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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下身传来的典型手交发出的空灵的水声,红着脸在他手上泻了好些淫水,其中混着不少其他男人的白浊。
不比女人,男人的东西都带有很浓重的气味,像是要彰显领地意识或者是雄性的存在一般,所以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样的景象,只得仰头看他,询问他的意见。
“应该会是我更厉害一些吧,你说呢?”他对她心里的各种小心思熟视无睹,也不理会,自顾自地将女人的身体放倒,然后起身拉开裤链,将自己雄伟的巨物掏了出来。
她躺在床垫上,顺势抬起自己的双腿,以M字形张开,而后双脚悬在空中。
那个能让自己生死不能的东西正在激昂的上下跳动着,女人微微抬头就能看见,紧跟着的就是无意识的性爱反应,她的小穴开始收缩,一吞一吐的,在邀请它。
或许是这姿势无比顺畅,所以储存在身体里的乳白色液体便又从阴道口冒出来,然后顺着她的股沟往外流,控制都控制不住,她越是想和他做,之前的那些东西就越是猖狂的袒露出来。
他又伸手了,他又要去揉搓自己的唇瓣,他又要把别的男人挂在嘴边,他又要叫自己羞愧难耐。
“求你了,远哥,别提他们。
操我!干我!现在的我,只有你。
”她着急的连忙开口催促,因为女人想要他想的快疯了。
舒明远邪魅一笑,觉得也差不多了,于是笑着抬手去送解自己领口处的纽扣,挽起了手腕的袖口,接着揉了揉她的阴蒂,扶着阳物又在她穴口上来回摩挲,最后朝她双腿间的泥泞之处挤了进去。
“念之,无论后面发生什么,都别紧张。
” 这只是做爱而已,并不是给谁上了烙印。
他们都是自由的,不以任何形式隶属于任何人。
她迷蒙着眼神认真地点点头,努力的克制自己不去紧张。
但很显然,他的硬物一进来,就感觉到了她全力的推阻。
这样下去肯定不行。
于是他伸手狠压住女人的膝盖窝,让她的双腿给不到任何一分可以用来夹缩的力量,同时强迫着将她的穴口张到最开,接着便再不管她的感受,疯狂的向最里面冲击。
他的力气太大了,巨物又硬又烫,撑开她身体里所有的褶皱就这么直直的闯了进来,每一下仿佛都要把她捅穿。
她很紧,穴肉软且滑,所以大家提到沉念之的时候,才会像着了魔一样。
这让他突然意识到,他们上一次做的那么爽也根本不是因为她受伤了在恢复,而是她的资质大幅优于常人。
换言之,她下面的这张嘴,是操多少次也操不松的。
她是宝藏。
他弯下身去亲吻她下意识蹙起的眉宇,也听见了女人难以忍受的叫声,也看见了她紧闭着的双眼。
上一次也是这样。
男人一偏头,就能望见她抓在被子上用力攥紧的双手。
她还在忍。
她的身体在抑制不住的往外流水,她身下的被子已经湿了好大一片。
可他要的不光光只是女人就这么受着,他要沉念之陪他一起疯,心甘情愿的坠入凡尘。
这么想着,他便用力一送,将硬物直接推到了她的宫口,女人的身子被刺激的一软,猛然卸了身上的力气,哭叫着告诉身上的男人,“啊——不行!你顶到我了。
别这么深——啊!嗯啊——我难受。
” 她又把手伸到他的胸口处来推他。
她总是这样,拍什么题材都只展现出这一种感觉——被人强做着,自始至终。
他又叹了一口气,心道,怎么就没人发现呢,怎么就没人想过,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宝贝听话,让哥哥好好地干一晚上。
”他抓住了女人的手,把它们拿到一边,好言好语的哄她,但下身完全没有放缓自己速度和力道。
就是得干到她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得让她正视这件事情。
舒明远松开一只手去解自己的领带。
等到长长的一根都取下来拿在手上时,他便将它缠绕在女人的手腕上,一端绑死在她的右手,另一端则在左手,再次开口,“如果留下了痕迹,这几天就好好休息,后面我会帮你请假。
” 他直接抱起了女人的身体,将她从床榻上搬到了窗边,让她光着身子坐在窗台上。
为了使穴口以最佳的角度提供到他的身前,她抬手抹了抹脸上的泪珠后,上半身微微后仰,致使背部靠在冰凉光滑的玻璃上,上半身弓着。
“你不用管我,多做一会儿我就习惯了。
”她觉得自己实在不合格,决定说点什么为自己的行为稍作解释。
因为大家都是这样做的。
这话听起来委屈的很,男人把她的手拉起来放置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让那暂时充当绳索的领带从自己的肩背上绕过,最后吻了吻她的脸,正色道,“手上抓住了,别松。
