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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的状况,我们在不断得到的同时也在不断失去,青春,是一把双刃剑。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这句话赠与你,与你共勉。
零。
” 关于我和宁,我想过很多种,比如永不再见,比如永远做朋友,但是我从没想过真的见面的机会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会如此激动,并且决心抓住。
张扬是我可以获知宁的消息的唯一渠道,我必须靠近这个渠道。
周五那天的生日聚会我和付媛媛都去了,付媛媛带了吉他,准备现场助兴。
我的二胡不过是二脚毛的功夫,想想,还是不要献丑了。
我没有想到会在那里碰到阿木,也没想到阿木身边坐的是川小江而不是袁蕊。
付媛媛在看见阿木的时候紧张地拉了一下我的胳膊,小声在我耳边说:“我们要不要离开?” 我摇摇头,说没事。
阿木看我的眼神依然凌厉,依然像是痛苦万分。
我已经很久都没有跟阿木说话了,所以,我依然没有和他打招呼。
我知道,以阿木的性格不可能和我做朋友,他心里有多喜欢我就会有多恨我,这恨会一直到他不喜欢我为止。
我想,只有阿木这样的怪人,才会没头没脑地喜欢我这样的人。
我不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女生,算不得漂亮,更不懂得温柔,说话也是横冲直撞。
阿木从来都是个怪人。
张扬看见我们来了,赶紧过来招呼我们,然后介绍今天的寿星。
当张扬说着张原野的名字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有些耳熟,但是又想不起来。
直到于箫来了,我才记起于箫说过张原野这个人。
于箫发现了我之后,不相信地揉着眼睛,说:“张原野够厉害的啊,前不久才说要人介绍认识你,今天你就来参加他的生日聚会了!” “说什么呢?我们是张扬的朋友。
”付媛媛对于箫解释着。
“来的都是我张原野的朋友!在下真是三生有幸,有唐零小姐光临在下的生日宴席,真是蓬荜生辉!在下不胜惶恐!”张原野走了过来,接了付媛媛的话说。
我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想起于箫说张原野满口之乎者也,如今亲眼见了,真是滑稽。
“能博美人一笑,千金难求!”张原野还在念他的咒。
我没有再笑,我忽然想到上次张原野也去了许然的生日聚会,那么今天是不是许然也会来? 我正想着,许然就来了。
许然一进门,屋子里就响起了欢呼声,个个兴高采烈地让许然跳支舞。
许然微笑着跟大家打招呼,那样子真的像是一个明星了。
可是许然经过我的身边的时候,笑容僵了,冷冷地哼了一声,没理我,然后转头对付媛媛说:“没想到,你也来了。
” 付媛媛看了看我,然后点头说:“对,我也来了。
” 委屈在那一刻填满了我整颗心,我觉得我需要马上让许然知道我和于箫是多么清白的关系,我几乎没有想,挽起身旁张扬的胳膊,说:“我跟我男朋友一起来的。
” 那是一种骄傲的自尊和被冤枉之后的无奈,我只想给许然一个人看,可是却让大家都看到了。
在一片寂静之后嘘嘘声四起,张扬惊愕地看着我,红了脸。
再接着,阿木一声不吭地出去了,川小江跟在阿木身后嘟囔着说些“你怎么这样”之类的话。
于箫见阿木出去了,笑眯眯地对大伙说:“我哥们,我出去看看。
”然后也出去了。
我没有想到的是付媛媛哀怨地看了我一眼之后说:“我有点事,先走了。
”然后付媛媛也出去了。
那晚所有出去的人都没有再回来,可是我却玩的很开心。
我第一次喝了酒,端着酒杯借着敬张原野的机会喝了三杯。
啤酒也是辛辣的,不过我没有醉。
我一直开开心心地坐在张扬身边,从来都没有过的放开了地和那些不认识的男生们说话。
许然中间跳了一支舞,鬼知道那是什么舞,我反正跟着大家笑呵呵地鼓掌。
后来一切结束以后,张扬扶着我从闹哄哄的房间里走出来,我才发现,那晚,夜凉如水,正是需要喝酒的好时候。
