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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间便只剩下半分钟不到。
电梯停稳的时候,门还没完全分开,沉念之就从缝隙中钻了出来。
她简单的暼了一眼走廊上的路标,然后提着手中乱七八糟一大堆的东西,往他们的房间奔去。
他连门都没有关,女人赶到门口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正看电视的舒明远,然后用力的喘了好几口气,才低头扯扯身上的裙子,两步走上前轻轻地敲了敲房门。
“怎么连鞋子都不穿。
”他听见声音往她这边看过来,只一眼,就注意到了她提在手里的高跟鞋,于是好奇的询问道。
同时一只手拿起遥控器把电视里的东西关掉,站起身,走上来迎她。
沉念之抬手简单地摸了摸纠缠起来的头发,试图把它们打理的顺滑一些,解释道,“车子开的有些慢了,咱们不是说好了15分钟到么?” 男人点点头,伸手接过了她手里的皮包,也打量了眼她的衣着,准备领着她进屋的时候,忽然盯着她的脸仔细地瞧了好一会儿,接着抬起了另一只手,用拇指在她唇边简单的抹了抹,客观的评价道,“看来他的吻技不太行,给你亲成这样。
” 他知道女人刚才在做什么。
被他这么一提点,沉念之连忙掏出手机看了眼自己的脸,长时间性爱过后脸颊上的潮红都还没褪去,口红一边有一边没有的。
难怪刚才一路上旁人都那么看着自己。
她这么想着,而后开口低声询问他,“要不然我先去清理下。
” “不用。
先吃点东西。
你晚上没法休息。
”舒明远将房门关上,然后走到卧室给她取了一双拖鞋来。
她穿上拖鞋,将手里的鞋子轻放在门口的地板上后,跟着他走了进去。
豪华套房很大,有个一百几十平,由一间会客室,一间餐厅,一间卧房,还有玻璃房一样的大浴室组成。
总之,对于一个仅仅只是用来做爱的场合,完全足够了。
餐厅的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都还冒着热气,菜品没怎么仔细挑选,大概都是些不会出错的。
“一起吃么?”沉念之确实饿了,矮身坐在他面前,又问。
“嗯。
我也刚从公司过来。
”他伸手转动了桌上的转盘,率先将菜品都挪到了她面前。
女人看见了之后,连忙抓起桌上的筷子,快速的夹了小半碗,然后把菜都给他转回去。
毕竟他们是约好了要做爱的,她心道,自己不好做这些有的没的事情来耽误时间。
所以她见男人动筷子之后,便埋头就着米饭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或许是心里想着事,她也没注意到自己在做什么,五六分钟吃了两碗饭下肚后,她才猛然想起助理要她控制体重这件事,手上的动作一顿,将嘴里的饭菜咽下去,然后果断的放下了手里的碗筷。
“怎么了?”舒明远被她突然的动作惊扰,抬头去望她。
他觉得女人刚才大快朵颐的样子和平日里人们说的性感高冷实在沾不上边,所以又忍不住笑了几声。
沉念之扯了张纸巾擦擦嘴,解释,“我吃多了容易胖。
”要是长肉了,那些找茬的黑粉,便又要说她不注意身材管理。
“不差这几口饭。
”他若无其事,“还饿就再吃一些。
” 她嗯了一声,象征性的又补了几口菜后,最终还是放下了筷子,看起来有些心神不定。
女人其实更想去收拾一下自己。
作为情人,以她现在外表的状态看来,完全不像样子,更不要说脱掉衣服之后了,刚才拍戏的各种痕迹都还留存在她的身上,体内的精液也没有弄出来,怎么好以这样的姿态和他欢爱,于是再次建议道,“我去洗个澡吧。
” 舒明远闻言,放下手里的碗筷,好像是也吃好了。
他抬头看着她,噙着笑意开口问,“念之,你不觉得,带着别的男人的精液和我做爱很刺激么?” 还不等她有什么回应,又补了一句,“我觉得很刺激。
” 刺激到,想把眼前的这个女人狠狠的干一整夜。
听完男人的话,她下意识地夹紧了下身。
内裤被从体内缓缓溢出的精液浸湿,仅刚才这么二十多分钟的时间里,站或坐,她都感觉自己敏感的可怕,神经高度紧张。
背德给人带来的快感远超出按部就班,确实很刺激。
只是她没想到,他口中说的玩的很花,会是这个意思,所以回看他的时候轻轻地抿紧了嘴唇。
他们各自拍过的戏也不下百部,什么类型的床戏没经历过,比这更出格、更猎奇的比比皆是。
但是他们是演员,所以一定可以分得清楚,什么样的场合是在拍戏,什么样的性事是真情实感。
“那至少让我卸个妆。
”她既然已经说了会无条件服从他的做爱请求,现在自然也不会拒绝他。
舒明远微微颔首,跟着她一起起身,“卸完妆把口红补齐,然后就去卧室休息一下吧,我处理完工作就过去。
”他看了眼沉念之眼里的红血丝,开口建议道。
男人现在是她的顶头上司,她每天的工作安排,他用总机打个电话就能问到。
