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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险计(2/3)

慕仪点了点头,“莫蝉。

你是这儿的领头女官?” “诺。

这段日子奴婢负责伺候娘娘起居。

” 慕仪轻笑一声,半撑起身子,终于赏脸看向莫蝉,“你负责?你拿什么负责?以你的身份,根本连近身伺候本宫都没资格,遑论做本宫的掌事女官?”宫中规矩,长秋宫内但凡可以入殿服侍皇后的宫女最低也是领四百石俸禄,身份最高的掌事女官俸禄高达一千二百石。

面对这样的奚落责问,莫蝉神色不变,只是颔首避开慕仪咄咄的眼神,不卑不亢道,“娘娘说的是。

奴婢身份低微,本不配服侍娘娘万金之躯,然奴婢已是此间位阶最高的宫人,还请娘娘事从权宜,委屈几日。

” 慕仪冷冷打量她良久,久到所有人都以为她不会再开口了,方听到她淡淡问道:“此乃何地?” “茂山温泉宫。

” 果然,不把她从皇宫里弄出来,怎么钓鱼儿上钩? “本宫来过温泉宫那么多次,怎么从未到过这里?” “回娘娘,这是温泉宫后山的离止殿,地处偏僻,娘娘尊贵,想来不曾涉足此间。

” 后山?是了,做戏自然要做全套,她的行迹越诡秘无踪,对方越会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慕仪看着莫蝉一脸恭顺,觉得她那装模作样的表情真是像极了自己,暗想姬骞真是个变态,找个跟她性子这么像的人过来不会就专门为了寒碜她、找她不自在吧。

“他找的名目是什么?” 这话问得隐晦,也很不客气,莫蝉顿了顿,仍是如实答了,“陛下怜云婕妤失子悲痛,特带其至温泉宫浸汤散心,聊以抒怀。

贵妃娘娘携叶昭仪、静昭容、姜婕妤、李美人等随侍。

”觑着慕仪的神色,补充道,“皇后娘娘凤体微恙,留于宫中休养。

” 慕仪没理最后一句,只是轻嗤,“江氏小产尚不足半月,便道要来浸汤,也亏他想得出来!” 莫蝉对她的不敬言辞恍若未闻,颔首低眉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慕仪扫她一眼,有些厌烦的样子,“行了,既然都来了温泉宫,便为本宫准备汤泉沐浴吧。

” “诺。

”莫蝉应道,随即轻声吩咐身后宫女下去安排皇后浸汤事宜。

毕了回头便瞧见原本懒怠在榻上的皇后已起身坐到妆台前开始理妆。

一头长发如黑色的瀑布一般披在身后,越发衬得她肤白如玉质,真真是眉目如画。

只是那样美丽的面孔此刻却满是冰凉的怒意,配上那自小精心培养的世家贵女的凛然倨傲,让人瞥了一眼便不敢再直视第二次。

负责梳头的宫女许是被她方才的言行唬着了,心神不定之下力道不准,竟生生扯下了她几根头发。

慕仪黛眉微蹙,吃痛出声,那宫女顿时软倒在地,不住磕头道:“奴婢该死!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你是该死!”慕仪淡淡道。

那宫女闻言面色煞白,只听得慕仪轻描淡写吩咐道:“拖下去,杖责二十。

”顿了顿,“记住,须得当众行刑。

” 周围众人都下意识把目光投向同一个方向,在众人的注视中,莫蝉神色未变,“娘娘的吩咐没听见么?还愣着做什么!” 随着她一声令下,便有宫人从外间进来。

那宫女木然地瘫软在地,任由来人将她拖了出去。

既然说了是当众行刑,殿内的宫人们自不可避免一众皆去了庭中围观,殿内只余慕仪和莫蝉二人。

慕仪仍坐在绣墩上,漫不经心打量镜中的自己。

莫蝉走近她,执起一截青丝,用象牙梳子为其仔细梳起发来。

慕仪任由她动作,冷眼看着镜中身后那张沉静的面容。

感觉到梳齿划过头皮带来的阵阵酥麻之感,缓声道:“想不到莫女史的‘导引术’梳头法竟也练得这般精妙,连陛下身侧御用的梳头夫人也可比得了。

” “娘娘过誉了。

” 慕仪冷哼,“只是女史好大的派头,既有这等手艺,方才便应亲自本宫梳头,怎的却派了那笨手笨脚的贱婢过来?是觉得本宫不配你亲手服侍么?” 莫蝉手下动作未停,恭敬道:“娘娘多虑了。

