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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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一 情中爱(2/3)

岁来,应折柔条过千尺。

闲寻旧踪迹,又酒趁哀弦,灯照离席,梨花榆火催寒食。

愁一帆风快,半篙波暖,回头迢递便数驿,望人在天北。

情凄恻,恨堆积,渐别浦潆洄,津堠岑寂。

斜一陽一冉冉春无极,念月榭携手,露桥吹笛。

沉思前事,似梦里,泪偷滴。

曲终,皇帝很高兴,又降旨召周邦彦为大晟乐正,后官至大成乐府待制。

当时李师师家有二个邦彦,一为周美成,一是李士美,皆为道君皇帝的狎客。

各留不尽之情 《槐西杂志》:我的同郡人某孝廉科举未及第耐,落拓不羁,常往妓院娼馆。

可是那些妓一女们依着门看着他,都不理会他。

只有一个名叫椒树的妓一女独自赏识他说:“这位公子怎么能永远贫贱呢!”遂邀他进屋饮酒作乐,还出钱供他读书,等到要去考试时,椒树又出钱为他准备行装,为他家人出钱买柴买米。

孝廉深受感动,握着椒树的手发誓说:“若是我能得志的话,一定纳你为妻。

”椒树谢道:“我之所以看重您,是怪姐妹们只认识那些富家子弟,而不知贫家子弟也有才志的,我是想让人们知道脂粉绮罗中也有慧眼人。

至于白头之约,则是我不敢听到的。

我的性情妖冶浮荡,一定不能做个良家妇女。

如果我做了您的妻子,却又怀恋风月场中旧事,那您怎么能忍受得了;如果让我紧闭闺阁,那就如同住监狱一样,我又怎么能忍受得祝与其始相欢合,终致分离,不如各留不尽之情,作长相思呢!” 后来,孝廉做了某县县令,多次派人来接椒树,椒树都没去。

椒树到了中年,门前冷落,但也一直未去孝廉的公署。

这也真是个奇异的女子。

假如淮一陰一王韩信能知此意,也就没有鸟尽弓藏的遗憾了。

毋忘贫贱凄凉味也 《句容县志》:陈氏,襁褓中死去了父亲,十四五岁时,又丧失了母亲,十六岁时嫁给了张熙明。

张家素来家底不厚,上有寡母,下有幼弟,所以,每当吃饭时,熙明都望碗而叹。

陈氏问他:“为什么一到吃饭时就叹息?”熙明说:“我听说乐羊子在路上拾取了金子,受到他妻子的谴责,这是做丈夫的不对;列御寇拒绝接受郑人馈赠的粮食,他的妻子冲他大为光火,这是做妻子的不对。

