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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得他家里有个十岁的儿子,虽然不大,也是有知识的。
起先把未央生一个藏在家中不觉得,如今一男四nv饮酒作乐起来,恐遮掩不住,被儿子看见不好意思。
香云姊妹三个都是没有儿子的,只要关了二门就不见人影了,所以不论尊卑,情愿过来就他。
只见回字去后,过了一会,花晨就来赴会。
未央生见他衣袖之中隐隐跃跃却像有物的模样,就问他道:“袖中何物?” 花晨道:“是一件有趣的东西。
酒se二件事都用着他,所以带来。
”就取出与众人看,原来是一副春意酒牌。
未央生道:“这件东西今日做胜会才好用着,如今且不要看,等到酒兴发作之时,你们各取一张,照上面的法则,同我模仿一模仿就是了。
” 香云道:“这等,待我四人先看一遍,看明白了,到了临期之时才好模仿。
” 未央生道:“也说得是。
” 花晨道:“我看过多次,上面的方法都是烂熟的,不得临时抱佛脚。
如今立过一边,让你们看看就是。
” 三人笑了一笑,就摊开牌来,逐张仔细看。
看到一张,只见一个少年nv子覆在太湖石上,耸起h0ut1n,与男子g龙yan之事。
三人看了一齐笑道:“这是什么形状,为何丢了g净事不做,做起龌龊事来?” 花晨道:“是哪一张?拿来我看。
” 香云就递与他。
他看了道:“这个g法,是从文字上面摹拟下来,难道你们不晓得?” 香云道:“是哪一篇文字?我们不曾看过,求你指教。
” 花晨道:“是一篇《奴要嫁传》。
当初有个标致闺nv,与一个俊俏书生隔墙居住。
书生想这闺nv,不得到手,害起相思病来。
央人到闺nv面前致意,说只要见得一面,就si也甘心,不敢做非礼之事。
那闺nv见他说得可怜,只得应允。
及至相会的时节,坐在书生怀里,随他要搂就搂,要m0就m0,要亲嘴就亲嘴,只不与他g事。
等他要g就回覆道:‘奴要嫁人,此事不可为。
’ 书生急不过,跪在地下哀求,他到底不允。
只把‘奴要嫁’三字回他。
说:‘你求见之心不过因我生得标致,要靠一靠身t,粘一粘皮r0u,我今坐在你怀中,把浑身皮r0u随你摩弄,你的心事也可以完了,何须定要坏我原身,明日嫁去时节被丈夫识破此事,我一世就做不得人了,这怎么使得。
’ 书生道:‘男nv相交,定要这三寸东西把了皮r0u,方算得有情,不然终久是一对道路之人,随你身t相靠,皮r0u相粘,总了不得心事。
’只是跪在地下哀求不肯起来。
闺nv被他哀求不过,只得低头暗想,想出权宜之法,就对他道:‘我是要嫁的人,这件东西断许你不得。
我如今别寻一物赠你,何如?’ 书生道:‘除了此物,那里还有一物?’ 闺nv道:‘除非舍前而取后,等把你三寸东西一般进了皮r0u,了却这桩心事,再没得说了。
’ 书生见他说得真切,也就不好再强,竟依这个权宜之法,把h0ut1n当做前伴,交情起来。
这个g法,就是从那篇传上摹拟下来的。
这样好书,你们何不曾读过?” 香云姊妹三人见他说话骄傲,心上甚是不平,就丢了酒牌不看,一齐倒背后去商量。
大家协力同心,要摆布他一场。
花晨与未央生隔了三日不见,胜似九秋,巴不得众人开去,好与他绸缪一番。
两个就搂住亲嘴,说了许多话,那姐妹三个方才走来。
叫丫鬟摆酒,未央生上座,花晨下座,香云与瑞珠、瑞玉分坐两旁。
饮过数寻,花晨就叫事牌,过来各取一张,照上面行酒。
香云道:“看了那件东西,只想要g事,连酒都吃不下。
