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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鹰(2/3)

焦糊糊的几团食物就给他送。

她确实是在故意恶心他。

莫说是君不封在绝食,就是自己没同她较劲儿,看到这样几坨不忍直视的食物,只怕这绝食会直接闹到地老天荒。

君不封并不知道自己的绝食会持续到猴年马月,他只是在心灰意冷地和自己的龌龊做斗争,甚至和解萦的争执都被他暂时放到了脑后。

解萦还小,尚是容易上头犯错的年纪,他比她大了那么多,决不能因为一时的昏头就乱了阵脚。

当然,他的禁食确实有了效果,这几日,他终于不再做那些可怖的春梦了。

春梦既已消失,现实就又摆在了他面前。

和解萦的关系究竟要怎样发展?而他应不应该开这个口,向她服软? 君不封一时半会儿想不明白,只能任由这绝食继续下去。

绝食第十天,他饿得头脑发昏,胃部阵阵抽痛,他数次想呼喊解萦,恳求她给自己一点食物,但想到自己如果开了口,就等于默认了囚困,前十日的努力也要就此前功尽弃,他拼命地咬着手腕,愣是挨过了这难耐的一晚。

绝食第十二天,他饿得无法动弹,只能缩在床上缓神,恍惚中他想,即便这辈子都注定被小丫头困在这不见天日的密室里,他还是更想活,但……那些旖旎的可怖又一次卷土重来,他到底忍住了那呼喊的欲望,又在床上枯守了一夜。

翌日,残存的露水消耗一空,他彻底陷入弹尽粮绝的窘境,而这时,他连叫喊解萦的力气,也要所剩无几了。

君不封其实一直很怕饿。

他一度有过幸福的家庭,随后被饥荒冲得支离破碎,那时他领着妹妹,长达半年时间都没有好好进过食,最饿的时候,连树皮都是绝顶的美味。

那是个恐怖的时代,异常的大雪冰封了村庄,接下来的一年,遍地荒芜,村人们不得不易子而食。

父母良善,不忍吃下他们兄妹,又因为在难耐的严寒中双双落了病根,他们最后胖胖的饿死在床上,君不封埋葬他们时,坟场里尚有不少饥不择食的村民在啃食尸体。

瘟疫也随之蔓延开来。

等终于熬过了那个荒年,妹妹死在了瘟疫里。

他成了一个总在饥饿的人。

要有很多食物,才能填满对未来不确信的恐慌。

林声竹以前笑话过他,刚认识他的那几年,闲下来的时候,他似乎总在吃,不是在吃,就是在琢磨吃。

可这样一个怕饿的人,现在居然在绝食。

君不封自己一想,都觉得这个发展十分荒谬。

他甚至说不出自己的诉求是什么,也许有那么一分是在向解萦赌气,拿自己做赌注,逼她放他离开。

但即便他清楚自己或许会被生生饿死,他也不曾做出一丝向解萦求饶的举动。

他的精神已经在摇摇欲坠了,他也不清楚如果再这样僵持下去,他会不会向她投诚。

他没有收过徒,但小姑娘把熬鹰的技法学了个十成十,她懂得如何拿捏他。

可自己一旦开了口,等着他和她的会是什么? 只会是万劫不复的炼狱。

这种时候,倒不如把自己饿死,一了百了。

意识浮沉之间,他隐隐闻到了饭菜的香气。

眼前弥漫着一团挥之不去的红雾,本能驱使他循着香气四处摸索,最终跌下了床。

饿了好些天,君不封形销骨立,骤然摔在地上,细弱的骨架似乎也跟着散了大半。

食物香气激发了他的求生本能,他用尽全力地向前爬,在他以为的终点,他摸到了什么东西。

那似乎是女人的脚,绣花鞋上花纹繁复,小巧而秀气。

眼前的雾气瞬间消散,数日未见的小解萦就这么俏生生地立在他身旁。

君不封一瞬忘记了他们的所有不愉快,欣喜地叫了一声丫头,听到自己喑哑的声音,他又回过了神。

可这回神的时间太短,仅一瞬,他就又混沌了。

解萦不理会他的欣喜,身子一摇摆脱了他的纠缠,紧接着将手里食盒中的食物一样一样摊在离他不远的地上。

那都是他爱吃的菜,爱喝的酒。

香气毫不留情地往他鼻腔里窜,君不封看着它们,残存的意识推着他朝解萦悲哀一笑。

求生本能很快占领了他的理智,几日的努力在顷刻间荡然无存,什么男女大防,什么兄妹乱伦,都不重要了! 他要活!他只想活! 他努力地向前爬着,爬着,却无论如何也爬不到食物旁边。

