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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做我的秘书吗?” 七月里一个酷暑烈日,下午在公司前面一个名叫“奇波里”的咖啡屋里,听加仓井这么说,圣子感到很困惑。
自一个月前与加仓井那个接吻以来,圣子努力表现得跟从前一样,既没有因此而比别人特殊些,也没有变得小心警惕,内心只想抹去接吻那一幕。
可是做出很平静的样子,不去理会,反倒可解释为——其实是十分在乎的。
且不说内心如何,就身体的反应也不会那么轻易地消失。
“说是秘书,其实工作也没那么复杂。
接接打给我的电话,应酬应酬就可以了。
当然,我的工作安排是会事先告诉你的。
你可以根据我的日程安排处理那些电话。
” “工作内容基本明白了。
但是,我可以吗?” 圣子卷着饮料吸管的包装纸套说道。
“当然可以了。
不过,工作会忙些。
我会跟牧村打个招呼,让他给你减少点儿现在的杂志工作。
” “忙些没关系。
只是……有没有其他更合适的人选呢?” 刚刚入社一个多月的新职员就做社长的秘书,会被认为无视老职员的存在,也有可能引起其他女职员的反感。
“考虑再三,别无他人。
总之,你来做吧。
” 加仓井似乎毫不介意圣子的犹豫。
“你是不是不愿意做我的秘书啊?” “那倒不是。
” “反正没什么不得了的事。
放轻松些,不过是个传电话的角色而已。
” 加仓井这么轻描淡写地解释着,根本没考虑圣子的顾虑。
他这个人是工作狂,但有时完全不在乎对方有什么想法。
“那么,你接受下来了啊。
” “再让我想想……” 圣子此刻意识到了自己内心里还有一个不安的因素:这么做了秘书的话,会不会两人的距离一点点地就拉近了。
加仓井虽是社长,却性格坦率,并不装腔作势。
有时参加电视上的节目,只要杂志的销售量增加,他就心满意足。
他有俗气的一面,同时也很单纯,并不令人讨厌。
放在别人的话,那些俗气的部分会引人反感,在他那儿,却因为其开朗直率的性格而抵消了。
无疑,加仓井是个招人喜欢的男人。
但圣子不希望两人的关系比现在更加密切。
圣子内心下了决心跟他保持距离,那么即便做了秘书,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况且,加仓井提出让自己做秘书,也未必就真的另有企图,只要自己把握住分寸,是不会有问题的。
虽然这么想,圣子还是感到不安,她意识到了自己身体内蕴含着一种陌生而无法控制的东西,会因某个契机开始活动。
问题似乎不在加仓井,而在圣子自己这边。
“你好像想得很多啊。
” 加仓井弹掉烟灰,苦笑道。
那副笑容与其实际年龄不符,显得和蔼可亲。
也不知为什么,看到他的这副笑容,圣子决定接过这个工作来。
“唉,那么,我接下这个工作吧。
” “决定做了?” “嗯。
” 圣子不自然地低下了头。
“好。
那我立刻跟牧村打个招呼。
” “早晨,应该几点来上班?” “几点?跟以往一样,十点来钟就可以了。
回家时间也没变化,五点钟。
” “可是,这个工作时间以外来电话了怎么办?” “公司里有人,就会接电话的。
没人,也就算了。
总而言之,不必想得太复杂。
” 加仓井将烟头在烟灰缸里掐灭后,说“那,走吧”,站起了身。
圣子兼做加仓井的秘书一事,是在第二天由牧村总编公布给大家的。
大家只是惊讶地看了圣子一眼,并没有因此而特别议论什么。
说起来,大家也都觉着圣子适合做秘书,没谁说怪话中伤她。
圣子暂且松了口气,可是却犹豫要不要告诉高明。
这个工作是公司工作的需要,没什么好隐瞒的。
但是,最终还是错过了说出来的机会。
她觉得没必要告诉高明,却又抹不掉是给曾经接过吻的男人做秘书的事实。
一方面觉得高明没必要知道外面所有的事情,另一方面她的脑子里又总摆脱不了这件事。
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放荡的女人。
接吻的事高明没有察觉,但他是知道加仓井的。
自己的女人给曾来约稿的编辑当秘书,对于高明来说,无疑……不会令他感觉愉快的。