” 她又点点头,轻轻的把手搁在他的肩头上,把自己往他身前送,淫水就从那小口流出来,先是掉落在大理石的窗台上,而后装不住了便从边缘滑落,滴在地毯上。
男人很喜欢她身体无比诚实的模样,用手摸了摸她粉嫩的穴肉,弄的自己满手的水湿才肯停,而后笑着安稳她,“别人管不管那是别人的事情,哥哥我,不能不管。
” 沉念之的双手松垮垮地扶在他的肩膀上,没有懂他话里的意思,只跟着他的动作低头看下去,看见舒明远又扶起了那粗壮的东西,对着自己的穴口就撞了进来。
他真的好粗,从狭窄的穴口进入的那一瞬间,两个人便都情不自禁的发出浑浊不堪的叫声,混着抽插时肉棍搅动流水的淫乱。
如果要按照职业素养来说的话,她本不应该在这种事情上拿他和旁人做比较。
但是男人真的太熟练了,很久之前偶尔和他提过的敏感点,他也全都记住了,所以每一下都戳中她酸软不堪的位置,力道又大又猛。
女人仰头靠在玻璃板上大口的喘息,叫声也是越来越放肆。
等他把沉念之的双腿也扛在了肩膀上时,她就突然登上了高潮,退无可退,颤抖来临时只能用身子去回撞他,然后倾泻出更多。
她的叫声也是在这一刻戛然而止,仿佛被人掐住了嗓子,她爽的受不住了,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响。
“啪啪——”他们的肉体激烈的相撞,私处被他捣出白沫,宣告着此间的荒淫。
等到忘却一切的那股劲儿过去时,她才能继续开口,“哥哥操的我好舒服。
”声音柔和细腻,不大不小,被他听个正着。
他还算满意,笑了笑,继续道,“要不要换个姿势。
” 这不是疑问句,他已经想好了后面要做的事情,于是说完之后,便拉开了她的双腿,以她极好的柔韧性将之安放在窗台的两侧,然后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一只手摸上了她身侧的拉扣,轻轻一旋,把她身后的窗户推了出去。
这举动把她吓的不轻,丢失了身后的倚仗,她的身子便要向窗外倒去。
一阵凉风吹来,她怕从窗台上掉落下去,便一声惊呼,忙抱住他的身子,同时回头去确认那近百米的虚无。
泪水则在顷刻间掉了出来。
用力夹住他也只是无意识的动作。
他不为自己这样的行为做解释,只收回了手狠压在她的双大腿上,至少能确保她不会真的掉下去。
而这,绝对是舒明远和她做的最凶的一次。
初次高潮过去后,她的身体就像是被打开了一样,开始无比热烈的回应着他的进攻。
她夹的又快又用力,男人每次进来都感觉到的都是这样主动的收缩,这叫他彻底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只想不管不顾的操弄她。
但她感觉很不同,因为整个人都悬在半空中,他一动,自己的身体也要跟随着晃动,时而往左时而向右。
有力气攀附住他的时候,还能勉强维持住这样的状态,等到他狠狠的在宫口撞击了十几下之后,她便再没力气抱住他,身体舒爽的开始狂欢、脱力,而后战栗不止地向后倾倒。
这一倒,她身体的重心便要落在窗台之外了,连害怕也不太管用。
女人只能尝试着依靠紧紧的夹住他来为自己借一分稳住身形的力量,然后在身体极度的快乐和内心的过分惊恐中哭了出来。
她是真的在哭,她第一次在这种事情上面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然后痛苦的落泪。
她当然知道舒明远做了这么多,说了这么多,就是要她全身心的投入进来,但是她也,真的做不到。
高潮时条件反射的紧张只会让她深埋心底的秘密越来越隐秘,直到被她藏进无人可见的黑暗之中。
是手腕处的领带把她‘救’了回来,下意识的,她像抓住救命稻草那样死死拽住绑在手上的绳索,以一个很奇特的姿势被悬挂在了半空中。
这姿势也没那么糟糕,至少,舒明远根本瞧不见她的神情。
所以她便开始心安理得的大哭,哭到整个人都在颤抖,眼眶里一片模糊,连深空中的那样明亮的星辰都夺不走她深陷自责的情绪。
“。
”他看见了沉念之的唇瓣开始颤抖,也知道她情绪确实不佳,但是没出言打扰,这番惊吓她是故意的。
因为与其让琴弦绷的越来越紧,还不如干脆把它扯断。
但是他们现在是在做爱呀,所以他根本不会停。
男人等她稳住身体的姿态后,便腾出一只手去触摸她的阴蒂,这里对于她们女星来说几乎是命门之地。
连沉浸在悲伤之中的她都成功的因此被他狠狠的拽回到情事上,接着继续不能自已的吟叫起来。
“爽不爽?”他手上在揉搓着,硬物也坚持的在她身体里进出,势要把她所有的敏感处同时激活。
“远哥。
”她看见窗外头是上下颠倒的世界,月明星稀的天空在下,黑压压一片望不到尽头的土地在上,等了几秒钟,终于选择带着哭腔唤他的名字。
她在呼救,她要呼救。
“我问你,爽不爽?”他听见了,他回应,他向她伸出了援手。
“我不知道。