身上的铁链束缚着他,他死命挣扎,死命地爬,脚踝和手腕都被镣铐勒出了道道累累血痕。

一时不察,脚踝传来一股剧痛——他竟生生把自己折磨得脱了臼。

突如其来的疼痛短暂唤回了他的理智,连带着他最后的冲锋气力也消失殆尽了。

他无力地抬起手,仿佛张开手掌就能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解萦一脚踩断了他的所有期盼。

他的手还在不甘心地挣扎起伏,仿佛凭解萦现在的力气,根本撼动不了他万分。

解萦神色复杂地看着身下不断挣扎的男人,脚掌摩挲着他的手,是一种很微妙的触感。

那双手曾经将她高高地举起,轻轻地接住,现在他在她脚下,无力地做着挣扎。

她等了这么多天,始终没能等来一句服软。

今日如果自己再不来,他怕是真的会死。

但他宁肯死,都不愿同她在一起。

她恨他。

解萦加了力气,狠踩。

一声脆响之后,君不封发出难以抑制地惨叫。

他的指骨,被解萦踩折了。

他疼得将近昏死,可即便再痛,他还是想吃,想用那些饭食来填饱自己的胃。

解萦蹲下来,扯着君不封的头发,强迫他看她。

君不封两眼无神,还在不死心地伸着手,想去摸那触不可及的食物。

如此不堪,是她第一次见。

她像个胜利者一样高高在上地微笑了,君不封的头发被她撕扯得生疼,解萦看着他痛苦的神情,憋了数日的怨气倾泻而出,她得意道:“大哥,你现在又脏又臭。

你的志向呢?你的自尊呢?你不是同我说,你不需要我来豢养吗?我说话算话,你既然不想吃,我就不给你送,但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又是什么德行!” 听了解萦的话,君不封渐渐恢复理智,他不再挣扎,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将身缩成了一团。

“丫头,若你只是单纯来看大哥的笑话,干脆不如就这么杀掉我。

” “我就问你一句话,你会留下来,和我在一起吗?” 男人绝望地闭上双眼。

解萦讥诮地问道:“那之后这句,我是不是也不用再问了?即便把饭拿到了你面前,你也不会吃,对不对?” 他不予置否地轻轻点点头。

解萦捧着君不封的脸,点了他的穴道,她不顾他身上的脏污,温柔地抱住他。

她抚弄着他杂乱不堪的头发,柔声道:“大哥,你是我在这世上最亲最爱的人,你可以用绝食来折磨自己,但我不会这么对你。

我说过的,我要好好学医,以后你受了伤,我来替你治,你身体康健,我也会替你调理。

我怎么可能会让你死呢?我又怎么可能会听你的话呢?”话音刚落,她朝着他心口狠狠踢了一脚,眼神冷酷而怨毒,“想吃,就求我。

” 仅是几天时间,君不封不知道自己亲手养大的小妹妹怎么会变成这样一副令人陌生的模样,即便他清楚她心事重,性子偏执,可似乎有什么他所不了解的东西,随着两人的较劲在她身上悄然生长,要把她带到连自己都无从插足的地方去。

