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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死(3/3)

意志,向情欲俯首称臣。

解萦等的就是这一刻,她等着他向她求饶,向她请求原谅,求她给予他释放,给予他安慰。

她的笑容是漆黑夜空里最明亮的星,他也冲着她笑,笑里涌出泪。

解萦细嫩的双手在他周身灵巧游走,她娴熟地玩弄着他的胸膛,激得他又在低吟。

单手握住对方的敏感,她长而坚硬的指甲划着他,很快显出几道清晰明了的红印,君不封浑身颤抖,眼眶都泛了红。

他低声下气,带了点哭腔,困兽一般哑着声音求她不要碰。

解萦被他勾得心旌摇曳,更起了玩弄他的心思。

细嫩的小指狠插在铃口之上,引得男人一阵撕心裂肺地痛嚎。

经过适才的刺激,君不封远比她想象得要兴奋。

也是骨子里的贱骨头。

脑海里突然闪过的刻薄话语让解萦晃了晃神,以往类似的话语只对仇枫和她偶然的露水姻缘说过,那时她发自真心嘲笑他们的贱。

大哥也是如此,疼痛之后,是更加难以言说的兴奋,和她以前遇见的男人没什么两样,倒不如说,正因为这种事发生在大哥身上,这种下贱也变得趣味横生。

她快要记不清自己暗地里养了多少条“狗”了,因为他们大都温顺乖巧,她简直要忘了驯服野狗的乐趣,只是可惜中年大哥不复青年活泼,也不再一往无前,最初她熟悉的一切都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悄然消散。

此前对他动手动脚,迎来的是当头一声棒喝,大哥对她破口大骂,丝毫不留情面。

如今的他只会张皇躲避,拼命哀求。

解萦说不出哪种抵抗会令她更着迷,每一种都有新的乐趣与惊喜。

强行分开他的身体,无视君不封哀求的眼神,她坐在他身体中间,双足试探性地碰了碰他的挺立,将其紧紧禁锢在两足之中,有规律地上下挪动。

绸缎白袜阻隔了他们身体的切实接触,他能清晰明了地感受到她小巧圆润的脚趾,细嫩的脚掌在他身上摩挲,激到他周身发疼。

在一触即发的紧要关头,解萦起了坏心思,轻巧地解下她的发带,箍住了他脆弱的底端。

欲望无从宣泄,君不封在频繁喘息中快要失了神志,浊液将解萦的白袜濡湿,解萦留意到这一点,扯了君不封颈部的铁链,强迫浑身无力的他起身,她抬起右腿,脚趾抵在他唇边,意思不言而喻。

君不封恍惚中想要张开嘴,吸允给予自己快慰的每一处小巧,卑微地表达自己的感谢。

嘴角牵动,他突然回过神,连忙咬了自己的舌头,强迫神智保持清醒。

解萦等了一阵,君不封的表情并不如解萦所想那般抵触,喉结耸动,他要哭不哭地摇头,还是很隐晦的哀求,解萦爱他讨饶的样子,心里一柔,也不再捉弄他,仔细理了理他散乱的发,解萦轻柔地将他放平在床,开始了自己的正题。