“这算是我们正式地第三次见面,第一次是在篮球场,第二次是我去请你和付媛媛吃饭,第三次就是现在了。
我没想到第三次的时候,我们之间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张扬走在我身边,我们在往宿舍的方向走去。
从一开始,张扬也许就知道这都不是真的,但是他仍旧当成真的来做。
“其实,那天的那个篮球是我故意的,我只是想认识你们,在请你们吃饭之前我还没想好到底要追你们中的哪一个,就连今晚之前我也没想好。
不过,现在我想好了,我要跟你继续这样的关系,即使是从你的谎言开始的。
我喜欢有勇气和有故事的女孩,这让她们更有魅力,你就是这样的。
”张扬说起话来成熟稳重,与于箫的油嘴滑舌比起来感觉更深刻,与阿木的笨拙木讷比起来感觉更睿智,难怪付媛媛会那样地夸张扬,这确实是一个有些与众不同的男生。
“我昨天看见你了,那时候你正送一个男生出去。
”我回避掉张扬的问题说道。
“哦,我初中时候的朋友,来看看我。
” “他有些面熟,好像我以前的一个朋友。
他叫什么?”我问这些的时候眼睛看着脚下模糊的路。
“蔡悬宁,高中之后我们就到了两个学校,他来看我是因为他要出国了。
” 蔡悬宁,蔡悬宁,我在心里咀嚼着这个名字,最后终于忆起了,蔡悬宁就是宁,就是我一直在喜欢一直在写信给他的宁。
我忽然站住了,抬头看着张扬:“他要出国了?为什么?” 张扬笑了,说:“当然是国外能有更好的发展啊,说不定他爸妈都要移民过去。
” “移民?哪里?” “好像是美国。
” “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不会回来了?” “应该会回来看看的,不过也或许就不回来了。
不过,你这么紧张干嘛?” 我愣了愣,然后转身继续走,对张扬解释说:“我是第一次听说有人出国移民这类事,觉得稀罕。
” “那他女朋友怎么办?”我走着走着忽然又问了一句。
“女朋友?你可真够操心的,人家还没女朋友呢!” 我心里猛地就踏实了一大块,又接着问:“什么时候走?我真想见见能出国的人呢!” “明天的飞机,你见不到了。
不过,我还真没想到你唐零会有这样可爱的一面,竟然说想见见能出国的人!你知道吗?你以前之所以不可爱是因为你不虚荣,女生要虚荣一点点才更可爱。
” 张扬得意地在我面前说着他的见解,我却一个人陷进一种无法自拔的悲伤,那种悲伤叫失恋。
“宁:距离你出国已经半年过去了,而我,依然没有戒掉给你写信的习惯,并且,我常常在给你写信的时候流下泪来。
最初,我觉得我彻底地失去了你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我在信里对你说了很多狠话,我诅咒你永远回不来,我诅咒你将无比地思念祖国思念祖国的语言,我诅咒你尝尝和我类似的思念之苦。
可是半年过去了,我渐渐平静,你在我还在农村的时候来了城市,又在我来了城市之后去了美国,你永远都是在一个比我高的位置伫立成我的目标。
高二马上就要结束了,所有的人似乎都越来越紧张,高考早早地就开始倒计时了,老师们每天都在说着高考的重要性,每天都在督促我们好好学习,生活中唯一的气味就是高考。
我不知道你在大洋彼岸是什么样的情况,希望你能够挺过来。
我想,我失去了付媛媛这个朋友了。
后来我才觉察到也许她是喜欢张扬的,我想跟她说明白,其实我和张扬只是朋友,真的只是朋友。
张扬似乎和我一样,需要的不是恋人,而是一个可以和自己说话的人,并且彼此倾听到内心。
我和于箫从来都不会说的话会和张扬说,张扬那种超乎同龄人的见解常常叫我释怀,于箫除了跟我嘻嘻哈哈哈什么都不会。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跟付媛媛解释,她也一直不给我机会,总是避开我。
现在已经很晚了,可是付媛媛还是没有回宿舍来,不知道一个人躲在哪里了。
听说许然已经开始专心上艺术类的课程了,她仍旧不冷不热地对我,但是我还是希望她能考上北影。
宁,我真的希望这一段路我们能在一起走,毕竟这是人生里非常重要的时刻,因为这将改变我们的命运。
如果此时我们在一起,携手并进,那会是一件多美好的事。
我有些担心付媛媛,我出去找她了,下次再和你说。
零。
” 教学楼里所有教师的灯都熄了,只有教务处的灯光还亮着。