他震惊于她突如其来的暴戾,又完全找不到这些暴戾的源头。

食物的香气还在往他的鼻腔里窜,他的胃又该死地疼了起来。

虚无缥缈的东西间或飘远,他的意识混沌,终究是生的本能占了上风。

他眼睑低垂,声音很轻:“丫头,求……求你了。

给大哥一点食物吧。

” “求人是这么求的吗?完整话都说不明白?怎么,君大侠一生光明磊落,连稍微低个头都学不会?” 不顾君不封惊诧的眼神,她薅着他的头发,语气更严酷了些:“我问你,求人是这么求的吗?” 男人被她逼得双眸通红,更是在她的直视下,眼里蓄了泪。

“那你想让我做什么?” “做什么?”解萦冷笑。

她拿来君不封偏爱的烧鸡,走到他身前,扯下一小条鸡腿在嘴里嚼了两口,便随口吐到地上。

君不封不能动,只能看着解萦行事。

大半个鸡腿肉被她吐了一地,鸡腿上最后的一点肉,她撕下来,又卡着他的咽喉,无情地撬开他的嘴。

她藏着鸡肉,不肯轻易往他嘴里放,又很有闲心地逗弄着他的唇舌,把玩他的舌尖。

令人作呕的春梦又一次去而复返,可君不封已经没有气力去呕吐,比起挥之不去的恶心,更让人崩溃的是难耐的饥饿。

那条鸡肉到底放进了他的嘴里,她看着他咀嚼,看着他落泪,又将他的双手双脚捆到一起,这才解开他的穴道。

君不封在这种下跪姿势的折磨下,整个人摇摇欲坠。

解萦将带来的甜粥洒到地上,离自己吐的鸡肉不远,她又在那团鸡肉上踩了数脚,使上面布满尘土。

最后,她笑盈盈地看着他,语调虽然甜美,却有着极为恶毒的严酷:“想活,那就吃,乞丐就该按乞丐的方式吃饭。

你乖乖听话,我看着心情好,可以勉为其难替你接骨。

当然了,你可以选择不吃,你是谁啊,冥顽不灵的君大侠啊。

” 解萦把其他食物装进食盒,她哼着小曲坐到了靠墙的木椅上,漫不经心地玩着手指,偶尔盯着男人看。

君不封木然地跪在地上,还是没能接受事态的发展。

他的丐帮身份竟会被亲手养大的小姑娘这样来羞辱自己。

就仿佛,她从来就没有看得起他。

原地愣了许久,君不封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

他面无表情地闭上了双眼,俯下身—— 第九章熬鹰(四) 解萦不再关注屋里的遍地狼藉,如幽灵一般飘出密室。

她想要的从来就不是踩着大哥的尊严,让他像狗一样匍匐在地,向她摇尾乞怜。

目的既已达成,她也没必要再在密室里待着,让他难堪。

——嘴上是这么说,良心告诉自己,她的所作所为已经彻底偏离了初衷,冷静回顾适前的举动,大哥面前的那个恶毒女人也让她陌生。

仿佛从给他下毒的那一刻起,另一个自我就在她体内悄然孕育,等着像这样的时机破土而出。

他一定对她很失望,与他待她的恩情相比,她的举动,说是狼心狗肺也不过分。

她是那样下作而丑陋,狠心而恶毒。

可是,在对大哥的欺辱中,解萦也找到了几丝稍纵即逝的快乐。

甚至看到他绝望痛苦的模样时,解萦一度想给他更多难堪。

这种危险的快乐让她心惊,可心惊也只有一瞬,她的大脑就又被那些花花绿绿的折磨占领了。

两人的这次较劲儿,是她赢了。

既然赢了,往后的事也就有得谈,她得了谈判的筹码。