她再次跨坐在他身上,坦然地迎着他无从躲闪的目光,一件一件,慢条斯理剥落着自己繁复的衣物,向他一点一点展露独属少女的曼妙身姿。

只要解开里衣的扣子,她和大哥就会赤诚相见。

君不封呼吸急促,比适才的挣扎更为剧烈。

解萦拎起他的手,让他的手掌抚在自己胸口,让他感受自己胸前的呼之欲出。

君不封气急败坏地惊道:“放手,丫头,你快放手!” 第十五章心死(五) 解萦不理会君不封的抗议,仅是捏着他的手,让他的手指紧紧陷在她胸脯上。

因为是强迫,用在他手上的力道也重,反倒捏得她自己一阵疼痛。

见抗议无效,君不封结结巴巴吐了半天不成字的音节,解萦没想到君不封会脸红成熟透的柿子,乍看上去有种懵懂的可爱。

她心里一柔,俯下身,亲吻他泛着血腥气味的干涸嘴唇。

三十四岁的大哥,日子过得稀里糊涂,没有一个人来好好爱过他,他亦不清楚床笫之事的好。

心里泛起了对他的疼惜,就是惯常的作弄也不忍心。

天昏地暗天旋地转,这样的一个洞府天地,她只想做他的妻。

解萦环住他,绕着他的脸颊,款款深情地吻。

君不封全身僵硬。

他与解萦如今只隔了薄薄一层布料,他能感到她身体的软,绸缎的潮。

含苞待放的少女牢牢陷在他怀里,勾引他,玩弄他,折磨他。

他被吻得狂乱,理智也在将断未断的边缘。

解萦吻累了,直起身来大口喘息,他在这时得了空当,再度做起徒劳无功的挣扎,低低地劝道:“丫头……我们不能……” 解萦在他的胸口盘桓绕着圈,亮晶晶的眼里满是笑意:“不能什么?” 激情隐退,欲望消弭,理智再度占据上风,君不封深吸一口气,郑重地看着她:“我会做到我以前没做到的事,以后一辈子陪在你身边。

” “哟,这是哪阵风突然把你吹得转了性?这时怎么不提我们是兄妹,也不说我们之间差了十六岁,你不能耽误我了?” 面对解萦含枪夹棍的嘲讽,君不封仅是苦笑着摇头。

抛却了暴戾的伪装,她还是她。

情意坚如磐石,对他一如既往、死心塌地。

解萦大概永远不会知道,在她无从伪装的每次注视中,他从她的眼里读到了多少坚定不移,多少深情厚谊。

可他们终究走到了最坏的发展。

他看着他的小姑娘,女孩平静的面容下,难掩她对他的期冀。

她依然对他心怀期待。

明明他是她的囚徒,这些年来,真正被束缚住自由的,其实是她。

解萦把解开困局的钥匙交给他,只消他轻轻点个头,什么猪狗不如,什么万劫不复,都是小丫头片子的说辞,他们终究会变成一对寻常夫妻。

但这不公平。

因为在心里的地位独一无二,回馈才更要慎重。

解萦给予他的珍重,他无力回报。

如今的僵持里,他看似作茧自缚,却得了莫大的好处,两人关系的主动权自始至终都落在他手中,长此以往,最终被伤害的人,还是解萦。

难言的无力与疲倦席卷了他,他们的故事是个死局,伤人伤己。

身体渐渐有了气力,他抬起手,颤颤巍巍地摸了摸小姑娘年轻的脸颊,温和地允诺道:“大哥不会再逃了,即便你让我逃,我也不会逃了。

以前是大哥自欺欺人,总觉得你对我的迷恋只是一时兴起,现在我不再骗自己了……大哥会一辈子留在你身边的,直到你厌倦我的那一天为止。

” 解萦不可置信地颤抖着身体。

自她向君不封袒露心意以来,君不封用伦理教条当推辞,权当她鬼迷心窍,自始至终都在回避她的情意,拒不承认她对他的迷恋。

现在他接受了她的情感,也理所应当地认了命——就算神情再黯然,也终归是认了。

她有些想哭,想抱着他告诉他不必这么难过,他们还有无数的好日子要去活。

夫妻之间哪有隔夜的仇,只要在一起的时间够久,过往的在意都会成为过眼云烟。

可知道他还有后文,她只能将自己呼之欲出的汹涌情感咽回去,也不知后面又将迎来怎样的怒海情波。

君不封缓缓向上捋着她脱掉的衣衫,试图替她把衣服穿好,解萦噘着嘴,一把甩开他。

君不封不再勉强,单是收回手,眼里闪过一抹晶莹:“丫头,你就此放宽心吧。

大哥不会走的。

大哥实际上也没处可去了,不是吗?往后的日子,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就是杀了我……也没问题。

