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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那封古怪的信,也没看到秦愫扭曲的面孔,只是在问一件添衣加食般无关紧要的小事。
秦愫手里抓着信,没有答话。
金光瑶又道:“你神色不太对劲,怎么啦?” 他的声音关切无比,秦愫把信举了起来,哆嗦着道:“……我见了一个人。
” 金光瑶道:“什么人?” 秦愫恍若未闻,道:“这个人告诉了我一些事,还给了我这封信。
” 金光瑶哑然失笑,道:“你见的是什么人?难道对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 秦愫道:“他不会骗我的。
他绝对不会。
” 魏无羡心道:“什么人?”虽然听到了“他”,但也不知是男是女。
秦愫道:“这上面,写的是不是真的?” 金光瑶道:“阿愫,你不把信给我看,我怎么知道上面写什么?” 秦愫把信递给他:“那好,你看!” 为了看清那封信,金光瑶又往前走了一步。
他在秦愫手里一目十行、走马观花地扫完了这封信,神色没有任何变化,连一丝阴影也看不出来。
而秦愫几乎是在尖叫了:“你说话啊,说话吧!快说,这不是真的!全都是骗人的谎话!” 金光瑶语气笃定地道:“这不是真的,全都是骗人的谎话。
无稽之谈,构陷之词。
” 秦愫哇的哭了出来:“你骗我!事到如今了你还想骗我,我不信!” 金光瑶叹了一口气,道:“阿愫,是你让我这么说的。
我真的这么说了,你又不信。
真叫人为难。
” 秦愫把信扔到他身上,捂起了脸:“天哪!天哪天哪天哪!你——你真的……你真的太可怕了!你怎么能……你怎么能?!” 她说不下去了,捂着脸退到一旁,扶着柱子,忽然呕吐起来。
她吐得撕心裂肺,仿佛要把内脏都吐出来。
见此剧烈反应,魏无羡为之瞠目,心道:“恐怕她刚才在里间也是在吐。
那封信上到底写了什么?金光瑶杀人分尸?可金光瑶在射日之征里杀人无数,谁都知道,而且她父亲手上人命也不少啊。
难道是莫玄羽的事?不对,金光瑶没可能真和莫玄羽有什么,没准莫玄羽这个私生子被赶下金麟台就是他一手策划的。
总之无论如何反应都没可能这么激烈,恶心到吐。
”他虽与秦愫不熟识,但同为世家之后,也见过几次。
秦愫是秦苍业的掌上明珠,为人单纯,但养尊处优,家教极好,从不曾作此种撕心裂肺的疯狂之态,真是哪里都不对劲。
金光瑶听着她的呕吐之声,默默蹲下去,把散落在地上的几张纸捡了起来,随手一举,在一旁的九盏莲枝灯上一点,让它们慢慢地烧了起来。
看着灰烬一点一点落到地上,他略带忧伤地道:“阿愫,你我夫妻多年,一直琴瑟和鸣,相敬如宾。
作为一个丈夫,我自问待你很好,你这样,真的很伤我的心。
” 秦愫呕不出东西了,伏在地上,呜咽道:“你待我好……你是待我好……可是我……宁可从来不就认识你!难怪你自从……自从……之后,就再也不……你做出这种事,还不如干脆杀了我!” 金光瑶道:“阿愫,你不知道这件事之前,我们不是过得好好的吗?今天你知道了,你才呕吐,觉得不适,可见这其实并没有什么,根本不会对你造成什么实质性影响,只是心里作怪而已。
” 秦愫摇了摇头,脸色发灰道:“……你实话实话。
阿松……阿松他是怎么死的?” 阿松是谁? 金光瑶怔然道:“阿松?你为什么要这么问我?你不是早就知道吗?阿松是被人害死的,害死他的人我也已经清理掉为他报仇雪恨了。
你忽然提他干什么?” 秦愫道:“我是知道。
可我现在怀疑,我以前知道的,全都是假的。
” 金光瑶脸现疲倦之色,道:“阿愫,你在想什么?阿松是我的儿子,你以为我会做什么?你宁可相信一个藏头藏尾的人,一封来历不明的信,也不肯相信我么?” 秦愫崩溃地扯着自己的头发,尖声道:“就是因为是你的儿子,所以才可怕!我以为你会做什么?你连这种事都干得出来,你还有什么事不敢做?!你现在还要我相信你!天哪!” 金光瑶道:“你不要胡思乱想了。
告诉我,今天你去见了谁?谁给你这封信的?” 秦愫抓着头发,道:“你……你想怎样?” 金光瑶道:“那个人能告诉你,就能告诉其他人。
能写第一封信,就能写第二封、第三封、无数封信。
你打算怎么办?任这件事被人捅出去吗?阿愫,算我求你了,求你无论是看在什么情分上,你告诉我,信里这几个人现在在哪里?叫你回来看这封信的人,是谁?” 是谁?魏无羡也很想听到秦愫说出来,究竟是谁。
