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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凌正要吹哨子,听了这一句,却生生咬住了牙,吼道:“老子不叫仙子来,照样能徒手把你们打趴下!!!” 虽说他喊得中气十足,然而毕竟双拳难敌四手,打起来就力不从心了,隐隐有节节败退之象,不一会儿便被逼到魏无羡身前。
金凌见他还站在原地,气道:“你还呆站着干什么?!” 魏无羡忽然一把捉住他的手,金凌还来不及叫唤,便感觉一阵无法抵抗的力量从手腕传来,整个人不由自主地跪地翻倒。
他气得大叫:“你想死吗!!!” 他忽然出手扳倒护着他的金凌,金阐等人一时都怔住了。
魏无羡却道:“会了吗?” 金凌也是一愣:“什么?” 魏无羡手上又是一转,道:“学会了吗?” 金凌感觉一阵麻痛从手腕传至全身,又是一声大叫,眼前却浮现出他方才那一个极快极小的动作。
魏无羡道:“再来一次,看好了。
” 恰巧一名少年冲了上来,魏无羡一手负在背后,另一手眼疾手快地捉住他手腕,瞬息之间便又把那少年撂到了地上。
这次金凌看得清清楚楚了,手腕上隐隐作痛的部位也告诉了他该往哪个穴位打入一股灵力,他一跃而起,精神抖擞道:“会了!” 形式瞬间倒转,不一会儿,花园里便响起一片少年的大呼小叫和气急败坏之声。
最终,金阐大叫道:“金凌你给我等着!” 那七八个少年落败而逃,一路骂声。
金凌则在他们身后放声狂笑。
待他差不多笑够了,魏无羡道:“这么高兴,第一次打赢?” 金凌道:“呸!单打独斗我从来都赢的,但是这个金阐每次都找一大堆人来帮手,忒不要脸。
” 魏无羡刚想说,你也可以找一大堆人来帮,打架又不是非要单打独斗,有时候拼的就是谁人多,可转念一想,金凌好几次外出都是一个人,没有同龄的家族子弟跟随,恐怕根本没有可帮手的人选,又收住了。
金凌道:“喂,你怎么会这招的?” 魏无羡毫无愧色地把责任甩给了蓝忘机,道:“含光君教我的。
” 对此金凌毫不怀疑,反正他都亲眼看到蓝忘机的抹额系在魏无羡手上了,只是嘀咕道:“他还教你这个?” 魏无羡道:“教啊。
不过这只是个小把戏,你是第一次用,他们没见过,所以效果好。
多用就会被破解,下次就没这么简单了。
怎么样,要不要跟我多学几招?” 金凌看他一眼,忍不住道:“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小叔叔从来都是劝我,你居然还怂恿我。
” 魏无羡道:“劝你?劝你什么?不要打架,要跟人好好相处吗?” 金凌道:“差不多吧。
” 魏无羡道:“别听他的。
我跟你说,等你今后长大了,你会发现想打的人更多,但是更要勉强自己和他们好好相处,所以趁你还小,想打什么人就打个痛快吧。
你这个年纪不跟人轰轰烈烈打上几场,你这辈子就是不完整。
” 金凌脸上神色似乎有点向往,但口里仍不屑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小叔叔是为我好。
”说完忽然想起,从前的莫玄羽对金光瑶是视若神明,绝不敢说金光瑶半句不对,现在却说“别听他的”,莫不是当真对金光瑶没有非分之想了? 魏无羡看他目光,猜了个八九不离十,痛快地道:“看来是瞒不住你了。
没错,我已经移情别恋了。
” 金凌:“……” 魏无羡声情并茂道:“在离开的这段日子里,我认真地想了很久,终于发现其实敛芳尊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也不太适合我。
” 金凌往后退了两步。
魏无羡道:“以前是我看不清自己的心,但是遇到含光君以后,我确定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已经离不开他了,我不想要除了含光君以外的任何人……等等你跑什么,我还没说完呢!金凌,金凌!” 金凌转身拔腿狂奔而去。
魏无羡在他身后喊了几声,连个头也不回。
他得意洋洋,心道,这下金凌该不会再怀疑他对金光瑶还存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了。
谁知回头一看,只见月下白衣如霜人如雪,在他身后不足三丈之处,蓝忘机正神色波澜不惊地望着他。