如今且行别令,吃到半酣,然后取他过来,照上面行酒也得,照上面行事也得,就无碍了。
” 未央生道:“也说得是。
” 瑞珠遂取出se盆来,未央生道:“掷骰费力,不如猜个状元拳,定了前后次序。
如今照次序行酒,少刻就照次序行事,列位心上何如?” 花晨的拳经最熟,听见这话就眉欢眼笑,巴不得要做状元,好摆布他们三个。
所虑者,恐中状元g事要从他g起。
他是要先听虚声,后g实事的人,那里肯当头阵。
想了一会,就对道:“行事的次第,不必照依行酒,只凭状元发挥,凭他要先就先,要后就后。
” 未央生道:“也说得是。
” 就把五个拳头一齐伸出,从未央生猜起,猜到瑞玉住。
果然花晨拳高,一口就被他猜着状元,是他中去了。
不等榜眼、探花出来就先发令道:“我既中状元,就是个令官,不但老儒听考,连榜眼、探花都要受我节制,如有抗令者,罚一大杯。
” 未央生道:“既然如此,求你把条教号令预先张挂出来,定了个规矩。
” 花晨道:“吃酒的数目,从状元起到探花住,吃个节节高。
老儒执壶旁立,只教他斟,不许他吃。
g事的先后,要与前面相反,从探花起到榜眼住,也g个节节高。
老儒执巾旁立,只叫他揩,不许他g。
” 又对未央生道:“你如今不用考,委你做监令官,好待后面用你g事。
” 未央生道:“这等说,我事便有得做,酒却没得吃了。
” 花晨道:“你的酒数更多,状元、榜眼、探花有酒,都要你陪。
只是老儒服役,不许你去待劳。
代劳讨好者罚一巨杯。
” 未央生道:“他自己不争气,去做老儒,不g我事,凭他去受苦罢了。
” 香云姊妹三个侧目而视,让他发挥,不敢稍参末议。
还亏他虑在事前,起先到背后去想了一个妙计,放在x中。
就对未央生道:“你既做监令,若令官不公道,你也要参劾他,不要阿谀曲从,助纣为nve。
若是如此,我们就鼓噪起来,不受约束了。
” 花晨道:“若做得不公,不消监令参劾,你们只管公举,举得却常,我只管受罚就是。
” 花晨定了条约,就除出未央生,教他姊妹三人决个胜负。
却也古怪,那三个拳头恰好也照序齿之例,香云中了榜眼,瑞珠中了探花,把个经不得大g的瑞玉做了老儒。
猜定之后,花晨就叫瑞玉行酒,自己一杯,香云两杯,瑞珠三杯。
都是未央生陪吃。
吃完之后,就叫瑞玉把酒牌洗好放在桌上,然后执巾旁立,带众人g事之际,好替他揩抹yi。
瑞玉不敢违拗,只得依令。
花晨对未央生道:“头一个限你一百ch0u,第二个限你二百ch0u,多一下,少一下都要罚酒。
丢与不丢,看他造化,不累你管。
g到第三个就得轮着我了,主令之人,与众人不同,不计数目,定要丢了才住,以前两个的数目,都要老儒代数,差者罚。
” 又对香云、瑞珠道:“你们上前揭起,揭着那一张,就依那一张的g法,好与不好凭人造化,不许换牌。
g事的时节,要摹仿酷肖方才中式,若有一毫不像,除罚酒外还要减去ch0u数。
” 瑞珠道:“我们做得不像,自然受罚;若令官不如式,却怎么处?” 花晨道:“令官不如式,罚了三杯,从新做起,定要做到如式才住。
” 瑞珠听了,就伸手去揭第一张,只见一个妇人睡在床上,两足张开,男子的身t与妇人隔开三尺,两手抵住了席,伏在上面ch0u送,叫做“蜻蜓点水”之势。
瑞珠把酒牌呈过了堂,就脱下k子,仰卧在床上。
未央生爬上身去,仿起蜻蜓的样子,把yan物塞进y中,不住的乱点。
瑞珠要奉承令官,后面动兴,不等快活之后方才叫唤,未央生点一点,他浪一浪;点十点,他浪十浪。
直浪到不点才住。
香云道:“如今临着我了”。