需要让他知道她的决意,才能让他明白她的感情。

大哥数日未进食,之后她要小心照料他才是,但方式如何,全凭她心情而定。

解萦第一次体验到掌控主动的感觉,这种权力令她迷醉,她一时也不想放手。

第二日中午,她为君不封熬了一锅鸡汤,一锅浓缩成一碗,盐也是出锅后才加,以她的烹饪水平,这鸡汤可以算是自己的最高杰作。

又往食盒里塞了几个热好的包子,她拎着食盒来到密室。

密室里泛着难言的气味。

君不封被迫跪了一天,脸上还挂着鸡丝和米粒,他的身下凝了一小摊水,仅凭屋里的味道就可以判断这是什么。

四肢被缚,食物又没办法提供足够的气力,等待他的必然是屈辱的失禁。

君不封被解萦关了十几天,再加上这突如其来的尿骚味,整个人身上的味道一言难尽。

解萦爱干净,可她从不嫌弃君不封,大哥像一个彻头彻尾的乞丐才好,当初的自己也是个又脏又臭的小丫头,但大哥从来就没有嫌弃过她。

如今,就算她把他打回了乞丐的原形,她也不会嫌弃他。

她只会拼尽自己的全力来保护他。

因为拿不准君不封现在的态度,解萦还不能和他轻易和解。

她屏气凝神打量了他半天,还是如法炮制,将这一小碗鸡汤尽数倒在地上。

许是因为过去一天的刺激太大,君不封整个人痴痴傻傻的,看到解萦的举动,他竟下意识搓着膝盖,微微挪动身体,俯下身去舔舐。

君不封这样乖巧,反而让解萦心酸得说不出话。

她也惦记他身上的伤,既然他服了软,她没必要再继续为难他,也省了到嘴的尖酸,可以直奔今天的医治主题。

她小心接好了君不封的指骨和脚踝,医治的空当,君不封已经将地上大部分鸡汤舔舐得干干净净,现在正锲而不舍地舔着周遭的星星点点。

确信大哥身上的伤处并无大碍,解萦饶有兴味地看着君不封动作。

说来也奇怪,明明刚才心里还在泛着疼,现在居高临下地看他,解萦只觉神清气爽,前几日的郁闷也一扫而空,她坏心骤起,秀脚随之落到君不封的头上,轻轻打着旋。

君不封似乎没注意到这突如其来的施压,还是专注地上的鸡汤,解萦不满他的无视,脚下一用力,身体本就虚弱的君不封瞬间没了力气,脸和鸡汤撞了个满怀。

地板是肮脏至极的,她能想象到君不封抬起头时,脸会肮脏到什么程度。

随即她笑了。

自己当初又脏又臭浑身血污,大哥丝毫不嫌,等他们到了屠魔会分舵,他还耐心地为她抓身上的虱子,而现在他只是肮脏,只是臭,她自然会比当年的他做得更好。

向后退了几寸,解萦不再折磨他,君不封的脸稍稍离开了地面,也没有抬起头。

就着这种匍匐的姿势,他声音喑哑地开了口:“丫头,我想解手。

” “那我像以前那样帮你?” 君不封依旧没有抬头:“好。

” 四年前,君不封浑身瘫痪,生活起居都由解萦照顾,如今的情况与之前并无不同,却再不复曾经心境。

小姑娘看戏一般坐在他对面,手里还拿着新近晒好的果干,一粒一粒往嘴里不停塞着,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她是一点尊严都不准备给他留了,他又何必拘泥那虚无缥缈的自尊呢? 没有想象中的羞愧,君不封对着解萦,坐在马桶上面不改色地解手。

