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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萧持回来得早,远远就看见一道丽影立在芙蕖池畔。
风吹得她臂弯处挽着的丁香色碧草纹薄纱披帛翩然欲飞,她身影纤细婀娜,仿佛下一瞬也要乘风飞回瑶池端。
萧持脚下一顿,随即迈着更急切的步伐大步向她走去。
身后伸来一只温热有力的大手,轻轻一拢,就将她整片细腰完整地攫入掌中。
翁绿萼一早就听到了他的脚步声,没有回头,在他拥上来的时候身子却止不住地发软,她有些羞窘,昨夜真是闹得太过了。
“今日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萧持挑眉:“自然是不忍你独守空闺,只能对着这一池子绿荷红花发呆。
” 翁绿萼嗔他一眼:“它们可比你好看多了。
” 萧持嗤了一声,十分自信:“它们能陪你睡觉?” 翁绿萼脸一红,连忙支起身子往旁边一看,又被萧持懒懒拉回怀里:“你的女使们识趣得很,见我过来,自然知道要躲远些,别打扰了我们的好事儿。
” 谁要和他成就好事了! 翁绿萼面颊发烫,身体却软哒哒地倚靠在他怀里。
好半晌,萧持才得到她的回答。
“芙蕖会凋谢,石榴树的叶子也会掉光。
” 但他不会。
她的情话说得实在委婉,萧持看见她通红的耳朵尖,心念一动,顺着那句话往下想了想,才领会了她话音之外更深一层含义。
那双握剑持刀的手捧起她脸庞的态度柔和得不可思议,一个含着十分的珍重意味的吻落在她眉心。
“是,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 他声音微沉,语气严肃而认真,峻挺轮廓绷得紧紧的,像是在佛殿前,对着他唯一信仰的神明许下的,作为信徒能给到的最为诚挚的誓言。
翁绿萼心湖上的那叶小舟无风自动,窣窣泛开波澜。
“不过。
” 听到他微顿的语气,翁绿萼抬头,眸光迷蒙:“什么 ?” 萧持一本正经道:“如果我说,现在就想陪你睡觉。
你会不会一怒之下把我推进池子里?” 翁绿萼:…… 刚刚心头涌上的那些感动与欢喜如退潮般散去,她面无表情地整了整臂弯处的披帛,推了他一把,气冲冲地往宜春苑走去。
萧持看着她扭头就走的背影,脚下踉跄两步,作势要往后仰去。
“你竟真那么狠心?” 翁绿萼抿了抿唇,回头看了一眼,却见萧持站在芙蕖池边,身子遥遥欲晃,看得人心里下意识揪紧了一瞬。
这野蜂子,又发疯! 恼归恼,翁绿萼也不想他掉进池子里喝一肚的冷水,急急跑了过去,微凉的指尖触碰到他向她伸出的手。
用力一抓,萧持顺势腰背收紧发力,双手环过她柔软的腰肢,紧紧搂住她香馥馥的身子。
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萧持嘴角一翘,很是得意。
就知道她舍不得—— 这个想法刚刚闪过,萧持就被她使了狠劲儿,一把推开。
他毫无防备之下,带着愕然地往后退了几步,扑通一声。
这下真掉进了芙蕖池里。
看着萧持在池子里还没扑腾两下就稳住了身子,翁绿萼站在岸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副难得狼狈的样子,心里边儿痛快了,哼了哼:“谁叫你故意吓我。
” 她瞥了一眼,那池子里的水深将将没过他腰线,只是可怜那几朵开得正灵的芙蕖,生生被那个壮得跟座小山似的人给压折了翠绿的茎。
萧持仿佛是被她冷不丁的一推给打击到了,人还站在池子里,没动。
翁绿萼走了几步,没听见身后有动静,狐疑地回眸一看,却不见有萧持的身影。
只有那几朵被压得一片狼藉的残荷立在原地。
岸边也没有拖曳的水痕。
翁绿萼一慌,萧持突然腿抽筋,爬不上来了? 还是……池子里有水鬼,把萧持当成替死鬼,沉到池子底下去了? 这个念头一出来,她前两日看的那些志怪话本里的各种诡异故事变着法儿地在她脑海里打架。
翁绿萼提着裙角急急跑过去,芙蕖池一片宁静,并不见萧持的身影。
她急得一只手撑在岸边,另一只手随着探出去的腰肢,往水里拨去,下一瞬,她的手被什么东西紧紧攥住。
翁绿萼被吓得险些失声尖叫。
随即,她右手边那片开得亭亭的芙蕖下突然冲出来一个浑身湿漉漉的人影,动静之大,水花溅湿了她身上轻薄的裙衫。
她也反应过来了,水鬼的手,怎么可能有那样炽热的温度? 萧持随意地抹了抹脸上的水渍,被水洇湿的眼睫垂着,平时显得格外落拓不羁的人将眸光投向她时,多了几分让人心里怦怦直跳的风流。
“害怕了?” 萧持就是想逗逗她。
他幼时就是凫水的一把好手,到他投军之后,更是凭借一场水下潜伏的先锋战烧了敌军的粮草,破了他们一大半的精锐兵力,在平州军中愈发展露锋芒,混得风生水起。
翁绿萼又气又怕,恨不得再推他一把。
“我怕?我怕什么?”翁绿萼忍下喉间的哽咽,也有些后悔,不该推他下水。
她甩开他的手,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抹了抹眼睛,赌气道: “我就不该管你,你淹死就淹死吧,明儿我就收拾包袱带着杏香她们回雄州,反正豫州离雄州也不远。
我厚着脸皮叫张羽林护送一番,他说不定也愿意。
到时候随我高兴,做个寡妇还是另嫁他人,反正你在地底下,也管不着我在凡间的事儿。
” 她明显是在赌气,但萧持还是抑制不住地脸色发青。
他身上的衣裳被水打湿了,紧紧地贴在那具肌肉虬结、线条流畅而峻挺的身躯上。
他双手撑在岸边,轻轻一跃,就上了岸。
溅开一地的湿润。
翁绿萼现在还腿脚发软,蹲在原地,小小一团,看起来有点可怜。
萧持咬着牙又蹲下,强迫她看向自己。
淋漓着水珠的手指依旧温热有力。
“你想的倒是美!” 萧持咬牙切齿地蹦出几个字:“做不成鸳鸯,还有鬼鸳鸯呢。
你休想摆脱我!” 微风吹过,她披落在身上的衣裳刚刚被他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贴在身上,被风一吹,有些冷。
翁绿萼又想起那些志怪话本里的内容。
战死沙场、英魂未消的鬼将军和情窦初开、养在深闺的娇小姐。
萧持看着她的脸慢慢变红,突然又开始摇头,有点奇怪。
他忍了忍怒气,试探道:“你……在水下碰到脏东西了?” 他就是那个脏东西! 翁绿萼气鼓鼓地抬起头,瞪他一眼,站起身来,闷着头就往宜春苑走去。
这次她怎么也不要回头了。
萧持叫了几声,也不见那个狠心的女人回头看他一眼,无奈,只能大步追了上去。
“还生气?” 萧持带了些小心意味地睇她侧脸,仍旧漂亮得惊人,但嫣红的唇抿得紧紧的,显然很不高兴。
眼尾还残留着晶莹的水泽。
她又没有像他一样整个人都泡到水里去,只能是被他吓哭的。
萧持心里愈发愧疚,其中又夹杂了一点他自己都不好提出来的得意。
“我下回不这样吓你了,你别生气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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