那样的情感高明不会表露出来,可正是这样,锁在内心的不快便会是巨大的。
不管加仓井怎么说,还是应该拒绝。
他再强求,圣子坚持不接,就可以推掉。
圣子显然不够坚决,这里也不可排除她内心是情愿的,对方提出请求,便毫无抵触地接了过来。
总之,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了,只能瞒着高明继续下去了。
圣子对自身也有一种恐惧。
那就是——虽然瞒着高明有种不安感,这种内心变化的感觉竟也逐渐麻痹了。
说是社长秘书,由于不是大公司,工作内容并不复杂。
上午十点来公司,在加仓井十二点以后来公司的这段时间里,接接打来的电话,安排下午至晚上的日程,遇到须尽快应对的事情,就先请示一下牧村或高杉。
下午加仓井来公司,一起确认当天的安排,或誊写加仓井的稿件或查查该去了解的事务等。
加仓井交待的工作并不都是公司的事,有些誊写、查询是应其他杂志的刊载要求。
严格说来,秘书的工作内容是公私混同的。
跟公司的老板,也没法儿细追究。
总之,幸亏有了圣子,加仓井的工作效率提高了很多。
加仓井在大家面前毫无掩饰地说: “大公司的社长也未必会有几个像我这样有这么细致周到的秘书啊。
” 健康社每到夏天可以休假一周。
职员们根据自己手头的工作情况,分别选择较有空闲的期间休假。
圣子决定在加仓井去蓼科避暑的八月初休假一周。
“假期里,你去哪儿啊?” 在出发去蓼科的前一天,加仓井在公司对面的茶馆里喝着咖啡问圣子。
“没计划去什么地方。
” 以前每年夏天都跟高明去海边。
比起山中避暑,高明更喜欢海边。
常去的地点是游客较少的“伊豆西部”或“外房”,在那里租一个房间住一个月。
高明没有固定的工作职场,属自由职业者,圣子则因大学院放假,两人都有充足的时间。
但是今年不行了。
圣子只有一个星期的假期,高明则失去了一只脚。
关于休假期间的具体安排,还没有跟高明商量。
这次不可能像以往那样随意外出了。
“如果没有特别的安排,来蓼科玩玩吧。
” 加仓井抽着烟,这么不经意地说道。
“不。
” 圣子嘴上这么回答,心里估摸着加仓井真正的想法。
圣子从公司其他职员那儿听说了加仓井在蓼科的别墅。
别墅在“普尔平”附近,一楼三间,二楼两间,是一套挺大的住房。
加仓井有妻子和两个女儿,暑假里当然会是全家人去别墅避暑。
而叫圣子也去那儿他是出于什么想法呢?圣子琢磨不出加仓井在想什么。
“明天我就去蓼科,三号住进白桦湖饭店。
” “不去别墅吗?” “想写点儿东西,饭店更安静些嘛。
” “那,不跟您家人一起啊?” “是啊。
” 看来是在饭店期间想让圣子去。
“从新宿乘坐快速电车三个小时可以到。
高原的空气很好。
” 以前总去海边,圣子少有高原体验。
不过读大学时曾跟朋友去过“轻井泽”,那时是住在朋友借的房子里。
“如果你能来的话,另外再订一个房间。
” 加仓井那深茶色的目瞳直盯着圣子。
圣子很想去蓼科看看。
夏天,在高原上的饭店度过一天,不用说一定会很凉爽舒适的。
但是去蓼科,就会跟加仓井更近乎。
加仓井说是给她另外订一个房间,好像是在同一个饭店。
而且,即便住在外面,一想到附近的别墅里有加仓井的妻儿,也会觉得不自在。
况且住在外面的饭店,也说不准她们什么时候会来饭店看看。
有必要不顾这些潜在的可能性去蓼科吗? “怎么样,可以抽出一天的时间吗?” 圣子想起自己跟高明同居的事实,虽然没有正式结婚,但形同夫妻。
处于这种关系的女人,满不在乎地去另一个男人住宿的饭店是极不正常的。
那将是确切无疑的对于高明的背叛。
圣子内心感到不安的与其说是自己有想去的愿望,不如说尽管一瞬间,还是忘记了高明的存在。
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在犹豫去还是不去之前,就该谢绝。
会不会是自己已经厌倦了高明呢?圣子看着玻璃杯里的冰块这样自责。
算算跟高明一起生活,已经过去了四年。
起初不用说,自己是疯狂地爱着高明。
只要高明希望,甚至可以一起去死。
可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竟然会忘记了他的存在。
