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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个梦 流亡曲(2/3)

,可柔喂孩子吃了一点干饭,大家正狼吞虎咽地吃着,忽然,一个派去刺探消息的士兵快马跑了回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叫着: “报告连长,敌人离此只有十五里!” “开拔!”刘彪大声下令,于是,一阵混乱,饭也无法再吃了,大家又匆匆整队,抬起辎重。

刘彪一马当先,队伍又向前移动了。

太阳落山的时候,他们停下来吃晚餐。

可柔靠着一棵大树坐着,孩子坐在她身边的草地上,她看起来疲倦而颓丧,她脱掉了鞋子,脚底已经磨起了许多水泡,而且大部分的水泡都磨破了。

她叹了口气,对王其俊说: “爹,我实在无法这样走下去了,告诉刘连长,我们还是自己走吧,一切只好听天由命!” 刘彪已经走了过来,这几句话他全听见了。

他站在他们面前,低头注视了他们好一会儿。

然后低沉地说: “王老先生,说实话,我们现在的地位很危险,敌人正在后面紧追,我们的方向是广西,可是又不能沿湘桂铁路走,只好绕小路。

小路必须有识途的人带路,老实说,在今天一天中,好几次我们和敌人只差几里路。

所以,我们像在和敌人捉迷藏,你们跟着我们,一切有保护,假如没有我们,你们现在大概已经在日本人手里了。

” 可柔打了一个寒战。

王其俊有些激愤地说: “真遭遇了,打他一仗也死得轰轰烈烈,这样一个劲儿逃真不是滋味!” “老先生,”刘彪嘴边浮起一丝苦笑,说,“我也真想打他一仗,他妈的日本鬼子……”他冒出几句粗话,看到了可柔,又咽了回去,说,“不过,我们军队得听命令,我们是辎重部队,没命令不能作战,上面叫撤退,我们只好撤!”他吐了一口气,停了一会儿,又说,“老先生,我刘彪既然伸手管了你们的事,就决不半途抛下你们,请你们拿出勇气来走!吃一点苦不算什么!今天晚上可以到村庄里去投宿,那时候,你们可以好好睡一觉。

” 休息不到十分钟,他们又开拔了。

晚上,他们果然来到一个村落,刘彪敲开了一家农家的门,让农家的人招待王其俊和可柔,可柔洗了脸,又给孩子刷洗了一番。

才坐下来,外面突然传来“砰”的一声枪响。

可柔直跳了起来,王其俊也变了脸色,农家的人更吓得战战兢兢。

可柔说: “一定是开火了,日本人来了!” 刘彪推开门,大踏步地走了进来,摆摆手说: “没事!你们休息你们的!” “为什么放枪?”可柔狐疑地说。

“枪毙了一个士兵。

”刘彪满不在乎地说。

可柔张大了眼睛和嘴。

“啊,为什么?”她不解地问。

“他抢农人的甘蔗。

” 可柔的嘴张得更大了。

“为了一根甘蔗,就枪毙一个人吗?”她有些不平地说,“一条人命和一根甘蔗,哪一个更重?在你们军队里,生命是这样不值钱的呀!” “哼!”刘彪冷笑了,“小姐,我知道你是读书人,我总共没读过几年书,不知道你们读书人的大道理!我只晓得,我的军人抢了老百姓一根针,我也照样枪毙他!你不枪毙他,以后所有的军人都会去抢老百姓,那么,考百姓用不着日本人来,先就被自己的军队抢光了!我不管什么轻呀重的,抢了老百姓,就是杀!”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可柔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等他去得看不见了,她才收回眼光来说: “这个人!有时好像很细致,有时又简直像个野人!” “快点休息吧,”王其俊说,“不知能休息多久。