魏无羡:“……” 若是换了他刚回来的那段日子,比刚才那段羞耻十倍的话他都敢当着蓝忘机的面说出口,然而现在,被蓝忘机这么一盯,他竟然破天荒地生出了些两辈子都从没有过的微妙廉耻心。
魏无羡迅速压下这几丝难得的廉耻之心,走过来坦然自若地道:“含光君,你来了!你知道吗,莫玄羽竟然是因为纠缠金光瑶才被赶下金麟台的,难怪看我眼神都这么一言难尽呢!” 蓝忘机没说什么,转身与他并肩而行。
魏无羡道:“你和泽芜君都不知道这件事,而且根本都不认得莫玄羽,看来兰陵金氏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掖着藏着干的。
这样就说得通了,莫玄羽毕竟是有宗主血脉的,金光善如不想要这个儿子,也不会把他接回来,若只是单纯地骚扰同门,应该最多教训教训了事,不至于扫地出门。
但如果骚扰的是金光瑶,那就不同了,这可不光是敛芳尊,还是莫玄羽的异母兄弟。
真是……”真是一桩十足的丑事,非得断了根不可。
而要断当然不能拿敛芳尊开刀,所以,只能赶走莫玄羽了。
魏无羡想起之前广场相会时,金光瑶全然若无其事,一派谈笑风生,仿佛根本不认得莫玄羽,心道这人果真厉害。
而金凌的态度就藏不住了,之所以他对莫玄羽格外厌恶,不光因为讨厌断袖,恐怕更因为莫玄羽骚扰的是自己的小叔叔。
想到金凌,魏无羡无声地叹了口气,蓝忘机道:“怎么了。
” 魏无羡道:“含光君,你有没注意到,金凌每次出来夜猎,都是独来独往。
别跟我说江澄跟着他,他舅舅不算。
十几岁了,身边居然没有一个平辈的同龄人跟着前呼后拥,咱们以前……”蓝忘机眉尖微微一挑,见状,魏无羡改口道:“好吧,是我,我以前。
我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 蓝忘机淡声道:“那是你。
并非人人都如你一般。
” 魏无羡道:“但是小孩子都是喜欢热闹喜欢人多的嘛。
含光君,你说,金凌这孩子会不会是特别不合群,在家族里一个朋友都没有啊?云梦江氏不提,我看兰陵金氏的小辈,好像没有一个跟他玩儿得来的,刚刚还打了一架。
难道金光瑶就没个差不多大的儿子女儿跟他亲近的?” 蓝忘机道:“金光瑶曾有一子,为人所害,幼年夭折。
” 魏无羡奇道:“那可是金麟台的小少主,如何能为人所害?” 蓝忘机道:“瞭望台。
” 魏无羡道:“怎么说。
” 原来金光瑶当初为修建瞭望台,反对者自是为数不少,也得罪了一些家族。
反对者中有一位家主辩论不胜,竟是恶向胆边生,杀害了金光瑶与其夫人秦愫的独子。
此子性情温顺,夫妻一向疼爱有加。
悲怒之下,金光瑶将该家族连根拔起,为子复仇。
但秦愫伤心过度,自此以后,再未能有所出。
沉默一阵,他道:“金凌这个脾气啊,张口就得罪人,出手便捅蜂窝。
你家景仪说他大小姐,真是没说错。
前面好几次要不是你我护着,他现在哪里还有命在。
江澄根本不是个会教孩子的人,至于金光瑶……” 想到他们这次是为什么来金麟台的,魏无羡又是一阵头疼,按按太阳穴。
那边蓝忘机一直静静看着他,不出声安慰,但始终在听,有问必答。
魏无羡道:“不提了,咱们先回房吧。
” 二人回到兰陵金氏为他们安排的客居中,房间极为宽敞奢华,桌上还摆着一套精致温润的白瓷酒盏,魏无羡在一旁坐下,赏玩几把,直深夜,才开始有别的动作。
他翻箱倒柜,翻出一叠白纸和一把剪刀,三两下剪出一张纸片人。
这张纸片人只有成人一指之长,圆圆的脑袋,袖子剪得宽大异常,仿佛蝴蝶的两只翅膀。
魏无羡又从桌上取了笔,画了几画,把笔一扔,提起酒盏喝了一口,倒头便往榻上一躺。
而那纸片人则忽的一震,抖了抖,两片宽大的袖子羽翼一般带着轻飘飘的身躯飞了起来,翩翩然的,落到了蓝忘机肩头。
蓝忘机侧首去看自己肩头,纸片人一下子扑到他脸颊上,顺着往上爬,一路爬到了抹额上,对它爱不释手一般,拉拉又扯扯。
蓝忘机任由这张纸片人在他的抹额上扭了半天,伸出一手,要取下他。
纸片人见状,赶紧哧溜的一下滑了下来,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在他的嘴唇上撞了一下头。
蓝忘机动作顿了顿,两只手指终于捻住了它,道:“不要闹。
” 纸片人软绵绵地把身子一卷,卷上了他纤长的手指。
蓝忘机道:“此去千万小心。
” 纸片人点点头,扑扑翅膀,扁扁地贴到地上,爬过门缝,鬼鬼祟祟溜出了客居。
金麟台守备森严,一个大活人自然无法出入自如,好在魏无羡曾研习过一门邪术:剪纸化身。