他当然知道今天她很累,但挑这个时间点叫她来,是他刻意为之的。
“好。
我要是真睡着了你直接把我叫醒就行。
”这话发自内心,她知道男人不喜欢做爱时没精神的女人,所以刚才说话做事都是强打起精神,但这种状态并不能维持很久,等她心底的羞耻被他挑明后,困顿感就突然涌了上来。
他又笑,朝她走了过来,然后俯身在她嘴角吻了一下,像是奖励,“怎么弄醒你,你就别管了。
”说完他就拿着电脑进了会客室,把其他的空间都留给她。
沉念之知道自己是真情实感的,她没办法和他像演戏那样做爱,所以背德的负罪感只会随着他的毫不介意来的愈发强烈,甚至只要想到即将这样和他发生关系,哪怕只是他蜻蜓点水的一个吻,都会又羞耻又兴奋的止不住流水。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按捺住内心的欣喜,取过随身背包便进了盥洗室。
洗干净脸上厚重的脂粉后,女人按照他的要求补上唇妆。
她的唇瓣饱满、丰厚,唇珠鲜红欲滴,柔美的曲线再往两边延伸,便会在嘴角收住,仅留下微微上扬的趋势,再配上那副悠扬婉转的嗓音,很难不叫人喜爱。
此刻她站在浴室的镜子面前,整理好滑落的肩带后,便径直去了卧室。
且不说卧室正中两米二三的大床,光是贴在墙壁上鹅黄色的壁灯就够旖旎了。
至少在她看来,能和喜欢的男人在这种地方欢爱,再理想不过。
她心里甚至有一种,自己好像根本就不是什么情妇、情人,也不是来卖身的错觉。
除去脚上的鞋子,她在床榻的一角和衣睡下,及腰的长发在洁白的寝被上散开,原本还算安稳的睡姿在她真的熟睡过去之后就赫然换成了胎儿式。
舒明远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站在门口盯着她白皙修长的腿望了好一会儿,才打算走上前惊扰她的梦。
但她从不做好梦,对,在那件事发生之后,就连做梦她都不能舒心,仅仅半小时不到的睡眠里,她的脑海就切换了好几个让她心惊担颤的画面,所以蹙着眉,紧闭着眼,四肢的肌肉都在用力。
几乎是男人的手刚触及她的肌肤,她就立马从睡梦中醒了过来,条件反射一样伸手阻止了他的动作,然后第一眼,万分惊恐的看向他。
等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意识到是谁在靠近自己,才松了一口气,忙换上温和的笑意,“对不起,我有起床气。
”再胡乱的解释一通。
她太紧张了。
这是舒明远从第一眼看见她,就有的感觉,这种紧张感已经深入到她生活的方方面面,包括做爱,或者说,尤其是做爱。
她在藏什么东西,很用力、很刻意,她引以为耻。
“没事。
我也有起床气。
”他不戳穿女人的心事,直接将话题掉转了开,问,“现在要做么?” 沉念之看了眼他手腕上的表,上面显示到了晚上八点,今天因为她耽误的时间已经够多了,于是点点头,回答,“可以,我们开始吧。
”说完她就准备上手脱自己的裙子。
舒明远握住了她焦急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笑了笑,“不着急,今夜还很长,衣服我会帮你脱。
”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她进入状态,或者说,带着她进入自己特意营造的状态里。
她很美,至少是他见过的女人里,为数不多第一面就能留下深刻印象的。
自然,和她做也是最舒服的,不容置喙。
他想起在她身上驰骋的感觉,整个人的状态忽然就变了去,片刻前的以礼相待尽然消逝于眼前,而后一只手抚上她的后脑,一只手托住她的背心,将她揽入自己的怀里,紧跟着低头火热地吻住了她的唇瓣,那柔软的、诱人的东西。
沉念之一双干净的眼睛就这么看着他,双手配合的从他的臂弯下绕过去,而后将手掌反手紧扣在他的肩头上。
因为拍戏拍的多了,所以她都有点记不得亲吻是什么感觉。
大家都像完成任务那样,先碰一碰唇瓣,咬上两口,然后很没道理和情趣的开始不合时宜的所谓激烈的舌吻。
口红也是故意要吻的嘴角边上哪里都是,好像这样大家看起来的时候,就会觉得这场性事非常激烈。
可男人不这样,他一点也不着急,像浅酌美酒那样,细细地品尝自己的嘴唇,好像是再来几口就能喝醉。
所以,光是看着他这么投入的样子,她就觉得自己也快要醉了。
男人修长的手指拨开她耳边散乱的长发,短暂的退开了她,和她四目相对,开口低喃,“我要脱你的衣服了。
” 真是不知道他今天吃错了什么药。
沉念之看了眼他唇上被自己染红的印子,学着他轻轻地笑了几声,然后点头,再次仰起脖子再次与他吻在了一处。
大约是得到她同意的下一秒,他就摸上了女人背后衣裙的开口,然后捏住那藏于接缝处的拉扣,轻微的往下一拖。
她身上的布料便委顿下来,露出她布满了欢爱痕迹的肉体。
等到他的视线落上去的时候,女人便知道,这种有如出轨被抓的感觉,刺激的叫她发疯。
