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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有什么底气和我谈什么条件?” 君不封神色一黯,强忍着胸膛不时的疼痛,他小心翼翼揽她入怀。
解萦怒喝道:“抱紧点!” 他吓得抖着手照做,闲着的手又下意识捂住了胯。
解萦看他这样就要翻白眼,又心知确实不能一次逼他太狠,也就不再揶揄他。
君不封长久保持着这种僵硬的姿势搂她,解萦舟车劳顿了一路,被他这样“严阵以待”,实在没什么睡意。
但她现在毕竟是被清醒的他抱在怀里了,就算君不封再不情愿,他也得知道,他怀里有她! 打量着君不封英挺的面容,解萦渐渐失了神。
暌违已久的快乐重新找到她,她终于可以长久地凝视他,再也不必顾及包括君不封本人在内的想法。
横竖现在也不困,他又这样赔着小心,让她坏心皱起,忍不住逗逗他。
手指在他胸口徐徐划着圈,特意逗弄着中心的那一点,她任由自己尖利的指甲掠过他坚韧柔软的肌理,毫不留情地对着他的胸膛又拧又掐又拽。
君不封疼得身子紧绷,才软下去没多久的汗毛又一次竖立,那本来一直试图云淡风轻的一张脸,也不自觉沾染了迷离的晕红。
解萦又在低声微笑了,她要的就是打碎男人的伪装。
她不着声色地向后一退,膝盖有意无意掠过他已经掩盖不住的挺立,她借机情意绵绵地缠住君不封的脖颈,对着他的耳畔轻轻吹气:“大哥,阔别两年……你有想过我吗?” 她的神情是轻佻恶毒的,可望向他的目光还是盈盈如水。
君不封又要下意识说谎了,可只消对上她的眼波,那本能的抗拒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失神了片刻,他眼眶泛红,失魂落魄地拥紧了她,力气之大,像是要将她就地融进自己的骨血。
解萦没想到他会这样回应自己,反应也迟钝了些。
她理着他散乱的长发,想接着往下追问,可似乎从哪儿问起都是扫兴。
这两年固然过得跌宕起伏,可私心里,她宁肯这一切都从未发生。
“不说这个了。
这两个月我不在你身边,燕云姐那里,应该对你还好吧?你辛辛苦苦维持了三十多年的童子身,没被她随手盗走吧?虽说你现在武功尽失,是个全然的废人。
她不像我,她对下九流是天生不感兴趣,尤其对乞丐嗤之以鼻,觉得和他们睡觉是作践自己。
就是那边采阳补阴,也断断采不到你头上。
但保不准她会突然转性,或者拿你当她玩弄林声竹师徒的佐料,给他们三人助兴。
”她恶意满满地在他小腹撩了一把,又抬眼威胁他,“说,你到底有没有被她占便宜?” 如果不提林声竹师徒,君不封也许还会继续沉溺在这旖旎的梦幻中,可这二人的出现,一下将他拉回了现实。
两个月过去了,他依然没能接受解萦对林声竹师徒的“裁决”。
林声竹姑且不论,那一直待她情深义重的小道士呢? 燕云诓骗仇枫,声称解萦被她下了蛊毒,毒发时尸体上爬满了蛊虫,死相凄惨。
仇枫崩溃到痛哭不止,接连昏厥,燕云却每天都要拿解萦的“死”来刺激他,小道士每天都要咒骂她,但他又是天生的脸皮薄,骂也不会骂,只会次次把自己骂到声沙。
如果说林声竹遭受的羞辱,是燕云在理所应当地替茹心讨情债,那仇枫的遭逢只会一次又一次地提醒他,这是解萦在作孽。
但同时,他也在“比”,如果自己在仇枫的处境任人鱼肉,而解萦当真蒙难,除了痛哭,他又能为小丫头做到哪一步? 君不封的脸色愈发难看,解萦却偏要就这一点继续深入,想要看他的难堪。
过去两年即便是她人生最想删除的两年,她也很庆幸自己交到了燕云这个朋友。
燕云估计她这天晚上兽性大发,会就地办了君不封,特意亲自下手,将君不封里里外外清洗了个通透,方便她享用。