解萦有些意外他的转变,也顺着这股意外又从头到尾地把她的大哥好好看了个遍。

肮脏不堪的衣物遮蔽了他的隐私,解萦只能看到裸露在外的小腿,依然是有力。

美人在骨不在皮,饿了一段时日到底没把他饿得彻底脱了形。

可惜因为被束缚了一天,食物的残渣都不得已挂到了他脸上,连刚才鸡汤里的油脂也榖在了他的发丝上,更显得他落魄到了极致。

解萦单手托腮,冲着他微微一笑:“大哥,闷在屋里这么久,身上都霉了,是不是该洗洗身体了?” 君不封抬头看了解萦一眼,没有说话。

解萦起身,由着性子在君不封面前晃来晃去:“要怎么给大哥洗呢?密室门小,也放不进木桶让你像平常那样在柴房泡澡。

” 君不封心里虽然有主意,但他不愿意搭理解萦;而解萦也不理会君不封的冷淡,反是自顾自地开始自己的主意。

热水她是早早备好了,她搬来盛满温水的木盆,待君不封吃完微凉的包子后,也不管男人身上是不是还穿着衣物,先是迎头浇了他三回,后面又续上热水,带来一块白绸。

她擦了擦额上的汗水便将白绸转手递给男人,探寻地问道:“擦洗可以吗?” 君不封动了动刚被接好的指骨,面无表情地接过白绸。

他略为费力地弯下腰,将白绸用水浸湿,拧去水分攥在手里。

直起身后,君不封冲着解萦挑了挑眉。

解萦正以一种寻常姑娘眼里罕见的轻佻目光上下打量他。

他很难想象自己视若珍宝的小姑娘眼里居然会流露出这样下流的光。

那让他作呕的春梦再一次侵袭了他的心智,他要很努力地忍,才不会对着笑脸盈盈的解萦吐出来。

两人面对面地瞪着彼此,解萦率先瞥过头,大哥脸上的严肃到底让开始学着没皮没脸的她也觉出了羞惭。

解萦红着脸,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学他以往吹口哨的样子,对他飞了一个口哨,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

君不封眉间微动,迟疑地当着解萦的面褪去层层衣物,向她袒露了自己的身体。

早年受伤,解萦衣不解带地伺候了他数月,早把他浑身上下看透了,可那时她毕竟幼小得可以不分性别……他心里依然在苦笑,他不大懂如今的解萦究竟把自己摆在了什么位置,又要怎么对待他。

他只清楚,现在的他,在她面前毫无自尊可言。

他心平气和地承认这个事实,可迎上她热辣的目光,他仍觉得面颊被灼得刺痛。

白绸遮蔽在私处,他捧起一抔水,洗掉了脸上的污渍。

“大哥,又不是没见过你的身子,何必遮起来?这绸子给你擦身体的,不是用来的遮羞的。

” 解萦一把扯掉了白绸,饶有兴味地盯着他的要害看。

一股难耐的邪火在下腹升腾,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可耻变化,他更是慌不择路地要去捂,可一切动作都被她的袖间银针轻易化解。

最终他只能任由她揶揄的目光扫视,眼睁睁看着她在自己的私处撩了数把。

君不封习武多年,洁身自好,哪里遇到过这种撩拨?就算往日在青楼做任务,再奔放的女人,行径也并未如此出格。

最悲哀的是,解萦抚摸自己的举动,他在梦里都悉数梦到过,甚至连那指尖触碰要害的触感都分毫不差。

就仿佛,就仿佛他真的泄在过她手里。

君不封突然很迷茫,四年来与解萦朝夕共处,两人亲密的甚至不分彼此,他怎么就把她养成了这副样子?这些日子的残酷行径,他甚至从两人往日的相处中看不出一点端倪。

而这样下流淫秽的举动,会是一个书卷气十足的柔弱丫头轻易做得出来的吗? 到底是谁带坏了她? 解萦还在试图上下摸索他。

“出去!”君不封粗喘了一下,无不暴怒地冲解萦大吼。

解萦被君不封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人也跟着来了脾气。

前几日趁他熟睡来抚摸,解萦多是管中窥豹,就算将他赤裸的身体摆在自己面前,也远没有清醒时的他来得活色生香。

夜里的把玩姑且算亵玩,而现在的亲近,是堂而皇之的欣赏。

解萦在晏宁数幅春宫图的辅助下,已经可以轻而易举看穿男人的斤两,大哥的身体,一直是“有料”的,即便这几日饿瘦了,他也有令她目眩神迷的资本。

她在私下是早早把大哥的身体研习透了,趁着光亮来看别有风味,活蹦乱跳的他,他竟然要赶她出去? 他到底明不明白现在是谁在掌控着局面! 她扯来小凳安坐在他身边,撒泼似的放声尖叫:“我不出去!我就看!你是我的!你身上有什么地方我不能碰?我就要看!我就要碰!你是我的!我的!” “你!” 君不封被解萦的泼妇叫喊气了个半死,又想不出一句可以辩驳对方的话。

前几日苦口婆心的大道理,因为自己的服软,都已成了天大的笑话,眼下,他已经没有什么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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