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从未有过如此尴尬之事,她快被尴尬得昏厥了。
唐袅衣想发出轰鸣的尖叫,但哽咽让她发出了轻轻的嘤咛,好似糅杂在嗓子眼的蜜糖,抵在掌心,黏黏糊糊的。
季则尘搭在她肩上的手一顿,尔后不经意地捂住她发声的唇。
月色格外朦胧,使他玉白的面容清冷得近乎模糊,依稀只能窥见星点精致的轮廓,唇角微扬。
“嘘,别叫出声。
” 他会想做些什么的。
掐断她的喉咙,然后制作成木偶,让木偶不厌倦地发出这样的吟咛,直到他产生厌烦。
但他现在又不想杀她,这是他唯一的夫人,死了就找不到了。
察觉到他周身古怪的气息很杂乱,唐袅衣不敢发声,杏眸乱颤地盯着他脸上的笑,眼中的尴尬多了几分不安。
他现在看起来好像阴湿鬼魅,像是她再出声就要扯破她的身躯。
季则尘垂眸掠过她惨白惶恐的脸,没有松开她,就着这般暧昧的姿势抱着,然后拾步往卧房行去。
期间怀中的少女虽然不再发出声音,但却极其不安分,时不时会蹭动几下。
还没有走进屋内,他的脚步骤然顿住,彻底面无表情地低头,淬金淡眼瞳柔诡地倒映她心虚的神态。
唐袅衣避开他的眼神,垂着头继续抬身子,企图离他远点,别贴这么近。
他盯着她越发得寸进尺的乱动,沉声道:“别乱动。
” 唐袅衣欲哭无泪,她也不想动,但是被他腰带抵得难受。
她有种身上的水渍还没有干,随着他走动越来越潮的错觉,唐袅衣张口想要让他放自己下来,他却先一步按紧她的唇,所有要出口的话都被堵在唇齿间。
屋内没有灯火,惨白的月色在破旧的窗户外,只探进来一星半点,不足以让人看清面容。
季则尘抱着她在黑暗中如履平地,踅身越过屋内的木柜,缓步至矮榻前放下她。
落在榻上的唐袅衣瞬间如鹌鹑般滚进里面,用被褥裹紧身子,柔柔地喘着,身子还有些发软,但比刚才好受多了。
季则尘瞥了一眼她的动作,转身往外行去。
身后的唐袅衣见状,下意识开口唤他:“你去哪里?” 她还有些害怕,这里经久没有人住,万一那条蛇爬进来裹住她的双腿,缠上腰,最后勒紧她的脖颈,咬死她怎么办? 单单是胡思乱想就足以让她头皮发麻,甚至从榻上坐起来裹着被子,伸手要去拽季则尘。
青年轻轻避开她的手,转身沉默地凝望她。
“我、我……”唐袅衣鼻尖一酸,垂下伸出去的手,心中升起被拒绝的难堪。
她真的很害怕。
黑暗中季则尘定定地乜她许久,俄而启唇道:“我出去打水沐浴。
你刚刚乱蹭的时候把我衣袍打湿了。
” 他的语气很平静,听不出什么不对劲。
唐袅衣脸上的难堪渐渐也变了,垂着发烫的脸,语气小声呐呐:“抱、抱歉,夫君的革带有些硌人……” 她已经很努力的忍住身体的反应,离得他远远的,是他非得抱着不放,还阻止她说把她放下。
季则尘深深地看了一眼她,平静道:“我没革带。
” 他语气很是淡然。
“我没骗人。
”唐袅衣瞪大眼反驳。
说完她就反应过来了,他穿的是粗布棉麻衣,哪需要革带。
既然没有,那一路让她难受的东西是什么? 唐袅衣似想到了什么,芙蓉玉腮霎如红霞,神情蔫耷耷地缩回去。
她的脸埋进前几日刚晒过的被褥中,瓮声道:“我晓得了。
” “嗯。
”季则尘淡淡颔首。
他本就没有革带。
听见门阖上的声音,唐袅衣蒙在被褥中好半晌才从里面探出头。
重新穿上衣裳,她坐在榻上脸颊依旧很烫,根本不敢去想刚才的画面。
她连看人交吻都会产生羞耻心,从未想过有一日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在她的身上。
不过…… 唐袅衣想了想,诡异地发现自己以前以为他是不为之所动的君子,实际上季则尘连她都不如。
他适才平静的语气中,定有谴责她撒谎之意,根本就没怀疑自己立正了。
唐袅衣越想越庆幸,幸好是和男女之情都不懂的季则尘流落至此,但凡换个男人,恐怕就危险了。
此间院子能住的地方不多,因为一架还算完好的床榻,所以刚来第一日,季则尘便寻了块木板在屋内搭了简易的床。
两人同住一屋,分床而睡。
因为受过蛇的惊吓,唐袅衣始终睡不着,等了许久意识模糊间,她隐约才感受到门被推开了。
氤氲的霜华已经沉淡,坠兔下沉,青年颀长的身影在门口被拉长,覆盖在里侧小榻上的少女身上,如冰凉缠绕人身的蛇。
一直等他回来的唐袅衣听见声音,睡意朦胧地睁开眼。
见他回来了,她翻身毫无防备地趴在榻沿,支着下颌掀眸看了一眼,尔后又耷拉下眼皮。
“夫君今日怎的去这么久才回来?”睡意惺忪的语气软媚甜柔。
往日他并没有去那般久,难道是去处理浴房的那条蛇? 如此想着,唐袅衣心中对他升起一丝好感,语气越发甜蜜,张口就是夸人的话:“夫君真好。
” 季则尘轻‘嗯’一声,收回落在她身上的视线,跨步入房内。
转身阖上门杜绝外面清冷的月光。