为此,她还专门为她送来几种新研制的助兴秘药,方便两人成全好事。
解萦肖想着之后的春光,仍是不轻不重地蹂躏他的胸膛,男人却突然一反常态,厌烦地将她一把甩开。
这天夜里他眼中时常出现的茫然消失无踪,看向她的目光里,又是她熟悉的鄙薄和憎恨了。
解萦对他的本性早就习以为常,当下也不和他客气。
她提着他的脑袋连甩了他十几个巴掌,直接抱着新补好的棉被,拂袖离去。
而君不封捂着脸,咳嗽着咽下了喉头的腥甜,他黯然地铺好被褥,蜷缩在棉被里,默默等待高烧的来临。
回到卧房,解萦亦是生气。
明明中途的气氛已经好转,很快就能成全好事,可最终,两人还是不欢而散。
但也多亏了这一晚的冒进,她看出男人吃准了她不可能真的对他下毒手,尚在利用她的软弱,一步步蚕食她的坚持,为自己谋取更多的“主动”。
他越是这样自以为是,她就越不能惯着他。
解萦反思自己,可能还是过往待君不封太好,不管这“好”是出自有心还是无意,到底让他自然在她面前有了特权,以为一切甜头都是“理所应当”,稍有一点苗头就要蹬鼻子上脸。
解萦决心小小晾他一晾。
起床之后,解萦前去拜访几位长老。
她痛失爱侣和亲眷的消息早已在谷内传得沸沸扬扬,这次去拜访长老,解萦很快被关心她的同门围了个水泄不通,更有不识趣的男弟子表示,就算解萦是天煞孤星,命定克夫,他也不介意她已与他人订婚的事实,愿娶她为妻。
解萦小心地应付着一茬接一茬的同门,在他们面前哀哀戚戚地演着戏,待到彻底应付完毕,把人送走,也已近黄昏,是该回家的时候。
解萦不事烹饪,家里也没余粮,这次自然拎了食盒,与不时抹泪的大娘们挥手道别,带回一盒满满当当的丰盛菜肴。
她是要晾着君不封不假,但伙食上也不准备太敷衍对方。
强逼着一个爱凑热闹的人终年不见天日,已是勉强,再剥夺他为数不多的喜好,岂不是更难彻底和好?更何况,她也有心吃些好酒好菜,庆祝他的劫后余生。
这两年她四处奔走,学了不少酿酒秘方,更与他人交换陈酿,为君不封集了不少罕见的佳酿,她等着他病愈,要和他喝一个天长地久。
回到家中,解萦有条不紊地热着菜,同时为君不封熬煮解毒的汤药。
晾他晾了一个白天,想来他也饿了。
嘴上说着要晾着他,解萦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对君不封的思念,眼看饭食和汤药都要等一阵才好,她一头扎进密室,想要问对方这一个白天有没有想自己。
可她看到的,只有那一小床被褥中蜷缩的影。
君不封周身滚烫,人事不知。
他又在发烧了。
与谷外背负众多疑难杂症的病人相比,君不封的身体可谓强健。
他平时不生病,但每生一次病,就像闯一次鬼门关。
解萦已经很习惯他的“病”了。
最近是解毒的关键时刻,不能轻易调动药方,只能运用一些土法帮他退烧。
她把解毒汤药小口小口地喂给他,又把新拿回来的瓜果捣碎,口对口地喂,就这么衣不解带地在他身边照顾了一周。
君不封病愈,身上的奇毒也解了七七八八。
这一次发烧,君不封并没有唤起解萦的怜悯,为他换取来一星半点的衣物,相反,在他病愈后,女孩在他面前露面的次数也少了,除了例行的给他送饭送药,她来看他的次数寥寥。
君不封倒不在意解萦的“怠慢”,他清楚这是事出有因。
解萦对他的照料从来都很尽心尽责,这次高烧,她更是不舍昼夜地守在他身边,片刻都不愿离开。
可在外人看来,解萦归谷后已经不是深居简出这么简单,长时间不见踪影,让在意她的朋友很担心她的死活。
他们频繁上门探望,挨个与她谈心,更有甚者还当场说媒,希望她能就此走出阴霾。
解萦默然接受了大家的好意,在他们面前戏也做得足,成功营造了一个决意出世的未亡人形象。
