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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进宫(2/3)

错。

&rdquo胤禛心情一直很好,拉着她就要往里走。

楚言站着不动,直到他皱眉看过来:&ldquo皇上,我有些累了。

明儿再参观您的新居,成么?&rdquo 胤禛好气又好笑:&ldquo累了还不快些进去歇着?&rdquo &ldquo皇上,我是寡妇。

寡妇门前是非多&mdash&mdash&rdquo &ldquo这分明是朕的门前,怎成了你的门前?&rdquo 真胡搅蛮缠起来,她不是对手。

楚言摔开他的手:&ldquo瓜田李下,皇上不避嫌,我还要避嫌呢。

这皇宫这么大,就不能给我另外找个住处?&rdquo 那些宫女太监到底不是瞎子聋子,先前看着听着皇上那股爱护体贴劲儿,已是纳罕吃惊,这会见这女子居然拂逆皇上,还敢摔皇上的手,除了何吉,个个战战兢兢,小腿发抖,只等着皇上翻脸发怒。

谁知皇帝笑了两声,不愠不火:&ldquo很好,阿楚要同朕避嫌了!这深更半夜的,你想把宫里人都闹醒,折腾一番,给你安排个住处?阿楚就是做了寡妇,也还是朕的小丫头,难道不该跟着主子,就近伺候?&rdquo 被气着的是楚言,虎着脸,瞪了他一会儿,指着身边那些个太监宫女:&ldquo这么些奴才,还有宫里那么多人,不够使唤的?皇上不是早就说过,我不是伺候人的料?&rdquo &ldquo你是不是伺候人的料,偏偏朕就中意你这样的。

满天下的奴才加一块儿,也不及阿楚一个合朕心意。

&rdquo胤禛口气轻松,满脸是笑,抓起她的手,使劲一拉:&ldquo进来吧。

还有什么话进去再说。

&rdquo 接下来,不管皇帝说什么,楚言一张脸始终拉得象个茄子。

她越恼火,皇上越是笑,越是温和开心。

&ldquo这天眼见凉了,还是暖阁里暖和些。

东西暖阁,你爱住哪边?&rdquo &ldquo哪边也不住。

我是丫头,奴婢,当然得同奴婢们住一块儿,不然,还不坏了规矩?&rdquo &ldquo好吧,就照规矩办。

&rdquo胤禛笑笑,拉着她东转西转,走过一个月亮门:&ldquo这小院挨着养心殿后墙,可不算养心殿的地方。

原本是给底下人住的。

赶着收拾出来,你就先住这儿吧。

既避了嫌,离朕也不远。

&rdquo 小院里何吉带着两个太监两个宫女垂手站着,看见他们进来,齐齐行礼:&ldquo皇上吉祥。

主子吉祥。

&rdquo &ldquo知道你喜欢清静,没给你多派人手。

何吉是老人,知道你的喜好,你也认得。

&rdquo转向下人,一脸威严:&ldquo好生伺候你家主子。

有个什么事儿,到前头找高无庸。

&rdquo &ldquo是。

&rdquo &ldquo别叫主子,我不是什么主子。

&rdquo楚言气往上冲。

后宫里,主子是随便叫的,随便做的吗? 皇帝淡淡瞟来一眼:&ldquo不叫主子,叫什么?叫姑姑?弘历弘昼从前可是唤你姑姑的。

&rdquo 楚言一窒,张了张嘴,嗫嚅道:&ldquo叫夫人。

&rdquo在印度,在船上,在英国,人们都是这么称呼她。

胤禛盯着她,慢慢笑起来:&ldquo好吧,就叫夫人。

&rdquo 胤禛又问了何吉几句,嘱咐了些话,笑着看她打了个呵欠:&ldquo天晚了,你也累了,早些安置。

明儿,朕再来看你。

&rdquo 虽然原是下人住处,仓促之间竟也里里外外彻底打扫过,重新粉刷裱糊了正屋,没有过多装饰,可床铺被褥一应用具用品都是簇新的,精致讲究,颜色花样也是她喜欢的素淡雅致。