就揭起第二张,见一个妇人睡在春榻头上,男子立着,把他双脚放在肩头,两手抵住春榻,用力推送,叫做“顺水推船”之法。
香云也把酒牌呈过了堂,就睡在春榻上去,与未央生摹仿成式。
他那个浪法,更b瑞珠不同,顺水推船既容易推,则顺船之水也容易出,船头上的浪声与船底下的浪声一齐澎湃起来,你说好听不好听? 花晨往常窃听sao声都是暗中m0索之事,何曾看见这快活头上。
如今见了,那种y兴b往常咳嗽的时节更不相同,大有不能姑待之意。
等得香云满数之后,就立起身道:“如今轮着令官了。
”就把一只手取牌,一只手cha在k裆,先去解带。
及至揭起第三张一看,不觉惊慌失se,对众人道:“这一张是用不得的,只得要别换一张。
” 香云姊妹三个一齐鼓噪起来,先把余下的牌藏在一处,然后来看这一张。
原来就是“奴要嫁”的故事,妇人耸起h0ut1n,与男子g龙yan的套数。
为什么这等凑巧?多少牌揭不着,偏揭这一张?原来就是他姊妹三人商量出来的计策。
料想他三个毕竟轮着一个洗牌,就把这一张做了计号,要分与他。
谁想他又预先号令出来,众人居先,令官落后,所以瑞玉洗牌的时节就把这一张放在第三。
如今恰好取着,这也是他骄傲之报。
三个看过了牌,就催花晨脱k。
花晨抵si不肯,道:“求列位公议,这一桩事可是做得么?况他那一件东西,可是做得这一桩事么?大家想一想就是了。
” 三个道:“这个说不得,若是我们揭着,你可肯饶恕我们么?况且不许换牌的话,又是你说的。
牌上的方法,只有你烂熟。
你既知道这张用不得,何不预先除出这一张?如今揭着了,还有什么说?快些脱k,省得众人动手。
” 又对未央生道:“好个监令官,为什么口也不开,手也不动?要你何用?” 未央生道:“不是监令官徇情,其实我这件东西,他后面原当不起。
还要开个赎罪之例,等他多吃了几杯酒,当了这事罢。
” 三人道:“你这句话,只当放p!若是吃酒当得g事,我们起先只该吃酒,不该g事了。
那个是不顾廉耻,肯脱衣服在人面前出丑?” 未央生见他说得词严义正,无言可对,只得求众人道:“如今我也没得说,只求刻令开一面之网,不要求全责备,等他脱下k来,略见大意罢了。
” 香云、瑞玉还不肯依,要与寻常g事一般,瑞珠紫一紫眼道:“只要见得大意也就罢了。
难道定要尽法不成?” 未央生道:“这等还易处。
” 就伸手去扯花晨,替他脱k。
花晨执意不肯,被未央生苦劝不过,低头丧气,只得曲从。
就把k子解开,伏在春榻头上。
未央生取出yan物,抹上涎唾,只在gan门外面抵得一抵,花晨就叫喊起来。
正要立起身子不容他g,谁想这班恶少安排三双毒手等他。
起先紫眼的话,是哄他脱k,等他脱了k子伏上春榻,就一齐走上前去,按头的按头,封手的封手,莫说立不起,就要把身子动一动也不能。
更有一个最恶的,躲在未央生背后,等他抵着gan门的时节,就把未央生的身子着力一推。
那yan物竟推进了半截,又把住未央生的身子,替他ch0u送。
花晨就像杀猪一般,大声喊叫:“饶命!”。
未央生道:“人命相关,不是当要的事,饶了他罢。
” 众人道:“他起先说令官与众人不同,不论次数,直要丢了才住,如今问他丢了不曾?” 花晨连声应道:“丢了、丢了。
” 众人见他狼狈已极,只得放手。
花晨立起身来,就像si人一般,话也说不出,站也站不牢,只得叫丫鬟扶了回去。
后来gan门臃肿,发寒发热,睡了三四天方才爬得起。
从此以后心上虽怀恨,只因要做这桩g当,不好怨恨同事之人,只得与他相好起来,一男四nv,共枕同衾,说不尽他们的乐处。
未央生出门之日,原与yan芳约以三月为期,就回来看他分娩。