友人们劝说得多了,渐渐发现劝不动,也就不再多费心思。
喧嚣一阵后,解萦很快迎来了比往日更萧索的清寂。
解萦求仁得仁,并不觉得眼前的日子有何凄清,旁人看她是决意守寡,实际她才刚刚迎来自己的情郎。
落跑两年的君不封将长久在密室栖居,没有人的日子比她的更红火。
疲于应付接二连三造访的亲朋,解萦并不能在白日很好地抽出空来与君不封腻在一起,但夜里她是不会放过他的。
目前她的时间不充裕,也没找到合适的时机突破彼此的关系,只得依照以前的法子,于深夜将他迷晕,自己安安稳稳跳到他怀里入睡,宛如平常。
这几日稍微得了些空,解萦重新开始了对君不封的开发。
依自己找到他时的愁云惨淡,只怕这人两年来还是依照年轻时最原始的方式讨生活,养尊处优的姑娘们心中可容不下这样一位肮脏落魄的流浪汉。
想来,大哥的童子身又不幸往后顺延了两年。
明明年逾不惑,却依旧青涩,面对她的撩拨,反应尚比不过毛头小伙。
他熟透了的身体是无人开拓的荒原,星火即可燎原。
解萦平素与仇枫的玩乐,离不开对他的折磨。
可到了君不封这里,大概心里始终藏着爱,能让她兴奋到毛孔战栗的疼痛与羞辱在他病愈后逐渐销声匿迹,这几日单是触碰他的身体已经足够欢喜。
她的情感和欲求像是在不经意间一分为二,在各自的路上各行其是。
只是她对他的迷恋终究占了上风,少女心思欢呼雀跃地占据了她思绪的主导权,她仍是不死心地想要盗取他的爱。
当然,得到爱与占有爱,这是毫不冲突的两件事。
她留恋君不封身上的每一处肌肤,空有一身罪孽之火无法肆虐,他是足以承载她的辽原。
她依旧记得双手第一次君不封身上游移的感觉,那时她心跳如鼓,指尖泛着耀耀火花,酥酥麻麻的热流一直由指尖传递到四肢,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也曾遇见过很多男孩,笑脸盈盈地抚摸他们年轻的身体,看他们或沉迷或羞赧的神情,自己心如止水,毫无波动。
忽略掉君不封如今的阶下囚身份,唠起家常,两人仍是有说有笑,可每当自己试图亲近他,他就本能带起了重重迭迭的面具。
可偏偏,她爱惨了打碎他伪装那一瞬的快意。
她喜欢清晰明了地摸索着君不封身上的每一处敏感,恰到好处的抚摸,点到即止的亲吻,见证他无知无觉兴奋,又自顾自枯萎。
她不给他释放的机会,只愿见证这频繁的绽放与凋零。
获悉他有多容易动情,又有多大的可能纵情。
思前想后,除了夜里例行的撩拨,解萦在君不封的食物里悄然下了些许催情药物,默默等待他们关系的裂变。
第十五章心死(四) 回到留芳谷后,君不封一直混混沌沌的。
在窄小的黑箱里锁得久了,骤然得了释放,他甚至不太习惯这种突来的轻盈。
他在睡梦中轻轻翻身,一下听到了锁链牵动的声响。
睁开双眼,颓然直起身,君不封默不作声地逡巡四周,依然没能习惯这已经变成刑房的密室。
但许是劫后余生的庆幸,被解萦重新塞回囚笼,君不封很意外的没有太多不快。
在江湖浮沉了好些年,君不封见识了太多凉薄人性,解萦对他的执着固然坚定到了可怖,可也只有她自始至终对自己不离不弃。
狠心抛下她两年不管,他为此吃尽苦头,再次见到她俏丽的面容,他甚至不敢设想他们还有明天。
解萦为了他力挽狂澜,给了他这个依稀的未来,君不封承她的情,也不敢再奢求更多。
此番回到留芳谷,解萦还要为此前在谷外的事分神,腾不出手来整治他。
他被关在密室里,不再担心疲命的生计,心思自然全数围绕到解萦身上,猜想她之后会怎么待他。
因为记得重逢后解萦的暴戾,即便君不封可以说服自己,将解萦的一时的恶毒当做儿戏,对她要让自己做牲口的打算一笑置之,可从小姑娘实际待他的行为来看,她确实是在将自己的誓言贯彻始终。