我经过教务处的窗口时探头往里面看了看,因为往常这个时候教务处早没人了,今天这么晚还亮着灯,应该是有什么事吧! 从窗户看过去,付媛媛正好背对着我,她低着头,一声不吭,双手垂着。
和她隔着一张桌子的是坐在哪里正在教育她的教务处一个值班老师。
在付媛媛的脚边,有两摊鲜红的颜色,我仔细看过去,才发现血从付媛媛的两手缓慢地一滴一滴地滴下来。
我赶紧跑过去敲门,可能是因为我敲门的声音很急促,老师很快就给我开了门。
我跑进去一把抱住还是那样姿势站在那里的付媛媛,对老师说:“你没看见吗?她在流血!都流了这么多了!” 付媛媛的脸色苍白,我拿起她垂在下面的手,看见了手指头上很大很大的伤口,我不知道那是弹吉他的代价还是她自己伤害了自己或是别的什么原因,我只知道我是第一次明白,原来从手指头里也能流出那么多的血来。
地上的血迹已经干了,可是付媛媛的手指因为一直垂下去的原因还是缓慢地往下流血。
那位老师一见也很是吃惊,指着付媛媛说:“你说你这个学生,你半夜三更地不睡觉跑到楼顶是不是想自杀啊?还玩这一套!真是幼稚!” “能先去医院吗?”我有些埋怨地问了一句。
付媛媛忽然挣开我,说:“不要你管!” 付媛媛的声音低到我要听不见,但是语气里却带着浓重的排斥意味,我心里颤抖了一下,但是仍旧重新拉着她往外走。
那个老师摇摇头跟了上来,然后带我们到校医院给付媛媛进行了消毒和包扎。
在这一路上,那个老师都没有停过对付媛媛的思想教育工作。
“马上就高三了,怎么一点也不知道紧张?还有心思玩这些幼稚的游戏!大晚上不好好睡觉,爬楼顶!不好好学习,弹吉他!还搞自残!不要做个小女生,要成熟一点,你是高中生了,马上就高中毕业的高中生了,不要再做叫人摇头的事!女孩总是会多想,这我理解,但是现在正是考验谁能控制得了自己的时候,也是养精蓄锐的时候,就等着最后的一战!你想这一辈子就这么平平庸庸幼稚地过着?上大学,是你唯一的出路!你懂不懂?你不懂也好,老师家长都在告诉你这个道理,不要以为老师们说的都是放屁,都是说教,以后你懂了就晚了!……” 老师的喋喋不休让我和付媛媛陷进了共同的沉默,只是我们在沉默里都没有一丝要忏悔的意思,甚至,我觉得我就要忍不住冲那老师说求求你别说了。
直到最后,连医生都关心地问起了这个事的始末,然后开始唠唠叨叨地教育个不停的时候,我终于忍无可忍,使劲拍了一下医生的桌子,大声说:“你们总是觉得我们是小孩的想法难道不幼稚吗?整天就这样说来说去,道理都说成了浆糊了,高考还没来,你们的说教就能把我们压死了!有什么好说的?我们的人生不会自己过吗?” 付媛媛抬头看着我,老师和医生都愣了一愣,但是几秒钟以后,他们开始将矛头指向我,两个人指指点点地说我不知好歹。
我刚想张口说话,付媛媛迅速地将手上的纱布包好,拉起我就往外跑。
我们一直拉着手一口气跑到了宿舍门口,然后我们停下来大口喘气,在黑暗里,我看着付媛媛,付媛媛看着我,然后两个人一起大笑。
这情景像极了小学时我和于箫那帮人做完了坏事赶快逃跑之后的样子。
原来现在和小时候一样,友谊容易在一起做坏事之后产生,两个人能一起守着相同的秘密,是友谊能成长和长久的秘诀。
就在那一晚,我和付媛媛冰释前嫌。
虽然第二天我们一起被班主任叫去好好地批评了一顿,然而就连那种一起接受批评的事也是叫人高兴的。
后来付媛媛才开始慢慢地告诉我她的心事。
付媛媛喜欢吉他,但是她的爸爸妈妈忽然严厉地制止她弹吉他,说一切要以高考为主,必须好好学习。
付媛媛的成绩只算是中等,这更成了她父母制止她弹吉他的理由。
可是,付媛媛没有想过要上大学,她想好好地学习吉他,或者音乐,她说她的手指是为音符而生的。
为了和父母抗争,付媛媛连绝食的招数都用过,可是都不能叫她父母动摇。
学校里的这把吉他是付媛媛的秘密,家里的吉他已经被她父母送人了。
付媛媛很沮丧地说:“当初叫我学吉他的是他们,现在不准我学的还是他们,他们说女孩子会点小技艺就行了,玩吉他不是正经事,他们已经决定好叫我将来做医生或者护士或者老师,最好是做老师,还有假期陪他们。
这是我的人生还是他们的人生?” “那你也不能摧残自己,手指破了还怎么弹吉他呢?”我宽慰付媛媛说。
“我就是想让自己真的弹不了,这样就可以听从他们的安排了。
” 我看着付媛媛那么无奈的无所谓,心里真是庆幸我的父母没有对我有其他的要求。