” 可柔把睡着的孩子放到一张木板床上,自己和衣躺在孩子旁边,刚刚闭上眼睛,一阵急促的打门声传来: “王老先生!王老先生!快走!敌人打来了!” 队伍又开动了。

星光点点,夜雾沉沉,一行人在夜色中颠踬地向前移动。

可柔的脚溃烂了。

烈日仍然如焚地燃烧着,她的脸色在汗水的浸渍下越来越苍白,每跨一步,她都咬住牙忍住那声要脱口而出的呻吟,背上的孩子对她似乎变得无比地沉重。

王其俊用手扶住她,却时时担心着她会在下一分钟倒下去。

好心的军人们想帮她抱孩子,她却坚持不肯。

走了一段又一段,她看起来是更加委顿了。

刘彪骑着马过来了,他翻身下马,用手抓住可柔的手臂,命令地说: “上马去!”可柔看看那匹马,对于上次骑马还心有余悸,她苦笑笑,默然地摇摇头。

“上去!”刘彪皱着眉大声说。

抓住可柔,把她向上提,然后一托她的身子,她已经凌空地上了马背。

骑在马背上,她战战棘棘地抓着马鞍子,刘彪说你不用怕,这是我的马,几匹马里就是它最温驯,一定摔不着你!然后,他握住马缰,大声叫,“谢班长!” 一个兵士走了过来,刘彪把马缰递在他手里说: “你帮她牵着马,保护她不要摔下来。

” 说完,他大踏步领着队伍向前走,张排长要把马让给他,但他挥挥手拒绝了。

对于这位连长,显然大家都有几分畏惧,谁也不敢对他多说什么。

于是,在荆棘和杂草掩没的小径上,他们翻过了许多小山坡,又涉过了许多小急流,一程一程地走着。

这已经是第三个不眠不休的夜。

夜半时分,刘彪下令休息两小时。

大家在草丛中坐了下去,辎重放下来了,人们喘息着,背对背地彼此靠着休息。

可柔抱着孩子,轻轻地摇晃着她。

孩子有一些发烧,哭闹得十分厉害。

繁星在天空中闪烁,夜色清凉似水。

草地上全是露珠,湿透了他们的鞋子。

天边有一弯月亮,皎洁明亮。

世界是美丽的,人中却未见得美丽。

可柔摇着孩子,一面摇,一面轻轻地唱起一支催眠曲,她软软的,温柔得如夜雾的声音在寒空中播散: 摇摇摇, 我的小宝宝, 睡在梦里微微地笑, 好好地闭上眼睛睡一觉, 睡着了,睡得好, 小小的篮儿摇摇摇, 小小的宝贝睡着了…… 在这黯淡的星光下,在这杂草丛生的旷野里,在这生死存亡都未能预卜的时光中,可柔的歌声分外使人心里酸楚。

“小小的篮儿摇摇摇,小小的宝贝睡着了。

”这是母亲的歌,充满了爱和温柔的歌,响在这血腥的、战火绵延的时光里。

王其俊觉得眼眶湿润,可柔的歌使他伤感,他想起他失踪多年的儿子,现在,他正流落何方?或者,他已经做了炮火下的牺牲者?或者,他正满身血污地躺在旷野里? 小小的篮儿摇摇摇, 小小的宝贝睡着了…… 可柔仍然在低唱着,反复地,一次又一次。

王其俊站起身来,走到前面的一棵树下,在那儿,他看到一点香烟头上的火光,一闪一闪地,是刘彪。

他正倚在树上,静静地抽着烟。

“要抽烟吗?王老先生?”刘彪问。

“不,谢谢你。

” 于是,两人就在黑暗里站着,谁也不想说什么。

可柔的歌声停了,孩子依然在低低地呜咽。

可柔换了一种方式来哄孩子,她用平稳而低柔的声调,向那个还听不懂话的孩子絮絮地诉说着: “你为什么不睡呢?小霏霏?你看,月亮已经隐到云层里去了,星星也那么安静,连草里的小虫子都已入梦乡,你为什么还不睡呢?小霏霏?你听,夜那样美好,青蛙在低低地唱着歌,萤火虫在草丛里游戏,远远的那只鸟儿么?它在说着:睡吧!睡吧!睡吧!你为什么还不睡呢?小霏霏?……” 可柔的声音如诗如梦。