想到自己也曾自尊全无地跪着请求解萦给他食物,解萦以后整治他的方法,恐怕也与当初如出一辙。
以他过往的刚烈脾性,若真落入敌人之手,只怕在虐待和侮辱开始之初,他就会直接自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对很多人而言,死亡是人生的究极可怖,对他来说,也许因为死亡曾太多次的迫近他,这点威胁已经变得不痛不痒,他不是贪生怕死之辈,这几年更是几次三番地为解萦踏上了赴死之路。
为保全解萦,君不封向来是不惜命的。
但偏偏,他此生所遭受的几次难以磨灭的羞辱,都是出自解萦之手。
如今的彼此已经换了一种关系,他匍匐在地,尽职尽责地陪她玩着奴隶游戏。
他可以随时终结这种扭曲的玩乐。
只要他同意做她的夫婿,一切残忍对待都会戛然而止。
可他不能。
茹心已经走了很多年了,时间久到他一度想不起她的面容,但曾经的心动还在,他依然能体会到那百转千回的幽微,这是他所了解的男女之爱。
对解萦,他始终是如父如兄的疼爱。
解萦当然是特别的,但她想要的东西,他清楚,他给不了。
如果能给她,两个人又何必闹到今天这步? 君不封不是没在春梦的侵袭下有过出格念头与做法,可自渎之后是难言的自责。
解萦对他的感情,就如同他对茹心的迷恋,坚定纯粹。
他无力回应小姑娘的真心,又忍不住龌龊。
可即便如此他也清楚,那欲念是自己长年累月的欲望压抑所致,与对她的动心毫不相干。
真正的爱恋能够跨得过他亲手为两人划下的伦理界限。
他跨不过。
因为活得泾渭分明,他不肯欺骗自己,也不肯委屈他人。
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
被至亲至爱的小姑娘揪着打骂,比起身体的疼痛,更难以忍受的是内心的坍塌,可比起他无法使她情感圆满的亏空,这些疼痛又都突然渺小到了不值一提。
他希望小姑娘恨他,哪怕是日以继夜的折磨也好。
虐待他吧,起码这样他会好受一点,权当是他在帮她出气,告诉她,她究竟爱了一个多不值得爱的东西。
沉寂了数日,除了从暗格中接受解萦送来的食物,君不封再未与解萦有过更多接触。
解萦不来看他,他却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对方。
他的世界,终于彻底回到了围着解萦一个人转的轨道。
被撂在密室的这几日里,君不封的下腹始终有股攒动的火,稍不留神,就烧得他心痒难耐,眼里心里想的都是近日他和她的旖旎春光。
他恨自己的下作,又实在不清楚该怎么摆脱这欲念的折磨。
清心的功法尚没念到头,心里的小女孩已经蛇一样地缠住了他的腰身,他的丑陋在她清明的注视下愈发膨胀,他想要逃,偏偏逃无可逃。
来自四面八方的束缚缠紧了他,而女孩欲说还休地向他招着手。
为了平息欲念,君不封不顾自己赤身裸体,在密室里不知疲倦地演练丐帮拳法,一套一套地打下去,打到自己力竭,再没有起身的力气,才堪堪停止。
夜里,解萦为他送来饭食,君不封刚练完拳,他瘫在地上,胸膛尚在激烈地起伏,对她的造访视若无睹。
解萦来了脾气,从墙上扯来马鞭就抽他,君不封被她打得只能御蜷在一个角落,狼狈地说自己会起身用饭,解萦才勉强停止了她的惩治。
解萦离开后,君不封食不知味地吃着她送来的饭食,突兀地哭了。
被重新关进密室后,仰头去看那小小的偏窗,君不封可以勉强分辨出早晚。
但待得久了,他的生活还是不见天日。
解萦把他掳了回来,又把他长久地丢在黑暗里,不可告人的欲念发荣滋长,快要将他逼疯。
其实只要他同意,这一切折磨都可以结束,他可以得到她,也能重获自由。
可实际上,他还是在狼狈不堪地对抗着这虚无的欲念。