见付媛媛这样的情绪,我一直也没好开口跟她说张扬的事,我不想她再添烦恼。
跟付媛媛和解后,我也很久都没有见过张扬,加上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也没了心思。
付媛媛确实很少弹吉他了,看起来她似乎在一心一意地学习了,但是我总是能感觉到她心里的怨恨,一种拿惩罚自己来报复关心自己的人的怨恨。
那个夏天很快就过去了,因为我耗尽力气在那个夏天里思考和思念,因为在夏天到来的时候于箫跟我说了一件事。
高二期末考试的最后一门刚刚结束,大家正欢呼着要放假回家,于箫忽然站在我身边,半天不开口说话。
我抬头看于箫,看他傻愣愣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然后调侃他说:“你多久没刮胡子了?你看你那胡子都快能扎辫子了。
” 于箫抿了抿嘴,抬头对我说:“我跟你说件事。
” “什么事啊?看你这表情,不像是好事,如果不是好事就不要告诉我了,心情正好着呢!”我跟于箫开着玩笑。
于箫又低下头去了,半天涨红着脸抬起头来,对我说:“你出来一下!” 于箫一本正经的样子像是真有什么事要发生,我便停止了玩笑,跟着于箫出来了。
站在三楼走廊的一头,温热的风从楼下往上吹,吹的我和于箫的头发凌乱着。
“我爸爸说,叫我出国念书。
”于箫鼓囔着,终于开口说了。
我心里一惊,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但是脸上还是笑着的,说:“这是好事啊,我想去还去不了呢!你怎么看起来这么不开心?” “其实他一直在说叫我出国读书的事,本来高一就该走的,但是我坚持读完高中再走,他也是答应的,谁知道,现在忽然说高三开学就走,真是奇怪。
”于箫说着,不满地靠在走廊上,小心翼翼般地看了看我,问道,“你想去吗?你要是想去,我可以叫我爸爸帮忙,你跟我一起去。
” 我一听就笑了,笑得前仰后合,笑得很夸张。
于箫被我笑得莫名其妙,挠着头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是想去,轮到谁都想去,可是我不能叫你爸爸帮忙去,这简直是玩笑。
”我笑完对于箫说。
“为什么是玩笑?怎么就是玩笑了?我跟我爸爸说,他一定会答应的!”于箫一脸的费解模样。
“好了,不说了,我不会跟你一起去的。
对了,你去哪个国家?” “美国。
” 美国,我在心里念了几遍,暗自想到,是和宁在一起的呢,假如我真的能去,该多好! “许然知道了吗?”我忽然问。
“干嘛要告诉她?”于箫瞪着眼睛问我,脸一下子就红了。
我笑了,说:“看你的反应就明白你是知道为什么要告诉她的。
” 后来于箫是什么时候告诉许然的,又是怎么告诉许然的,我不得而知,因为暑假和离别近在眼前。
其实暑假里的时候我一直在等,等于箫,我以为,他会像是当年去城里上学一样在走之前来找我,送给我一样东西作为纪念。
我一直在等于箫来,可是,于箫一直没有来。
直到开学见了许然我才知道,于箫走了。
我听见许然在我面前漫不经心地说一句:“于箫走了一星期了。
”的时候,我心里忽然之间形成了强大的黑洞,无数的细小的尘埃都在里面飞速地旋转,可就是落不了地,看似心里堵着一块,却一直空落落地难受。
于箫,他为什么总是在宁走之后离开我呢?就好像是他们俩说好了一样。
于箫,他为什么没有来跟我告别就走了呢?我甚至都没有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也没有问以后还会不会再见面,他就这样像宁一样离开了。
人长大之后的离别和小时候的不同。
小时候,听说于箫走了,只是觉得自己少了一个玩伴,只是觉得留自己一个人孤单。
而如今,这孤单像是种在心里的,连带着真实的思念和不舍,还有以前的所有的点滴回忆。
回忆,是最折磨人的东西,如果没有回忆,也许,一切都可以洒脱起来。
高三是带着重负荷到来的,只是我没想到,这一年里,更多的是悲伤。
开学两天了,却一直不见付媛媛,我心里一直很忐忑。
于箫的事和付媛媛的事让我萎靡不振。
最后,老师对大家说,付媛媛休学了,一年后才会回来上学,可是具体的原因老师没有多说。
