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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钱呢!” “那就给他点钱,让他让路吧,告诉前面,别仗势欺侮人家!”何梦白是有名的好心人。
一个护从传令去了,但是,不一会儿,前面的家仆就跑了过来,对何梦白说: “禀告爷,前面是个疯老头儿,只是拦着路撒野,口口声声说要见爷,说有一样宝贝要卖给爷,怎么劝他,给他钱,他都不走!” “有这样的事?”何梦白诧异的问:“怎样的老头儿?会是个江湖异人吗?” “哦,绝对不会,只像个老乞丐!” “那么,多给他点钱,打发他走吧!” 家仆去了,一会儿,就又无可奈何的跑了回来: “不行,爷,那真是个疯子,他说他的宝贝要卖十万两银子,给他十万两银子,他才走!我看,叫人把他捆起来打一顿算了”。
“哈!”何梦白笑了:“他有什么宝贝呢?十万两银子,我全部家财也没有十万两银子呢!你们看到他的宝贝了吗?” “看到了,只是个纸卷儿。
” “纸卷儿,”何梦白皱了皱眉,心里若有所动,是文章?是字画?会也是个被埋没的天才吗?装疯卖傻,夤缘求见,未始不可能!怜才之念一起,他立即说:“不许打他,把他带来,让我看看他到底有什么宝贝!” “爷……”家仆阻拦的叫。
“不要多说了,带他来吧!” 家仆无奈的退了下去。
于是,那老头儿被带过来了,何梦白看过去,那是个须发皆白的老头,貌不惊人,容不出众,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黑衣服,满身灰尘,满面风霜,怎样也看不出是什么“天才”!到了何梦白的面前,那老头双膝一跪,双目却炯炯然的看了何梦白一眼,说: “小的拜见何大爷!” “听说你有宝贝要卖给我,是吗?”何梦白微笑的问,他不想刁难这个老头。
“是的,是一张画,请爷过目。
” 那老人说着,双手奉上了一个纸卷,何梦白接了过来,带着几分好奇,他慢慢的打开了那纸卷。
立即,他浑身一震,猛的惊跳了起来,脸色倏然间就变得苍白了。
那竟是他若干年前所绘的那张“寒梅雪艳图”!一把抓住了轿沿儿,他大声问: “你是谁?从何处得来这幅画?” “小人江福,叩见大爷!”老人说,徐徐的磕下头去,声音却微微的颤抖着。
江福!不用再问,何梦白已明白了!张着嘴,他惊愕的瞪视着面前这个老人,一霎间,有千言万语想要问,想要知道,但是,这街上不是谈话的地方。
好半天,他无法回过神来,看江福那副狼狈贫困的样子,他可以想像江冰梅目前的情形,或者,她已经嫁人了,或者,她已经堕落了,更或者,她已经死了!这一想,他猛的打了个寒颤,这才醒悟了过来,慌忙唤过左右,他大声的吩咐: “搀起他来,给他一匹马!” 江福磕了头,站起身来,垂手而立。
“江福!”何梦白喊。
“是的,爷。
” “你先跟我回府,到了府里再慢慢谈。
” “是的,爷。
”江福说,凝视着何梦白,老眼中竟溢满了泪。
片刻之后,何梦白已带着江福回到府里,把江福引进小书房中,何梦白摒退了左右,立即,他劈头一句话就急促的问: “先告诉我,你们家小姐还好吗?” “哦,爷,不大好。
” “怎的?快说!嫁人了吗?” “还没有。
” “那么,是还活着了?”何梦白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坐下身子,示意江福也坐下,江福不肯,只是垂手站立着。
