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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2007年就要结束了,我很高兴在这一年里有过你的消息,虽然张扬在明信片上只是说你曾经回来过,并且就在半年前你回来过,虽然你又走了,但是这消息对我来说仍是莫大的希望。
你还会回来的,我相信,你一定还会回来的。
可是,你到底什么时候会回来?你回来的时候会不会一切都晚了? 我害怕一切都晚了,因为事情正在往那个方向发展。
07年的这下半年,在唐晓乐这件事发生之后,又发生了一件跟许然有关的事。
这件事对我影响很大,这也是为什么这半年来我给你的信总是只言片语就结束了的原因。
今天,我终于可以坐下来心平气和地给你写这一封信,因为,昨天阿木和赵小惠结婚了。
无论如何,这到底是了却了我一桩心事。
另外就是今天刚刚知道,崔莺莺生了一个女儿。
她一直很幸福,我有时候一想到她的幸福就觉得我们都是可以幸福的,人人都是可以幸福,不用担心。
还有于箫送给我的那个音乐盒,终于解开了,音乐果然只响了一次,然后我把那些碎片装进了一个盒子,想着什么时候扔到垃圾桶去。
音乐盒里还有一封信,是于箫写的。
关于于箫和我还有许然的事,我真的无从说起,我真的希望这段时间你能在这里,如果你在,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因为我有你,谁都不用处心积虑地怀疑我,也不用处心积虑地等我。
我有些自私了,终于将一切事情的起因都归结到你的身上,我知道,这与你无关。
是我太痴迷。
07年的钟声一过,我就整整痴迷了15年。
15年,宁,你想过这是个什么概念吗?尤其是在毕业之后,在身边没有那么人陪伴之后,你无法理解这种痴迷,它会在深夜里啃噬你的心,让你无从坚持,却又吸毒一样的不得不坚持。
我很奇怪为什么对你的这种坚持并不会因为我喜欢上别人而消失或者退缩。
当初我和阿木在一起的时候虽说年幼懵懂,但是你从未在我的立场里消失。
后来我和路尘在一起,我是真的爱过他的,就算在我爱着他的时候,你仍然是我在深夜里就会想起就会梦到的牵挂。
现在,我不得不承认,其实我很喜欢于箫,在看见他走在许然身边的时候,在看见他在雪地里出现的时候,以及后来他对我做的点滴,还有他的信……我都清楚地知道,我很喜欢他,他对我来说是那么特别的一个人,他伴随着我成长岁月里的大部分时光,并且直到现在都坚持跟我站在一起……可是我仍然对你无法忘怀。
这是一种魔鬼一样的情感。
我希望你回来,回来解救我。
求你! 零。
2007年冬。
” 关于许然,我不忍心去说。
一个月前,当我在报纸上看见她在家中自杀的消息的时候,我整个人好像一瞬间灵魂抽离了。
我很在意她,我很爱她,我知道她也一样在意我。
我们对彼此来说,都是无可取代的。
可是,我们却一直掩饰着这种在意,并且越走越远。
那次接了许然的电话之后,于箫消失了一周。
一周后,于箫依然容光焕发地出现在我面前,浅笑着说:“可否赏光看个电影?” 我没有问许然的事,看于箫的样子就知道他已经解决了。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没问,但是许然这样的举动让我心里不舒服,我说过我没有要跟她争于箫的意思,可是她依然视我为劲敌。
我以为,至少我和许然之间是可以被信任的,但原来并不是。
其实上次见到许然我就想对她说,她与我最珍贵的记忆相联系,不可分割,所以,她也是我最珍贵的记忆,永远都是。
原来,有些话,不说就不会懂得。
但是在电影散场之后,于箫一点一点地跟我说了许然的事。
在他给我买冰激凌的时候,他说:“许然疯了,她以为骗了我父母就可以用他们牵制我,事实上,他们唯一管不了我的就是我的感情。
” 在他和我一起吃宵夜的时候,他又说:“许然也是个可怜的人,她过的不快乐,所以难免举动荒唐,你不要在意。
” 在他送我回来的时候,他又说:“我说要带她去医院,当着我父母的面跟她闹翻了,她说没想到我这样绝情,一点脸面也不给她留……唐零,其实许然说的,也是我想问的。
为何你这样绝情?一点机会也不给我留?” 我低头走路,没看于箫,然后扬起脸,笑着问他:“你说,那个音乐盒究竟怎样才能打开呢?” “问你自己的心!”于箫很严肃地回答我,然后沉默着把我送到门口就离开了。