奴婢这区区雕虫小技,本不配入娘娘慧眼。

只是娘娘方才责罚了整个帝都近年来‘导引术’练得最好的梳头娘子,奴婢无奈,只能勉力一试,唯愿娘娘不要动怒,伤及凤体便好。

” 慕仪水葱般的指甲轻扣光滑如镜的妆台桌面,“你是说,本宫方才是借题发挥,故意要处罚那贱婢了?” “奴婢不敢。

奴婢只是感叹娘娘心地仁善。

纵是心有所图,也不忍对无辜之人妄下狠手,不然,直接将那婢子杖杀庭下,不怕事情不能传到娘娘希望传到的人耳中……”话未说完便觉面上一痛,似有水珠滑过,朝镜中一看,却是被纯金护甲掷中,划出一道血痕。

她没有伸手去碰,只是顺势跪下,道:“奴婢妄言,冲撞了娘娘。

请娘娘责罚。

” 头顶沉默良久,终于传来一个似恨似恼、咬牙切齿的声音,“跟你的主子一样,貌似纯良,腹藏鸩毒。

” 她伏地而拜,“奴婢惶恐。

” “行了行了。

本宫不要你伺候。

给我滚下去。

” 莫蝉迟疑了片刻,见慕仪黛眉一挑,似乎又要发作的样子,终是道了声诺,弓身退出了寝殿,思绪一时百转千回。

陛下此前特别吩咐过,说皇后娘娘心思深沉,要格外注意她的每一个情绪动作,不可轻忽。

自己原还想着,若是她事事顺从,一无作为还需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小心应对。

如今看她先是数番讥诮折辱于己,再借机当庭杖责宫女,给那计中之人示警,反倒稍稍安心了。

皇后娘娘固然有几分计较,只是陛下既已布好这个连环大局,又怎会猜不到她的这些手段呢? 也因此,她本不该放她一人在殿内,如今却实在不好太过违逆她的意思。

看陛下的态度,自己若惹得娘娘太过恼怒,他心下也会不快。

那么,还是顺着她一些吧,反正暗中也有影卫在监视着殿内,出不了什么岔子。

慕仪从铜镜里看着那个淡静的身影逐渐远去,唇边终于带出一个若有若无的笑来。

莫蝉能在此时被派来监视她,自非寻常之辈,假装若无其事以图麻痹她的神经是行不通的,只会令她更加戒备。

倒不如索性扮出一副愤恨难消的模样,再杖责宫女,让她以为自己此番做戏不过是想借机向人示警,正合了她心中那个诡计多端的皇后形象,让她不致怀疑自己暗中有所图谋。

这般周折,总算是得了些许效果。

能顺利把她支出内殿,那宫女的二十大板,就算没有白挨。

茂山温泉宫原是前朝行宫,后毁于战火。

大晋建国之后,太祖在前朝旧址上以三倍的规模重建温泉宫,后又经历代帝王不断扩建,端的是金玉为堂、高楼连苑,华美不可方物。

慕仪自小便常随驾来此游玩,成了天家之妇后更是年年冬天都会来此小住。

整个温泉宫上下三十六主殿、七十二偏殿她自以为早已转熟了,如今却被困在一个听都未曾听说过的离止殿,不禁为自己过去不曾本着穷究到底的心态把温泉宫的构建草图仔细研读一遍而大为憾恨。

但事已至此,她索性抛下心事,安心泡泡温泉。

后半夜还有得折腾,现在养足精神方是正经。

离止殿的汤室偏殿格局不同于其它寝殿,竟是半天然的构造,屋顶有大块大块的镂空花纹,疏疏落落可以看到蔚蓝夜幕中的点点星光。

慕仪将宫婢都遣到殿外,一个人浸在汤池中,一边感受温泉水滑洗凝脂,一边思索若是碰上雨天,这个半成品一般的屋顶要怎么遮风挡雨呢? 身后传来衣袂簌簌之声,慕仪抿唇一笑,慵懒地侧首看过去,“陛下来了?” 姬骞此刻着一身月白云锦长袍,衣襟处绣着几簇使君子纹样,腰间松松地束着玉带,露出胸口密致的肌理。

他没有束发,任由长发散在脑后,脚下的小叶紫檀木屐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容止雅逸风流,不似帝王,倒更像一位翩翩浊世佳公子。