我想有一位同心同德的伴侣,共同辛苦,共同享受,因此叹息。

”陈氏说:“我虽然不贤,但也听说先世之遗训。

你不用把我看得那么浮浅。

你耕于前,我锄于后,有什么不可?你若能有大志,家里的大小事情,我都为您料理,不敢退后;假如遇到不好的年头,或遭意外的变故,我能为而死,你不用把我看得那么浮浅。

”熙明听了妻子的话,激动地拍案而起说:“像这样,你就是我心目中的妻子了。

” 自此以后,熙明专心攻读,学业日益长进,后遂游学于外。

陈氏居家勤劳操作,上奉寡婆婆,下养小叔子,从来没有让他们缺过衣食。

卯辰之年,熙明科举及第,作了粤地长官。

陈氏便带着婆婆、儿子子驹以及儿媳胡氏来粤地与丈夫团聚。

来粤地后,陈氏仍是清晨早早起床操持家务,他们一家人总是互相劝诫道:“不要忘记贫贱凄凉的滋味。

” 玉笛官词 《元氏掖庭记》:程一宁,是元顺帝的宠妃。

未得顺帝宠幸曾在春夜登翠鸾楼,斜倚栏杆吹玉龙之笛,其中一词云:兰径香销玉辇踪,梨花不忍负春风。

绿窗深锁无人自见,碾朱砂养守宫。

顺帝忽然在月下听了这首词曲,便问宫人:“这是什么人在吹笛?”有知道的人回答说:“是程才人吹的。

”顺帝虽然明白词意所指,但也没有召幸她。

等到第二天晚上,皇上又旧地重游,又听程才人唱道:牙床锦被绣芙蓉,金鸭香消宝帐重。

竹叶羊车来别院,何人空听景一陽一钟。

接着又唱道: 淡月轻寒透碧纱,窗屏睡梦听啼鸦。

春风不管愁深浅,日日开门扫落花。

歌中音语咽塞,情极悲怆。

皇上对宫人说:“闻此歌声,哪个人能不悲伤,深宫中有人愁怅如此,谁能知道呢!”.随后,皇帝便乘着御车往程才人的住所驶去。

程才人见宝炬簇拥圣上而来,遂快步奔到门外,磕头俯伏。

顺帝用手把她扶起,说:“若不是你玉笛中自道其意,朕怎么能到这里!”说着,携手至柏香堂。

皇帝命令宝光天禄厨设开颜宴,进兔丝之膳食,翠涛之醇酒;雩仙乐部坊奏起了鸿韶之乐,跳起了朱戚之舞,鸣奏起关雎之曲。

席间,顺帝笑着对程一宁说:“今夜花好月明,情圆意聚,这都是玉笛的功劳,可封它为圆聚侯。

”自此以后,顺帝对程才人宠爱日拢遂改“翠鸾楼”为“奉御楼”,改“柏香堂”为“天怡堂”;服砒愈癞《情史类略》:陈寿,祖籍分宜,已聘求某氏,但还没成亲陈寿就身患癞疾。