唐袅衣本以为他是回来安寝的,谁知道他并未走向自己的木板榻,而是踱步至她的面前停下。
青年清冷的目光居高临下地落在她的身上。
呃? 她茫然地抬起雪白的脖颈和他对视,满身接是无害的气息。
季则尘凝望她的脸,忽而想起为何他现在才出来。
杀一条蛇很简单,并不需要花费过多时辰,之所以回来这般晚,是因为他发觉自己的身体似有不对劲,如何都下不去。
褪了外罩后,直挺凶恶的蛇首吐着晶莹的水涎。
从未遇见过如此古怪的事,他想伸手压下,而它却越发亢奋,尤其是当脑中一闪而过,适才她趴在身上乱蹭的模样,还有那怯颤颤的嘤咛。
他竟感受到难以抑制地激流涌来,没忍住将手臂横亘在墙壁上弯下了腰,身躯敏感得颤抖不止。
如此反应很是古怪,以往只有在她碰过自己后才会有这样的感受,但现在她也并未碰过自己。
为了抚平这种古怪的反应,他弄了许久才如愿以偿地沐浴完。
出了浴房后,他想起白日看的那本书,上面似乎有过记载,便折身去寻看了会子书才回来。
书上道,此乃夫妻之间正常反应,许是因为丈夫未曾与妻子睡同一榻上,所以才会如此。
青年立在床头沉默的时间久久不动,宛如巍峨的大山倾轧地用影子覆盖她的身子,沐浴后的潮润悄无声息地攀附上她的肌肤,无端令人心跳骤然加速。
“夫君?”唐袅衣狐疑地歪头。
季则尘垂下眼睑,忽而撩袍坐在榻上。
唐袅衣被吓得抱着被子猛地往里滚,杏花水朦胧的眼眸晃荡紧张。
“今日我需得与你共睡一榻。
”他的嗓音微淡。
“哦,啊?!”唐袅衣倏地睁大眸看他,表情霎时变得古怪,有些不可置信这是季则尘说出的话。
眼前的青年周身清冷温慈,连夜间安寝整夜都不会转变姿势,双手端方矜持地交叠放在腹部,克己复礼似刻进骨子里了。
他竟、竟然会主动与她说睡一榻? 一瞬间,唐袅衣有些慌乱,她没和男子睡过一道,但又不能直白拒绝。
竭力维持情绪,她佯装关切,美眸中是对他的敬仰与爱慕,如同乖巧又无害的猫儿般腻人:“夫君,你可是遇见什么事了?” “无碍。
”季则尘摇头见她未曾拒绝,修长的手指掀开被褥一角,颀长的身子躺在她身边,阖上双眸似在安寝。
房中霎时安静了。
唐袅衣无言地低头,觑看躺在身边如尊雕像的清雅男子,方才明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是姬象,谢邀。 人在大明,刚死在紫禁城。 信号不好,神鬼怪事太多。 匿了。 /
夏歌一朝穿越,穿成了星际时代某最大佬的AI仿生机器人。 这个机器人的一切数据,都是照着大佬那求而不得的白月光设定的,从外貌到身材,从声线到性格,和那个人一样温文尔雅,和煦如风。 可以说是一个完美的AI替身机器人。 然而,就在夏歌穿越过去的当天,这个替身AI的数值程序就彻底崩坏了。 陆行深看着一边大喊老子活了!一边满屋子疯跑蹦跳鬼叫不止的疯批,觉得自己的完美替身机器人一定是中病毒了,才会程序/
久作,代号Q,13岁,异能是[脑髓地狱],是即使在异能当中也最被忌讳的精神操控的异能,被称为【活灾难】,因此终日被关在港口mafia的地牢不见天日。 [嗡嗡嗡] 在睡梦中听见了十二点的钟声响起,再一睁开眼,他发现自己坐在一辆黑漆漆的车里,而身旁的开车的人,是一只大蝙蝠? 啊咧,是梦吗?但是,这里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怀抱着人偶的少年露出一个崩坏的笑容,眼中的星星闪烁,[既然是在梦里,那就让我/
众所皆知,A医大附属济华医院妇产科有两位王不见王的副主任医师。 江叙和沈方煜从大一入学到博士毕业再到规培评职称,简直拼得你死我活,天昏地暗,堪称你不卷死我,我就卷死你,你考九十六,我考九十七。 卷到最后,居然连看上的姑娘的都是同一个。 谁能想到,没等两个人斗出个结果,心上人直接挽着同性女友的手,在他俩面前笑吟吟地出了个柜。 白白针锋相对了三个月的俩直男三观尽碎,同仇敌忾地一顿苦酒入喉,稀里/
战长林年少轻狂时,做过最轰轰烈烈、惊天动地的事情有两件: 一件是倾其所有,求娶长乐郡主居云岫; 一件是兴德元年,在居云岫身怀六甲时扔下一纸休书,削发为僧,扬长而去。 三年后,天下大乱,战长林在荒郊救下华盖如云、玉辔红缨的送亲车驾。车里,新妇凤冠霞帔,怀里抱着的稚儿粉雕玉琢,正睁大一双跟他一模一样的眼,懵懵懂懂,似惊似疑。 战长林问:哪儿去? 居云岫答:洛阳赵家,成亲。 *又痞又野和尚X又冷/
我在dc宇宙重生了,有个外挂,挨打就能升级,虽然技能点只能加防御。 大超被约架,似乎没赢过,每次都灰头土脸;蝙蝠侠与人约架,似乎没输过或许可以和大超约一架,把防御加到谁也打不死的钢铁之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