孩子的呜咽渐渐停了,渐渐消失。

可柔的声音也越来越低,越来越模糊,终于听不见了。

王其俊看到刘彪显然在倾听可柔的说话,他那带着几分野性的眼睛变得非常地温柔,温柔得不像他的眼睛了。

而在温柔的后面,还隐藏着什么,王其俊自己是过来人,他知道有什么东西在这青年军官的心中滋生。

他微微地为这个发现而感到不安。

刘彪抛掉了手里的烟蒂,看了看手表,王其俊明白两个钟头的休息时间已经到了。

刘彪轻轻地向可柔那边走过去,王其俊也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

可柔的头仰靠在树干上,怀中紧紧地搂着小霏霏,两个人都正在熟睡着。

在月光下,可柔的脸色显得很苍白,垂着的睫毛在眼睛下投下了一个弧形的阴影。

她睡得十分香甜,微微张开的嘴唇像个婴儿。

刘彪站立片刻,默默地走开了。

他们的休息时间延长到四小时,一直到天空翻白,曙色微现,刘彪才下令开拔。

又是一天的开始。

行行重行行,太阳已逐渐发挥威力了,在烈日下,每个人的脚步都越走越滞重。

刘彪的脸色显得很坏,他不时停下来打量四周的环境,又派人骑马出去联络。

王其俊走过去问: “有什么不对吗?” “我们已经和正规部队失去联络了,情形不大妙。

”刘彪紧锁着眉说。

果然,没一会儿,他们就获得情报,他们已陷入四面包围的情况,四方都有日军,他们被困在核心中。

“他妈的!打他一个硬仗算了!”刘彪站在那儿发脾气。

张排长走过去,在一张地图上画路线,另一个姓魏的排长也在一边贡献意见,在那张图上勾了半天,想找敌军的漏洞。

终于,他们决定翻越一个无人走过的山,料想敌方不会在这山上部署的。

队伍一刻不停地向前疾走,走的全是荒无人迹的地区,大阳晒得人发昏。

中午时分,他们停在那座山脚下。

山上无路可通,纠结的藤蔓和两人高的杂草遍处滋长着,野生的林木与野草纠缠在一起,仿佛是堵天然的绿色屏障。

刘彪望了望前面的山,走到可柔面前,说: “你能走路吗?脚怎么样?” “我想可以走。

”可柔说。

“那么,下马来,和你父亲跟在我的马后面,我骑马在前面开路!” 可柔下了马,刘彪跨上马去,招手叫张排长和魏排长也骑马在前面开路。

王其俊和可柔紧跟在马后面,再后面就是士兵和辎重。

刘彪一马当先,对杂草中冲去,马蹄所过之处,野草分别向两边偃倒。

一条路在草的隙缝中露出。

每每遇到与树枝纠缠的粗如儿臂的藤蔓,刘彪就必须停下来用军刀猛砍。

后来他干脆一手持刀,一手握住马缰,向前面进行。

野草中荆棘遍布,马冲过去之后,刘彪裸露的手和手臂上都留下一条条的血痕。

这样,一来是草太深,二来又是上山的陡坡,三来烈日当空,进行的速度十分缓慢。

这山原来并不高,可是,他们却足足走了三小时,才到达山顶。

在山顶上,他们在绿色植物的掩护下略事休息。

所有的人都疲累不堪,而且饥渴难当。

一路上他们没有碰到水源,士兵们的水壶早已空了,许多人还不住地用空水壶向嘴里倒,希望能倒出意外的一滴水来。

王其俊和可柔也渴极了,孩子也不住地啼哭。

刘彪望了望可柔,解下自己的水壶来给她,里面居然是一满壶水。

可柔喝了一口,怕浪费了这每一滴都太珍贵的甘泉,她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口中的水,嘴对嘴地喂进孩子的嘴里。

然后自己也喝了一口,王其俊也喝了一些,刘彪拿回水壶,咕嘟地咽了两大口,还剩了大半壶的水壶顺手递给一个在他身边的士兵,简单地说: “一人一口,传下去!” 水壶迅速地在士兵手中轮传下去,当水壶再回到刘彪手里时,已经空无滴水了。