下人服侍周到仔细,不过分殷勤令她厌烦,又在细微之处用足心思。

楚言多年辗转奔波,原本有的一点娇气早就磨光,早已练出到哪儿都能倒头就睡,又随时可以翻身起床的本事。

很久很久没有被人这么细心服侍过,突然就觉得累。

午夜已过,这一天过得十分辛苦。

二话不说,洗漱完毕,钻进被子,几乎立刻就睡着了。

胤禛还在灯下批折子,听见何吉进来,抬头问:&ldquo睡了?&rdquo &ldquo回皇上,夫人已经睡着了。

&rdquo 看来真是累坏了。

&ldquo送去的宵夜,吃了么?可有哪里不合意?&rdquo &ldquo没。

皇上走后,夫人喝了点水,洗漱一番,就和衣睡下了。

&rdquo见皇上愿意听,何吉又仔细说了一遍。

胤禛沉吟着,有些心疼。

想当初,她的挑剔是出了名的,不管什么事儿,一有机会有点钱,就要折腾,非得折腾到合了她的心思才罢。

又有洁癖,衣服毛巾鞋子,从来不肯用别人的。

毛病讲究一大堆。

前儿,居然扮成仆妇去见十三弟。

今夜,随便借了十三弟福晋一身衣服就进宫来。

睡觉时,连衣服都不敢脱&mdash&mdash这些年,她到底过的什么日子? 从前总笑话她,说她娇气,如今只盼着能把那些毛病都给宠回来。

中秋这天,午饭刚过,月饼点心就送到了楚言面前。

一个小碟里放着四色小月饼,看着精致小巧。

何吉在旁解说都是什么陷的,问她要不要尝一块。

楚言摇摇头。

月饼被撤下去。

半册书没看完,又换了四色送上来。

楚言再摇头,又撤下去,过会儿,再换四色上来。

楚言终于忍不住:&ldquo何吉,替我挑两块不甜不咸,酥皮的,留着晚上吃。

其余的,你们几人分了。

另外,帮我沏壶茶上来。

&rdquo 进宫来,四天了。

她面前总断不了点心零食,她说不要,就撤下去,过一会儿换几样再送上来。

她不说,放着不动,过个小半天,也会有人来换几样新鲜的。

偶尔捡一样,吃了第二口,这款就会有单独的小碟乘着送上来。

给她的感觉,就象这宫里隔几年来一次,她还从来没机会见识过的选秀,撂牌子,留牌子。

吃的这样,衣料和小玩意也是这样,只不过没有这么天天重复。

除了这些小东西,皇帝还送来两只小狗给她解闷。

她从来没见过训练得这么好,这么乖巧安静的哈巴狗。

楚言有些哭笑不得。

不久以前,她还是一群人的领袖和依靠,操不完的心,忙不完的事,食不知味,睡不沾枕,突然之间,变得无所事事,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被当作小孩子般宠爱娇惯。

心底也有一点感慨触动。

曾听人说过,女人年纪再大,心底里也还有小女孩情结。

风中浪里,天涯海角,走了一大圈,一把年纪,人老珠黄,回到原来地方,还有人记得你早年的喜好,愿意无微不至地纵容宠爱,也是一种福气吧?不是每个女人都能有这样的运气。

那夜以后,皇帝来过小院两次,都在白天,略坐了坐,聊了两句天就走了。

他很忙,会见大臣,商讨政务,批阅奏折。

他的日程很紧张,也很单调,活动范围基本都在养心殿。

四天里,她的活动范围基本就在这个院子里。

他没有限制她的活动,甚至派人来问过她,要不要去御花园散散步,要不要去慈宁宫和东西六宫走动走动,要不要找些人进宫陪伴。

她总是说不要。

紫禁城是她在这个世界住过最久的一个地方,有不少旧相识。

可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身份,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曾经的景色,曾经的人。

她是谁?她不是佟楚言,佟楚言早就死了,事实地,官方地,都死了。

她不是王楚俨,王楚俨的一切早就被这里的二十多年岁月冲淡,痕迹难寻。

他唤她阿楚,说她是他的小丫头。

那不过是很久以前的一句玩笑。

他是皇帝,如果喜欢,可以一直把那个玩笑开下去。

可是,阿楚对于他的宫廷,他的皇后嫔妃子女,算什么? 她的尴尬局促,他大概也是明白的,并不勉强,只派人送来各种各样的书和玩意给她解闷。

只有他一人的时候,他会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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