何梦白再吸了口气,说:“告诉我吧!把详细的情形告诉我!你们一直住在哪里?” “一直在京里。
” “哦!我的天!”何梦白喊:“你居然到今天才来找我吗?” “小的不知道何大爷就是当初在闲云寺的那位爷呀!小的只是个奴才,什么都不懂呀!” “慢慢来吧,慢慢来,”何梦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
“你们不是进京来投靠舅家的吗?怎么弄得这样狼狈,你从头到尾的告诉我。
” 于是,江福开始了一段长长的叙述。
原来,火灾之后,江冰梅葬了父母,带着一些财物珠宝,就跟江福和丫环翠娥,远迢迢的来到京城。
谁知到了京中之后,才知道舅舅已返原籍山东去了。
他们身边的钱,不够去山东,而京里又举目无亲,就在这时,冰梅因自幼娇生惯养,不堪旅途劳顿,加上家庭惨变,寻亲未遇的种种刺激,终于不支病倒。
他们只好变卖首饰,延医诊治,一面租了一栋小房子,搬到里面去住。
江冰梅一病两年,变得瘦骨支离,而所有可变卖的东西,几乎都已典当一尽,只得靠江福出外做工,翠娥做些针线绣活,维持生活,这样勉强拖延,叨天之幸,冰梅的病竟然痊愈了。
但经过这一病之后,她已万念俱灰,心如死水,每日不说也不笑,如同痴人。
江福和翠娥更加焦虑,百般劝解,那冰梅只是不理,而生活日益拮据,他们又搬到了更小更破的屋子里,就这样拖宕着岁月,直到今天。
“那么,你怎会想到来找我?又怎会保留了这张画?当初失火,这画怎会保全?而带来京里?”何梦白一连串的追问着。
“哦,爷,这些都是天意。
”江福叹口气说:“当初我们老爷用二十两银子买您这幅画那天,是小的跟他去闲云寺的,所以小的知道这回事儿。
据翠娥后来告诉我,老爷把这幅画拿回家之后,就交给了小姐,要她好好保存着,别的什么话都没说。
小姐得到这幅画,却十分欢喜,怕悬挂着弄脏了,就收在她的箱子里,没事时就打开箱子,拿出来赏玩……”江福看了何梦白一眼,补充的说:“您知道,咱们家老爷只有小姐一个掌珠,自幼是当公子般带的,诗、书、画都懂得呢!” “我了解,”何梦白说:“你再说下去!” “所以,失火那晚,咱们抢出了小姐的箱子,就也抢救出了这幅画。
可是,在那样的灾难里,我们谁也没想到过它。
我们进京时,带着小姐的箱子,也带来了这幅画,却也没想到它可以帮我们的忙。
小姐生病的时候,倒也把这幅画拿出来研究过,只是对着画长嘘短叹。
爷……您知道,您画上签的是您的号‘梦白’,但是,您在朝廷里用的是您的名字‘何曙’,咱们怎会把这两个名字联想成一个人呀!” “唉!”何梦白长叹了一声。
“后来呢?” “直到昨天,我们实在没有东西可以卖了,小姐又是那样痴痴傻傻的无从商量。
翠娥就把这幅画找出来给我,要我拿到字画店里去试试看,能不能换个三文五文的,我也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情,就拿去了,那知那店东一看,就惊叫起来,问我是真画呢还是假画?我不知道他的意思,他才指着那签名说,这就是您何大爷呀!” “于是,你今天就拿着画来拦轿子了。
” “是的,爷,请您原谅。
”江福垂下了头。
“我也做过大户人家的家人,我知道侯门难入呀,除非拦着轿子撒赖,实在想不出办法来。
” “办得好,江福!”何梦白赞美的说:“你是个忠心的,而又能干的家人!” 江福双膝一软,对何梦白跪下了。
“爷,小的不值得夸奖,只是尽小的本分。
