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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女君来到豫州后首次宴客,不仅翁绿萼自己上心,杏香她们也跟着紧张,带着仆妇们将宅院收拾 得齐整漂亮不说,恨不得连那日用的杯盏碗筷都擦得锃亮。
到了巳时,陆续有客人登门。
柳香云抱着自家两个皮猴从骡车上下来,仔细地替他们理了理身上穿着的新衣裳上的折痕,再次叮嘱道:“到了别人家里,你们要乖,不能胡乱发脾气,不然我回家去告诉你们阿耶,叫他打你们屁股!” 张大和张二眼珠子滴溜溜转,哥俩乖乖点头。
柳香云有些紧张地看着面前气派威严的宅院,正想带着孩子们进去,却听得身后传来一阵呼唤。
“香娘!” 柳香云回头,发现是隋光远的夫人袁有容。
见是熟人,她脸上不由得露出几分喜色,撇开一对儿子的手,往袁有容的方向迎了两步,低声道: “见着你来了,我这心里可就有着落了。
” 不怪柳香云忐忑,她是张运还没有发迹前娶的妻子,从前一直在老家照顾舅姑和一双儿子。
此番若不是她婆母坚持让张运带上她和张大张二一块儿来豫州,说不定她还是只能在老家等着丈夫打完仗之后匆匆回来见她一面。
冷不丁地和她说,她要带着孩子们去君侯府上做客,女君会亲自接待她们。
柳香云能不紧张吗。
袁有容的丈夫与自家那口子关系不错,两人先前来往过,柳香云下意识地对她生出些依赖感: “嫂子,我怕我嘴笨,待会儿得罪了人都不知道。
劳你和我说说,女君是个什么性子?好相处吗?” 她这话问得过于直白,袁有容拍了拍她的手,对身后的女儿使了个眼神:“仪姐儿,帮着顾好弟弟们。
” 袁有容与隋光远成亲得早,育有两子一女,长子今年十四,留在平州读书,长女八岁、次子五岁,都是离不开耶娘的年纪,此番便也跟着一块儿来了豫州。
隋来仪点了点头,乖巧道:“是,女儿知道。
” 见自家那对皮猴子乖乖被隋来仪牵着往前走,柳香云松了口气,看向袁有容。
袁有容笑了笑:“其实我从前也只在旁人举办的宴会上见过女君一次,女君高贵美丽,待你见了她,也会为她的气度所折服。
放轻松些就是。
” 听她这么说,那位高高在上的女君仿佛不难相处。
但柳香云还是有些紧张,攥紧了手,掌心濡湿。
前来接引她们的女使唤作石榴,见二人话毕,稍稍分开了些,这才主动凑上前来,笑着与她们见过礼后,道:“二位夫人请随婢来,女君知道二位夫人要来,欢喜得不得了,特地在芙蕖园设了小宴招待,一应茶水糕点备齐了,就盼着您几位莅临呢。
” 石榴嘴甜,袁有容出身显贵,闻言颔首笑了笑,恭维几句受宠若惊的话,柳香云嘴笨,只能跟着袁有容的话茬附和几句。
几人穿过一道垂花门,又走过一道傍阁倚亭、直中有曲的长廊,倏地觉得周身暑气一降,有凉爽之意裹在阵阵芳气之中,迎面而来。
张大和张二年纪最小,怕热,一路走来小脸都热红了,乍一见面前这座漂亮又凉快的园子,俩兄弟顿时激动起来。
隋来仪还要分神看顾自己五岁的亲弟弟,一时不察,张叔叔家的俩皮猴挣脱了她的手,迫不及待地就想往里冲,她吓了一跳,连忙往前跑了两步牵住两人。
再一抬头,却看见一位恍若仙露明珠的美人正站在不远处,微笑着看着她。
她生得美极了,穿着一身玉色缕金绣幽谷兰花纱衫,淡黄织纱披帛顺着她婀娜风流的身段柔顺垂下。
莲步轻移间,绣着百合的浅紫裙裾随着她腰间系着的白玉八宝攒珠杏色丝绦轻轻晃动。
在烈日炎炎下,不远处的万顷碧波中菡萏静立,她一身打扮很是淡雅,落在人眼中,更觉养心怡神。
“你可是隋将军的女儿,来仪?” 她的声音也好好听,两人之间的距离近了,隋来仪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不同于满园莲香的习习芳气,一时间更紧张了,只能点头。
“女君。
” 见翁绿萼转头朝她们看来,袁有容与柳香云连忙对她颔首见礼。
柳香云的心怦怦跳,一是被自家那对皮猴刚刚的顽皮之举吓的,二则,是被女君出众的美貌给晃了下神。
乖乖,这么美的小妇人,也就只有君侯那样的英雄才配得上她了吧。
隋来仪站在原地看顾着弟弟们,原本急着要上蹿下跳拔芙蕖的张大张二兄弟俩看见那个长得很漂亮的姐姐,红着脸不动了。
隋承沣性子本就安静羞怯一些,他握紧了姐姐的手,不敢抬头多看。
袁有容先前虽见过翁绿萼,却没有机会上前与她说话,今日也像是初相识一般,见女君竟亲自出来迎她们,她有些动容,心头那丝掩藏得很好的紧张也在女君令人如沐春风的笑靥中缓缓消散。
“进屋去坐吧。
芙蕖园里凉波阵阵,屋内设了风轮,免了暑热侵扰,正好让咱们能好好说说话。
” 女君态度和蔼可亲,柳香云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进到屋子里,就有女使依次为她们奉上饮子,柳香云是个喜欢鼓捣吃食的,见杯盏中如同琥珀般剔透的酸梅汤,端起来尝了一口,喜道:“这酸梅汤滋味可真是好!和咱们从前喝的都不一样呢。
” 话音刚落,柳香云猛地反应过来,这里不是她乡下的大院子,她这嗓门儿又大又亮,可别吓着女君,让她觉得自己粗鲁吧…… 柳香云有些忐忑地低下头去,袁有容正想替她请罪,却听翁绿萼笑道:“柳夫人好巧的舌头,我想着今日在场的都是女眷孩童,便在酸梅汤里额外加了些玫瑰、木樨、蜂蜜进去,你喝着喜欢,我回头就让人把方子给你一份。
” 柳香云又是欢喜,又是惶恐,来人家府上做客,怎么还连吃带拿的呢?这样太失礼。
袁有容捧起白瓷盏,细细品味了一番,赞道: “这酸梅汤滋味浓而酽,喝了之后口舌生甘,当真比我们喝惯了的酸梅汤滋味更好些。
香娘,女君一番好意,你可莫再谦让了,要不然可不就只有我一个厚着脸皮向女君讨方子了么?” 袁有容语气诙谐,柳香云这才点了点头:“多谢女君。
” 张大和张二兄弟俩见大人们文绉绉地说着话,听不懂,打量过屋子的布置摆设之后,他们又被手边的酸梅汤吸引了视线,端起来一尝,眼睛一亮,连忙仰着脖子咕咚咕咚地喝了个干净。
“阿娘!我还要!” “阿娘,我也要!” 看着自家皮猴子伸出的小黑手紧紧握着空空如也的瓷盏,柳香云脸皮一红,恨不得当场扒了这俩皮猴的裤子,对着他们的屁股蛋狠狠揍几下! 竟是把她之前的叮嘱都给忘光了,怎么能这么失礼! 就在柳香云尴尬时,杏香提着一壶酸梅汤过来,替他们斟满,笑着道:“二位小公子慢些喝,这酸梅汤虽然酸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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