但我们之间,走到这一步,也就够了。

大哥只能为你做到这里,我们不能再更进一步了。

” “你是……什么意思……” 君不封仅是悲哀地望着她。

解萦瞪大眼睛,怒不可遏,她俯下身咬他,他的肩膀又渗出了大量的血。

但这次,他不为疼痛所动。

解萦慌了,忍不住将他的双手纳入怀,让他胡乱地触碰着自己胸前的柔软:“为什么?你明明是爱我的。

你肯为我死,你还愿意一辈子留在我身边,你是爱我的……”解萦越说越绝望,把自己难过成了只狼狈的花脸猫。

泪水汩汩流着,她颤声问他:“你是爱我的,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她的泪落在他胸口,也由此落在了他心间。

他的双眼也跟着模糊。

他竟又一次要让她难过。

君不封闭上眼睛,任由泪水划过脸颊。

“丫头,在这世上,没有人比你对我更重要。

大哥心里最在意的人,一直都是你。

十年前是这样,十年后也是这样。

但疼爱与爱是不同的。

我疼爱你,可我不爱你。

”他强忍着心头的抽痛,咬牙道,“在被你亲吻的时候,我只觉得恶心。

” “恶,心?”解萦迟缓地念出这两个字,神色很是钝。

她一时半会儿没办法理解这两个字的含义,但有什么东西横跨了两年的时间,再一次抵到了她的心房。

她看着它刺进去,里面流出了浓稠的血,很疼。

他又杀了她一回。

他到底在冲着她说什么啊? “怎么会恶心呢。

”她哭得更厉害了,“你明明不是这个反应的,你明明很亢奋的。

” “因为大哥是男人,你那样貌美,又那么……又那么会撩拨人。

情场老手尚会为你驻足,又何谈是我。

我不可能没有反应。

但这是一个男人面对女人的本能,就算我为此作呕,我也没办法欺骗自己。

” “你就不能单纯把我当一个女人来看吗!” “我不能……我把你救下,送你到留芳谷,看你拜师学艺,给你修筑小院,往后你的每一次生辰我都尽量在你身边,我看着你长大,教你小手段,给你缝补衣物,每天做好了饭等你进学回家,听你嘁嘁喳喳和我讲学堂的闲话……连你最初的月事带,也是我替你做的……你让我怎么把你看成是一个与我毫无关联的女人,单纯以一个男人的眼光去审视你,接受你?我没法忘记你是我救下来的女童,也不可能忘记你是我亲手养大的女儿!” 君不封久违的激动了。

这番肺腑之言亘在他心间许久,他却始终没有向解萦吐露。

有些东西如果讲得太明晰,只会刺痛她的深情。

他一直在等她自己想通,可等来的,是连同他一起被撞进的死胡同。

“以前大哥说过,如果你看上的少侠不喜欢你,大哥就是绑,也要押着他和你成亲,只要你高兴就好。

现在我把自己押来了。

但这样,你真的会高兴吗?丫头,大哥比这世上任何一个人都希望你能有一个好归宿,大哥不想你伤心,更不想看到你的一腔热情被辜负。

只要想到你因为这种事而神伤,大哥心里就难过。

”他泣不成声,“但为什么呢……最后却是我一再做这个刽子手。

” 是啊,为什么呢? 明明屡屡被拒绝的人是她,君不封却在为此痛苦。

解萦能懂他,这是他的脾性。

但她不愿谅解他。

眼下她能感受到的,只有耻辱。

行走江湖的两年里,有多少人想一亲她芳泽;欢场之上,又有多少小倌想与她春风一度? 旁人的示好与爱意,她统统视而不见。

一个江湖上其他男人可望而不可即的女人,在近乎全裸的勾引他。

而这个男人,这个该死的乞丐,就这么对她弃如敝屣,还骂她恶心,让他作呕。

他怎么能,他怎么敢? 她好恨他,恨他同她讲这样的实话。

更悲哀的是,她似乎连报复都没有了方向。

燕云此前所说的整治,在这一刻已经完全失去了效用。

他们之间的症结,不是他是否会沉沦的问题。

他承认他无法抵抗她的魅力。

解萦胡乱地擦着泪,满不在乎地笑道:“好啊,既然你这么可怜我,那为什么不能骗骗我?就算是假的也好,哪怕是让我高兴一会儿也不行吗?” “就是我真的骗了,你就会信吗?是谎言,就总有被拆穿的一天,拆穿一回又让你心碎一回,我再做一次负心汉吗?” “所以,你宁肯最开始就做这个负心汉,是吗?” “是。

