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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位上。
列车行驶的左边是连绵不断的山丘,右边则时时望得到大海。
夏天,不少人在这一带玩游艇,很热闹,现在已完全恢复了寂静。
圣子眺望着晴朗天空下静静的大海,脑子里想着到了东京以后的事情。
加仓井约好中午跟人见面,已乘坐早晨九点的电车返回东京了。
下午他还要见另一个客户。
跟圣子约的是下午五点在N饭店见面。
这个男人总是那么忙。
圣子按照现在的走法,下午两点就可以到东京了。
五点跟加仓井见面之前,还有很长的富余时间,好久没去百货店了,她决定去百货店买点东西。
正好想要买件冬天穿的毛衣。
列车一点四十五分正点到达东京车站。
今天是连休第一天,站台上人头攒动。
圣子迅速通过了检票口,换乘山手线电车到了有乐町。
下午两点刚过,银座一带正好是人潮的高峰时段。
圣子走进M百货店,先看了看围巾和鞋子柜台,然后去了卖毛衣的柜台。
商店的橱窗里基本上已换上了冬天的时装。
选来选去,看中了一件绿色、白色斜纹格子的高领,适合圣子细细的脖子。
家里有条墨绿色的喇叭裤,跟这件毛衣配着穿,好像挺合适。
决定买这件毛衣后,圣子突然想给加仓井也买一件。
这段时间,加仓井总是领带西装衬衣装束。
他不太穿纯色的衬衣,领带的图案有时也扎眼。
圣子觉得,偶尔在西装里面穿件毛衣,这样随便的装束也不错。
工作时,装束也不能太随便。
但加仓井已年过四十,西装衬衣领带以外的装束,也挺潇洒的。
圣子来到男性服饰柜台,找寻适合加仓井的毛衣。
加仓井身材魁梧,要大号的。
穿在西装里面,还是高领的好。
圣子找到一件跟自己的绿白颜色组合相似的。
两人穿着这样的毛衣走在一起,就像一对夫妻或情人。
这么一想,圣子越看越觉得就那件毛衣最最合适。
提了装着两件毛衣的纸袋子,圣子又在百货店里转了转。
秋天日照时短,走出商店,户外的光线已趋暗。
大楼的背阴处冷飕飕的。
下午四点,圣子走在步行街上,一股雀跃般的兴奋笼罩心头。
每次跟加仓井见面都有这样的感觉。
买了毛衣,又更增添了几分。
由银座大街往新桥方向走,到了七丁目的拐角处,她上了一辆出租车。
在约好的五点整,圣子准时到达了N饭店,她径直向进门左边的咖啡茶座走去。
这里来过多次,对她来说已是轻车熟路。
不料,加仓井已在那儿等候。
跟在伊东见到时一样,他穿着深蓝色的西装。
“这么准时。
” 加仓井看看手表,笑了笑。
“今天本想去远点儿的地方,但这个时间有点儿困难了。
去横滨吧。
从那儿的大饭店可以看到山下的公园,景色很美。
如果肚子可以再忍耐一下的话,我们可以去那边的中华街吃饭。
” “坚持到横滨,没问题。
” “那就这么定了。
” 离开饭店,两人搭乘了出租车。
“今天时间富余,买了点儿东西。
” 圣子从纸袋子里拿出纸包来。
“不知是否合你的意?” 加仓井露出惊讶的表情看了看纸包。
“毛衣,跟我的图案一样……” “嗬!” “到饭店后,再拿出来看吧。
” 圣子按住了加仓井的手。
“手好凉。
” 加仓井反过来握住了她的手。
车到横滨的时候,刚刚过六点。
饭店是五层建筑,不大,但是很有派头,像是大正时期建的,楼梯台阶以及大厅里处处显露出古雅风韵。
他们的房间在四楼,面朝大海。
已经夜幕降临了,却可看到窗外的山下公园及横滨的港湾。
十一月了,许是这个时间已经有了一丝寒意,公园里人影稀少,港湾里有几只船亮着灯火。
在紧靠公园的不远处看得见灯火通明的船形宾馆,原来是一条客船“冰川丸”。
“好漂亮啊!” 离开东京仅一个小时的路程,可圣子觉得好像来到了一个非常遥远的地方。