姑娘家知道后,便让媒人辞绝这门婚事,姑娘哭着恳求父亲不要这样做。

最后,终于嫁给了陈寿。

陈寿因为自己有令人嫌恶的病,不敢亲近妻子。

妻子伺候陈寿三年而不懈怠厌烦。

陈寿以为癞疾久治不愈,苟延于世,有负妻子,不如一死了之,便私下买了砒霜欲自荆妻子知道后,偷着把砒霜喝了一半,希望与丈夫同归一陰一府。

陈寿服了砒霜之后,呕吐不止,而癞疾竟痊愈了;妻子也一吐不死。

夫妇二人白头偕老,生有两个孩子。

家道一天好似一天,人们都认为这是对陈寿妻子贞烈德行的报答。

蜀娼能文 《齐东野语》:蜀地的娼妓多能写诗著文,这大概是薛涛的遗风。

陆放翁曾客居蜀地,归乡时,带了一位歌妓回去,让她住在别墅里。

陆放翁几天去看她一次,也有时因为生病,多日不去,歌妓疑心他有意疏远自己,很不高兴,陆便作词解释,歌妓也步韵答道:说盟说誓,说情说意,动便春愁满纸。

多应念得脱空经,是那个先生教府。

不茶不饭,不言不语,一哄供他憔悴。

相思已是不曾闲,又那得工夫咒你。

还有一位蜀地娼妓《述送行》词云: 欲寄意,浑无所有,折尽市桥官柳。

看君着上征衫,又相将放船楚江口。

后会不知何日,又是男儿,休要镇长相守。

苟富贵毋相忘,若相忘有如此酒。

丽娟 《洞冥记》:丽娟,是汉武帝所宠爱的宫女,年方十四,玉肤柔软,口香如兰,所穿衣服,都不用丝带束缚,唯恐嫩肤上留下痕迹。

每次唱歌时,都邀请李延年在一旁与她合唱。

一天,她在芝生殿唱回风之曲,庭院中的花竟纷纷翻落到地下。

为了使丽娟的玉体一尘不染,武帝特地把她安置在明离帐中。

为了不使体轻如毛的丽娟随风飘去,武帝常用衣带缚住她的衣袖,把她关在重重围幕之中。

丽娟常以琥珀为佩玉,把它放在衣裙里面,不让人知道,而自称骨节自鸣。

他人不知是假,竟认为她是神怪。

笑服新衣 《小名录》:桓冲生性俭朴,有一次,他刚洗完澡,妻子给他拿了一套新衣服让他穿,他很生气,催着妻子快把新衣服拿走。

他的妻子说:“衣服没有新的,哪来旧的?”桓冲见妻子说得有理,就笑着换上了新衣服。

云娘 《清代声色志》:云娘,是广州人。

她体态娴雅,容貌娟秀。

工歌曲,颇识字,能作小诗。

翩翩有情致,为珠江船舫中歌妓的佼佼者。

西冷某秀才,偶然到岭南游玩,便到江边寻找美人。

一天晚上,他在众多美女中见到云娘,顿觉眼前放光。

只见她亭亭玉立,宛然如玉树临风,琼林照月。

当他走到她的身旁与她交谈时,更感到她谈吐不俗。

她看了看秀才的扇头诗,喃喃吟诵。

秀才见她识字,便问道:“你能写诗吗?”云娘掩口微笑,并不作答。

但两人已目成心许,情意恳切了。

分别时,云娘向秀才索求送别诗,秀才即席赋了三首。

其一云: 岭海饥驱秋复春,青衫憔悴老风尘。

生平毕竟畴知己,第一珠帘半卷人。

其二云: 好花过眼尽云烟,惆怅今宵又别筵。

蜡炬未残更向尽,笔花和泪记良缘。

其三云: 话说到分离声暗吞,一腔愁绪一灯昏。

生憎鹦鹉偷传语,漏泄春光不敢言。

云娘有个婢女常胡鸨母面前搬弄是非,所以秀才在诗的尾联说出这样的话。

云娘反复读了四遍,理解了秀才的心思。

此时,夜已三更,云娘劝秀才不要回旅舍。

伏在他的肓头上小声说:“蒙君知爱,虽一面之交,也好似前生定的缘分。

难道你回去几天,三生石上就没有前生的分在吗?请你留在这里,我以和诗为媒。

”于是,云娘便笺擦砚,信笔吟成了三绝句。

其一云: 狼籍烟花十七春,不堪回首坠红尘。

郎真爱我还知我,青眼从今有几人? 其二云: 剧怜故土尽烽烟,且屏清愁醉绮筵。

妾是解人勤慰藉,三生石上一宵缘。

其三云: 隔溪桃李总无因,脉脉相思泪欲吞。

侬不逢辰郎不遇,一般萧瑟坐黄昏。

汪蟾辉 《清代声色志》:汪蟾辉,是珠江的名妓。

她本是南海良家女子,秉性温和,谈吐隽雅。

幼年时,母亲教她读书,都能记诵。

稍大些后,爱作小诗,颇有风致。

十五岁时,误嫁到娼妓家,然而已无可奈,只有常常背人垂泪而已。

丈夫家很不宽裕。

她遂按婆婆的要求,重理婆婆依门接客的旧业,婆婆竟还怜爱她聪颖俊慧,凡是俗客来访,不让进门;遇有文人词客,才让她接见。

她的居室,窗明几净,法帖奇书,整齐地摆在化妆台旁。

客人来后,她便焚香煮茶,宾主相对清谈,不杂一一婬一一秽语。

如果与二三知己相逢,兴致也不浅,或在月下畅饮,或在花下赋诗。

她与番禺的徐菊仙性情最相似,关系也极为融洽。

菊仙几乎是五日不至,而蟾辉则常拿着一把扇子请他题诗。

菊仙曾以玩笑的口吻题了二首绝句。

其一云: 不须蝉噪画来工,已得常持素手中。

好问小亭花影里,扑来萤火一星红。

其二云: 欲赐嘉名定合欢,暑消三伏胜裁纨。

只愁约赴黄昏后,故障娇容不许看。

不久,菊仙的父亲知道了他的行踪,便对他严加防范,使他不能随意去看蟾辉。

而蟾辉却一点也不知道,竟写信叫他,可是,他还是不来。

蟾辉便写了几首诗寄给他。

其一云: 情书昨已倩鳞鸿,满拟西窗话旧衷。

不意近来踪迹阔,仍将离恨寄丝桐。

其二云: 记否当年月下时,双携素手入帘迟。

纵然未定三生约,合向春风忆旧知。

其三云: 半缕情丝表热肠,更裁诗句问平康。

倘远别院娇姿恋,妾拟邀君共一觞。

其四云: 君如许妾卜佳期,宜惜流光若马驰。

春去苦留留不住,及今犹有好花枝。

菊仙读了蟾辉的诗,也感叹怀念从前的交往之情,遂寄诗酬答。

其一云:初度相逢卿忆不,嫩凉天气近中秋。

凭栏共玩西楼月,残夜疏帘半下钩。

其二云: 醉月评花兴一般,每逢佳日共追欢。

怜余小病秋风裹,药检奇方手自丸。

其三云: 舟从邻郡乍归时,即寄鱼笺报我知。

无限离情浑未诉,先持葵扇乞新诗。

其四云: 裁将佳句诉情浓,更翦香云密寄侬。

良会渐稀无别故,只缘生性近疏慵。

到了秋天,菊仙到广州赴试,竟住在蟾辉家中,久别重聚,情意更浓。

菊仙拿出重金赠给她的婆母,把她迎到别墅,金屋藏娇。

第二年,蟾辉生了个儿子,菊仙把这消息告诉了父亲,父亲终于同意让她进了徐家门,作了小妾。

伉俪间常有诗倡和,恩爱无比。

濮小姑 《清代声色志》:濮小姑是韩江人。

她体态丰艳,柔情绰约。

虽不娴于文章笔墨,但谈吐温文尔雅。

遇到那些服饰炫丽、举止浮荡的纨箠子弟,则置之不理;如果是名士一騷一客来诵诗饮酒,她便樱桃小口微启,露出笑靥,即使址诗坐一天,也不觉得厌倦,否则,谁邀请也不去;若是推辞不过,勉强去了,也是酒过数巡,在姐妹们之前唱一曲《满江红》,便提起衣角向在座的宾客告辞而去。

