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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3/3)

器吸尘,然后用抹布擦了榻榻米的布边。

沉郁昏暗的房间里,终于变得清爽整洁、井然有序。

圣子收起吸尘器,关上了窗户。

七点了,高明还没有回来。

两天前,圣子说过“傍晚前回来”的。

可能高明寻思,反正圣子回来得晚,走远点儿无妨。

没准儿上市里溜达去了吧。

圣子烧了开水,冲了杯咖啡。

喝完咖啡后,在浴缸里放满了水,打开煤气烧洗澡水。

然后打开电视,看看报纸。

洗完澡后,圣子一看表,八点了。

高明还是没有回来。

莫非今晚高明也夜不归宿了? 圣子生出这个念头,是在九点看电视新闻的时候。

以前,高明常常上街喝酒,喝到很晚才回来。

腿受伤后,就没这个情况了。

偶尔外出,也不过是去那家旧书店或去看看庙会,八点前准会回来。

也许是腿脚受伤后,心气不足了吧,无论是去哪儿,都会告诉圣子地点,以及几点会回来。

以前也曾喝得酩酊大醉,天快亮了,才跌跌撞撞地总算摸到家。

现在已没有那副满不在乎的无赖劲头儿了。

圣子觉得高明写不出作品的理由之一,或许正是缺了那份狂放无羁的劲头儿。

狂饮、愤怒、吼叫,创作需要这种跌宕起伏的激情。

圣子初识高明时,他已过了曾有的高峰期,但还残留着愤怒、焦躁的气力。

可是现在,却好像看破了红尘一般,变得淡漠而平静。

醉如烂泥时,圣子虽然觉得麻烦,却又认为那是一个作家倔强性格的体现。

狂放不羁中流露出一种自我陶醉式的高傲。

但是这一两年,圣子再也看不见高明那么豪放的醉酒了。

最近只在家里看书或呆呆地望着窗外。

一旁看去,他的脸上表露出悟透了一切的神情,时不时还掺杂了虚无的影子。

说起来似乎有点儿像狡辩,这种天马行空的气魄从高明身上逐渐消失,或许正是圣子内心发生变化的起因之一。

圣子一方面觉得高明任性倔强,另一方面又为他的这种性格所吸引。

那种凡人不具的孤高孤傲感动了圣子。

遗憾的是,现在的高明已今非昔比。

疾病似乎使他的内心变得柔弱。

这一两年,他急速地衰老下去。

那些暂且不说,今天高明这是去了哪儿?快十点了。

圣子打开窗户,仔细观望外面,在秋夜的凉气中四周静悄悄的。

穿着平日在家穿的衣服,不可能走得很远。

那个旧书店也该关门了呀。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呀? 圣子又套了件开口毛衣,走出了家门。

一过十点,这一带的住宅区便寂静无声。

沿着笔直的路灯往前走,出路口便是车来车往的大道。

时而可以听到远处闹市区那边的嘈杂声如低低的潮涌传来。

圣子停住脚步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什么人影,便朝大道方向走去。

云海在翻滚,月亮被遮在了它的背后,在广阔的夜空里,滚动的云海边缘像是深海里的海岩。

凉气袭人的夜晚里,圣子两手交替摩挲着衣袖,急急赶路。

大道上还能看到行人,时而车来车往,旧书店在往左拐第二个路口上。

圣子在大道路口往左拐,然后沿着这条路往前走。

从闹市区方向回来的话,必定通过这条道路。

高明那瘦削的、穿着和服、有点儿跛行的身影是不会看不见的。

圣子走到了第二个路口,旧书店已打烊。

星期天晚上,不可能过十点还在营业。

于是商店街也比平时静寂了许多。

圣子在街口站了一会儿,看了看四周。

风吹动着残叶扫过街道,月亮又从云海中钻了出来。

莫非去了新宿一带? 说不定有以前熟悉的编辑来约他一起去了呢。

如果去了新宿,腿脚不便,回来就不会乘电车,搭出租车的可能性大一些。

那样的话,站在这儿等就没有意义了。

圣子再次环顾、确认四周,而后转身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看见光叶榉树了,公寓就在眼前。