” “好,好。

” 她大笑着又一次低下头,那已经被捅伤了的心房,现在被彻底贯穿了。

没有血,没有泪,只有疼。

周遭是死一样的寂静。

他的声音又一次在她耳畔响起,遥远的像是前世的余响。

“丫头,让这一切都到此为止吧。

如果我们糊里糊涂有了关系,我肯定会对你负责,让你做我明媒正娶的妻……但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就算与你成亲,我跟你亲热也只会恶心只会吐……到头来只能让你守活寡。

我知道,你想要的始终是我对你的真心。

但我,给不了。

你是我的天下第一,没有人会比你对我更重要。

我有尝试要爱上你。

但我做不到。

只有忘了你是谁,我才能忘记我是谁。

可大哥又怎么会忘了我们经历的一切呢……所以你要的,就是这样的我吗?一个需要你时刻委屈自己,无从爱你的我?” 任凭泪水划过脸颊,他闭上双眼,等待着身上小姑娘迟来的暴怒。

君不封的这番话,到底触及了解萦长久不愿提及的症结。

她败了,败得一塌涂地。

幻露小筑猝不及防听到君不封的独白时,她想他是爱她的,不然也不会留一撮头发同自己的发丝紧紧绑在一起,做结发夫妻之意。

可对他而言,爱究竟是什么呢。

解萦已经要忘了茹心的具体面容了,但她始终记得君不封同她的接触,她记得君不封看茹心的眼神。

像是点燃了他灵魂的全部光芒,要为茹心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那是他的爱,坦荡荡,赤裸裸。

毫不遮掩,热情赤诚,不求回报。

那是年少的自己最初认识的大哥。

她见识的始终是他对另一个人的真心,那无从遮掩又时而黯然神伤的情感照亮了年幼的她,她也想要那种特殊的感情。

后来他们相依为命,又一度视同仇雠,她坚信他对自己是有情的,否则不会在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还肯豁出性命去护她,愿意留下他承诺的信物。