就是那些有钱有势的人威胁诱惑,她也不在乎。

所以,当时的风流才子,凡有集会.都到小蛄的船上,奉她为吟坛主。

临安的状元吴撷云到潮嘉考试,正好坐上小姑的船,他严令侍从,不许为妓一女通报,更不准她们进舱。

小姑暗中瞧见了吴状元,心生爱慕之情,然而面对那尊严的学使,她怎敢毛遂自荐?因而终日辗转反侧,排解不掉。

一天傍晚,船行至齐昌江,密雨如注。

小姑说:“天助我也!”遂与母亲设计,在另一艘船上摆下宴席把吴状元的仆从灌醉,暗中让撑船人估计当吴状元回舱休息时,把船篷捅几个洞。

顷刻之间,大耐顺洞而入,吴状元的枕头、被褥,都浇了个透。

吴状元急起狂呼,也没人答应。

小姑假装刚从梦中惊醒,拿着灯出来探看。

并对吴状元说:“这秋雨湿了被褥,怎么能再在那儿休息呢?我这后面有一张小床还很干净,敢请贵人搬过来住吗?”吴状元斜视了小姑一眼,见小姑嫣然一笑,媚致横流,不觉心动,便走进小姑舱中。

等到吴状元考完试返省时,在扇面上题了一首诗赠给小姑。

诗云:轻衫薄鬓雅相宜,檀板互敲唱竹枝。

好似曲江春宴后,月明初见郑都知。

折柳河干共黯然,分衿恰值暮秋天。

碧山一自送人去,十日篷窗便百年。

小姑捧着扇面诗向他拜谢,并想脱离娼籍随他同行。

吴状元不同意,好言劝止她。

自此以后,潮嘉人都称小姑为“状元夫人”。

而小姑则更觉矜贵,即使是名士一騷一客,也难见她一面。

鸨母逼她接客。

她说:“我曾侍奉状元,怎么可以再重操旧业。

“遂拿出自己积蓄的一千多两银子,在湘子桥边,盖了几间一精一致的小屋,每天在那里焚香拜佛。

后来,她听说吴状元逝世,便为他设置灵位祭奠,并绝食而死。

莲霞 《清代声色志》:莲霞,是金陵人,色艺双绝,名冠一时。

在丁字帘前建了一处居室,往来客人颇多。

天下未乱时,她十三四岁,登场一舞,所收钱物成千累万。

她生性喜欢读书,与才子名士交往甚密,久而久之,也能吟诗填词。

除此而外,她还一精一于绘画,专攻马守贞、黄淑之双钩兰花,名气因此更大。

某生,故名下士,与莲霞本无什么交往,莲霞把他邀请来院,两人相见恨晚,甚为欢洽,莲霞想把终身托付于他,某生说:“我家早有娶妾的规矩,不能娶妓一女为妾。

如果违背了祖训,死后不许进祖庙。

那怎么办呢?”遂赐给她一首诗:我有卿年卿始生,卿成国色我无成。

琵琶千古伤心事,误我华年莫误卿。

莲霞也即席和诗道: 今生何必说三生,抽尽春蚕茧未成。

谁解怜才胜好色,酒醒枕畔唤卿卿。

诗成,两人相对泣下。

此事发生在清咸丰壬子年秋季的一个夜晚。

不久,金陵沦陷,彼此分散,待城池恢复平静后,已是凤去台空。

某生以为莲霞早就香消玉碎,伤心不已。

二十年后,某生已成达官贵人。

一天,他拜客出门,见一位老妇人面色惨淡,从车旁走过,还边走边说:“悔余翁,红药生,剑舞叟,皆死。

世无知音,以千金市骏骨,与其伍谷子,宁赴西江,偕屈灵均作佳偶耳!”某生听了这话觉得奇怪,不知哪里来的妇人在感叹生不逢时,世无知音,要效法屈原投汨罗江而去。

第二天,守门人进来向某生通报:“有位老妇人求见!”某生让他引妇人进来。

老妇人一走进堂门,就伏在地上大哭起来,边哭边说:“您身为贵人,还认识莲霞吗?”某生吃了一惊,忙让她坐下。

妇人向某生讲述了别后的遭遇,说着说着,悲从中来,不敢抬头看某生。

某生也很感伤,勉强安慰她。

遂招集志同道合者为她传播名声。

幸而莲霞一枝枯管,尚能横扫千人,因而靠着舞文弄墨,免除冻饿之苦。

呜呼,当年绮罗梦,均付之断肠。

此日穷途,不堪回首。

美人迟暮,名士飘零,千古伤心,如出一辙。