一个能接近仙督夫人并使她信任的人,一个揭穿了金光瑶某种不可告人之秘辛的人。
信中所写一定不会是单纯的杀人放火之类的的恶事。
能够令秦愫看了之后恶心或者恐惧到呕吐,并且难以启齿到就算在场的只有他们两个人,依旧连质问都只敢断断续续的不敢明言。
但若是秦愫真的老实交代了送信人是谁,那就太蠢了。
因为一旦说出来了,金光瑶除了会去对付那个人,同时也一定会不择手段地封住秦愫的口。
好在秦愫虽然从年少时就一派天真不谙世事,甚至有些傻乎乎的,现在却已经不再信任金光瑶了。
她呆呆凝视着正襟危坐在桌边的金光瑶,万人之上的仙督,她的丈夫,此时此刻,在烛光之下,依旧一派眉目如画,神色冷静。
他站起身来,似乎要附身去扶她,秦愫猛地一把打开他的手,忍不住伏地又是一阵剧烈的干呕。
金光瑶的眉尖抽了抽,道:“我真的这么让人恶心吗?” 秦愫道:“你不是人……你是个疯子!” 金光瑶看她的目光之中,充满了一种悲戚的温情。
他道:“阿愫,当初我真的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原本我也打算瞒你一辈子,不让你知道这件事的,现在已经彻底被告诉你的那个人毁了。
你觉得我脏,觉得我恶心,这都没什么,可是这件事如果传出去了,你是我的妻子,别人会怎么说,怎么看你?” 秦愫抱头道:“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不要再提醒我了!!!我真恨不得从不认识你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你当初是为什么要接近我?!” 沉默片刻,金光瑶道:“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了,但是当初我是真心的。
” 秦愫呜咽道:“……你还在花言巧语!” 金光瑶道:“我说的是实话。
我始终记着,你从不曾对我的出身和我的母亲说过半点什么,我这辈子都感激你,也想敬你,怜你,爱你。
可是你要知道,别人不害阿松,阿松也必须死。
他只能死。
如果让他再继续长大,你跟我……” 提到儿子,秦愫忍无可忍,举手扇了他一耳光,道:“那这一切究竟是谁害的?!你为了这个位置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金光瑶不闪不躲,生生受了她一耳光,白皙的脸颊上立刻浮现出一个殷红的掌印。
他闭上眼,片刻之后,道:“阿愫,你真的不肯告诉我?” 秦愫摇头道:“……我告诉你,让你好再去杀人灭口?” 金光瑶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看来是病糊涂了,岳丈已经外出云游修养了,这段时间我就把你也送去,和岳丈共享天伦之乐吧。
我们快点处理完这件事吧,外面还有很多客人,明天还有清谈会。
” 到了这种地步,他竟然还惦记着外边的客人和明天的请谈会! 他口里说着要送秦愫去休养,手上却无视秦愫的推拒摔打,将她扶了起来,不知动了什么手脚,秦愫瞬间瘫软无力,他便这样从容不迫地,把自己的妻子半抱半拖进了层层纱幔之中。
纸人羡蹑手蹑脚地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跟了进去。
只见金光瑶把手放在一面巨大落地铜镜上,片刻之后,他的手指竟然穿进了镜子,仿佛穿透了水面。
秦愫的双眼睁得大大的,还在流泪,眼睁睁看着丈夫把自己拖进了镜子,却说不出话也喊不出声。
魏无羡心知这镜子一定只有金光瑶本人才能打开,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粗略一估算时间,猛地蹿了进去。
铜镜之后,是一件密室。
在金光瑶进入之后,墙壁上的灯盏自燃,幽幽的光照亮了四面墙壁上形状不一的多宝格,格子里有书册,有卷轴,有宝石,有兵器。
还有几样刑具,黑黝黝的铁环,尖锐的倒刺,银色的钩子,造型奇特,但光看样式,便觉森然。
魏无羡心知,这多半是金光瑶的手笔。
岐山温氏家主温若寒性情残暴,喜怒无常,极为嗜血,有时以折磨罪人为乐。
金光瑶当初就是因为投其所好,总能做出一些五花八门,残忍又有趣的刑具,这才入了温若寒的法眼,渐渐越爬越高,直至成为心腹。