不想乐而望返,等到想着归期,已在三月之后。
叫书笥出去打听,闻得yan芳已经分娩,一胞生下两个nv儿。
花晨四人办酒,与他贺喜。
又作乐了几日,方送他回去。
yan芳恐怕孩子累身不好作乐,就雇了两个n娘,把孩子抱去抚养。
恰好到弥月之时,未央生走到。
就叫他大整旗枪,重新对垒,要严追已往的积逋。
那里晓得民穷财尽,一时催征不起。
这是何故?只因四五个月中,以一男而敌四nv,肆意j1any1n,不分昼夜,岂有不神疲力倦之理?从此以后,yan芳不能遂其yu,遂有悔恨之心矣。
第十八回妻子落风尘明偿积欠兄弟争窈窕暗索前逋 未央生得意之事按下慢表,再说他妻子玉香跟了权老实与丫鬟如意逃走,走到一处,忽然肚痛起来。
他肚里的东西起先在家时节千方百计再打不下,如今走到路上受些辛苦,不觉就坠了下来。
若早坠几日,岂不省了这番举动?如今逃走出来,回去不得,白白做了私奔之人,岂不是丈夫造下的冤孽带累他如此? 权老实的初意原为报仇,不是贪y。
自从拐出之后,就要卖他下水,只因有孕在身,踌躇未决。
此时见他落下胎来,方才定了主意。
就把主婢两个带入京师,寓在店中,寻人货卖。
但凡卖良为娼,定要做个圈套,瞒了本妇,只说有亲眷在此,托他寻房居住,才好领人来看,看中了意,才好骗他入娼门。
京师里面有个鸨母叫做“顾仙娘”,一见玉香就知道是桩奇货,照媒人所说的身价一天平对出来,连如意也买过去,依旧做了丫鬟服事他。
权老实卖过玉香之后,就有些过意不去,渐渐懊悔起来。
心中想道:“我闻得佛经上说,要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要知后世因今生作者。
是我自家妻子做了丑事,焉知不是我前世y人妻之故?今世把妻子还人也不可知。
我只该逆来顺受才是,为什么又去y人妻子,造起来世的孽障来?就是要报仇,既然与他睡过几夜,消了意恨也就罢了,为什么又卖他为娼?又把他无事使nv也卖下水去?” 权老实想到此处,不禁x顿足,自家恨起自家来。
想从前的事俱已做错,不可挽回,只有个忏悟今生,预修来世之法。
就把卖人的银子,施舍与残疾穷苦之人,自己把头发剪去半截,做了个头陀,往各处去云游,要访真正高僧,求他剃度。
后来游到括苍山中,遇着孤峰长老,知道是一尊活佛,就摩顶皈依了他,苦修二十年,成了正果。
这是后话。
却说玉香堕落风尘,与如意两个走到顾仙娘家,看一看动静,才晓得不是良家的光景。
就是贞烈妇人跨进这重门槛也跑不出去,何况已经是失节之妇?玉香看了无可奈何,只得安心贴意,做起青楼nv子的行径来。
遂改名字叫□妙,取个表字,好待p客称呼。
作者还叫他玉香,省得人看花了眼。
初到的一晚,就有个大财主来p。
到第二日就要去,顾仙娘留他不住,他临去的时节吩咐顾仙娘道:“这位令ai容貌丰姿,件件都好,单少那三种绝计。
你还应该传授他才是。
我如今暂别,待你传授他会了再来请教。
” 说罢回去。
他为什么说出这话来?原来顾仙娘生平有三种绝技,都是妇人里面不曾讲究过的。
他少年时节容貌也平常,竟享了三十余年的盛名。
与他相处的都是乡绅大老,公子王孙,就到四五十岁的时节,还有富贵人去p他,就是为此三种绝技。
第一种是俯y就yan;第二种是耸y接yan;第三种是舍y助yan。
他与男子g事,教男子仰面睡了,他爬上身去,把yan物cha入y中,立起来套一阵,坐下来r0u一阵,又立起来套一阵。
别的妇人弄了几下就腿酸脚软,动不得了。
他一双膝弯竟像铁铸的一般,越弄越有力气。