只请爷看在咱们过世的老爷面上,帮助帮助我们那苦命的小姐吧!” “江福,你起来!”何梦白沉吟片刻,坚定的说:“如今这时候,顾不得什么礼仪和规矩了,你这就带我去看看你们小姐!” “哦……哦,这个……”江福面有难色。
“怎么了?” “小的只怕窄屋陋巷,不是大爷千金贵体可以去的地方。
” “江福,你忘了?我又是什么出身?如果没有你老爷的那二十两银子,我现在恐怕在讨饭呢!” “哦,爷!”江福低呼:“您虽不在意,但是咱们那小姐……” “怎样?你怕她会觉得不安吗?” “不是,爷。
” “到底怎么,别吞吞吐吐了!” “哦,爷!”江福喊了一声,顿时间老泪纵横了。
“我们那小姐已是半死的了呢!” “什么意思?”何梦白的心倏然一紧。
“你不是说她的病已经痊愈了吗?” “身体上的病是痊愈了。
但是,爷,她……她……她现在根本不认得人,不说话,不哭,也不笑,她……她是完全……完全痴呆了呢!” “哦,我的天!”何梦白倒进了椅子里,用手支着头,喃喃的、反复的说:“我的天!我的天!” “所以,爷,”江福拭着泪说:“您不用去看她了,只请您帮忙赁栋好点的房子,让她能过得舒服一点吧!” 何梦白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他从椅子里跳了起来,坚决而果断的说: “走吧!江福,别多说了,带我看你们小姐去!”
屋中除了木板凳子和桌子之外,四壁萧条,一无所有,房里光线黝暗,空气混浊。
初初走进房间,何梦白根本没发现那悄悄的坐在屋角中的江冰梅,直到江福走过去喊了一声: “小姐,有客人来了!” 何梦白才那样大吃了一惊,愕然的瞪视着屋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江冰梅蜷缩在一张椅子中,头发长长的束在脑后,形容枯槁,面黄肌瘦,双目黯然无光,脸上毫无表情,呆呆的坐在那儿像一尊古坟里掘出来的石像。
一件破旧的麻布衣服裹着她,没有钗环,没有首饰,没有一切,她再也不是梅花林里那个娇怯美丽的女子了,她只是一具活尸! 何梦白怔住了,震惊得无法说话了。
一个丫环赶了过来,跪在地下说: “小婢翠娥给何大爷磕头!” 何梦白稍稍的恢复了一些神志,他看着那丫头,虽然也是衣衫褴褛,面容憔悴,但他仍然认得出她就是那天在梅园中所见过的丫头。
他吸了口气,喉中哽塞的说: “起来吧!翠娥。
” 翠娥起来了。
何梦白重新看着江冰梅。
“她这副样子已经多久了?”他终于问。
“差不多两年了。
”翠娥说。
“两年!”何梦白低呼。
“你们就过这样的日子吗?” “是的,爷。
” 何梦白闭上眼睛,痛楚的摇了摇头。
睁开眼睛,他深深的注视着江冰梅,走了过去,他试着对她说话: “姑娘,你还记得我吗?” 江冰梅毫无反应。
“姑娘,你还记得闲云寺的梅花吗?” 江冰梅恍若未闻,连睫毛都没有抬一下。
何梦白咬了咬牙,知道自己是在做徒劳的尝试,转开了头,他看到翠娥正在悄悄拭泪。
他略一沉思,就朗声的喊: “江福!” “是的,爷!” “我要马上做一件事,你必须明白,这不是讲规矩避嫌疑的时候,我要你们立即迁到我的府里去!” “哦,爷。
”江福迟疑的喊。
“我府中有一个小楼,又安静又舒服,你们即日给我搬进去,这儿有二十两银子,你马上去给你小姐和你们买些衣服钗环。
住进去之后,我才能延医诊治,你小姐的病不是绝症,我相信治得好!” “哦,爷!老天爷保佑你的好心!”江福大喜过望,忍不住跪下了,泪流满面,翠娥也哭泣着跪下去了。
只有江冰梅,仍然朵呆的坐着,不闻,不看,眼睛直直的瞪着前方。