慕仪目光缠绵地瞅他半晌,轻笑着眨眨眼睛,“郎君好风姿,妾甚心悦。

” 她这话有些耳熟,姬骞思索了片刻方才想起,是她十五岁那年的上巳节,她并一众门阀贵女于煜水畔踏青,正撞上他和帝都名士们在煜水之畔的采葛亭“射覆”。

姬骞一见慕仪领着一众门阀贵女仪态端庄地立在采葛亭外就暗叹一声不好。

此番她乃有备而来,只因三日前自己曾不小心对她说过会在今日邀帝都名士射覆同乐,而她的《易经》学得好得可以去做巫祝,回回宫中射覆都拔得头筹。

他本知道她不会放过这个在名士间传播名声的机会。

只是他没料到她下手如此狠辣。

轻巧而不显张狂地赢了比赛之后,却不离去,反倒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上下流连。

当时她着一身琉璃白半臂齐胸襦裙,梳着飞仙髻,亭亭玉立在十步之外,明明自己便美丽清雅如芙蕖出碧波,却眨着一双狡黠的大眼睛,朝他称赞道:“郎君好风姿,妾甚心悦。

”她这话正合了一众以恣意纵情为荣的名士的胃口,惹得他们拊掌大笑,称那温氏长女,是个率真洒脱之人,无半分世家羁缚迂腐之气,乃吾辈中人。

他受了调侃,她却赢尽清名。

他从来都知道,他的慕仪,是那样聪明慧黠的女子。

记忆中那个临风而立、巧笑嫣然的女子和眼前这个浸在汤池中默默看着自己的女子渐渐重叠,却又显出分别来。

她泡了这会子温泉,脸颊被蒸汽熏得酡红,肌肤越发娇嫩、吹弹可破一般惹人怜爱。

一双妙目如浸了水一般泛着惑人的妖冶,流光溢彩,眼波潋滟。

还有她裸露在水面外的锁骨和雪肩,也被泉水泡得微微泛红。

姬骞想起少年时有一次和她一起伴驾温泉宫,她喜欢他殿中泉池的布置,非要在他那里浸汤,结果泡的时间太久被热气熏倒在里面。

他冲进去用绒毯裹了她出来,那时候她露在外面的小小肩膀也是如此刻这般,泛着灼灼桃色。

姬骞看着袅袅白气中的美貌女子,看着那璀璨如星子一般的双眸,心头忽然一阵柔软。

少年不识愁滋味,那时候他们曾经多么贴近过。

慕仪看到他有些恍惚的神色,眼底神色莫辨。

贝齿咬了咬下唇,她轻声唤道:“四哥哥……” 姬骞再听到她那句“四哥哥”,心头一颤,几乎不能自持。

“恩……”他低低应道,脚步慢慢走近了泉池。

慕仪仿似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只是微微垂首,犹豫了半晌,方道:“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放过他?” 姬骞脚步微顿,然后继续上前,终于走到了池边。

他蹲下身子,目光温和地看向池中的慕仪,轻声道:“哦?阿仪你为什么要朕放过他?” 慕仪目光看向他,眼底一瞬间似含了无限情思,只消他一个捅破,她便什么也不再保留,“因为,他是姒墨的哥哥啊……”她似乎想扯出一个笑容,却最终失败,“是你最喜欢的姒墨的哥哥呀!” 他闻言神色未变,只是伸手触上她莹润的肩头。

如玉肌肤上还带着润润的水泽,他抑制住心头潮涌,轻声问:“只为这个?没有旁的原因吗?” 慕仪这回终于笑了,只是笑容里似含了无尽苦涩,“还能有什么旁的原因呢?难不成四哥哥真的以为,阿仪心悦那人,故而多方周折,只为保他的性命?” “难道不是吗?”姬骞的嗓音越发低沉。

慕仪凑近他,唇几乎贴到他的面上,“四哥哥觉得呢?” 姬骞没有言语。

她凑得更近,温软的唇终于贴上他的面颊,“我从未心悦过他。

那些话都是我故意说来气你的。

”声音低如蚊呐,却包含无限情思,“从头到尾,妾心之所向,唯有一人……” 姬骞在这充满情意的低语中伸手捧住她的脸颊,鼻尖相触,寒潭般的眸子对着近在咫尺那双妙目,那里面没有算计,没有戏谑,甚至没有魅惑。

有的只是一汪清涟般的澄澈,一如彼此少年时一般,殊无保留。

他有一瞬间的恍惚,似乎面前这个人是可以相信的,似乎那些横亘在彼此间的血泪鸿沟都是可以被抹去的。

只要他们在一起。

那个坐在一地鲜血中间哀哀哭泣的女子是谁?雪玉一般的面孔上沾了血渍,又被眼中不断流下的泪水冲淡。

那刻骨的绝望和恨意,那么熟悉,是……是他的慕仪…… 那她怀中抱着的那个气若游丝的女子又是谁?血染白衣,青丝散乱,星眸半阖,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素手伸在半空,似乎想要触摸到什么,却最终无力地垂下。