“合适吗?” 回过头来一看,只见加仓井穿上了圣子买的毛衣。
色彩明朗的图案,穿在身上看着比平时年轻。
“夸我自己选的有点儿炫耀,但这件毛衣非常适合你哦。
” “颜色会不会太鲜艳点儿了?” “哪儿啊,一点儿都不……” “那,再在外面套上西装看看……” 加仓井套上西装后,又照镜子看了看。
“以后就穿成这样的随便装束,挺好的。
” “你来给我配衣服吧。
” 圣子点点头,刹那间,她有一种已是加仓井妻子的感觉。
紧接着,两人离开饭店去了中华街。
正值假日的晚饭时间,餐饮店里携家带口的客人很多。
两人走进了一家店门口刷成朱红色的餐馆,各要了一份套餐。
饭菜量很大,根本吃不完。
吃了一半,圣子就饱了。
“套餐啦自助餐之类的,不适合你哦。
” 加仓井嘟哝着,把她剩下的那一半吃掉了。
离开中华街,两人爬上坡道,那儿是洋人的墓地。
“加把劲儿。
” 加仓井伸手拉住圣子,可是爬到一半,加仓井反倒落在了后面。
墓地上的十字架在黑暗中耸立着,背后稍稍高出来的地方,还有一个陈旧了的西洋馆建筑,现在这里是小餐馆。
两人进去喝了点咖啡,又顺着坡道往回走。
在坡道下面坐出租车回到了饭店。
“怎么样,累了吧?” “有点儿,不过,很愉快。
” 加仓井点点头,在圣子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一起洗澡吧?” “不……” “没关系的。
” 加仓井麻利地脱去衣服。
“不过来吗?” “等会儿再洗……” 圣子再一次凭依着窗户眺望黑夜里的港湾。
这次是第二次在外面过夜了。
第一次还觉得自己干了坏事,坐立不安。
决定留宿后,脑子里不断地闪现出高明的身影,怎么都睡不安稳。
但是今天晚上,看来可放心地睡个好觉。
跟高明一开始就说过了,这次旅行得在外面住两晚。
不过,万一这个饭店发生了什么事件呢…… 不管怎么说,比较第一次,心理负担显然小得多了。
同样的事情做第二次,罪恶感就会减轻许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并且胆子越来越大。
圣子这么想着,对逐渐习以为常的自己感到恐惧。
“怎么不进来啊?” 加仓井裹着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我已经洗好了,你可以放心洗了。
” 看来,加仓井放弃了跟圣子一同洗澡的欲望。
圣子点点头,进了浴室,然后从里面插上了门。
她脱下连衣裙和内衣,卷好放在镜前的架子上,然后将头发梳在脑后,进了热水浴缸。
泡在温暖的热水里,感觉到些许疲劳的身体好舒服。
她完全放松地在浴缸里伸展着手脚。
这个身体又将投入加仓井的怀抱。
她已记不得到底有多少次了。
不知从何时开始,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加仓井。
圣子在浴缸里躺得更深一点,使双肩也能浸泡在热水里。
水滴顺着她那白白的肌肤流下去。
身体瘦小,皮肤却显得圆润。
对于自己娇嫩甜美的肉体,圣子是颇有自信的。
加仓井也说那是“女人情欲旺盛的肉体”。
那种说法听起来刺耳,不过也真是那么回事。
第二天,也是晴空万里。
跟加仓井第二次在外面过夜。
这一次,圣子睡得很香。
九点,两人去五楼的餐厅吃早餐。
五楼餐厅亦可望得见下面的公园和港湾。
昨晚看到的、光环中的白色“冰川丸”船体,正在秋日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今天傍晚前回去,可以吧?” 加仓井把咖啡杯放回杯座,说道。
圣子点点头,脑子里又浮现出高明的身影来。