不但奉承男子,连自己也十分快活。
这就叫做“俯y就yan”,是他第一种绝技。
他有时候睡在底下与男子g事,再不教男子一人着力,定要把自家身子耸动起来,男子抵一抵,他迎一迎;男子ch0u一ch0u,他让一让。
不但替了男子一半气力,他自家也讨了一半便宜。
若还nv子不迎不送,只叫男人ch0u抵,何不把泥塑木雕的美人腰间控一个深孔,只要伸得yan物进去,就可以ch0u送得了,何须要与活人g事?所以做名妓的人要晓得这种道理,方才讨得男人欢心,图得自家快乐。
这就叫做“耸y接yan”,是他第二种绝技。
至于“舍y助yan”之法,一发玄妙,他与男子g事,再不肯使有限的yjing泄于无用之地,每丢一次,使男子受他一次之益。
这是什么样的法子?原来他与男子g事到将丢之际,就吩咐男子,教他把guit0u抵住huaxin,不可再动;他又能使huaxin上小孔与guit0u上小孔恰好相对,预先把x1jing之法传授男子,到此时yjing一泄,就被男子x1进yan物之中,由尾闾而直上,迳入丹田。
这种东西的妙处,不但人参附子难与争功,就是长生不老的药,原不过如此。
这种妙术是他十六岁上有个异人来p他,无意之中说出这道理,被他学过来,遇着有情的p客,就教如此如此,p客依他做来,无有不验。
与他宿过几夜,不但jing神倍加,连面上的颜se也光彩起来。
人都说是仙nv转世,所以教他做仙娘。
这种道理既传与p客,那p客就该到自己家里去做,不须用着他了。
要晓得x1jing之法,虽然可传,那对着jing孔之法,是传授不去的。
要在g事的妇人善于凑合,这些关窍,只有他肚里明白,别的妇人那里凑合得来。
妙在天下妇人皆迷,惟有他一人独悟,所以叫做绝技。
玉香初到底时节,那里晓得有这三种绝技,p客与他g事,见他第一种绝技尚然不会,那两种一发做不来了,就与他草草完事。
睡到天明,见他美貌,舍他不得,可惜不谙此法,所以临行之际有这一番叮咛。
仙娘送了p客出门,就骂他装娇作态,不曾奉承,把这大财主接得一夜就打发开去,以后怎么样赚钱,就要鞭打起来。
玉香跪下再四哀求,仙娘方才饶了,就把这三种绝技,日夜与他讲究。
自己同p客g事,就教他立再面前细看,会与不会,好当面指教他;他与p客g事,自己也坐在面前细看,是与不是,好当面提醒他。
俗语说得好,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玉香惧怕鸨母的法度,不敢不学,只消一两月工夫把三种绝技都学会了。
又兼姿容秀美,笔墨jing工,一时闻名动京师。
没有一个乡绅大老公子王孙不来赏鉴。
更有两个大老官极肯破钞,宿他一晚,定有一二十金相赠。
你道这两个大老官是那个?原来就是瑞珠、瑞玉的丈夫,一个叫做卧云生,一个叫做倚云生。
因在京里坐监,闻得玉香的盛名,兄弟两个争先拜访。
起先是卧云生,瞒了阿弟先去p了几夜。
后来是倚云生,瞒了阿兄也去p了几夜。
一日兄弟两个盘问出来,遂索x把玉香包在家中,大家公用。
不但兄弟同利,又且师弟同门,连香云的丈夫名为轩轩子,也时常点缀点缀。
与他睡过一两夜,竟有些老当益壮起来。
方才晓得玉香的y物竟是一味补药,若娶着这样妻子,竟不消躲避差徭了。
卧云生兄弟在监里坐了一年,偶然想起故乡,要回去看看妻子,就央一个人情,求大司成给假数月,大司成批了。
师弟三人别了玉香一同回去。
到了家中,少不得三位佳人替丈夫接风之后,就问一向在外p了几个nv客。
三位丈夫就把相处玉香的话陈说一遍,又把那三种绝技次第夸张出来。
