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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卷 柳春荫百磨存气骨(1/3)

第十二卷柳春荫百磨存气骨 诗曰: 世间冤苦是谁深,痛刹天涯孤子心。

劝我解眉偏有泪,向人开口却无音。

恶言似毒还须受,美色如花不敢侵。

动喜成功仇尽报,芳名留得到而今。

话说贵州贵阳府,有一个小公子,姓柳,名春荫,年方一十六岁。

父亲是当国大臣,忽一日,为奸臣所诬,有旨全家抄斩,家业籍没入官。

报到贵州,贵州抚按人速差兵围宅擒斩。

这一日,柳春荫正在城外馆中读书目,有人报知此信,他吓得胆魂俱失,不敢少停,忙将馆童一件旧青衣罩在身上,急急往万山中去逃命,又不认得路径,只捡无人荒僻处便走。

走了许多野路,天色渐晚,正无安身之处,忽然撞见一个祖上用的旧老家人,叫做刘恩,一向在外。

陡然见了着惊道: “你是大相公耶,为何这等模样,独自到此?”柳春荫认得是自家人,便大哭起来。

刘恩再三细问,方知是朝廷抄斩缘故。

因说道:“既是这等,哭不得了!为今之计,须要逃命他方才好,恐有人知觉,其祸不小!”遂领了柳春荫,到家中悄悄宿了一夜。

因商量道:“此处耳目多,住不得,须逃出境外方有生机。

”收拾了些盘缠,次日,领着柳春荫躲躲藏藏,直走了两个多月,方到湖广地面。

主仆二人见无人知觉,才放下了心。

喜得柳春荫穿戴的巾帽、衣服皆有金珠嵌缀在上,除下来兑换与人,尚足充盘缠之用。

二人在湖广住了数日,柳春荫因与刘恩商量道:“柳氏一脉想还未该绝灭,我此身幸亏你扶持出了虎穴,但父母俱遭大变,家业尽空,我若后来没个出头日子,与父母报仇,倒不如随父母以死,也完了一桩罪案!今既幸存,须得一个好地方发愤读书,异日成名,洗冤削恨,方不负男儿志气。

”刘恩道:“大相公年又轻,资性又高,心坚志牢,何患不成!但此湖广冲要地方,非读书之处,必须另寻一个去处方好。

”柳春荫道:“我闻得浙中称人文渊薮,又兼西湖名胜,秀甲天下,若读书其中,必有妙处,但路远,恐未易到。

”刘恩道:“任他远,未必在天上?”主仆二人算计定了,遂搭了一只船,竟往浙中而来。

又走了月余,方到了杭州,就在西湖上租了一个幽僻寓处住下,终日浏览那西湖六桥之胜,读书倒甚快活,只可恨资斧不继,渐觉有饮食之忧,未免要搅乱心曲。

一夜,月明如水,柳春荫闭门苦读,读到得意忘情之时,不觉高吟朗读,恍如孤鹤之唳长空。

忽想道:“柴米欠缺,只身无涯,无个亲密好友。

”又不禁长吁短叹、吐气如云。

忽想道:“父母遭刑,宗祀莫保!”又不禁放声大哭,泪如雨下。

哭而又读,读而又哭,哭读无歇,因惊动门外一位高贤。

你道这位高贤是谁?却是绍兴府会稽县的商尚书。

这商尚书是绍兴有名的宦族人家,族中冠盖如云,读书子弟成对成行。

这商尚书因起官进京,打从湖上过,为爱湖上风景,就留连了半月。

这夜见月明如昼,两堤上山色湖光十分可爱,因住船断桥,带了两个家人,沿着长堤一带步月赏玩。

忽步到柳春荫的门前,听见里面朗朗读书,甚是可爱,便立住脚细听。

听他读了一回,又放声痛哭,哭的凄凄切切,令人心伤。

哭了又读,读了又哭。

商尚书听了半晌,心下惊讶道:“我听此人如此哭,又如此读,其人决非寻常!胸中定有大冤大苦之事。

” 因吩咐家人道:“你可轻轻敲开门,问是何人读书,我要见他一面。

”家人领命,忙将门敲响。

原来刘恩服侍柳春荫读书,一刻不离,任柳春荫读到三更四更,他便伺候到三更四更,要茶要水,十分尽心,只等柳春荫睡了,方才去睡。

这夜正点茶伺候,刘恩忽听见敲门声响,连忙开门,看见是两个齐整家人,因问道:“你们有甚事故?”家人道:“我们是绍兴商尚书老爷,偶步月到此,听见你们相公读书有兴,欲请出来会一会!” 刘恩听了,忙进去与柳春荫说知。