“姒墨……”姬骞含糊地念道,眼睛一闭,身子重重朝前倒去。

慕仪顺势托住他的肩膀,以免他倒进汤池,然后将他在池边放好。

做好这些后,她拿起丝绢在唇上使劲抹了抹,那层的诱人的润泽没了,原本嫣红的嘴唇隐隐有些发青。

半个时辰以前,她从链坠里取出被她藏了好几年都没能派上用场的秘制乳胶,涂到了唇上。

此胶由她那精通香料的傅母余氏研制所成,通过口鼻毛孔进入人的身体,致人昏厥,见效极快。

方才刻意引姬骞忆起少年往事,懈怠心神,她再低诉情思,虽然他不一定相信,却成功引他主动亲吻她的嘴唇,将迷药渡入他的身体,成功把他放倒。

继上次用熏香迷倒他之后,这是第二次了,尽管情况紧急,慕仪还是抽空感叹了一把美人计果然例不虚发,古之人诚不欺余…… 身子一动便觉得一阵眩晕,她伸手拍拍额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虽然事前服了解药,但那乳胶药性刚猛,涂在唇上又那么久,难免对她也产生了一些影响。

必须快一点。

雪玉般的纤足踩上白玉台阶,迈出汤池。

她擦干身子,取过一旁的白色长袍穿好,然后又使出吃奶的劲将他拖到汤池旁那块天然暖石上躺好。

这种暖石常年恒温,浸汤之后躺在上面安睡十分舒适。

她知道姬骞有这个习惯,那么他手底下的人应该也知道。

做好这些后,她站在暖石旁边,凝视那张俊逸的面孔半晌,最后还是伸手轻触了下他的眉毛。

他的眉骨很高,眉毛很浓,面相上这是大富大贵的象征。

她知道的,她的夫君是这个天下最尊贵的人。

他拥有广博的四海,也有一副杀伐果决的冷硬心肠。

和他作对没有好下场,可为了心头的执念,她不能不搏这一遭。

狠心收回手,她不再看他,毅然地出了寝殿。

服侍她的八个宫女并莫蝉还有姬骞带来的宫女全部候在外殿,一眼看去很是热闹。

众人见她出来了忙跪下参拜,她随意挥了挥手算是免礼。

莫蝉躬身走近,“娘娘怎的出来不唤奴婢入内服侍?” 她斜睨她一眼,“本宫被内里热气窒闷着了,出来透透气。

陛下日里太乏,这会子靠在暖石上寐着了,莫女史你能耐大,领几个宫人进去看顾着,只一点,不可扰了陛下好睡。

”几分讥讽地说完,顿了顿,“至于旁人,随本宫四处转转吧。

” 莫蝉闻言下意识道:“娘娘既要夜游离止殿,怕婢子们服侍不够周全,还是由奴婢随侍吧。

陛下既睡着,便由旁人看顾,想也不打紧。

” 话一出口便觉不好,果然听得皇后似讽似嘲道:“哦,原来在莫女史心中,竟觉得本宫比陛下更为重要?真真令本宫惊讶。

只是女史你单不放心本宫夜游离止殿,却不怕陛下方才与本宫二人在殿内,已然出了什么岔子吗?” 她这话正点中了莫蝉的疑惑,闻言她略微挣扎,终是咬牙道:“娘娘与陛下在一处能出什么岔子?有这些伶俐的宫人看顾着陛下自无大碍,还是让奴婢服侍娘娘吧。

” 慕仪眼带嘲讽地看她片刻,一甩袖转身而去,“随你。

” 莫蝉朝身后众人使了个眼色,安排了几名素来机敏的宫女进去内殿,再将大半宫女留在殿外,最后唤出四名宫女随自己跟着皇后。

慕仪听到身后的动静,心头微微一松。

若是让莫蝉进去,怕不消片刻便能发现那“正在安睡”的陛下是被人放倒了,而自己方才的连消带打也总算让她心生疑窦,选择将泰半宫女都留在那里,只带四名宫女跟着自己。

但就算是别人,这一招也瞒不了多久,更何况,自己的神智已经越来越不清楚。

离止殿建在后山一处地势颇为奇峻的所在,十八折的回廊走到尽头,便看到一座飞桥凌空跨过断崖,似一弯新月,遗世独立一般立在凛凛山风中。

慕仪立在桥头看了半晌,淡淡道:“来了温泉宫这许多回,竟不知还有这样趣致的所在。

”侧首对莫蝉道,“本宫想上去站站,你们不许跟过来。

” 莫蝉蹙眉,“娘娘,山中夜间风大,娘娘裳服单薄,还是早些回去才好。

” 慕仪恍如未闻,自顾自上了飞桥。

莫蝉不敢跟上去,又见她立在桥上衣袂飘飘,乌发微湿,想着这么吹下去到底不是正经,便吩咐两名宫女回去取风帽大氅。

慕仪立在飞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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