抵抗到现在,他都要骂自己为什么偏要做一个不识时务的犟种,不肯去承她的情。
没有人会试图谅解他,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歇斯底里地哭了一阵,恼人的春梦又一次卷土重来。
他能闻到解萦身上的幽香, 引以为豪的定力化成了风中飘洒的齑粉,虚空中飘荡,卖力嘲笑他的虚伪。
身体在叫嚣着,渴望一种温柔的抚慰。
解萦在暗格看到君不封突如其来的痛哭,她暗爽之余,心里又很不是滋味。
接下来的事,却大大出乎了解萦的预料。
在不时的哽咽声里,君不封竟笨拙地抚慰起自己。
他的双手试探性地游走在自己的身体之上,修长的手指由锁骨一路向下,在胸口的纹身上飞舞,在那沉睡的茱萸上停了片刻,他学着解萦这段时日的暴力揉搓,机械地扯拽着身上的柔软。
他低低喘息了一阵,喉头微动,不甚灵巧地抚慰着那愈发挺立的脆弱。
身体的绯红无疑昭示了他的亢奋,可他在哭。
愈发激烈的动作之下,是破罐破摔的绝望。
解萦起身。
门锁牵动的声响在只有他轻声低喘的空荡密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君不封眼含水汽,周身僵硬——解萦带着一身凉意,风似的卷到他身边。
她的突然造访到底惊到了他,让他下意识泄了身。
被她撞破了自己在做这种丑事,也许他应该尴尬,可君不封只是模模糊糊地想,也许她这些时日按兵不动,等待的就是这个时机。
解萦利落地蹬掉了自己的绣花鞋,宛若走兽般爬到他身边,猫似的步步紧逼,眼里精光四射。
她忽略他身上的狼狈,单是对着他笑,这笑容依旧让君不封有片刻的愣神。
“回到谷里这些天,事务繁忙,一直没能腾出手来长久照料大哥,让大哥如此寂寞,是我的错。
” 她的声音是他不甚熟悉的甜腻,反倒激起一阵毛骨悚然。
不出所料,解萦出手如电,直接要去握他的敏感,君不封打了个寒噤,终于彻底从那破罐破摔的迷梦中苏醒,他挣扎着一路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被解萦堵在了死角。
一手沾了秽物,自然不比解萦两手伶俐,但他还是面红耳赤地堵住自己的要害,不让她碰。
解萦咄咄逼人,继续跟他抢占主导权。
君不封在她面前云淡风轻太久了,解萦只想扒开他层层虚伪下的脆弱真实。
两人的争夺依然以君不封的落败而告终,解萦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牢牢地压在他身上。
君不封虽然武功俱失,到底是个成年男性,身强力不亏,可心里始终带着愧,他没办法彻底推开她。
而两人过往的打闹,他似乎也总是输,从相识之初,他就没学会怎么赢她。
解萦用随身携带的银针扎了君不封的几处大穴,君不封的挣扎渐渐卸了力道,最终只能将他的一切都袒露给她看。
身体毫无保留地映在女孩似笑非笑的眼眸中,他头脑发热,喉咙感到莫名的焦渴,身体泛了难言的热与痒,周身也跟着充血。
那才瘫软不久的命根子居然也在探头探脑地兴奋。
如果不是没有任何力气,他真想好好抱抱她,肆意吻她,抚摸她,将她压在身下,在她的身上疯狂地攻城掠——君不封咬了自己的舌头,力道很重,疼得他登时咳了血。
他又在胡思乱想了。
他能看出她笑容中的讥讽,他气喘吁吁,面红耳赤,欲望作祟,狼狈不堪地显现了与寻常男人无异的野兽原形,只要稍微松懈,本能就会侵占身心,湮没了他的一切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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