柳春荫想一想道:“此时步月,定有高人,便见一见也无妨。

”因走了出来,只见一个长髯老者立于月明之下,看见柳春荫青年俊秀,因举举手道:“兄年正轻,怎肯这等用功?”柳春荫忙躬身答道:“晚生小子资质愚鲁,不能默会潜通,以致呫哔有声,惊动高贤,殊觉可愧,怎敢烦老先生大人垂青!”商尚书道:“读书是士人之常,但兄读得一似悲泣,一似激烈,一似苦而带忧、有怀莫吐者,声响异于常人,故我学生疑而动问。

不知兄何处人,姓甚名谁,有何冤苦?不妨一一告我,或可为兄稍宽万一。

” 柳春荫见商尚书语语道着他的心事,不觉扑簌簌掉下泪来,道:“老先生在上,别人冤苦可以告人,惟我书生的冤苦只好暗暗自受,上不可以告君、告臣,下不可以告亲、告友,知我此情者,其惟天地鬼神乎!”商尚书见柳春荫话中有话,因携着他的手道:“此处不便讲话,可到小舟一谈。

”柳春荫吩咐刘恩看门,因自随商尚书到船上来。

到得船上,只见许多家人林立,船中锦屏玉案,银烛辉煌,摆设得甚是富丽。

柳春荫蔽衣颓冠,与商尚书酬酢其中,绝无羞涩之态。

商尚书看在眼里,又见他眉清目秀,体骨丰厚,知是个贵介落难之人,心甚怜爱。

因吩咐取酒与他对坐而饮,柳春荫也不推辞,就坐竟举杯而饮。

饮了数杯,商尚书道:“我学生姓商,现待罪卿贰,虽不敢以贤豪自命,然亦非有胸无心,不堪与语之人!兄有何隐衷,何不并姓名、家世而我言之?我断非无益于兄者。

”柳春荫道:“若姓名可言、家世可言,则晚生之冤苦不为冤苦矣!在他人见问,则可托姓,权辞以对,而老先生殷殷垂爱,汲汲见怜,真不啻天地父母!而晚生小子再以世俗之伪言以进,是自外于天地父母也,吾何敢焉?惟望老先生察晚生不得已冤苦之心,而恕其不告之罪,则晚生不告之告,犹告也!”商尚书听了,不胜浩叹道:“闻兄之言,使我心恻!家世、姓名兄既不肯言,且请问尊公、尊堂无恙否? 故园松菊犹存否?”柳春荫见问及此,不觉双泪交流,放声痛哭道:“苍天,苍天!两大人若不遭变,我晚生小子何冤、何苦?故乡若有片土可归,则我晚生小子何冤、何苦?惟予小子无父无母,如累累丧家之狗!惟予小子有冤有仇,为茕茕无告之人!老先生纵有帡幪万物之功,恐不能令我哀哀孤子,再复庇于椿庭萱堂之下矣!”说罢,涕流满面,声凄气咽。

商尚书看了甚是不忍,再三劝解道:“古来英雄多遭坎坷,须坚忍以胜之!兄今青年,前程甚远,就有冤仇,当图后报,须宽心徐俟,不必如此痛苦。

一恐伤生,二恐短气,三恐为奸人所窥,又开是非之门!”柳春荫听了,因拭泪正容,躬身谢道:“老先生金石药言,敢不铭佩!”商尚书道:“兄既两亲遭变,无家可归,今只身于此,将欲何为?”柳春荫低头无语可答,因见案头笔砚,遂展开一幅笺纸,题诗一首,送与商尚书道:“晚生之志,如斯而已,无能为也。

”商尚书接了一看,只见上写着: 苦心如咽石,哑口似茹荼。

不敢通姓名,但愿乞为奴。

商尚书看了两遍,殊觉惨然。

因说道:“兄虽遭难,然写作俱佳,资性不凡,异日功名不在老夫之下。

兄不可因眼前落魄,便自待轻了!”柳春荫道:“晚生天涯一身,无亲无友,就使异日功名可唾手而得,试问眼前衣食却从何来?叫我晚生小子虽欲不自轻,又安得不自轻乎?”商尚书听说,沉吟半晌道:“我学生倒有一处,不识兄肯从否?”柳春荫道:“老先生有何处法,万望见教!”商尚书道:“兄既上无父母,远失家乡,我这生年已六十余,叼居父执之班,你莫若结义我学生为父,则是无父母而有父母矣,无姓名而有姓名矣,无家乡而有家乡矣!此虽非真,然亦舍经行权之道,不识兄肯为之否?”柳春荫听了,忙立起身道:“老先生若肯卵翼晚生,便是再生之真父母矣!何以为假?但有一言,须先禀明。