其实都是一厢情愿。

她自然是特别的,他也一直记着她的好,所以她行事乖戾,他从不肯怪她,心里一直念着她,可以轻易为她豁出性命。

只是他活得太泾渭分明,世间有太多事可以以次充好,唯独感情不能以假乱真。

好一个端方重义真君子,好一个坐怀不乱柳下惠。

大哥迄今为止对她的所作所为,都是成全他一个人的义胆侠肝。

解萦在君不封身上跨坐许久。

他们长久地保持着沉默,解萦身形摇晃,摇摇欲坠。

君不封亦是面容苦涩,心如刀绞。

许久,解萦止了泪,突然扬头朝他一笑,仿佛连片的阴云中突然泄出一角,泛着金色的柔光,这笑容里有着他几年难得一见的灵动与俏皮。

囫囵地收好自己的衣物,解萦慢条斯理地将它们一件件穿好。

系好自己的最后一个衣扣,她轻轻拍了拍君不封的胸口,笑道:“大哥,抱抱我吧。

就像我们初次见面那样。

” 于是他抱紧她,火热的呼吸吐在她耳畔。

隔着重重布料,她没办法切实触碰到他,她知道他是暖的,可她永远也不会知道,肌肤相贴时,彼此会有怎样的温度。

她与他之间,似乎总是隔了那么一层天堑。

她跌跌撞撞,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才终于弄清楚,这道天堑,她越不过。

君不封等着她的暴怒,可那暴怒迟迟不来,甚至她眼里的灵光,也随着沉默的持续,默然消散。

宁静之后不知会迎来怎样的风浪,他作茧自缚,心甘情愿承担一切苦果。

“丫头,恨我吧。

这样我心里还会好过一点。

” “感情勉强不来。

如果今日是林声竹移情别恋爱上我,要我接受他的爱,就算他爱我比你怜我更深,付出也更多,我想的也只有他死……”她重重地叹息一声,不愿再说。

她怎能不恨他呢?她恨他早年抛下自己一走了之,也恨他在她生命垂危时不知所踪。

此前返程途中的短暂相处,她原谅过他。

现在恨意卷土重来,平静地灼烧着她,也终于要将她烧得面目全非。

她是不可能停止爱他的,就连他无法接受自己的理由,虽然她唾弃,可她还是为此着迷,毕竟那才是他,是她始终求而不得的好大哥,从来光明磊落,泾渭分明。

倒不如说,他的一番话点醒了自己的疑窦,让她豁然开朗。

回谷时他已经答应要做她的畜奴,刚才也默许她对他做什么都可以,包括让他死。

这样就行了。

无法回应,就无需回应。

君不封无情,所以事事泾渭分明,她有情,尽可以退而求其次。

只要让她爱着他就好了。

由病到老的爱,由生到死的爱。

茹心拥有的是君不封的热情与赤诚,她见识过了,茹心没有见过君不封的狼狈与不堪,她也见识过了。

那热烈的东西既然注定得不到,也没必要总在这里计较。

她也有属于自己的独特。

那阴霾的,晦涩的,绝望的体验,是属于她的极乐。

她会满怀爱意地抚慰他,取悦他,也会满怀爱意地折磨他,侮辱他。

他大可不必为她疼痛,她远比他想得开。

“大哥。

”她牵了男人的手起身,如过往一般柔柔唤他。

君不封心里一柔,神色也不复适才悲戚,变得柔和许多。

“你不愿意和我好,我不勉强你。

这件事我永远都不会勉强你。

” “丫头……” “没法拥有你的爱,就让你恨我,好不好?爱没办法滋生,但恨很容易,对不对?” 君不封笑了,那笑如光风霁月,仿若往昔:“一时恨容易,长久恨很难。

何况这人是你……而我现在,除了你自身,也没什么可被你拿捏的把柄。

” “要让你永远恨我,由生到死地恨我,我需要怎么做?”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的鬼点子那么多,总能想出来的。

不过这次……就别饿着大哥了,大哥也没那个能耐和你闹绝食了。

” 解萦哈哈大笑,君不封趁机呵她痒,解萦笑个不停,反而踹起他。

两人像是过往那般打闹到一起,等到都累了,君不封突然孩子气地问了一句:“丫头,我们这算不算和好了?” 话音刚落,君不封小小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抱歉地冲她一笑。

他们其实早就没有和好的可能性了。

可解萦还是迎着他的笑,陷入了一瞬间的目眩神迷。

她从来无法摆脱他的魅力。

他们重新拥抱住彼此。

君不封平静地凝视着他的小姑娘,不清楚这日之后等待自己的会是怎样的人间炼狱。

她是不可能放弃他的,而他终于将自己的心思明明白白交付予她,也做出了他的选择——拒绝她为他选的稳妥,心甘情愿地踏上绝路。

知道无法回头,终究求来一个互不亏欠的安心。

解萦是个好姑娘,他是她一切变质的诱因。

一早看出解萦身上偏执癫狂的苗头,他很庆幸最终吃下苦果的是自己。

会迎来怎样的羞辱呢,他想不透。

以后她还是会一如既往地爱着自己吧? 会不遗余力地体贴他,也会竭尽全力地侮辱他。

他的每一份快乐都由她给予,每一份绝望都由她体味。

她会爱他爱到直到他的生命终结在她手中。

他会配合好她。

“我想见识一些常人所见不到的你,每一个模样的你我都不想错过。

” 你的每一份快乐都由我给予,每一份绝望都由我体味。

我会爱你爱到直到你的生命终结在我手中。

“你会配合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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