像她这种身经百战的女人,按理来说,对于这样的情事,应该会是根本不知羞的。
至少,人是不可能会对每天都要做的,已经重复了成千上万次的事情,感到陌生和忸怩。
但她不敢看,不敢正视他的眼睛,也不敢去揣摩他此刻眼里含存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情绪。
所以在他咬上自己的耳垂后,就下意识的用手扣住了他肩背,而后动情地闭上了双眼。
女人靠在他怀里不受控地扭动起来,似乎是要摆脱身体里的痒意。
但根本无果,喷在耳根处热气引出了她的欲望。
而这已经叫她难以忍耐了,谁知道他又忽然吐出了舌头,湿热的,在她的皮肉上轻柔地来回扫动。
自然也不能是从没有人这么舔弄她,搭档里也会有特别照顾她感受的,总是问她准备好没有,能不能往下继续,不可以就再多舔会儿。
可她不论做了多久的前戏都放不开,因为性事对她来说,是不得不做,是最适合去做,但是又最不想做的事情。
这不是别人的问题,就是她自己,她想不开,她害怕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甚至不敢呼救。
“嗯啊~~远哥,我好痒。
”她柔细的吟叫声也传入了他的耳朵,和准备涨潮时那柔和的打在脚背上的海浪一样,起初叫人无法察觉,可多唤几声,连绵不绝于耳畔后,便再不能被忽视了去。
他从没听过别人这么叫他。
毕竟他几乎不找没什么经验的人玩,所以时常落于耳中的,大都是什么爸爸、叔叔或者老公之类的称谓。
他听听也就过去了,反正不会是长久的床伴,说的这些,都是随口就来,增加情趣的。
当然也不是没人叫过哥哥,他再年轻一些的时候,这么叫的人也多,但那时候心里想的和现在想的大相径庭。
总之,现下,他感觉很不错。
男人的湿吻顺着女人的脖颈一路向下,在颈侧已经有好几个吻痕的地方,温柔地吮吸着,试图攫取她的芳香。
这让她难以承受,夹紧着的下身忙慌的抖了几下,然后吐出好多湿腻的液体,它们暂时被内裤兜住。
若是一会儿又被他看见。
沉念之仰着头大口地喘息,此刻心里仅有的,便是希望他早点进来。
她想被他干,干到忘了天地。
他们娱乐圈其实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拍戏的时候,如果不是剧方规定的动作,是不能在对方的身体上留下私人的痕迹的。
但是今天中午那个,就是个例外。
他特别喜欢咬脖子,每次吸她都很用力,和这人拍完戏,沉念之就要连着戴好几天的围巾,甚至因为这特点比较特殊,所以这痕迹只要被同行看到了,大家就都明白了。
舒明远也肯定能猜到是谁,那位和他一个年代出来的男明星。
因为资历和年纪,所以她们这些小辈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当把这些工伤看待。
“要我给你弄两个么?”舒明远想了想,问她,在她颈侧吻了吻。
他们又不是在拍戏,私下做爱,不留痕迹才不正常。
所以她窝在他的怀里,直接开口,“要。
” “这么多年了,他也不好好琢磨下演技,尽借这种场合欺负小姑娘。
”男人很轻浅地叹了口气,腾出一只手轻轻的碰了碰已经出了血点的吻痕,然后选了处能被衣领盖住的地方,轻微地吮吸了几口,“后面不让你和他搭戏了,要不然得影响你前程。
” 这些事真要一件件拆开来说,实在煞风景,她怕他看着心里不舒服,于是不动声色的掉转话题,“咱们不是说好了,做爱不谈工作,我都湿透了,想要你进来。
” 她睁开眼看着他,两只手沿着他的躯体缓慢地往下摸,靠在床边的两条腿因为穴里的痒意早就交缠在了一起。
他笑笑,伸手解开了她胸衣的暗扣,然后低头咬住她的胸脯,那两团软乎乎的东西。
舒明远对胸的大小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喜好,在女人的身体这件事上,他更喜欢好看的,或者说是协调的,因为凡事都得有个度。
沉念之就是能达到他要求的女人。
脱去胸衣后,两只浑圆依旧挺立在她的胸口两侧,会随着女人的摇摆晃动,男人的大手握上去,触感软糯又紧实。
“湿透了?那我来检查检查。
”他对女人的身体爱不释手,当下便用力地吞咽了一口口水,而后将左手探入了女人的内裤之中,果不其然,还没触碰到她的阴唇,就摸到了面料上一片冰凉的湿意。
但他又不是那些毛头小子了,根本不做这种模棱两可的事情,于是并拢食指和中指,分开她的双大腿,直接从她的穴口插了进去,然后大力的在她的领域里兴风作浪。
她爽的大叫了一声,便再也夹不住了,听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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