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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控制地发抖,但想说的话还是好好说出来了: “我看不见,林琅意,我看不见的……你别担心,这没什么的……都是小事。
” 他絮絮着反复安抚她,直到手腕也被紧紧绑住才渐渐不再说话,这种禁锢的勒感诡异地给他带来了少许安全感,就好像这种过紧的陷入皮肤里的隐痛代表着她的存在。
脖子上系着绳子的狗是有家的,没有的是流浪犬。
林琅意没什么经验,扎束好后还用手指往领带结里抠挖了一下,问他:“会不会太紧了,痛吗?” 他摇摇头,因为身材优越,现在这幅样子还真有几分蛊惑。
他抬了抬下巴,脖颈上喉结滚动了一下,被捆在一起的双手往上抬,点了点自己的唇,唤她:“你坐上来,一直往前坐。
” * 林琅意迷迷糊糊间猛地醒来,第一反应是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事。
她往枕头边上摸索着掏出手机,按亮屏幕之前回头往程砚靳那里望去一眼。
他平躺着,呼吸深沉而有规律,右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将她裹住,安静地熟睡着。
林琅意收回视线,将手机侧着看了眼时间。
不到十分钟就是零点了。
主要是刚才又是干冰啊,又是领带啊……结束后困了,不小心浅睡了一会儿。
她眼皮抽跳,鬼鬼祟祟地坐起来,掀开被子,先小心翼翼地将拖鞋别过来穿好,最后才不动声色地从他的手掌里慢慢抽出手。
程砚靳一直睡得很沉,他睡眠质量一向很好,在这一点上两人非常相似。
林琅意脱身而去。
她脚上趿着拖鞋,身上是普普通通的长袖长裤棉质睡衣,从楼梯上扶着扶梯一路小跑下去,没有束起的长发在背后披着,随着向下急跑时的身体幅度不住地往后扬。
她给原楚聿发消息,发出去后才终于想起自己还把他拉黑着,连忙从通讯录里把人放出来,直接拨去了一个电话。
对方秒接,依然没有先出声。
她奔跑时呼吸有些急促,对着话筒喘着气问:“在三楼哪里?” “最南边的房间,门没锁。
” 她的运气不错,一路上没有碰到任何人,但从上往下经过不同的房间时有些门缝底下还透着光,彰示着住在里面的宾客并未休憩。
林琅意找到那间最南的房间,其实不难找,三层的房间数寥寥无几,那间房间更是大得气派。
她抬手欲敲门,才叩响了第一声,门就从内里打开了。
原楚聿站在面前,她快速挤进了房门,回身将门一关,第一反应就是去上锁。
可手才碰到古铜色的门把,她顺着往下摸,却只摸到一个空荡荡的缺口。
林琅意一愣,低下头定睛辨认,震惊地发现这门的锁居然被拆掉了。
“锁不了。
”原楚聿在身后语气平和道,“小时候他们想要随时推门进来看看我在做什么,所以我的房间都是没有锁的。
” 林琅意的手还摸在门上,闻言更是骇然。
所以他说的门没锁,是真的门没锁?! 她扭过头,看到他平静镇定的脸,张了张嘴,最后问:“他们不会还在你房间里装监控吧?” “嗯。
”他居然能这样平心静气地点头。
林琅意寒毛直竖,下意识往墙角靠:“现在也有?” “没有了。
”他失笑,握住她的胳膊把她揽进怀里,“跟门锁一样,小的时候哪怕争取到了有锁的房间,锁也会被拆掉。
现在哪怕是没有锁的房间,也再没有人敢直接进来了。
” “我这里住得少,所以也没有改过。
” 他的心跳声沉稳,“咚咚”地透过皮肤传到她胸口,原楚聿稍弓下身将下巴垫在她头顶,非常喜欢拥抱的感觉。
他娓娓道来:“我小的时候许愿,有很长一段时间许的是以后能有一间上锁的房间,后来梦想成真了,每一套房子的每一间房间都可以装锁,如果我想,书房里的每一个抽屉也可以。
” “我许愿总是很灵的,在我母亲还在世的时候,我许愿不想跟父亲住,每一天都跟母亲在一起。
”他笑了下,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沙沙的。
“然后也灵验了,一直到她去世下葬后,我才跟她分开。
” “现在,我又许了愿。
”他收紧手臂,将她完全嵌进怀里,共享体温的亲密能抚平所有的不安,让他彻底放松下来。
“那你愿望又成真了?”林琅意回抱住他,努力将手探出来看了一眼手机,提醒,“马上就到零点了。
” 原楚聿没说什么,只是收了收下巴,将鼻尖抵在她的发间轻嗅着她身上好闻的气息,像是黑蝶贝将脑袋埋进她最心爱的毛线球里。
“但你晚上都没吹蜡烛诶,愿望真的能成真吗?”林琅意拍拍他的背让他放开。
原楚聿收了收胳膊,看起来相当不情愿放人。
“快点,要过零点了。
”林琅意从他怀里紧迫感十足地挣脱出来。
一脱身,她就将耳朵贴在门口听了会,想了想,又蹲下去从锁孔里往外瞄了几眼。
没人,她开了门就往外走,原楚聿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后,以为她要回去了,低声挽留她:“你要去哪里……?” 林琅意没回答,而是径直走到了三楼走廊靠近他这边的尽头,那里有一扇窗户,只是用窗帘严严实实地拉住了。
她将窗帘拉开,窗台上居然被人藏了一只小碟子,上面是晚宴上切块的慕斯蛋糕,一旁还放着一根蜡烛和一只塑料打火机。
原楚聿看清了东西,在她身后慢慢停住脚步,站定,就这样定定地望着她。
窗外的月色皎洁地洒进来,将她清丽的侧颜笼上了一层梦幻的滤镜,她捧起这只小碟子,仔细地将那根细细的蜡烛插在蛋糕上。
转过身面向他的时候,半开的窗外吹进温凉参半的微风,将她的长发连着白色的窗帷一起轻轻拂动,丝丝缕缕地往前淌,像是捕获猎物的蛛网。
他闻到了很淡的清香,是郊外密植草木的悠远澹香,含着月色的清冷和潮湿水汽,仿佛在一杯花果茶中加了冰块。
在此之间,被风送来的、有关她身上的馨香气息是最具有侵略性的。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从走廊的另一端望过来,他那宽肩长腿能完全将她的身影遮挡,是一个亲近又极具占有意味的距离。
四野岑寂,她就这样站在月色满盈的窗前,繁复奢华的窗框像是精美的画框,将她此刻的模样永久地留在画中。
她将手中的小碟子往前送,生怕发丝勾在上面破坏了蛋糕的造型,她看上去是如此虔诚又毓秀,如果她想,没有人能从她的温柔刀里逃脱。
“我来给你唱生日歌了。
”她冲着他微微笑着,“没有吹蜡烛,那就趁着今天还没过去,再吹一次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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