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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上的高超技艺,杜铁林有意识地将这两位大将划分在了两个不同的主战场。
平日里,两位大将各自守土有责,井水不犯河水,遇上行情大好的时候,这两位大将还能互通有无,形成协同效应。
当然,鉴于性格原因,沈天放和薛翔鹤偶尔还有点彼此看不惯对方,好在一个在北京,一个在上海,地域上的隔开,也相对帮助到了两位,既和气相处又互不干扰。
对于沈天放,杜铁林知道无论好话坏话,都得和他摊开来说,不要让他去揣测。
而且,沈天放天然没有揣测的本事,直来直去惯了,哪天沈天放要是拐弯抹角地说话做事,那里面一定有幺蛾子。
因而,杜铁林对于沈天放总是赏罚分明,做得好了,就直接当着公司所有同事的面重赏沈天放。
最夸张的时候,沈天放有一单业务,除了公司正常发放的绩效之外,杜铁林竟然自掏腰包奖励了沈天放一辆奔驰G500,沈天放心心念念的梦想座驾。
当然,遇到犯了错,沈天放也是被杜铁林骂得最凶的副总,丝毫也不给面子。
正因为这样的机制,沈天放对自己的手下也是同样的赏罚分明,整个团队就像是一群嗷嗷叫的豹子,相当具有行动力和攻击性。
到了薛翔鹤这边,杜铁林则完全是另外一套管理机制,因为薛翔鹤太自律了,自律到你几乎不用提醒,他都会把各种风险点全部考虑周全,各种应急预案都给你准备好。
A方案不行有B方案,B方案不行还有C方案,直到你满意,而无论哪种方案,薛翔鹤自己又都能交差。
但是,杜铁林知道,薛翔鹤要的是你老 板对他的充分信任,要把他当作合作伙伴,而不是把他当成手下,他没有做老 板的野心,但他需要老板对他足够的尊重。
钱对薛翔鹤而言也重要,但并不是最具诱惑性的。
因为在薛翔鹤看来,你杜铁林给他的工资奖金,都是他应得的,他是受雇于振华控股这个公司,而不是受雇于你杜铁林个人,人身依附这样的字眼是薛翔鹤内心最抵触的。
沈天放与薛翔鹤的差异,也体现在了对待公司事务的认知角度上。
在沈天放这里,公司就是老板,老板就是公司,他脑子里从来就没有“公司治理”这个概念,如果你是老板,他服你,认你做大哥,他就跟定了你,换成其他天王老子,他都不认。
但碰到薛翔鹤,他做判断,最看重是否符合公司治理,如果你对他不尊重,他在权衡好利弊之后,若认定这是公司治理上的结构性问题,那薛翔鹤做事情绝对不会拖泥带水,瞬间就会走人。
薛翔鹤的脑子里,也有“大哥”,也懂人情,但“大哥”再大,也没有他信奉的那个“逻辑规律”大,说不通就是说不通,因为不符合他认定的那个逻辑。
正因为了解薛翔鹤内心最在意的这份“尊严”,这个“逻辑”,在一般小事情上,杜铁林从来不过问薛翔鹤怎么办怎么处理,充分放权。
要是每件小事情上都去跟他计较,去过问,薛翔鹤直接就会怼过来一句,“既然你不相信我,那你要我来干吗?”或者再加上一句,“既然你什么都懂,那你要我来干吗?”每当这个时候,杜铁林就会会心一笑,他实在太了解薛翔鹤的心思了。
但在大事情上,薛翔鹤绝对不会擅自主张,但凡他提出来要跟杜铁林面聊,那一定是十分重要的事情。
每当这时,杜铁林即便再忙,都会拿出整块的时间,同薛翔鹤一起像沙盘演练一样,将每个细节,每个可能发生的变数,仔细地推敲。
有时候是两三个小时,有时候是大半天,类似的沙盘演练之后,薛翔鹤也就知道了杜铁林的整体想法,甚至还打心眼里认同杜铁林在某些细节上的神来之笔,进而在内心深处认定,“老板真他妈的专业”、“老板果然有大局观”。
而在杜铁林这里,两人相处,能到这个境界,也就足矣。
这些相处之道,林子昂全都看在眼里。
从个人品行上而言,林子昂倾向于薛翔鹤那种,但在做事的雷厉风行上,林子昂又觉得应该是沈天放那样。
当然,能把两者完美统一的,在振华控股只有一个人能做到,那就是老板杜铁林。
杜铁林才是林子昂心目中最完美的那个榜样,而在观察杜铁林如何管理下属这件事情上,林子昂是极其认真的。
通常就是一次普通的会议,或是一次例行的业务讨论会,杜铁林怎么说话,包括口气和语调,林子昂都认真留意着。
并非林子昂有意“偷师学艺”,实则林子昂在振华控股上班,他本身也是其中的一分子。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有是非,林子昂身处其中,也是食物链上下环节中的一环,更是这个生态里的一个元素。
人与人的相处,融合与碰撞,本来就在所难免。
许多看似微妙的东西,回过头来看,又都变得稀松平常,理所应当。
南宋杨万里有句诗,“竹深树密虫鸣处,时有微凉不是风”,放到职场上去理解,差不多也是这个意思。
当然,人心就和这一年四季的大自然一样,看似神秘,其实也都有规律。
就好像这2012年的冬天,“雾霾”这个词逐渐被人热议,以为它是个新事物,其实原本就有,只是叫法上不一样罢了。
但毕竟大家都在拿“雾霾”这个新名词说事,一旦出了问题,自然就会首先把责任推到这上面来。
这阵子,杜铁林在北京工作连轴转,硬生生地累倒了。
林子昂想着,以杜铁林的身板,从来如钢铁侠一般,怎么会轻易病倒呢?肯定是被这北京的“雾霾”摧残的。