虽然每天生活在一起,渐渐心情就会放松,但是……感觉就这么褪色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难道双方相互习惯了这种亲密,心情放松了,就会淡化了对方的感情吗?如果是这么一回事的话,那么一起居住所起到的作用,莫非就是将炽热的爱转换为一种行为惯性? “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情要做?” “啊,有点儿……” 现在既然又重新意识到了高明的存在,就不会接受加仓井的邀请了。
仅仅片刻没把高明放在心上的内疚心理,使圣子坚定了自己的态度。
“没有去的可能性?” “抱歉啊。
” 加仓井恋恋不舍地嘟哝着,将手上的香烟在烟灰缸里捻灭。
“那,不管怎么说,是待在东京吧?” “可能……” “如果有可能来,打这个电话,好吗?” 加仓井说着,从记事本上撕下一张纸,在上面写下了饭店的名字及电话号码。
第二天是星期六。
加仓井没有去公司,而是从家里直接去了蓼科。
圣子那天五点结束了公司的工作,回家了。
此刻开始,便是中间夹个周日连续休八天的暑假。
高明当然知道圣子要休假。
三天前,圣子就告诉他了。
不过说是告诉了他,其实只是在早晨离开家前,说了声“可能可以休一个来星期假”罢了。
圣子不想声张休假之事,因为高明会特别在意应该带她去什么地方。
圣子觉得今年要求高明带她外出旅行有点儿困难。
但高明还是考虑了旅行的事。
晚上吃完饭,两人喝茶时,高明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 “去哪儿度假吧?” “什么?” 圣子露出有些意外的神态来。
“这次没有充足的时间慢慢享受,但可以去你想去的地方。
” “可是……” 圣子担心的是高明受伤的脚。
大热天里,带着假肢旅行很不方便。
高明似乎立即觉察到了她的担心。
“不必在意我的腿,不好看,但只要想要出门,没有去不了的地方。
” “不是,没有想那个……” 考虑的不是外观,圣子想要说——担心的是高明会疲劳。
“走得远点儿,去山阴地区怎么样?” “可是,去哪儿都会人很多啊。
” 圣子没想一定要去哪儿。
难得在东京慢悠悠地休息休息,或许也挺好。
“匆匆忙忙地外出旅行四五天,只有累的感觉,我们待在东京吧。
” “在这儿吗?” 高明双臂交叉抱在胸前,环顾了一下房间。
对高明来说,整天待在家里,不外出上班,或许外出旅行倒是一种休息。
“先生不在意的话,我怎么样都可以的。
” 圣子一直称呼高明为“先生”。
高明不喜欢她那么称呼,但改口叫“高明”或“老公”,又委实叫不出口。
“你不太想外出是吗?” “大家都外出了,东京空了,我们待在这儿,说不定更好呢。
” 圣子异常明快地说道。
“那,就这样吧。
” 高明没多想,点了点头。
自己提出来还是待在东京的好。
可是只过去了三天,圣子就腻了。
以前闷在家里几天都可以的,消遣的方式是看看书或看看电视。
可最近一有空闲时间,反倒不安起来。
也许是因为去公司上班后,习惯了在外面活动的感觉。
休假开始的前两天里,好久没有这么轻松了,一直睡到快九点,跟高明几乎是同一个时间起床。
简单吃了早饭后,趁天还没有热起来,去井之头公园散步。
到底是八月里平常的日子,公园里很清静。
只有没能去避暑的老人及遛狗的人。
但是到了休假第四天,她便厌倦了外出散步,跟高明面对面待在窄小的住房里,圣子开始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当初觉得去海边也好,到山里去也好,都会感觉疲劳的。
此时却觉得不外出好像吃了亏。
想现在出去也行啊,但是自己提出来不外出,这会儿便有些难以启齿。
散步回来后读书,然后午休,傍晚起来撰写两三个小时的稿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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