说不定自己外出寻找的时间里,高明已经回来了呢。

圣子抱有一丝侥幸打开了家门。

门口,只有自己的一双方口皮鞋摆放在那里。

餐室、里屋都跟她出去时一样,没有变化。

圣子直愣愣地坐在了沙发上。

已经十一点多了。

这几年来,高明从未这样不打招呼,夜不归宿。

自己从外面回来,一定有高明在家里的,圣子曾觉得那是理所当然。

现在圣子忐忑不安的是,那自以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无疑正在崩溃。

一直等到了十二点。

圣子再次打开窗户,察看窗外。

越过茂密的松枝,看到路口有汽车灯光正在渐渐驶近。

圣子将头探出窗外,看着那束灯光。

汽车减速后,慢慢地停在了公寓前。

传来几句简短的对话后,车上下来一个人。

圣子紧盯住那个人看,像是一个男人,轻轻地咳嗽了一下后,拐进左边的小巷子里去了,没穿和服。

圣子有点儿失望地关上了窗户。

十二点了,再不睡觉,第二天早晨起来会很困难。

圣子打开榻榻米房间的壁橱。

上面放着高明的被褥,圣子盯着瞅了一会儿,然后将高明和自己的被褥并排铺好。

夜晚像是刮起了风,防雨套窗微微晃动着。

圣子听了会儿外面的雨声,钻进了被子里。

平日总能看到高明那端正的鼻梁,现在只有一床白色的被褥。

外面又传来低沉的发动机声,一会儿又慢慢远去了,留下更加静谧的时空。

圣子翻了个身。

一点了,高明还是没有回来。

圣子望着黑暗中的天花板,回想着两天来发生的事。

星期五早晨去公司上班,下午去了伊豆。

在伊东结束了宴会,翌日在东京跟加仓井会合后去了横滨。

在横滨的酒店里跟加仓井做爱,次日由横滨港湾去了三溪园。

从伊豆到横滨,跟加仓井在一起的时候,圣子完全忘记了高明的存在。

直到今晚回家之前,脑子里只有与加仓井一起旅游的快乐。

但是现在,高明不知去向后,脑海中的旅途快乐,跟加仓井一起时的美妙回忆,都在瞬间消失殆尽。

这会儿她的脑子里,唯有一个高明。

两天来忘得干干净净,这会儿却牢牢占据了她的心。

此时此刻,圣子只是一个劲儿地盼望高明快点儿回来。

白天与夜晚,她的思绪里竟然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男人。

“真奇怪啊!” 又是一辆汽车的声音,渐渐趋近又远去。

“都这个时间了,到底去了哪儿啊?” 圣子忘记了白天的游玩,没完没了地想象着跛脚高明街市夜行的模样。

就这样不断想着这样那样的事情,圣子迷迷糊糊地开始有些睡意了。

此时已近凌晨四点。

不过她并没有睡熟,只是半睡半醒地合了合眼。

睁眼看表时,七点多了。

外面照旧刮着秋风,同时阳光灿烂。

圣子睁着眼睛在被子里躺了一会儿。

旁边高明的被褥依旧整整齐齐的。

“他到底没有回来。

” 昨晚虽感觉他不会回来了,却又期望着,他再晚也会回来。

现在天亮了,圣子清楚地意识到那样的期望是多么虚幻无着。

到底去了哪儿呢? 她已试想过所有高明能去的地方。