我一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就去找了赵小惠,赵小惠身边汇集着学校里最八卦的人,我想从赵小惠那里得到确切的消息。
赵小惠拍着胸脯说包在她身上,并且说能给我弄来付媛媛家的地址。
这样的时候,我觉得有一个像赵小惠这样的朋友真的挺好的。
就在我问赵小惠的当天下午,赵小惠就带着她的消息来找我了。
我没想到会这么快。
“她跳楼了,从她家窗户往下就这么一跳,骨折了,两条腿都出事了,现在只能躺着。
”赵小惠抱着臂膀站在走廊上跟我说。
“她家是几楼?” “四楼!幸亏是四楼!听说是刚放暑假没多久就出的事,不知道什么原因。
这是她家地址,你要是想去的话就去看看吧!” “你保证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不敢相信地问了一遍。
赵小惠这么快就给我弄来这些消息,说不定就是假的,而我也希望就是假的。
“保证是真的!川小江奶奶家就跟付媛媛住一个小区,两个人家近着呢!” 我手里捏着那张纸条,很是失望地看着赵小惠,似乎是因为赵小惠才有了这么叫人沮丧的消息。
赵小惠走了之后我依然站在走廊里,手里使劲地捏着纸条。
付媛媛虽然笑起来显得与人亲近,实际上,她的性格就像她不笑的时候一样,冰冷且坚韧。
她认定的事很难回头,她之前的妥协从未甘心过,最后终于还是爆发了。
“我知道她家在哪里,要不要我带你去?”阿木忽然站在了我旁边,眼睛看着远处对我说。
“不用了。
”我回答完就从走廊里逃似的回了教室。
我不知道为何要逃,这是跟阿木分手后的第一次对话,显得那么生疏和拘谨,而我,忽然有些排斥他,我不想坐在他那被众多女生坐过的摩托车,然后由他载着我去到一个地方。
我不愿。
我去找张扬,希望张扬能跟我一起去看看付媛媛。
但是张扬拒绝了我。
张扬没有说原因,只是说不去。
我在张扬面前愣了几秒,然后转身走了。
后来我也没有去看付媛媛,一直没有去,直到高考结束。
在付媛媛休学于箫出国后的高三生活里,我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团沉闷的空气,飘飘荡荡,却不知道到底要到何方。
高考前一个月,我经历了人生里第一次巨大的悲伤,那悲伤来自于生离死别。
外婆去世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从教室里到了外婆的身边的,我看见她的时候,她的面庞已经被白布盖上了,她原本瘦弱的身体在白布下面忽然显得棱角分明。
我跪在她的头边,一直在哭,足足哭了一下午,没有说一句话。
在外婆去世之前,我是惧怕死亡和尸体的,有时候我远远地看见办丧事的人家飘着的白花心里就害怕,总想着躲的越远越好。
可是,我竟然能贴着外婆的身体跪着,没有一点点的恐惧,周围一切的死亡的气息都好像被掩藏掉了,我能感觉到外婆的生命和原本的慈祥。
外婆是我童年里最深的记忆。
我第一次知道这样的离别才是永远,第一次体会到死别远比生离来得叫人绝望。
后来,我仅剩的高中生活便被无数的噩梦和失眠充斥着。
我梦见所有离我而去的人,梦见他们的微笑和泪水,像我自己的一样。
有时候会莫名地在午夜醒来,然后看着窗外的灯光,一直一直守到天亮。
我不知道该跟谁说,我想我需要倾诉,或者有人能帮我解决我的问题,这个时候我真的想念唐晓乐付媛媛还有于箫。
但是我只能跟宁说,我将所有的心事写在给他的信里,我能感觉到他真的是在我身边,陪我走过这些对我来说如此艰难的岁月。
班里开始有很多人在喝各类补品,高考的气氛在老师们一而再的备考演讲里愈见浓重,我几乎要窒息,却不得不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许然早就解放了,她的考试跟我们的不同,因为她是艺术类考生,她在奔波于北京上海这样的大城市考试之后,就消失于学校了。
而在这被老师们称为最后的时刻里,阿木正式地和袁蕊恋爱了。
我常常看着阿木在教室里从我面前经过,面无表情,那时候,我总是在心里说:“再见了,我的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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