李爱珠 《清代声色志》:李爱珠,住在吴下的宋仙洲巷。

她佻荡笑谑,好像没什么心机。

茂才江建霞曾去拜访她,爱珠见他扇面上有自书的诗句,就吟咏了三遍。

建霞很惊讶,没想到她还识字,问她如何学的,她不回答。

建霞猜想她有隐衷,便也不加多问,只是对她更加厚爱。

自此以后,建霞每次来,她都向他索求诗稿。

一天,爱珠拿出一张小笺,写了三首绝句赠给建霞。

还很凄怆地说:“你的话都十分多情。

我本河南世家女子,因荒年被人掠卖到此,干这种下贱的事。

我看那些游青楼的多是俗鄙之人,所以闭口不作诗,现在读了你的诗,不觉脱口成诵,这大概就是情不自禁吧!”她的诗:其一云:明知量窄频斟酒,故识才多屡索诗。

此事当非嫌我恶,从来生性本憨痴。

其二云: 桃根桃叶事寻常,为爱名花恼寸肠。

我是文通诗弟子,锦屏端合换门墙。

其三云: 絮泊萍飘误绮年,好春明日又谁边。

纵然赚得江州泪,不洒东风染杜鹃。

她的诗未必佳,但在风尘中能有这样的女子,也还是罕见的。

凤彩 《清代声色志》:凤彩善于歌唱,声音清娓动听。

她从小没福,母亲贫穷不能抚养,十五岁的时候就随假母旅居珠江。

因为她外美内慧,举止安详而被有识之士赏识。

遇到风雅之士,即使整日谈笑戏弄也乐而不倦。

如果遇到轻薄浮滑的贵公子,即使以千金挑逗也不为之动心。

凤彩居住在卑陋的小巷中,来往的宾客很少有知名人士,因而她也没有名声。

但是,凤彩立志不凡,不甘心苟且偷生,只是被假母所拘,常怏怏然而不得志,怨恨之色也常流露于眉间。

有个叫里胥子的带着百金来求娶凤彩,又给百金作装饰费。

假母贪于财利没和凤彩商量就答应了。

凤彩知道后愤不欲生,先后投环上吊与跳河,结果都被人救了下来。

假母再三劝解,凤彩都不应。

她长跪哭泣说:“儿前世不知作何冤孽,致使今日身辱风尘。

儿守身如玉,岂能希望他日住金屋。

只愿得一有始终的人事奉,希望母亲允许儿自己选择。

从今以后,每月以三十金侍奉母亲。

儿的出入也不要阻挡。

”假母无奈,只好答应她。

凤彩于是移居别处,随着宾客往来的增加,她的声价也越来越高。

凤彩虽然盛情应酬客人,但分外的赠送丝毫也不苟取,所以她的箱箧中并无积资。

在众多的宾客中没有她合意的人,只和一个叫梦花生的人相处最深。

凤彩每逢侍奉酒宴,剪过烛花后就假装已醉而辞退,常恐他人有微辞。

然而,梦花生前来则不然,二人剪烛谈心直到鸡鸣,几次催促,梦花生还不肯离去,临别时又依依不舍,再三订约。

梦花生开始认识凤彩时,凤彩还和她的假母一起居祝两人一见钟情,两相爱悦,时间长了,感情也越加融洽。

梦花生也曾提醒凤彩,因为所居卑陋,小心玷玉人。

后来便发生了里胥子求聘的事,凤彩遂移居迁徙。

这也实在是梦花生指教的埃凤彩本来也久意花生,只是羞于开口,才唱红颜薄命曲以明其志。

音节凄怆,听的人无不落泪。

然而,梦花生因为家中庭训严厉,且因自己力所不及,所以终未能如愿。

梦花生赠凤彩的诗很多,其中有一首团扇写道:十三学得琵琶咸,早日青楼博盛名;好是酒香人语细,炉烟暗隐浩歌声。

愁频不解解风波,禁得消魂白苧歌; 如此琵琶如此曲,谁言司马泪偏多。

美人渺渺隔江湄,裁字惭无幼妇词; 扇影人情圆一样,莫抛红豆惹相思。

且将团扇暂徘徊,尝恐秋风暗里催; 桃叶但歌迎接句,不辞风雨渡江来。

李玉桂 《清代声色志》:李玉桂是四川成都人,不知何人的女儿,因世乱流离,辗转迁徙到湖北的汉口。

玉桂长得婷婷玉立,丰韵无比。

她知书识字,长于待客应酬,因此在北里(妓院处所之地)闻名。

汉口本来是水陆交通要道,贵族纨袴子弟多来此地逗留,游娼嫖一客于狭邪处,对玉桂总是赞不绝口,都想和她交欢而难以如愿。