他在干什么呢?大概起来外出散步呢吧,或在冰箱里踅摸吃的东西? 想到自己自顾自地在外面享乐,圣子有些许内疚。
圣子觉着高明是爱自己的。
毫无疑问,车祸以后的身体状况,也使之无法主动地离家出走。
莫非正因如此,自己才这样为所欲为呢? 圣子眼瞅着咖啡杯陷入沉思,只听加仓井说道:“去港湾看看吧?” 于是两人起身,走出了餐厅。
外面天气晴朗,但还是有了一丝寒意。
圣子在连衣裙上又披了一件开口毛衣。
港湾最大的码头边,停靠着英国和中国的船只。
英国的是客船,二层舷梯上有乘客上上下下。
“去过外国吗?” “一次都没有。
” “那,找个机会一起去吧。
” 在大学念书时,很想去欧洲看看,但这个愿望没能实现。
真的能跟加仓井一起出国旅行吗? 有高明在,不可能这样随意行事的。
“可能的话,明年元旦新年时,怎么样?” “不过……” 就算圣子愿意,加仓井是有妻室的人啊。
如何摆平?…… 圣子在秋天灿烂的阳光中,回过头来又望了一眼加仓井。
十点半,他们从港湾返回饭店。
饭店的退房时间是十一点。
两人开始作离开饭店的准备。
当然也没什么需要特别准备的。
圣子重新梳整了头发,加仓井脱掉毛衣,换上了西装衬衣。
圣子的行李只是买毛衣给的纸袋子外加手提包,加仓井则什么都没带。
拿个旅行包什么的,看着才像是旅行。
空着手晃进晃出,很不像样子。
别人一看就知道是恋爱男女来幽会。
其实客人如何使用酒店,宾馆才不管呢。
只是圣子自己在暗忖。
“到傍晚还有些时间。
本牧那里有个三溪园,去那儿看看怎么样?” “带我去吧。
” 圣子对庭院并无特别的兴趣。
但跟熙熙攘攘的街道比,还是庭院好。
当然不去那儿也无妨。
反正,只要跟加仓井在一起,去哪儿都可以。
饭店前的法国梧桐树叶黄了,落叶飘到道路边,堆成了一堆儿。
说是已近午时,秋天的阳光却软绵绵的。
出了饭店门,慢悠悠地往前走,后面过来一辆出租车。
加仓井招手示意停下,自己先坐了上去。
汽车经过美军基地,穿过幽静的住宅区,来到了三溪园入口处。
门口介绍庭院的牌子上写着:明治末期,一个名叫原富太郎的生丝商人,将全国各地有名的茶室以及江户时代大名的别墅,移植到了这个十九万平方米大的庭院里。
一进庭院,正面便是一个池塘。
池塘前方的树丛中,隐约可见江户幕府时代纪州侯的别墅。
日本传统房屋建筑古老的优美格局与背靠小山的红叶极其相配。
两人沿着池塘的右边慢慢走去。
星期天,游客比平日多些,但步入沿山小道,就几乎看不到游客了。
大都市里居然会有这样四周幽静、树木茂密的地方,很是不可思议。
圣子跟加仓井并排走在四周都是红叶的山道上。
翻过一座小山,又出现一个池塘。
沿池塘左边走去,穿过瀑布倾泻的路口,里面是横笛草庵。
草庵前的紫藤架下面设有长凳,两人在长凳上坐下,观赏了一会儿庭院。
下午,明灿灿的阳光时而被白云遮住,蔚蓝的天空上,朵朵白云格外炫目。
秋色正浓。
圣子望着那耀眼的白云,意识到今天即将结束。
太阳还高高地悬在天空,时间是下午一点。
但跟加仓井一起的时间正在缩短。
要想傍晚回到家里,三点就得离开横滨。
还有两个小时。
前天晚上、昨晚到今天,跟加仓井这次较长时间的幽会就要结束了。
旅行之前,想到要跟加仓井开始两个人的秘密时间,内心曾充满了激动和紧张的情绪。
但这场幽会即将结束,涌上心头的只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
明知见面了,必然要分别。
可总是重复这样的过程,很不好受。
尽管圣子不愿承认,但实际上,她已逐渐开始希望独自占有加仓井。
“想什么呢?” “没有……” 圣子摇摇头,微微一笑。
秋天的阳光晒得后背暖洋洋的。
“走吧,再转转。
” 加仓井率先走出了紫藤架。
下午,游客似乎多了一些。
两人离开三溪园的时候,下午两点了。