三天之后,江冰梅迁进了何府的小楼中,这小楼在府中的花园里,自成一个单位,五间明亮整洁、精致玲珑的房子。
何梦白又买了好几个丫头老妈子来侍候江冰梅。
同时请了医生,服药治疗。
每天早晚,何梦白都会到这小楼中来探视江冰梅,嘘寒问暖,照顾得无微不至。
时间慢慢的过去,江冰梅始终没有恢复神志。
但是,由于医药的帮助和食物的调养,她却逐渐丰腴了起来。
她的面颊红润了,头发光泽了,眼睛明亮了……一天天的过去,她就一天比一天美丽。
翠娥每日帮她细心的梳妆,细心的穿戴,她虽依然不言不语,却慢慢的懂得用眼睛看人了。
有时,当何梦白来探视她时,她会那样默默的瞅着他,竟使他不能不充满了满怀感动的情绪。
他深信,在她那意识的底层,仍然潜伏着她原有的热情,他所需要的,是唤醒她那沉睡的意识。
于是,这一天终于来了。
江冰梅搬进何府已经半年了,她进来时是夏季,转瞬就到了冬天了。
何府的花园中,种满了梅花,这天早上,何梦白就注意到有一枝白梅先开了。
早朝之后,他回到府中,换了便服,走到花园,那白梅的一股细细清香,直入鼻中,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闲云寺中的白梅,溪边的白梅,桥头的白梅,和那坠入怀中的一枝白梅!他心里怦然而动,禁不住伸手摘下那枝白梅来,拿着那梅花,他走进了江冰梅的房间。
江冰梅已被翠娥打扮得齐齐整整,坐在廊前晒太阳。
她的面颊被阳光染红了,眼睛在阳光下闪着光采,那细腻的肌肤,那姣柔的面貌,她已和半年前判若两人了。
她穿着件白缎的小袄,系着水红色的裙子,罩着水红色绣花背心,外面披着白孤皮斗篷,乍然一看,宛然又是那日站在桥头的江冰梅!何梦白心中又怦然一动,大踏步的走上前去,他把那枝白梅轻轻的放进了她的怀中,说: “记得那枝白梅花吗?” 江冰梅猛的一震,她的目光迅速的被那枝白梅所吸引了,好半天,她就那样瞪视着那枝白梅,一动也不动。
然后,她怯怯的,怯怯的,用手去轻触那白梅,再悄悄的抬起眼睛,悄悄的注视着何梦白。
这种表情和举动使何梦白振奋了,把握住了这个机会,他迅速的说: “记得我吗?记得闲云寺的白梅吗?记得那小溪和小木桥吗?” 江冰梅瞅着他,眼底露出一股无助的、苦恼的、思索的神情来。
“哦!”何梦白突然想起一件东西来,从怀中掏出了那个跟随了他已经若干年的绣荷包,他把那荷包抛在她的膝上,说:“那么,可记得这荷包吗?” 江冰梅俯首看着那荷包,于是,像奇迹一般,她猛的发出一声轻呼,骤然间开了口: “是那个荷包呀!” “是的,是那个荷包!”何梦白急急的说,拾起荷包,举在她的眼前:“你看看!就是你那个荷包,绣着一枝白梅花的荷包,许多年前,你用它来周济一个穷秀才的荷包!记得吗?想想看!想想看!” “哦!”江冰梅的眼珠转动着,如大梦方醒般瞪着何梦白,接着,她就从椅子中直跳起来,嚷着说:“那幅画!我那幅画呢?” “那幅画一直跟着你,正如同这荷包一直跟着我呀!”何梦白说,由于欢喜,眼里竟充满了泪。
扶着江冰梅的手腕,他把她带进屋中,在屋里的墙壁上,那幅“寒梅雪艳图”中的女子,正默默的瞅着他们呢! 故事写到这儿应该结束了,剩下来的,都是一些必定的事情,一些你我都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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