没走两步的于箫又停住了,他转身,问我:“你要在我面前转移话题一辈子吗?逃避只能说明你心虚。
” 也许于箫说的是对的,我不想失去他,但是也不想给他所谓的机会,所以我只好逃避。
其实我也一直在想一个完全之策,可惜这世上本没有完全之策,无论如何都有人要哭泣。
于箫回来之后,还没有和阿木正式见上一面。
那天,下班后于箫来接我,直接带我到餐厅,说约了阿木还有赵小惠。
阿木和赵小惠都还没有来,做为被邀请的客人,并且有着不一样的身价,他们有理由迟到。
我和于箫坐下来一边聊天一边等他们。
“真没想到阿木会和赵小惠在一起,许然骗我你在幸福地谈恋爱的时候我唯一想到的人就是阿木。
他是那么执着的一个人,怎么会放手?”于箫像是自问,又像是说给我听的。
“没有赵小惠我们也不会在一起,我们都是执拗的没有一点回旋余地的人,阿木和我,太像了。
”我说着话的时候,目光落在远处,但是我能感觉到于箫就在我身边。
我非常喜欢这种和于箫轻声说话的时候自在又踏实的感觉。
“但是我从没想过他是真的会为了其他的利益放弃你。
” “不是他放弃我,本来我们就没有在一起。
不过我理解他,他有很大的责任感。
对了,你为什么没有接手你爸爸的生意?”我问于箫。
“不自由!我可不想有一天也像阿木一样,将自己的婚姻都卖给了生意。
” 我看了看于箫,笑了。
小的时候,于箫总是一副傻乎乎的样子,我一想到他站在路边张着大嘴哭就替他担心,这孩子怎么办啊?可是现在,于箫不但长大了,还长成了一个潇洒帅气的小伙子。
时光确实是个雕刻家,我想,它在雕刻于箫的时候一定是心情大好的时候。
我和于箫又说了一下高中时候阿木打架的事,甚至还说到了一个叫袁蕊的女孩,我记得她,她曾是阿木的女朋友。
正说着,阿木和赵小惠来了。
赵小惠挽着阿木的胳膊,两个人看起来很和谐。
“看,多么相配的两个人。
”我笑着轻声对于箫说。
“他们也是这么看我们的。
”于箫坏坏地一笑,然后起身招呼赵小惠和阿木。
我也起身,对他们微笑。
“小惠在来的路上看上了一双鞋,所以我们耽误了一会。
”阿木笑着对我们解释他们迟到的原因。
“你不能这么纵容她,看上什么就买什么?那不得了了。
”我开玩笑地对阿木说。
“没关系,有机会纵容一个人,是幸福的。
”阿木说着还看着赵小惠微笑。
赵小惠在阿木身旁,幸福的样子溢于言表。
于箫啧啧赞叹了两声,然后和阿木聊了起来。
“欢迎回来!”阿木对于箫说。
“谢谢!” “没想到你会这么晚才回来,竟然狠心地一去这么多年。
”阿木说话的时候一直是微笑的。
说实话,我更喜欢那个说话的时候一脸桀骜的阿木。
“我只是想在一个最合适的时候回来。
” “看来现在是那个最合适的时候了。
” “差不多吧!”于箫说完之后,问赵小惠,“他现在还经常打架吗?” “谁知道呢?也许会在办公室里打那些叫他忍受不了的员工吧?”赵小惠开玩笑地说。
“你跟她一起出门的时候小心点,他很容易为了女人打架!”于箫也开玩笑地说。
“老了,早没了那样的激情。
”阿木说完指着于箫脖子上的项链问,“你项链下面的坠子可以看看吗?” 我很奇怪,于箫的项链只露出了在脖子上的部分,为什么阿木就断定下面会有坠子呢? 于箫犹豫了一下,然后从脖子里把项链的坠子拿了出来,说:“很普通的,不过现在应该买不到了。
” 阿木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笑了一下,说:“你果然还戴着。
” 我看见那个吊坠,心里一惊。
那其实不是什么吊坠,但是我认得,除了被皮肤打磨地更加光亮以外,那个跟于箫送给我的小小的音乐盒没有什么区别。
原来,那个音乐盒于箫也是买了两个,他留在自己身上的那个被他做成了项链的吊坠挂在脖子上。
可是,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戴的呢?为什么阿木知道而我却不知道? 于箫用无奈的腔调说:“我也想拿下来,可是它很顽固,拿了几次都拿不下来。
这个吊坠很便宜,可是这个链子就贵了,索性就一直戴着。
” 阿木张口还想说什么,赵小惠说:“一来就看见人家于箫脖子上的东西,你知道我脖子上戴的是什么吗?关心的不是地方吧?” 赵小惠用撒娇的语气说的,阿木看了看赵小惠,笑了一下,不再说什么了。
我看着于箫,本想问,又觉得不是时候也不是地方,就没有再问。
我和于箫坐在一边,对面是阿木和赵小惠。
我们四个人在说完了项链之后有了短暂的沉默,接着又聊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的见面变成了一种追忆的聚会,所幸的是我们有相同的回忆,于是开始说高中的时候怎么怎么样。