他们开始下山。

下山的路比上山快了许多,虽然很多时候是连滚带跌地向下落,但毕竟来得比上山时快。

没一会儿,他们到了一块凸出的山岩上,从这儿可以一直看到山下,一瞬间,大家都被山下的景色所吸引住了,站在那儿,呆呆地凝望着前面。

大自然就是这样地神奇,没想到一山之隔,竟然划分了迥然不同的两个境界。

山下的地区大概已属广西的边界,一片广阔的平原无边无际地伸展着,青色的草地,一直绵延到远处的地平线上。

而平原上却耸立着一座座石灰岩的山峰,每座山皆由整块光秃秃的嵯蛾巨石构成。

一眼看去,这平原上的点点孤峰真像孩子们在下跳棋时所布的棋子,那样错综而又疏密有致。

在这些山峰之间,一条像锦带似的河流蜿蜒曲折地穿梭而过。

落日把天空染红了,把山峰也染红了,连那河水也反射着霞光万道。

那轮正迅速下沉的红日在孤峰中掩映吞吐,使整个景致如虚如幻,像沃尔特·迪士尼的卡通电影中的背景。

大家站在岩石上注视着,然后,突然间,有一个士兵欢呼了一声,就对着山下冲了过去,接着,更多的士兵对山下冲去,队伍混乱了,大家的目标都集中在那一条河上,有人高呼着:“水哦!河哟!”于是,纷纷往山下跑。

刘彪牵着马站着,王其俊以为他会大发雷霆,但是,却相反地看到他正面露微笑,望着他那些放纵的士兵,神情有些像个纵容孩子的父亲。

刘彪开始下山,王其俊和可柔等跟在他后面,山的坡度比上山时陡峻,可柔走得十分吃力。

下山时马也是无用的。

他们跌跌冲冲地向下走,忽然间,可柔颠踬了一下,孩子的重负和脚上尖锐的痛楚使她站立不住,她跪了下去,接着就倒了下去,刘彪一把抓住了她系孩子的背带,使她不至于滚到山底下去。

她坐在地下,惊魂甫定地喘着气,孩子又大哭了起来,她叹口气说: “我不走了,我再也不能走了!” “站起来,王小姐!”刘彪用一贯的命令口吻说。

“哦,”可柔把头仆在掌心里。

“我真的不能走了,我宁愿死!” “站起来!”刘彪的声音里已带着几分严厉,“好不容易,已快到安全地带了,你泄什么气?站起来,继续走!挨到山下就可以休息了。

” 可柔无可奈何地又站了起来,沮丧而吃力地向前挨着步子。

刘彪始终靠在她身边走,他粗黑的手臂支持着她,这一段下山路,与其说是可柔“走”下去的,不如说是被刘彪“提”下去的。

终于到了山下。

士兵们已经放下了辎重和背包,都冲进了那条河流里,他们在河水中打滚,叫着、笑着,彼此用水泼洒着,高兴得像一群孩子。

可柔在草地上坐下来,抱着孩子,寸步难移。

王其俊弄了一盆水来给她和孩子洗洗手脸,她疲倦地笑笑,代替了谢意。

刘彪走了过来,抛给她一盒油膏状的药,说: “涂在脚上试试看。

” 可柔脱下鞋子,她的脚溃烂得很厉害,有些地方已经化脓。

刘彪蹲下身子,拿起她的脚来细看,她羞淫地挣扎着说: “我自己来,别弄脏了你的手。

” “哼!”刘彪哼了一声说,“多难看的伤口我都见过了,还在乎你这点小伤!”说着,他出其不意地用一根竹签挑破了她脚上的几个脓泡,可柔痛彻心肺,不禁尖叫了起来,一面叫,一面忍着眼泪说:“你是什么医生嘛,痛死了!” “忍耐点!”刘彪说,给她涂上药,一面说,“这算得了什么,关公一面刮骨,还一面下棋哩!” “我又不是关公!”可柔噘着嘴说,咬住牙忍痛。

刘彪给她上完药,又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块脏兮兮的布,给她包扎起来,可柔抽抽冷气说: “我看,不包也算了!” “哼!”刘彪又哼了一声,“嫌脏吗?这儿没医院!” 收拾清楚,刘彪站起身来,转头就走,可柔不安地喊: “喂喂,刘连长!” “怎么,”刘彪站住了,不耐烦地说,“你还有什么事?” “没,没,没什么,”可柔吞吞吐吐地说,“只是,谢谢你,刘连长,十分谢谢你。

” “哼!”刘彪再度哼了一声,这是他不满意时的习惯。

看也不看可柔,掉头就自顾自地走开了。

可柔愣在那儿,当王其俊在她身边坐下时,她才对着刘彪的背影说:“这是一个怪人,不是吗?” 他们在河边扎了营,按地图方位来说,他们已经安全了,最起码,他们已越过了敌人的火线。

吃过了晚餐,王其俊到河边去洗了脚,回到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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