随便哪个仙门世家都会有两三个藏宝室,因此,芳菲殿里有这样一间密室,并不稀奇。
密室里除了一张书案,还摆着一张黑黝黝、冷冰冰的长方铁桌,可以躺人。
桌面上似乎有些凝固的黑色痕迹。
魏无羡心道:“在这张铁桌上杀人分尸,再适合不过了。
” 金光瑶把秦愫轻轻地扶到这张铁桌上躺好,秦愫面如死灰,金光瑶给她理了理微微凌乱的发丝,道:“别害怕,你现在这个样子,不方便到处乱走,这几天人多,你就休养一下吧。
只要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你就可以回来了。
肯说的话你就点点头,我没有封住你身体的全部经脉,点头你还是可以做到的。
” 秦愫的眼珠转向她依旧如此温柔体贴的丈夫,目光里满是恐惧、痛苦和绝望。
正在此时,魏无羡忽然发现,有一间格子被一道帘子挡住了。
那道帘子上画满了血红的狰狞咒文,是一种极其霸道强劲的封禁纹。
一张纸片人贴着墙根,慢慢地往上挪去。
半寸半寸,挪得极慢。
那头金光瑶还在温声软语地求秦愫,突然,像是觉察到什么,警惕地回头。
密室内除了他和秦愫,再无第三人。
金光瑶站起身来,仔细地四下察看一番,并未看到异样,这才走了回去。
他自然不会知道,方才他回头时,魏无羡已经爬到了一格书册之前。
他一见金光瑶颈部微动,就倏地把自己薄薄的纸片身躯插了进去,像一片书签一样,扁扁地夹在一本书里,眼睛紧贴着前后两张书稿的纸张。
万幸,虽然金光瑶警觉性非比寻常,却也没警觉到要翻翻这本书、看看里面有没有藏着个人的地步。
忽然间,魏无羡觉得眼睛所见的这几个字好生熟悉。
使劲儿瞅了半天,心里骂了一声:能不熟悉吗,这是他的字! 江枫眠对他字的评价,是“潦草轻浮,但有秀骨”,这绝绝对对就是他的手迹。
魏无羡再仔细看,大概辨出了“……异于夺舍……”、“……复仇……”、“……强制结契……”还有一些破损和模糊之处,最后终于确定了,他把自己夹进去的这本书,是他自己的手稿。
手稿所记内容,是他当年四处搜集整理资料,再加上自己的推断后写的一份关于献舍禁术的文章。
当初他写过不少这样的手稿,都是随手写随手扔,丢在夷陵乱葬岗上他睡觉的那个洞里。
这些手稿有的在围剿之中被战火销毁,有的则像他的佩剑一样被当作战利品被旁人收藏了起来。
他原先疑惑过莫玄羽是从哪里学来的禁术,现在有答案了。
既然是禁术手稿残本,魏无羡绝不相信金光瑶会随随便便让闲杂人等看到这种东西。
看来,原先金光瑶和莫玄羽就算不是那种关系,也绝对不差。
正想着,金光瑶的声音传来:“阿愫,我时间到了,要去主持场面了,之后再来看你。
” 魏无羡已经从他自己写的那叠手稿里一点一点扭了出来,闻声又迅速插了回去。
这一次,他看到的却不是手稿了,而似乎是两张……房契和地契? 魏无羡觉得十分奇怪,房契地契这种财物,有什么特殊之处值得和夷陵老祖的手稿放在一起保存吗?然而看来看去,这的确是两张毫无特殊之处的房契和地契,规规矩矩,没有机关暗号,纸张发黄,还有墨渍。
但他不觉得这会是金光瑶随手放进来的,于是记下了地址,位于云梦的云萍城,心想着日后若有机会,说不定能在那里探查到什么。
好一阵没听到外面的声音,魏无羡这才继续贴墙上行,终于爬到了那间被封禁咒帘挡住的格子里。
可他还没看清这间格子里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忽的眼前一亮。
金光瑶走了过来,掀起了帘子。
有一刹那,魏无羡以为他暴露。
可是,微弱的火光从帘子外透进来后,他发现自己被笼罩在一片阴影里。
前方有个圆形的东西,刚好挡住了他。
金光瑶定定地不动,似乎在与这间格子里装的东西对视。
半晌,他问道:“刚才是你在看着我么?” 当然,不会有任何回应。
静默一阵,金光瑶便放下了帘子。
魏无羡消无声息地贴上了这个东西。
冷冰冰,硬邦邦,似乎是一个头盔。
他转到前方,意料之中的,看到了一张惨白的脸孔。
封印者要叫这颗头颅看不到、听不见、说不得,因此,这张脸苍白的皮肤上画满了密密麻麻的咒文,双目和口耳都被牢牢封住。
魏无羡心中默默道:“久仰了,赤锋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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