”商尚书道:“何言?”柳春荫道:“倘不肖异日风云之会,皇家有赦罪之恩,则报仇削恨,终当复姓,以慰先人于泉下。

乞老先生鉴不肖苦衷,毋深罪不肖为负心也!”商尚书道:“我已有四子,非忧乏嗣。

今此之举,为兄起见耳!异日归宗,情理允合,老夫与兄原非承嗣之举,有何不可!”柳春荫道:“既蒙大人收养,请大人尊坐,容不肖子拜于膝下!”商尚书倒不推辞,因立在上面,受柳春荫恭恭敬敬拜了八拜。

拜毕,便不敢对坐,就移坐侧边。

商尚书因问道:“你今年几何?”柳春荫答道:“孩儿今年一十七岁。

”商尚书道:“我有四子,论起年来,两为汝兄,两为汝弟。

他四人俱是春字排来,一名春茂,一名春芳,一名春荟,一名春蔚。

我今取汝叫做春荫,你道如何?”柳春荫听了恰又取名春荫,与旧名相同,便满心欢喜道:“春荫最好!”自此,柳春荫改为商春荫了。

商尚书道:“你既拜我为父,你可将寓中书籍移到船中,不消去了。

” “且请问大人,此来何事?”商尚书道:“我是奉召进京。

”商春荫道:“大人既奉召进京,孩儿还是随大人北上,还是寄居于此?”商尚书道:“你随我北上固好,但恐你新遭家难,京中耳目多,倘有是非,便为不美!莫若我叫人送你回家读书。

过得一二年,事情冷了,那时再接你进京未为迟也。

”商春荫道:“大人识见深远,可谓善于保全孩儿,且回家读书,尤为百分美事。

但念孩儿萍梗之身,为世所弃,蒙大人施恩于天高地厚之中,故得留于膝下,今大人又进京矣,孩儿回家,但恐两兄两弟久安贵介,视孩儿孤寒,未必相容,为之奈何?” 商尚书道:“我虽进京,有汝母在堂,他为人慈善,我再写信嘱咐,他自能为你作主。

我四子纵使有些骄矜习气,有母亲在上,决不敢转薄于你。

况他四人,我已请曹孝廉作先生在家教他,我再写字与曹先生,托他看你,他四人自然不敢放肆。

那曹先生虽是举人,文才也只中中,你看可从,便从他也好,如不可从,便另请明师也可,不必拘定。

”商春荫应喏罢,就起身回寓,与刘恩说知此事,刘恩也十分欢喜,遂忙将行李、书籍都收拾到船上来。

商尚书就叫商春荫与他父子同榻而寝。

到次日,商尚书又讨商春荫文章看,见他资性颖慧,才情颇敏,不胜欢喜。

留他在湖上共住了四、五日,因进京的钦限甚迫,不敢久留,只得恳恳切切写了两封书,一封与夫人,一封与曹先生,都是叫他好生看管商春荫之事。

又吩咐一个老家人道:“你可拿了这两封书,送三相公回去,他虽是我认义之子,但才学甚高,今虽暂屈,后来功名不小。

我就托你在家用心看管、服侍,不可怠慢!倘家中四位相公有甚说话处,你可就禀知太太与曹相公,要他拘管。

”老家人领命,遂同商春荫拜辞了商尚书,先回绍兴家里来。

商尚书方才发牌进京,不提。

且说商春荫同老家人,不数日到了商府,老家人先将商尚书二信,送与商夫人与曹先生看了,商夫人就叫四个儿子接了商春荫,进到内厅相见。

商春荫先拜见了母亲,随即与二兄、二弟同列对拜。

拜毕,商夫人就留在内里吃饭,饭罢,就吩咐收拾一间书房与他宿歇,又取出许多华丽衣服叫他更换。

商春荫只取了几件淡素布衣穿在身上,华丽衣服一件也不穿。

又去馆中拜见曹先生,曹先生见他气清骨秀,又因商尚书信中再三托他看管,也十分用情。

只是四个兄弟见父亲信中说他许多好处,又再三吩咐不许欺负他,他四兄弟心下暗暗不服,道:“他一个流来之子,得与我们认做兄弟,孰轻孰重,凭你论情论理,也该奉承我们三分,怎倒先戒我们欺负他?终不成倒让他来欺负我们!再看他在我们面上何如,倘有不逊之处,便须慢慢弄他。