可回头一想,人吃五谷杂粮,谁又能保证自己永远不生病,永远心情愉快,永远无所不能呢?现实就这么摆在那里,在生病这件事情上,他杜铁林也是一个凡人,不是什么钢铁侠。
见老板坐在办公室里,满脸涨得通红,林子昂便问杜铁林是否要去医院看看?杜铁林说不必了,一会儿早点下班,好好睡一觉,出出汗就好了,说完继续处理手头的文件。
约莫一小时后,杜铁林终究还是扛不住了,通知林子昂现在就走,他要回国际俱乐部休息了。
一顿紧急安排,杜铁林病恹恹地上了车,窝在后座一言不发。
林子昂则坐在副驾驶位子上,时不时地注意着后座的声响,好在从公司到国际俱乐部的路程不算太远,又是下午4点多钟不堵车,车子很快就到了。
林子昂陪杜铁林回到了房间,他看杜铁林的状态极差,便询问是否晚上要准备点小米粥送过来。
杜铁林说不用了,你先下班吧,有事我给你打电话。
林子昂 退了出来,轻轻地把房门带上。
一般情况下,林子昂是从来不进老板房间的,除非杜铁林关照他上去。
到了楼下,林子昂还是不放心,又在楼下等了二十分钟,见杜铁林没有召唤,这才上车准备回公司。
车开出去大概十来分钟,林子昂的电话响了,是杜铁林打来的。
“子昂,我感觉还是不舒服,看来得去趟医院了。
”“好的,杜总,您稍等一会儿,我们马上赶到。
” 林子昂让司机王哥马上调头回国际俱乐部。
到了国际俱乐部,林子昂赶紧用随身携带的备用钥匙打开房门。
这把备用钥匙,是杜铁林交给他的,平时周末杜铁林不在北京的时候,林子昂偶尔会过来添置一些生活用品和饮用水。
林子昂走进客厅,并没有见到杜铁林。
再仔细一找,只见杜铁林已经瘫坐在卫生间的地板上,满脸通红,斜靠在马桶边上。
林子昂马上把杜铁林搀扶起来往外走,明显感觉到杜铁林的身体死沉死沉的,双腿完全没有力气。
林子昂一个人架不住,又马上打电话让司机王哥上来,两人一起,方才搀扶着杜铁林上了车。
到了医院急诊间,一量体温,竟然有摄氏四十一度,赶紧安排输液打点滴。
一大一小两瓶点滴。
全部吊完,已经是7点多了。
因为闭着眼睛好好地休息了一会儿,也兴许是输液里的药劲上来了,杜铁林的样子看起来轻松了不少,但仍旧有些虚弱。
输液完毕,林子昂问杜铁林是否要吃点东西,杜铁林说不用了,还是先回去吧,他想睡觉休息了。
林子昂便护送杜铁林回国际俱乐部。
他先搀扶杜铁林进卧室躺下,然后马上到卫生间搓了一条毛巾,放到杜铁林床头柜上。
在卫生间搓毛巾的时候,林子昂无意中瞥到化妆台上有几款女士高级护肤品,只是随意一瞥,赶紧就出来了。
临走前,林子昂说:“杜总,您有事,随时电话我啊。
” 杜铁林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说其他废话了,点了点头,在床上躺下后,就让林子昂先回去了。
林子昂回到公司,泡了一碗泡面,盯着电脑屏幕继续修改材料。
AMY姐也还没有下班,问杜总身体怎么样了。
林子昂说:“打完点滴,好很多了。
杜总说,明天他看情况,如果要来公司的话,也得是下午了。
” “原定明天下午2点和沈总有个业务会,我问过沈总了,可以缓一缓,所以就取消掉了。
你跟老板说一声吧。
然后,老板要吃什么的话,你记得跟我说,我安排好后,让王哥送过去。
这里有一堆文件,我都整理好了,明天早上你送到国际俱乐部让老板签字吧。
”AMY姐说。
说完,AMY姐把自己办公室的灯关了,也下班了。
现在是晚上21:30,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林子昂一个人。
办公室彻底安静了。
林子昂坐在自己的工位上,电脑屏幕上的word文档,是他最熟悉的好朋友。
有时候,晚上一个人坐在偌大的办公室里,感觉挺好的,突然一大片区域,就你一个人在,便能体验到空旷里的寂静。
而在平时白天,这办公室里,每个人,每时每刻都在奔命,几乎一个小时可以拆成三份来用。
因而,林子昂便特别珍惜此刻的安静,虽然是在加班,但偶尔也可以稍微发呆一下,想点与工作其实未必十分紧密相关的事情,反正此时此刻,也没人知道。
林子昂记得过去读尼采的书,那时候岁数小,还特别喜欢摘抄尼采书里的各种警句,其中有一句,尼采是这么说的,“每一个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对生命的辜负。
”虽然这种片段构成的思想极其散乱,但这句话,林子昂始终没有忘i2. 林子昂看了看窗外的北京夜景,再看了看空荡荡的办公室,低下头,继续敲打起眼前的电脑键盘。
轻轻的哒哒声,是他最熟悉,也是最喜欢的声音。
想必,这些个安静的夜晚过后,有一天,他也会跟着微风翩翩起舞,不辜负这所有的付出。
因为这场“雾霾”引起的生病,杜铁林从北京回到上海,准备在上海家中休息一段时间,过完春节再回北京。
正好上海公司这边也有些架构调整,需要杜铁林拍板,两相结合,杜铁林便决定在上海多待几天。
这两年,杜铁林实际在北京待的时间多,在上海待的时间反而少。
太太李静忙学校里的事情,对杜铁林的生意并不过问。
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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