赵小惠大多时候是沉默的,因为我和于箫还有阿木是一个班的。
偶尔说到学校里的事,赵小惠也会插上几句。
但是他们好像故意要避开我和阿木谈恋爱的那一段,谁都不提。
这样的追忆让我听起来怪怪的。
饭快吃完的时候,阿木忽然接了一个电话,好像是工作上的事,然后他跟我们告别,说要先走。
阿木走的时候轻声体贴地对赵小惠说:“等下你走的时候给我电话,我来接你。
如果我没时间就叫于箫送你回去,不要一个人回去。
天气凉了,不要在外面太久。
” 赵小惠很乖地点头说知道了。
我笑着看了于箫一眼,意思是说:“看人家小两口,结婚之后一定很幸福。
” 于箫没有给我任何回应。
阿木一走,赵小惠就大声对于箫说:“小气巴拉的,请客就点这么少东西,再来份牛排行不行?我饿着呢!” 于箫笑着说:“要不,来两份吧!” “两份就两份!” 我以为于箫和赵小惠都是开玩笑,结果于箫真的又叫了两份牛排。
“钱挣的太容易了是不是?”我对于箫说。
“不容易,只是对赵小惠来说,我的钱跟她没什么关系。
”于箫开着玩笑,然后对我说,“要是她吃不完,你可以帮她吃一份嘛!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你们两姐妹慢慢聊。
” “走吧走吧,都走!”赵小惠对于箫摆着手。
于箫起身准备离开,赵小惠嘱咐了一句:“别忘了先结账啊!” “放心!”于箫说完就走了。
于箫走了之后,赵小惠朝我勉强笑了一下,说:“于箫这小子喜欢你这么多年了,现在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还真是执着。
” “怎么我不知道?” “还不知道?你看他脖子上那个东西!我没看错的话,你也有吧?你以前一直带在身上,我见过的。
这小子竟然戴脖子上这么多年。
金属都能捂热了,你这心该是肉长的吧?”赵小惠说完叫了服务生,说,“来瓶红酒。
” “怎么要了牛排还要红酒,你胃口真有这么大?” “我最近一直很能吃。
其实我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心情不好就很能吃。
” 我很奇怪赵小惠会说自己心情不好。
她刚和阿木定婚不久,大概现在正在商量婚期,怎么会心情不好? 牛排上来的时候,赵小惠推了一份给我,说的:“再能吃也吃不完三份牛排。
” 我只好陪着赵小惠继续吃。
赵小惠端起面前的红酒,一饮而尽,完了还说:“没劲道!” “赵小惠你怎么了?阿木对你不好?”事情明显不对劲了。
赵小惠放下酒杯,两只眼睛直直地望着我,她的目光叫我浑身难受。
忽然,她抖着手指着我,说:“唐零,谁都能问我这句话,就你不能!” “我怎么了?如果你觉得我跟阿木因为以前有点什么事现在还不安全的话就太可笑了!那都什么年代的事了?”我心里有点委屈。
赵小惠把手放在了脸上,沉默不语,等到她的手再拿开的时候,我看见了她的眼泪。
“到底怎么了?”我着急地问。
“阿木从来没有爱过我!他心里有谁我们都很清楚!可是他还是对我好,对我太好了,我离不开他了!你知道我的,我以前那么容易就喜欢一个男孩子,然后分手,再喜欢另外一个,可是这次不一样。
我要嫁给他,我一定要嫁给他!”赵小惠咬牙切齿地说着这些的时候,依然在流泪。
我安慰赵小惠:“他对你好就行了,既然他对你这么好,你怎么知道他不爱你呢?” “唐零你是傻子吗?一个男人爱你还是不爱你会觉察不到吗?” “如果你决定要嫁给他,就不要想这么多,你好好对他,总有一天他会爱你的。
至少,至少他对你好。
” 我给赵小惠递纸巾过去的时候想到以前放学的时候拉着赵小惠窃声私语,说那些关于赵小惠男朋友们的话题,那时候的赵小惠从不会因为男生哭,那时候我觉得男生在赵小惠眼里是低下的,赵小惠想要他们就要,想甩就甩…… 可是现在赵小惠却在我面前哭,并且说一定要嫁给那个不爱她的男人,重要的是她清楚那个男人不爱她。
“其实,如果你真的确定他不爱你的话,何必……”我想说,何必强求。
可是赵小惠狠狠地说:“我说了,我一定要嫁给他!他早晚会娶我的!就算他不爱我,他一辈子不爱我,我也要让他待在我身边。
” 赵小惠是狠狠地说着这几句话的,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眼神坚定,清楚自己的目标。