附近能去的地方只有旧书店及商业繁华区,再远一点顶多是新宿。

可目前来看,似乎并不在那些地方。

更远一点儿,有老朋友月田或大学教授浦上先生。

可如果是这些地方,理应跟自己联系的呀。

此外还有两三个朋友,却都没到可以留宿的份儿上呀。

再就是住在府上的姐姐家或已分居的妻子那儿。

怎么会去那儿呢? 他不相信。

如今高明是不会去妻子那儿的。

他跟分居的妻子应该有三四年没见面了。

他从未提及妻子,也毫无接触的迹象。

实际上,高明现在没有任何必然的理由再去找妻子。

“不会的啊。

” 圣子一个人嘀咕了一句。

没去闹市区又没去旁人家,会不会出去旅行了呢? 以前高明就有心血来潮、突然外出的嗜好,或可称之为流浪漂泊的习性吧。

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就会坐上火车或搭乘汽车离开都市。

起初跟圣子在式根岛相遇,听高明自己说便是信步而至。

如果那样,说不定这次也是忽然想起,心血来潮去了远方。

自从腿部截肢后,高明没有外出过。

这次可能是一种强烈的压抑心情,促使他外出旅行。

并且有可能是不假思索就出了门,所以也没打来电话联系。

反正一两天内就会回来……仅仅一天没回家,也用不着大惊小怪的。

这么一想,圣子开始化妆,开始作去公司上班的准备。

她等到了十点,高明还是没有回来。

昨晚一直非常担心。

因连休假期刚结束,不能请假。

我去公司了。

回家后立即往公司打个电话。

圣子把这个留言字条放在他的桌子上,出了门。

在去车站的路上,她还是东张西望地留意四周。

没有看到高明的身影。

连休刚刚结束,公司里挺忙。

加仓井也和往常不同,上午就赶来公司,商议杂志新年号或会客洽谈。

下午,圣子向他汇报了翌日的日程安排。

加仓井说:“怎么看你脸色不好啊?” “是吗?” “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

” 加仓井仍旧盯着圣子的脸看。

“累了就休息吧。

” “不要紧。

” 明明是昨晚没有休息好,却难以说出口。

到傍晚,圣子又接了几个电话。

仍无高明的消息。

五点,圣子往家里打了个电话。

高明回来了会接电话,但电话里只有忙音。

没人接电话。

圣子盯着窗外望了一会儿。

她在想要不要回家。

独自在没有高明的家里等待,会很难受并胡思乱想。

这会儿回去,高明也不在,早早回去没有意义。

圣子昨晚没睡好。

这会儿,站着就觉得有点儿晕眩。

索性回家睡觉吧。

圣子整理好桌上的物品,站起身来。

这时,电话铃响了。

圣子刚要过去接电话,上西率先拿起了听筒。

上西像是在跟电话里的对方确认什么。

圣子正要去柜子那儿,听见上西招呼道:“日诘,你的电话。

” “哪儿来的?” “说是‘式根’,是个什么小岛……” 圣子拿起电话听筒,立即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是日诘圣子吗?” “是的。

