。
第三层,古人说:‘君子作法于谅,其弊犹贪;作法于贪,弊将若之何?’这句话亦是很不错的。
现在圣君在上,我们这班人在这里办事,重赋收入,原是能够涓滴归公,实在用于建设。
但是后世为君者能否尽圣?为臣者能否尽贤?万一有不肖之人,假借建设之名,肆行搜括,藉口于我们,我们岂不是作俑之罪魁吗?这是从流弊一上说来不可重赋的一个原因。
” 夏禹听了,便说道:“不错不错。
应该轻,应该轻!依朕看来十分之中取他一分,何如?”杜业道:“十分取一,原是好的。
但是依臣看来,还应该加以变通,因为年岁是有丰歉的,国家的政费是有预算的。
年岁丰时,照预算十分取一,不生问题。
假使年岁歉时,照预算十分取一,他们要苦了,政费又发生影响了,这是应该预计到的。
所以臣的意思,收取总以十分之一为原则,而临时不妨有变通。
丰年或收十分之二,或十分之一点五;歉岁或只收二十之一,或竟全蠲,此法不知可行否?” 大家商议一回,觉得此法亦未尽善。
因为丰歉是无定的。
年年多收,固然无问题。
假使年歉少收,或不收,则政费预算不免动遥而且调查估算,麻烦异常,一或不慎,浮收滥免,流弊丛生,亦不可不防。
展转讨论,后来决定一个办法,叫作校数岁之中以为常。
譬如十年之中,每年收获多少,将它加起来,以十除之,就是每年平均所收积之数。
在这个数目之中,十取其一,作为定额,不论丰歉,年年如此。
这个法则,叫作贡法。
因为十年之中,丰年也有,歉岁也有,平均计算,丰歉都顾到了。
夏朝一朝都是用此法,以为尽善尽美了。
但是此法,实在不善,后来有一个名叫龙子的批评它道:“乐岁粒米狼戾,多取之而不为虐,则寡取之;凶年粪其因而不足,则必取盈焉。
为民父母,使民盼盼然,又称贷而益之,恶在其为民父母也?”这个批评,可谓确当。
但是当时立法之意,原想百姓丰年多储藏些,留为歉岁之补偿。
然而百姓虑浅,哪里肯如此?一到凶年,要照额收他,就不免怨恨。
这亦可见立法之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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