说完之后她沉默了几秒,然后一滴眼泪落了下来,接着她轻声说:“因为,我爱他!” 我发现我对这件事无能为力。
唐晓乐没有钱我可以借钱给她,唐晓乐吸毒我可以把她送进戒毒所,可是赵小惠在我面前说她的爱情,我束手无策。
这世上还有什么比爱情更难以说清? 我明白赵小惠的执着,我也明白阿木的执着,因为我们都是过分执着的人。
我看着赵小惠,说:“其实,能看见他,能为他流泪,这很幸运。
” 赵小惠未必会懂我的话,因为她不会懂像我这样一个坚守着空洞的等待的人的心酸。
我看不见宁,甚至不知道有什么原因让我为他流泪。
我也想为他流一次泪,可是他迟迟不归不能作为流泪的理由,想到宁,我的心就满了,这种满是沉沉的,却不痛苦。
赵小惠在我面前哭完发泄完,喝了半瓶红酒吃光了面前的牛排之后,人又精神了。
她说她还要为爱情战斗呢,不精神怎么行。
离开之前,赵小惠给阿木打电话,叫阿木来接他。
挂了电话之后,赵小惠对我说:“现在阿木是我的了,你不要吃醋,以后也不许招惹他,要是被我发现你招惹他,你就死定了!” 我笑说:“放心,我要是想要,当初就不会放手了。
” “好,说这话我就放心了!不过,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你可以叫于箫来接你嘛!” 我摇摇头说不用了。
阿木很快就过来了。
他扶着赵小惠离开的时候问我怎么回去,我说自己打车。
他看了我两眼,张了张口,最后什么都没说,扶着赵小惠走了。
我一个人,刚走出餐厅,深吸一口气,正要伸手拦车,忽然觉得身边站了一个人。
“谈完了?谈清楚了吗?”于箫站在我身边说。
“你怎么没回去?” “还没把你送回去,我怎么能就这么回去了?” 我忽然明白了,于箫应该早就看出赵小惠心里有事,他是故意让我和赵小惠聊天的。
可是,为什么要让我和赵小惠聊呢?是因为阿木吗? 于箫看我用探究一样的眼神看着他,笑了,说:“我就怕你这么看着我,你一这么看着我有什么话都在心里放不下了,非吐出来不可。
” “那你现在吐出来给我听听。
” “那你先告诉我,你们谈的如何?” “这有什么如何不如何的?他们两口子的事,我也掺和不了。
” 于箫听了这话看了我半天,最后问:“你真的……无所谓了。
” “原来,你是在试探我?”我明白了于箫的话,也知道了他的用意,他只是想知道我对阿木还在不在意。
我有些生气,不理于箫,自己往前走。
“你生气了?”于箫紧跟在我身后。
“那些都过去的事,你们为什么都要耿耿于怀?”我带着怒意对于箫说。
于箫张了张口,很无奈,却一直什么都没说。
我不知道我在生什么气,生于箫试探的气,还是因为他们都总是对我和阿木这件事过去而生气。
总是我心里不舒服,很憋闷。
我不理于箫,他还是一路跟着我到住处。
我进屋后转身看了他一眼,准备关门,他忽然一闪身就进来了。
“能给我一个说话的机会吗?”于箫显得很诚恳也很无奈。
“我有阻止你说话吗?” 于箫看着我,有些不知所措。
“坐下慢慢说吧!”我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
我看着他那个样子,有些不忍心。
于箫那个样子跟小时候真是一模一样,所以我才不忍心了。
于箫坐了下来,先是局促不安,然后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勇气一样,开始对我说。
“你知道,我走了很久,这些年,你的生活对我来说是空白的。
在我回来之前,我一直在担心,我担心回来的时候你身边有一个人,他什么都护着你,对你好,可能还会娶你。
后来,许然告诉我,有这么一个人,你在和这么一个人恋爱着,我当时真是……后悔我回来了。
可是我还是想见你,我总不能终于回来了连见都不见你。
然后我知道了,你其实还是一个人。
可是后来我又知道阿木也在,虽然他和赵小惠订婚了,我仍然不放心。
唐零,你相信我,我不是试探你,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喜欢阿木,如果你喜欢,我就想办法把他拉到你身边,我所想要的只是你幸福,别无其他。
我只是想,如果有人能给的了你幸福,我可以退后……有些话我从来没说过,我一直不敢,我顾虑很多,现在我想说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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