长沙有位李孝廉,为风流谨愿之士,想带玉桂一起进京参加礼部的会试。

一日,李孝廉和二三个知己在玉桂的阁楼中宴饮,互相戏谑。

然而玉桂的媚色所注往往只在李孝廉身上,没有谁能阻挡住她的这种意念。

于是有人戏弄她说:“爱慕李郎君吗?何不明言告诉他。

果真这样的话,一定为你作媒人。

”玉桂笑而不语,不一会儿又和李孝廉耳语说:“如果我说出来,你相信吗?”李孝廉以诚相告。

玉桂遂说:“我沦落天涯,自然愿以终身相托。

谁能像你这样肯把一朵青莲花从火坑中救出来。

不过,要解救我脱身需要很多的金钱。

如果你囊中不足,我自当为你筹谋。

”李孝廉听了这话,仓猝之际竟不知如何应付,遂勉强答应,以春天的会试发榜报捷为期。

等到李孝廉走后,玉桂居住的枇杷巷里深掩长门,杨柳楼头不见人影。

有时客人来到,一定要见玉桂。

玉桂不得已出迎,只见她愁敛双眉,再无往日的媚态艳姿。

明年,有人从京师回来,把李孝廉落第的情况告诉了玉桂。

玉桂惘然若失,泪落樽前。

见到的人也都为之凄恻伤怀。

有人替她写了一封书信,催促李孝廉实践他的预约。

李孝廉动了心,遂题诗扇端寄给玉桂。

结果,寄的东西还没到就有位富商一定要夺得玉桂,突然用一千金把她抢走。

事情来的突然,玉桂不知如何是好,竟衣不解带,绝食七日而死。

苏小莲 《清代声色志》:小莲,名静仙,姓苏,浙江杭州人。

小莲还在襁褓中的时候就失去了母亲,被寄养在外人家。

这家外人本来也很穷,邻居家的老太太又是个鸨母,她看小莲长得艳美就说:“这自然是棵摇钱树,何愁不富呢?”从此,老鸨母开始教小莲唱小曲。

小莲聪明伶俐,珠喉百转,而且能创新声。

老鸨母遂逼小莲迎送客人,然而这并不是小莲的心愿。

小莲长到十七岁时肌肤面白如玉,手指宛如春笋,光彩艳丽倾城,即使大家闺秀也自愧不如。

小莲也不以青楼自居。

有位和小莲同乡的少年叫延陵子,长得丰标俊逸,目中无他人,和小莲相遇后遂定为知己。

每逢花开之晨,月圆之夜,他们都摆酒对饮,笑语清谈。

小莲心中暗许,决心和他白头偕老。

可是,正当小莲盼双星渡河,牵牛将会的时候,却又悲从中来。

延陵子虽然婉言劝解,小莲总欺欷不止。

有识之士因此明白小莲并不是风尘中的人。

小莲本来老成,不苟言笑;悟性非常的好,既使和客人相亲呢。

客人也不能冒犯她做出非礼的事。

她虽然心中以身许了延陵子,但延陵子终不能夺其素操。

他们相见时,唯把卷问字,倚着栏栅玩赏花草而已。

所以过了成年,小莲还是女儿清净身。

有位刺史平时喜欢游娼狎一妓,他喜于修饰打扮,衣冠华丽整齐,曾千方百计讨好小莲。

小莲也几乎被他所惑,却终于醒悟,于是自持更加坚定。

有位中山狂士赠诗说:“凌风么风无凡羽,入世骊龙有异才。

”小莲的心志由此可以想见。

方俊官李桂官 《清代声色志》:京师梨园中有姿色的艺人,士大夫往往和她们互相亲昵。

清朝乾隆嘉庆年间,庆成班有个叫方俊的演员,非常美丽漂亮,后来被庄本淳纳为夫人,亲呢无比。

庄本淳不久考中了状元。

宝和班有个叫李桂的演员,也很俏丽喜人,结果被毕秋帆纳为夫人,互敬互爱。

后来毕秋帆也在殿试中获得一甲第一名,并被授于翰林院修撰。

所以方俊李桂都有状元夫人的好名称。

庄本淳死后,方夫人曾为他服丧一周年。

毕秋帆在没有及第的时候,李桂也经常周济帮助他。

所以她们二人都在官绅士大夫中间有声望,这恐怕不只是因为她们的姿色技艺能够得到的称誉吧! 魏三儿 《清代声色志》:魏三儿是四川成都人,在京师登台演唱的时候,王公大人都争相拜访,唯恐落后。