”她疯狂的摇头,哽咽难语。
“你知道。
念之,你心里有自己的答案。
”对话到这里突然就停了。
他不再追问,女人也不回答。
自然不是没办法沟通,因为他们要通过无法言明的方式交流,至少是深埋体内的,通过神经元传达到身体每一处的事物来代替想要说出口的这些话。
沉念之也忘了爽是什么感觉,很难相信,她会开口说这种话的时候,多半都是虚假的。
也不是真的不爽,只是她不愿意、不能面对自己真实的生理反应。
旁人或许想象不到,她只要步入高潮,耳边就会传来数以千计万计的“婊子”、“下贱”、“骚货”等各种不堪入耳的话语。
那些人的讥笑、辱骂也是真的严重地伤害到了她的内心,所以她再不敢在性事上表现出任何出于本心的回应。
为什么只接强奸类的戏,因为领导和她说,只有这样她才有生路,只有如此,她才可以合情合理的违心。
这点大家心里肯定都清楚,没有任何一个刚出道的新人可以经受的起来自全网的暴力攻击,除非她不想再在圈子里混了。
女人训练了好久才能把自己原有的生理反应压制住,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或许是她每次被快感逼疯的时候,就用录音机把网友们给她私信里说的那些话念一遍,录下来,然后放在耳机里反复的听。
人被斥责多了,自然也就听不见夸奖的话,也不敢触碰好不容易出现的温柔。
“啊——远哥。
”她被顶的难受,开始胡乱的说一些不知所谓的话,它们很轻,基本上都被夜里的风吹散了,无人察觉。
他知道沉念之在叫自己。
但是人是永远也没办法感同身受的,那些留于别人口舌间的,那些被文字寥寥几笔记录下来的,那些或许是真或许是假,始终被人误解的,都只有当事人才清楚到底是什么感觉。
“我只知道,和你做是最开心的。
”她望着黑夜里悬浮于万有引力之中的星辰,确定的落下言论。
但这答案不够,还远远不够。
他听见了女人的回答。
他缄默,喘着粗气用双手把住她的髋部,腰间发力带动着肉棍依旧高频快速的探索她,要把她所有的感官全部撕裂,要把她所有的伪装都扯破。
她的防备肯定会被击溃的。
沉念之晃动着脑袋,感觉腰腹的酸胀越堆越高,可就是不到顶点。
这让她更害怕了。
做爱就是这样的,并不总是越快到达高潮就会越爽快,反而是将快感玩弄的越久,届时回馈的反应才会越强烈。
他也知道女人要到了,所以感觉到她要倾泻时,就收回了几分力道,让她维持在高处迟迟不下。
“远哥,我爽的。
”临到头还是不愿意面对,她决定撒谎,于是慌不择言。
这答案直接偏离了方向,毕竟她现在身体给到的反应来看,确实最多只能算得上是比较快乐,根本谈不上爽这个字。
以他们两个人的经验来说,虚假无所遁形。
“回答错了宝贝,想好了接受惩罚对么?”他不给她更多的机会了,决心强势的领她走出黑暗。
话一完,舒明远就给到她几十下猛烈的冲击。
有多猛烈,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臀部正因为他这么大力的冲撞而一点点的往外挪,起初离边缘还差个几厘米,而后是臀肉直接压在了窗框上,最后她只能靠双脚反勾住男人的腰部才能保证自己不掉出窗外。
这么做的效果也很可观,她开始不可抑制的抖动,全身性的,他一戳就要狠狠的夹他几回。
但这是只是最最基础的生理反应,她夹的又快又好,是她唯一保留下来能让她稳坐A级头把交椅的能力,是可以不怎么走心,不怎么投入就能做到的事情。
所以他在知道真相之后,就开始好奇了,他很想知道,原本那个初出茅庐让大家都觉得惊艳的小丫头,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会比现在要可口千倍万倍。
才会让大家想尽了办法打压她,不让她抬头。
“我。
”她被快感折磨的说不出话,连声音都开始颤抖。
长时间赤裸的暴露在百米高空中,她整个人开始觉得寒冷,便也无力再去掌控什么表象,所以接下来的反应,都可以被称为本能。
女人终于要到了,快意像是山洪、雪崩、地震、海啸,带着摧枯拉朽之势,从两人交合之处出发,在一次呼吸也没有的时间里传遍全身,最终直抵她灵魂深处。
她真的太久没有这么舒畅过了,贪恋的汲取从那热源处传来的温暖,同时生理性的高昂起头,去仰望远处的星空。
很奇怪,这次她没听见耳畔传来的那些劈头盖脸的无谓的谩骂。
她居然真实的听见了自己的停不下来的娇喘和呻吟,比寻常片子里听到的还要娇媚,她也听见了男人的长喘,他很爽。
真好,自己能让他感觉到快乐。
她的注意力又放回到了眼前的世界。
好像有什么变了,天空在上,土地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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