”四弟兄暗暗各怀妒忌之心不提。

且说商春荫自到商府之后,以为栖身有地,可以安心读书,又见有人服侍,刘恩无甚用处,因思量故园不知怎生光景,遂打发刘恩回贵州,去打探家中消息。

心安身闲,百虑俱无,得以专力尽心读书。

曹先生初意料他,以为必定要拜他为师。

不期过了许多时,商春荫只是自读,并不提起。

曹先生心下想道:“他年幼,尚不知,只道书就是这等读,不知讲解、做文尚有许多难处。

商老先生又不在家,无人指教,我又不便自说,却如何处?”因再四寻思,忽想道:“有算计来,我到明日定一文会之期,叫他来学做,他若做不来,便不妨叫他拜我为师了!”到了次日,因对商春茂兄弟四人说道: “读书不可怠惰,做文要订一日期,不可乱做。

如今限定每逢二、六日做文二篇,我便好考较优劣。

”商春茂道:“老师严命,敢不敬从!”到了初二日,就大家都到书馆大厅上来做文章。

原来商府这书馆甚大,商尚书曾请了三个饱学秀才做先生,凡是商门子侄愿读书的,都任他来读。

这曹先生却是另请了来教他四个亲子的。

这日,曹先生到了厅上,因说道: “今日既是大会之期,凡在馆者虽非我教,亦该传与他知,有愿做文者,不妨来同做。

”商春茂忙叫书童会传,就有十数个愿来同做。

曹先生又说道:“你三弟新来,亦当通他知道。

”商春茂又叫馆童去说,商春荫便也走来。

大家分位而坐,坐定,曹先生出了两个题目,众子侄各各拈毫构思。

原来商府这些子弟,虽出众之才少,然都靠着尚书门第,倒有大半是进过学的,也都完得两篇来。

曹先生满肚皮只认商春荫未必会做,时时偷眼看他。

谁知他接了题目到手,略沉想一想,便提起笔来,一挥而就,第一个交卷的便是他。

曹先生展开一看,真是言言锦绣,字字珠玑,大有会于圣贤之旨。

心下暗惊道: “原来此子是个异才,怪道商老先生这等殷勤相托,我必须要收他做个门生方妙。

”又候了多时,众子弟方次第交完卷子。

曹先生一一评阅,便都觉庸庸腐腐,俱看不上眼,只得勉强各批评些勉励之语。

独唤商春荫到面前说道:“你资性尽高、才情尽妙,但学力有不到处,尚欠指点,你须细细讲究一番,异日自成大器,万万不可任自家言性,而不虚心求益,便可惜自弃了。

”商春荫只应得一声“是”,半字也不说甚么,竟走了直来。

曹先生又与众子弟论论文字,方才散去。

到次日,曹先生只说商春荫定来拜他为师。

等了一日,却不见动静。

因又对商春茂说道:“你三兄弟到是个读书的资质,只可惜无人指点,可与他说,叫他也拜在我门下,我便好尽心与他讲究。

”商春茂因将此话与商春荫说知,商春荫道: “拜师固好,但俗语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个事体甚大,安可轻易为之?曹先生叫我拜他为师,固是美意,但不知他的学力、文章可以作得我之师范否?”商春茂说道:“他一个孝廉,难道做不得你一个童生之师?”商春荫道:“文章一道,那里是如此说?烦大兄可将曹先生的文章,借几篇与兄弟看看,果然有前辈风气,我便自然与你看,你便知道了。

” 因取了几篇来,递与商春荫,商春荫细细看了一遍,因笑说道:“曹先生这等文字,麻麻木木、不痛不痒,骗得一个举人到手,造化他了;他若要中进士,须要拜我为师,怎倒叫我去拜他为师?”商春茂含怒道:“三弟小小年纪,怎说这等狂妄之语!他文字不好,已发乡科,终不然你一个童生,倒好叫他拜你为师?”商春荫道:“大兄不必怒,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

今日与大兄说也徒然,久当自知。

”商春茂道: “小小年纪,一味会说大话,你既说他文字不好,你有本事,明指出他那里不好来我看,莫要这等狂言无实,坏了我商府读书体面!”商春荫道:“要我指出,这有何难?”因取笔将几篇文字细细批评、涂抹道:“此处庸腐,此处泛常,此处不该如此做,此处却该如此做。

”将篇篇横一竖,又直一竖,都涂得花花绿绿,递与商春茂道:“大兄请细细一看,便知兄弟非妄言。

”商春茂原不喜欢商春荫,今又见他将先生文字批坏,又见说此大话,愈加不悦。

因拿了文章来与曹先生看,只因这一看,有分教: 满怀怒气三千丈,一日阴谋十二时。

却说商春茂深怪商春荫狂妄,便拿了涂坏的文章与曹先生看,又将叫曹先生拜他为师的话都说了。

曹先生不胜大怒道:“敢如此无知,若不看尊公面上,就该计较他才是!”自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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