魏三儿曾多次在江南巡回演出,所到之处没有不为他的扮像与高超技艺倾倒的。

魏三儿晚年住在扬州江鹤亭家,虽然相貌已不甚美丽,然而演出时能随事自出新意,不专照旧本演唱。

这大概就是他聪明伶俐,智慧胜人的地方吧。

董小宛 《清代声色志》:董小宛,名白,一说字青莲,是秦淮(今江苏省江宁县)乐籍中的奇女。

小宛七八岁的时候,她的母亲陈氏教她以书法,小宛聪明懂事,总是学得很好。

小宛十二岁的时候就长得神姿艳丽,窈窕婵娟,没有谁能和她媲美。

至于针石治疗,曲乐圣典,食谱茶经等,小宛也无不一精一晓,而她的性情则好静,每逢去幽林远谷,大都留恋忘返。

如果是男女群集,嬉笑喧闹,小宛总是厌恶沮丧而急忙离去。

她常常一个人对着镜子自言自语:“我长得如此姿慧,既使屈首作为庸人妇,还当悲叹彩凤随鸦,何况作飘花零叶呢?” 当时有个叫冒辟疆的人,名襄,原籍江苏如皋县,他的父亲和祖父都是高官显贵。

辟疆十四岁的时候就和云间董太傅与陈征君相唱和。

他神采俊秀,姿仪天出。

张公亮常视他为东海秀影所居。

凡是女子看到他大都愿作他的婢妾也不乐为贵人妻。

冒辟疆也自命清高标致,每逢遇到狭斜妓一女挤眉卖俏,都视为土渣。

明末己卯年(公元年),辟疆奉命来秦淮,许多人都向他啧啧称赞董小宛。

辟疆说:“未经公平目,不一定吧。

”董小宛也常常从名流宴集中所说冒辟疆,就询问辟疆是何人。

有位客人回答说:“他是当今的高名才子,以负气节而又风流自喜的人。

”董小宛于是记在心中,也和辟疆一样暗自察访。

董小宛厌恶秦淮一带的喧嚣风尘就搬到金阊居祝后来,辟疆护送他的父母到广东,路过苏州的时候听说小宛住在半塘,就又多次拜访,但都没有遇到。

一天,董小宛正在熟睡,忽闻辟疆到来。

小宛的母亲也是个聪明人,急忙叫醒小宛并扶她出来与辟疆相见于曲栏花下。

宾主落座,双玉发光,就像月流于堂户处处生辉。

两人四日相视,一语不发。

此时,大概辟疆心中正叹服,此乃入眼第一人,可系红丝永结百年之好。

董小宛也在心中自语,我静观他得其神真。

这大概就是我委心塌地相处的人。

董小宛想当即表白自己的归嫁之心,又恐太急促,就像梦中相逢,故欢旧戚,两意融融,没有什么两样。

经过一番交谈,小宛连声向她母亲称赞辟疆是奇才异人。

辟疆也以三吴坛坫会盟的誓言相嘱,然后匆匆而别。

从此以后,辟疆每年都来苏州一次,然而董小宛自杭州西湖远游于黄山白岳间将近三年了。

这三年辟疆在苏州有了某姬倾心,并订密约。

然而因到南岳衡山朝拜而未能如愿。

辛巳()年夏天,张献忠率兵突破襄樊,辟疆又被调为衡水兵备使,监左镇军。

当时他为父母身陷兵火而伤痛,遂上书万言于朝廷,历陈父母为人刚介不阿,曾惹怒同乡和同年的状元,倾动朝堂。

壬午()年春天,辟疆又被调迁,心中非常高兴,于是急去苏州实践同某姬的密约。

岂料在此十天前某姬已被窦霍豪门不惜用万金抢去。

辟疆在傍徨抑郁、无所寄托的时候,月夜荡舟,任其飘泊而来到桐桥内。

忽见一小楼如画图,安详地立在水边。

辟疆漫不经心地询问岸边人,那人回答说:“这是秦淮董姬的小楼,她自黄山归丧母后,得了重病,关闭门户已经二十多天了。

”辟疆听后惊喜若狂,坚持敲了很长时间的门,方才有人来开。

辟疆上楼后看到药锅狼藉,残烛无光。

他又掀开帷帐方看到奄奄一息的董小宛。

董小宛忽然见到辟疆,遂睁大疲倦的双眼仔细审视他,不觉泪如雨下,诉说自己痛母怀君的心情,时诉时泣,抽咽不止,一直到午夜时才披衣坐起说:“我的病好了。

”随后又郑重其事地告诉辟疆:“我有身孕很长时间了。

世上万物没有独生而无配偶的道理。

就像琥珀源于树脂,磁石吸引铁器一样,气有潜感,数也会自然吻合。