正好有辆出租车拉客人过来,空返。
两人便坐上出租车来到樱木町。
“今天破例吃顿烤肉,怎么样?” 在车站附近的餐馆吃完饭,三点离开。
秋天的太阳这时渐近橘黄色,大楼的背阴处有些风寒。
车站前,他们再次搭乘了出租车。
“去东京。
” 车子开出后,加仓井双臂抱在胸前,侧脸露出了一丝倦容。
这以后的时间里,两人几乎没有对话。
或许是幽会接近尾声,使得两人缄口不语。
车到东京时,街上已是黄昏时分。
圣子在新宿下了车…… “再见。
很愉快啊。
” “啊……” 加仓井点了点头。
圣子下了车没有回头,直接走进车站大楼,坐上了中央线电车。
站在拥挤的电车一角,她意识到自己又是一个人了。
车窗外的暮色,正在结束这一天。
越是愉快地偷情,结束时,越是会感到沉重和空虚。
电车到达三鹰是下午五点半。
白昼变短的秋日里,夜色即将降临。
圣子提着纸袋子和手提包,沿着排水渠道路,急急往家赶。
跟两天前离开家时一样,她没有什么变化,唯一不同的是右手多了一个装有毛衣的纸袋子。
不一会儿,看到了光叶榉树旁边的公寓。
一看到屹立在夜色中的树影,圣子总算意识到回家了。
看着那棵树,圣子开始作跟高明见面的心理准备。
公寓楼梯爬到一半的时候,传来了孩子们的声音。
可能是节假日的晚饭前,孩子们在喧闹吧。
圣子爬完楼梯……最顶头的宅门里有高明。
圣子毫不怀疑。
大门旁边是洗碗池,这个时间,那里总是亮着灯的。
可现在却没有灯亮。
莫非高明关上了隔开这边厨房的槅扇门? 圣子从手提包里取出钥匙,打开了门。
进门右手洗碗池的水龙头、正面桌上的餐具都静静地各就各位在暮色灰暗中。
“我回来了。
” 圣子朝着里屋方向说了一声。
隔开餐室与里屋的槅扇门是半掩着的,里屋也没有亮灯。
睡了? 圣子走进屋里,按下了开关,餐室的荧光灯短促地闪了闪,亮了。
她直接走进里屋的榻榻米和式房间。
桌前端端地摆放着矮脚座椅,高明却不在,也没有铺上被褥睡觉的迹象。
去哪儿了? 圣子再次回到餐室,敲了敲旁边厕所的门。
“先生……” 她试着叫了两声,没有回音。
为了确认,她打开厕所门看了看,高明不在。
再次回到高明的桌子前…… 约莫两米的细长桌子上放着空白的稿纸和两支笔,没有留言之类的字条。
圣子又在桌子周围找了找。
左方墙边有本杂志,反面朝上。
拿起来看看封面,最近的小说杂志,没有什么特别的异常。
右边的纸篓里有个揉成一团儿的稿纸,展开一看,上面写着: 浅野川河水与鸭川一样,曾被用来制作友禅染。
那儿的缤纷色彩,曾令河岸边过客大饱眼福…… 大概是给旅游杂志写的随笔吧,像是在写金泽一带。
可能是写了一半,觉得不满意,便扔在了纸篓里。
除此以外,纸篓里只有手巾纸和书籍的包装纸,再没什么不同于往常的了。
圣子再次看了一遍房间的各处角落。
高明换了衣服外出时,总是把在家里穿的衣服挂在书架旁边的衣架上,可现在那里什么都没有。
像是平时的蓝地绸男式和服装束出门,鞋子也像是草屐。
高明右脚是假肢,恐半道脱落,所以右脚的草屐带总是勒得更紧一些。
许是外出散步,顺路去了旧书店了吧。
往日高明去井之头公园散步,常会顺道去逛旧书店。
那家旧书店叫大正堂,高明跟店主对脾气,有时会在一起聊天。
这一带,可以跟高明轻松聊天的唯此一人。
一定是去了那家旧书店。
这么想定后,圣子换上了平时在家穿的衣服。
离开横滨时吃了烤肉,还不觉得饿。
接下来的时间,她洗了高明用过的碗筷,又打开窗户打扫房间。
没有孩子,房间里倒也不乱,但三天不打扫,房间里还是布满了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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