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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不习惯。
萧持摸了摸她还有些发烫的面颊,低声道:“还难受吗?” 翁绿萼想摇头,却被他紧张兮兮地捧住面颊:“别动,会头晕。
” 翁绿萼:…… 她笑了笑:“没事,喝了药好多了。
萧持难得在她面前露出笨嘴拙舌的样子。
翁绿萼轻轻推了推他:“生病的是我,怎么看起来你比我还难受?” 她只是玩笑话,萧持却认真道:“若可以,我自然想替你承受病痛。
” 是他孟浪,兴致一上来,没有顾及到她柔弱的身子,让她现在只能这样病怏怏地躺在床上。
翁绿萼被他的话逗得嘴角上扬,她侧过脸,蹭了蹭他的掌心。
“又说甜言蜜语来唬我玩儿。
” 语气含糊,却又有着止不住的甜蜜。
萧持的心都要被她软成水了,见她没说几句话,就又困顿地眨了眨眼,更是心疼,放开了手,让她乖乖躺着:“睡吧,我守着你。
” 翁绿萼觉得,这句话比刚刚的那句,还要让人高兴。
她上一回发烧生病时,两人正闹了不愉快,他又有战事在身,急匆匆地出了远门,一连半月都没见到他人影。
自然了,现在二人的关系,也并非当时能比的。
知道由他守在自己身边,翁绿萼闭上眼,放任自己沉入了酣眠之中。
接下来的几日,萧持都老老实实地守着她,没有动手动脚不说,对待她的时候更像是面对一尊易碎的琉璃娃娃。
翁绿萼起先还暗暗享受,后面就受不了了,摇着萧持的胳膊试图让他恢复正常。
萧持一脸严肃地拨开她的手,沉声道:“听话,你身子还没好全,此时不能放纵自己享乐的时候。
” 他话里苦口婆心劝她要禁欲的意思太明显,翁绿萼不可置信。
她们之间,好像更重欲的是他才对吧! 不对,她本来想的也不是那档子事儿! “来了豫州之后,我还没能寻到机会游玩一番。
夫君,你带我出去走一走吧?” 翁绿萼主动坐到他腿上,柔软的藕臂环过他脖颈,姿态极其亲昵。
她睁着一双水亮亮的眼睛看向他的时候,眼神里无声淌出撒娇的意味。
这谁能拒绝? 萧持看着她被养得白里透红的丰润面颊,沉吟片刻,同意了。
目的达成,翁绿萼立刻就要从他腿上起来。
她瞥了一眼他沉肃脸庞下难掩起伏的线条,笑眯眯地凑到他面前,拖长了声调说话:“既然夫君你为我好,要再清心寡欲几日,我也不好为难你。
你慢慢冷静吧。
” 她要去挑明日出去玩的衣裳。
看着她轻盈袅娜的背影,萧持有些哭笑不得。
在她心里,他到底是有多孟浪,多重.欲? 她这场风寒虽然不严重,但萧持还是请来了豫州城里老字号的大夫来给她再请一道脉。
他想起老大夫被他问得烦了,直截了当地给了他一个养生建议——房事要适度,对夫妻俩都好。
想起翁绿萼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有气无力的可怜模样,萧持将此事放在了心上。
他将老大夫的话放在了心上,哪怕她有意撩拨,他也不能破戒。
萧持烦躁地啧了一声,准备起身去冲个凉,压一压骨子里燥热的火。
杏香她们正陪翁绿萼挑衣裳,听到浴房那边儿隐隐传来的水声,杏香嘀咕道:“君侯最近可真爱干净啊。
” 日日要洗好几回澡。
翁绿萼忍笑, 煞有其事地跟着点头:“嗯,这是好事儿啊。
” 翁绿萼倒不是抗拒与他做那事儿,所以才冷眼看着他忍得辛苦,要去泡冷水澡。
她只是对萧持主动为她妥协的滋味感到着迷。
…… 这日天气晴好,萧持决定带着翁绿萼去郊外爬山。
“爬山?” 萧持颔首:“从前我就是太纵容你了,才让你身子这么柔弱。
该多锻炼锻炼,瞧你,走两步路就要喘。
” 翁绿萼:……谁喘了! 不过出门游玩总是一件开心事,翁绿萼没和他计较,高高兴兴地与他出了门。
萧持见她兴致好,莹白小脸上浮现着健康的红晕,心情也跟着天空一起放晴。
两人共乘一马到了山脚下,此处有人专门做替游客看马的生意,萧持将挟翼带了过去,又喂了它一块儿绝世美味小糖块,挟翼这才老实下来,没有再偷偷出其不意地去踢其他的马儿。
他一回头,看见翁绿萼停在一丛开得很是娇艳烂漫的蔷薇前,仿佛很是喜爱,正与老农说着话。
老农住在山脚下,那丛蔷薇是他年轻时候为妻子专门养的,日子久了,他们老了,蔷薇却开得一年比一年更好。
萧持听了,也有些感兴趣,多问了几句。
翁绿萼轻轻扯他的手:“夫君,你又不是养花人,问那么多做什么?” 萧持回头看她,眉梢轻扬:“我怎么不是养花人?” “你被我养得还不够好?” 她从前怯生生的样子虽然也很惹人爱。
但萧持还是更喜欢她现在的状态。
漂亮、鲜活,又爱撒娇。
见翁绿萼别过脸去,俨然是脸皮薄得有些害羞了,萧持又笑着道: “一辈子就养这么一回花,还不许我精益求精?” 这人,总有许多让她哑口无言的歪理。
老农见这对极为登对的小夫妻拌嘴,话里行间却是掩不住的恩爱,他笑了笑,道: “今日与两位相遇,也是有缘人,公子不妨摘一朵蔷薇,给你家娘子戴上。
好花就要配美人哪。
” 翁绿萼有些不好意思,正要拒绝,却见萧持已道了谢,随即眼神一凝,摘下花丛中开得最娇艳的那朵蔷薇,小心翼翼地去了刺之后,别在她发间。
因为要出游,翁绿萼没有戴过于华丽的首饰,选了萧持前些时日送她的那只与她的珍珠链系出同源的珍珠钗,颗颗圆润光华,其余只用了一件镶宝石云头凤纹金掩鬓固定住乌蓬蓬的发髻。
那朵蔷薇俏生生地别在她发间,更衬她珠辉玉丽,美得不可方物。
翁绿萼没有问好不好看,从萧持几乎要凝在她身上拔不下来的眼神有多火热,也能知一二了。
她有些羞赧,同老农又道了声谢,挽住萧持的臂膀:“夫君,走吧。
” 连声音都这么好听。
萧持顺势揽住她腰肢,一双鹰隼般深邃锋利的眼睛扫过周围忍不住往她们这边望的游人。
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狮子,无声地捍卫着自己的伴侣与领土。
要不是怕她着恼,他真想冲过去对着那个哈喇子都快流到地上的登徒子来上两拳! 翁绿萼不知道萧持此时脑子里在想着什么凶残的事儿,她今日心情好,身上也劲劲儿的,没多久,两人就登上了半山腰。
这座山之所以那么受欢迎,就是因为它半山腰上有一处极美的湖泊,在阳光下闪着粼粼的波光,比最顶级的翡翠还要绿得通透、美丽。
翁绿萼看着湖景,忽然想起去年她生辰时,萧持送她的那场湖上烟火。
不知道今年,又会是什么? 吹着徐徐的山风,翁绿萼出了会儿神,下一瞬,却被一道惊喜的尖叫声拉回了注意力。
“绿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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