” 那女人说话时,尾音很重,夹杂有方言。

“喂。

” 过了片刻,传来高明的声音,跟往日一样声音低哑。

“您怎么了?” 圣子不由得对着听筒大声问道: “现在在哪儿?” “在小岛上。

” “在小岛……” 两人说的“小岛”,一定是“式根岛”。

“为什么?” “没什么理由。

” “什么时候去的?” “昨天的夜船……” 去式根岛在“竹芝栈桥”乘船。

晚上十点开船,在“大岛”换一次船,第二天八点来钟到达。

“那,今天到的吧?” “嗯,到旅馆里睡了一觉。

刚醒来……” 别人这么担心,可他……圣子忽然觉着很生气。

“那现在是从旅馆打来的电话吗?” “佐合旅馆……” 五年前圣子跟高明初逢,高明吻了她……就在那家旅馆。

最近乘着观光热,旅馆改造成了外墙抹灰浆的雅致建筑。

“那,准备在那儿住到什么时候?” “一个星期或十天左右吧,还没最后决定。

” “住那么长时间,替换衣服呢?” “内衣在这边买。

” “钱呢……” “有办法凑合。

” 高明似乎又找回了放浪形骸的嗜好。

“那,您一直在那个旅馆吧?” “没错。

” “去那么远,怎么也不留个字条什么的?让人着急……” “……” “太随心所欲了吧。

” 圣子生气了,但高明没有吭声。

放下电话的同时,圣子感到有些疲劳。

知道平安无事,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一下子松弛下来。

竟然逍遥自在地跑到了岛上的旅馆睡大觉。

顿时,圣子觉得自己像是被嘲弄了一番。

高明到底想要干什么?我这么担心,他却全不在乎地扬长而去。

虽说本来他就喜欢居无定所、放浪形骸的生活,但也未免太过分了。

这也太随心所欲了,丝毫不考虑一起生活的人。

让人家白白担心了一场。

圣子坐在那里呆呆地望着窗外。

这时,上西走近前来。

“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

” 圣子轻轻地摇了下头。

“式根岛不就是伊豆七岛吗?谁去了那里了?” “啊,一个熟人。

” 圣子不想继续烦心高明的事,站起身来。

再次想起高明,是在“御茶之水”站上了电车,独自一人的时候。

她站在车厢内一角,手抓着吊环把手,想到了此刻正在岛上的高明。

他干吗跑那么远去呢? 问他的时候,他回答说没什么特别的理由。

圣子也没有继续追问,高明也不想过多解释。

高明从来就是那样回答问题的,那样的表达方式跟他很相配。

实际上长年一起生活,圣子也能接受那样的回答方式了,有些时候还挺欣赏那样的表达习惯。

可是现在回味一下,刚才的高明其实什么也没有回答。

至少,他没有告诉自己出走的原因。

就算他有放浪形骸的嗜好,就算他喜欢我行我素地信步而行,这次花费半天工夫远出旅行,一定是有其缘由的。

退一步说,即便是突然心血来潮,为什么非要选择那个小岛呢? 绝不会是漫无目的地跑到那里去的。

没有说清楚理由,反过来说,其实是有很大缘由的。

岛上有两人的共同回忆,在那里初逢、接吻。

两人的爱情也是在那儿开始。

高明直奔那儿,为了什么呢?重返最初的原点,莫非是要寻找曾经的回忆?回到那里,想必便可以重温曾经的日日夜夜…… 也许在自己尚未觉察的日常生活中,高明已在怀念岛上度过的时光。

沉思中,电车到了荻窪车站。

旁边的人下了车,车厢里人更少了。

那么,高明为何要刻意追寻岛上的回忆呢?只因念旧或怀念过去吗? 高明会不会是……为了逃避两人现在的状态才去了岛上? 想到这里,往相反方向的电车与她乘坐的电车交错而过。

“还是……”圣子望着对面车窗箭矢一般闪过的灯光,不由得小声嘀咕道,“他还是在怀疑吧?” 莫非是因为怀疑,想从痛苦中逃脱出来,才去了那个小岛? 高明少言寡语,思维却是敏锐的。

从初逢时起,他对圣子就温和温存,凡事由着圣子。

可实际上,也许一直冷静、用心地注视着圣子。

从乡下老家回来的时候,高明没有盯着追问,圣子便顺水推舟地搪塞了他。

也许那是圣子的自作聪明。

何止未被搪塞过去,高明其实心如明镜,只是不说出来罢了。

不仅是乡下老家回来的那次,第一次跟加仓井做爱,还有以后的数次做爱,也许每一次高明都是心知肚明的吧。

这样的思绪一旦有了出口,种种不安便串联起来,圣子的想象继续扩展。

昨天,高明没打招呼就去了岛上,起因或许也是明白了圣子的谎言。

“跟朋友去西伊豆转转……” 圣子说的这句话,高明表面上点了点头,实际上难道不是已经看穿了语言背后的实在内容吗?所以第一天且不论,第二天他明白了圣子要跟别的男人幽会,便在她回来的那天出了门。

两天在家里那样等待,只会产生寂寞的感触。

没必要在圣子回来的那天外出。

那天出门,也许就是一种报复。

“可怕的人……” 圣子对着夜幕下的车窗,小声嘀咕了一句。

看穿了所有的事情却沉默不语,既无训斥也不盘问,只是冷冷地注视。

无论发生什么事,他表面上都是纹丝不乱的模样。

或许在他看来,纠缠那些显得污秽不堪。

于是不管怎样,都是一副漠不关心的神态。

高明绝不会丢掉自己的清高、孤傲。

这些年来,这种品格似乎一直支撑着高明,体现着他的人生准则或价值。

话说回来,高明察觉了圣子的横滨一夜,所以去了岛上。

这说明圣子的行为已在高明心中投下了巨大的阴影。

高明以这种行动惩罚圣子。

也许可以说,回到两人爱的原点维护了自尊,同时表达了对于圣子行为的抗议。

圣子想到这里时,电车到达了三鹰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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