今天我若不是见到你就神废魂去了,一见到你则神情焕然。

二十天来滴粒未沾,医药无效。

今夜君来,我遂豁然。

君既然有意于我,我岂无意于君。

愿以此时此刻委终身于君,请君万勿推辞。

”辟疆沉吟了一会说:“天下的事固然是不易改变的。

况且我与君先前曾一醉相晤,今天又一病相逢。

然而你又何从了解我?又何从知道我的妻室是否贤德?竟如此轻身相委于我?再说我近来得到父母大人的喜信,明天早晨就要赶赴襄樊,又怎么敢留在这里呢?请允许我离去。

”第二天,董小宛一精一心梳妆打扮,束整行李,决心同辟疆一起登舟而去,发誓不再回来。

此后,她随辟疆一起渡游墅,游惠山,历毗陵仰慕澄江,又抵北固山,登金焦。

董小宛身穿西洋布退红轻衫,薄如蝉纱,洁比雪艳,与辟疆在江山的最佳处观赏竞渡,被千万人争相簇拥着说,是江妃携偶踏波而上征也。

先后畅游了二十七日,辟疆二十七次辞归。

董小宛常常痛哭着诉说心意。

辟疆说:“我的父母虽然脱离了虎穴,但未定归期,况且秋季一天天逼近,我真想破釜焚舟去见父母,希望一见面就说妥此事。

你可暂回小楼等待。

”董小宛听了大喜说:“我回去,吃斋谢客,茗碗炉香,听候你的佳音。

”于是二人分别。

从此以后董小宛闭门谢客,吃素敬佛。

即使有窦霍豪门相邀,戏谑侮辱,也都假借贿赂,金蝉脱身。

然而窦霍短笺细札,许诺誓盟不断。

等到八月初,董小宛还是孤身一人。

后来带着一个妇人从苏州租船沿江去秦淮(今江苏江宁)。

途中遇上强盗,折舵芦苇中,三天没有吃上饭。

到秦淮后把船停在城外,等辟疆办完公务后才相见。

一时间官府中的名流显贵都纷纷摆设酒宴。

中秋之夜,又在河亭款待董小宛与辟疆畅饮,并演出怀宁新剧《燕子笺》。

秦淮的女郎也都前来看戏祝兴,为董小宛归有所得而激扬叹慕。

董小宛为之高兴的流下泪来。

当时,还有一位大帅拿出千金来为董小宛和辟疆贺喜祝寿,然后送小宛到辟疆的老家如皋,并给门生张祠部写了一封信,为董小宛解除乐籍之身。

八月初董小宛南下的时候,曾让她的父亲先到如皋,把她与辟疆的事如实告诉夫人。

想不到辟疆的夫人也很高兴。

由于董小宛聪明富有智慧,进入辟疆家后在待人接物,处理上下内外、大大小小的事情上,没有不妥贴和令人不满意的地方。

平时,她与辟疆同坐画苑书圃中,抚桐瑟,赏茗茶,评品山水人物,鉴别金石鼎彝;或闲吟赋诗与采辑诗史,都用心推敲研究并记录下来;如果是希望得到与意所未及的,也都一定苦思冥想如控弦追箭似的追求。

如此以来,即使家中平时没有的,他人所办不到的,仓猝之间,他们二人也能获得成功。

他们也常说,这样的相得之乐是天地间未曾有过的。

申酉(公元~年)年间明朝崩溃,辟疆避难渡江,全家迁往浙江盐官,屡遭危难,九死一生。

董小宛从不先身而逃,愿以身后共患难,或者宁可被兵丁俘虏而保全辟疆。

这期间董小宛智计百出,使全家多有保全。

辟疆虽然没有死于兵乱,但不久则死于疾玻董小宛曾服侍照料,一百多天不得安寝。

兵乱平息后又同辟疆回归故里。

但因积劳成疾,竟先辟疆而亡,年仅二十七岁。

辟疆抱病作《影梅庵忆语》二千四百言痛悼。

小宛死后,同人的哀辞也很多,惟吴梅村宫尹十绝,可传小宛其人。

十绝中有四首这样说:珍珠无价玉无瑕,小字贪看问妾家。

寻到白堤呼出见,月明胜雪映梅花。

念家山破定风波,郎按新词妾按歌。

恨杀南朝阮司马,累侬夫婿病愁多。

乱梳云髻下妆楼,尽室苍黄过渡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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