香云姊妹三个第二日起来各述所闻,都是一般诧事。
瑞珠、瑞玉道:“我不信妇人之中竟有那样怪物。
这等说起来,我们三个都是没用得了,这些话还是他们三个通同造出来,要激励我们用心g事的意思。
” 香云道:“这样事瞒不得我们相处的人,他生平见广识多,若有这一种妓妇,他毕竟晓得。
等他进来,大家一问就是了。
” 瑞珠、瑞玉道:“也说得是。
” 一日,遇着清明佳节,三个的丈夫一齐出去扫墓,要第二日回来。
就叫丫鬟请未央生进去相会。
一见了面,就把这疑事问他。
未央生道:“天下的事奇奇怪怪,或者妓妇里面有这一种y物也不可知。
他既在京师,我终有一日遇着他,待我p他一夜,若对得我过的,方才是个真怪物。
” 四人说了一会,宿了一晚。
未央生次日出来,心上想道:“他们三个丈夫的话如出一口,可见这一桩事是真的了。
当今之世有这样异人,何不去会他一会?况且我的jing血被这四五个妇人也耗得多了,正要学个采战之法。
滋补一滋补。
那个妓者既有许多妙术,我只消p他一夜,把个x1jing之法传授过来,就一生受用不尽了。
” 主意定了,就要先回故乡看看妻子,然后进京去访那名妓。
他这一去,有分教: 触翻东岳,泄不尽愤懑之x;掬尽西江,洗不尽羞惭之se。
要知分解,就在下回。
第十九回孽贯已盈两处香闺齐出丑禅机将发诸般美se尽成空 未央生临行之际,走去辞别赛昆仑,把家中之事交托与他,求他照管。
赛昆仑道:“托妻寄子的事,不是轻易任的,寄子容易,托妻甚难。
劣兄只好替你料理薪水,不能替你防守闺门。
” 未央生道:“小弟所托之事单为薪水,不虑闺门。
你弟媳妇是个过来人,b初嫁丈夫的不同。
天下中用的男子不过像权老实,他尚且嫌他不济,要跟小弟终身。
料想男子里面没有第二个像小弟的,老兄不必过虑。
” 赛昆仑道:“也说得是,只要贤弟信得过劣兄,受托也不妨了。
” 未央生别过赛昆仑,就写封密扎寄别花晨与香云姊妹,又与yan芳绸缪了几夜,方才起身。
不一日,到了故乡,走倒铁扉道人门首,鼓了半日不开。
心上暗喜道,他门户这等森严,料想没有闲人进去,我就再迟几日回来也不妨了。
直敲到晚,方才有个人影在门缝里视望,未央生晓得是铁扉道人,就叫:“岳父开门,小婿回来了”。
铁扉道人听见,忙把门开,接他进去。
未央生走进中堂,见过了礼,就问起居。
先候岳父的台安,后问令ai的清吉。
道人叹道:“老夫身t倒还粗安,只是小nv自贤婿去后,就生起病来,睡卧不安,饮食不进,竟成了忧郁之症,不上一年就身故了。
”说罢放声痛哭。
未央生道:“怎么有这等异事?”也就痛哭起来。
哭了一阵,又问:“灵柩在哪里,如今葬了不曾?” 道人道:“现停在冷屋里,等你回来见一见才好安葬。
”未央生就走到冷屋,伏在灵柩上又从新哭了一场。
你道这口棺木是那里来的?原来是铁扉道人见nv儿跟人逃走,不好说得,一来怕乡舍取笑,二来怕nv婿要人,只得买口棺木回来,封钉好了,只说nv儿病故,停在家中,既可掩人之耳目,又可免nv婿之追求。
未央生因他平日至诚,没有虚话,所以并不疑心,反自怨不早回来,以至他忧郁而亡。
就请几众高僧,做三日三夜好事,追荐亡灵,教他早生早化,不要怨恨丈夫贪恋nvse,在y间吃起醋来,做活王魁的故事。
追荐之后,仍以游学为名,别了道人,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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