此种术法好用是好用,然而限制颇多,非但有严格的时效,而且纸人派出之后必须原样归位,不得有分毫损伤。
如若途中被人撕裂或者以任何形式毁坏,魂魄也将受到同等损伤。
轻则失去意识一年半载,重则终生痴呆,须得千万小心。
魏无羡附在纸人身上,时而贴在一名修士的衣摆下,时而压扁身体穿过门缝,时而展开双袖,伪装成一片废纸、一只蝴蝶在夜空中飞舞,俯瞰下方。
忽然,他在半空中隐隐听到下面传来哭声,低头一看,下方是金光瑶的一处别馆,绽园。
魏无羡飞到屋檐下,看见三人坐在会客厅里,聂怀桑一手抓蓝曦臣,一手抓金光瑶,醉得晕晕乎乎,也不知在哭诉什么。
会客厅后是一处书房,魏无羡趁书房里没人,进去看了看。
桌上铺满了有朱笔注释的图纸,墙壁上挂了春夏秋冬四景,魏无羡原本没打算细看,可一眼扫过,忍不住为作画者技艺拍案叫绝。
落笔用色尽皆温柔,却是一派开阔之境。
纸上分明一处风景,却似有万水千山。
魏无羡心道,此般手笔,可以与蓝曦臣比肩了,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谁知一看之下才发现,四景的作者,竟然真的全都是蓝曦臣。
飞出绽园,远远的魏无羡看到了一座宽广的五脊殿。
殿顶铺着灿金琉璃瓦,殿外设有三十二金柱,美轮美奂。
那里,应当就是整个金麟台守卫最严的地方之一,兰陵金氏历代家主的寝殿,芳菲殿。
除了身穿金星雪浪袍的修士们,魏无羡还能感觉出芳菲殿地上和天空中都设满了密密麻麻的阵法。
他飞到金星雪浪柱础旁,休息片刻,废了一阵力,才从吭哧吭哧地从门缝里钻了进去。
与绽园相比,芳菲殿才是典型的金麟台建筑,雕梁画栋,富丽堂皇。
寝殿之内,层层叠叠的纱幔垂地,香几上的瑞兽香炉轻吐兰烟,奢华之中带着一股慵懒又甜腻的颓靡之感。
金光瑶在绽园会见蓝曦臣和聂怀桑,芳菲殿里没人,恰好方便他在这里仔细察探。
纸片人在芳菲殿内飞来飞去,搜寻可疑之处,忽然,看到了桌上的一只玛瑙纸镇,纸镇下压着一封信。
这封信已经被人拆过,信封上没有写任何人的名字,也没有任何纹章,但看厚度,明显又不是一只空信封。
他扑扑袖子,落到桌边,想看看这封信里究竟放了什么东西,但他双“手”拽住信封边缘往外拖,拖了好一阵也纹丝不动。
他现在的身体是一张轻飘飘的纸片,根本挪不动这只沉甸甸的玛瑙纸镇。
纸人羡绕着玛瑙纸镇走了好几圈,又推又踢,蹦蹦跳跳,奈何它就是岿然不动。
无法,只得暂时放弃,查看还有没有其他的可疑之处。
正在这时,寝殿内一道侧门被人推开了一条缝。
魏无羡倏地掠下了桌子,贴着桌角一动不动。
进来的人是秦愫。
原来芳菲殿里并不是没有人,而是方才秦愫在里间没有作声。
金麟台的女主人出现在芳菲殿里,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
然而,此刻看上去不正常极了。
因为她的脸色雪白,毫无血色,人也摇摇欲坠,仿佛刚刚早过重击,从昏迷中醒过来,随时能再昏迷一次。
魏无羡心道:“怎么回事?她方才在宴厅里分明还气色很好。
” 秦愫倚着门,发呆半晌,这才扶着墙壁慢慢向桌边走来,望着玛瑙纸镇压着的那封信,伸手似乎想拿起它,最终却又缩回。
灯火之下,能清晰地看到她嘴唇不住颤抖,而那张原本端庄秀丽的脸,已经快要扭曲了。
突然,她尖叫一声,一把抓起那封信扔到地上,另一只手则痉挛着抓紧了胸前的衣衫。
魏无羡眼前一亮,却忍住了立刻飞出去的冲动。
若是只被秦愫发现他尚可应付,但万一秦愫大喊大叫召来了其他人,这张纸片若是有半点损伤,他的魂魄也会遭受波及。
忽然,一个声音在寝殿中突兀地响起:“阿愫,你在干什么?” 秦愫猛地回头,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就站在身后几步之外,那张熟悉的脸也与往常一般地正在对她微笑。
她立刻扑到地上抓起了那封信。
魏无羡只能紧紧贴着桌角,眼睁睁地看着那封信又脱离他的视线。
金光瑶似乎走近了一步,道:“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他的语气温柔可亲,仿佛真的什么异样也没觉察到,没看到秦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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