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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林琅意就空出一只手来小心翼翼地用打火机打了火,凑到那根细短的蜡烛上点燃。
零点前的一点微弱火苗,在幽长的走廊里像是一粒跳动的红豆。
那点光将她的眉眼小小地映亮一块,睫毛一眨,她还未来得及抬起眼,身前的人阔步上前接过她手中的碟子,连同她的手一起绕到背后将人环住,另一只手穿过她的长发绕过颈子托在后方,将她往前压。
林琅意猝不及防投入一个拥抱,下意识抬起脸,眼前忽有阴影压下来。
原楚聿弯下腰,半垂着眼偏过脸吻上她。
蛋糕晃动了一下,那点星星微火在暗夜中跟着闪烁了一下。
他屈指稍重地抓住她的后颈,把她往怀里带,缓慢地攫取她的空气。
十秒左右的时间,她骤然撇开头,他阖上的眼睛迷蒙地睁开,喉咙里无意识地滚出一声很低的闷哼,仿佛还处在梦魂颠倒之中。
“进去!”她一脚踢在他小腿上,低斥。
那小碟子由他拿着,怀里的人一缕烟似的钻进了房间,原楚聿重新直起身,跟着进了房间。
一关上门,林琅意跟捏表打枪喊“各就各位”的体育老师一样,催促道:“快快快,还有一分钟就要零点了,快许愿。
” 原楚聿将蛋糕放下,姿态虔敬地闭上眼许愿,林琅意不敢大声,轻哼着唱了生日歌。
简陋的庆祝方式,奶油半化的蛋糕,冷清安静的环境,原楚聿许完愿,睁开眼时那点微弱烛光映在眼底,像是在眸子里撒了一把璀璨星光,让他此刻看起来缱绻温柔极了。
他用掌心拢住烛火,靠近了轻轻吹灭,那点烟一点儿也没有往林琅意的方向飘去。
终于在零点之前给他过完了生日,林琅意大事完毕放松下来,直接往他床上没骨头似的一坐,看着他将蜡烛取下来放在一旁。
“你怎么在窗沿上藏了一块蛋糕?”原楚聿跟着她坐在床边,侧过脸看着她。
其实是她给程砚靳和自己各拿去一块蛋糕,吃完后才想起还有一个零点约定,而且蛋糕这事还是出自程砚靳的一句话带给她的灵感。
当时程砚靳问她还要不要吃,可以打包走一份,她福如心至,心想这不是可以借花献佛,当即就搬走了一小块。
至于蜡烛,是茶歇桌上各式各样的小甜品里的一种,为了要一根这个细短蜡烛,她努力吃掉了那份中看不中吃的甜点,还问侍应生要来了火机。
回到房间,趁着程砚靳洗澡的时候,她就将这些玩意儿放到三楼了。
本来能更早,时间更充裕地给人过生日,是程砚靳晚上突然拿干冰出来给她长了见识,她事后又眯了会,这才这么赶。
好在,紧赶慢赶,还是赶上了。
林琅意省略了故事中程砚靳的戏份,主要绘声绘色地讲述了自己是如何为了拿到一根蜡烛死吞下那块难吃的樱桃味蛋糕。
原楚聿又开始粘人了,他那张清隽英俊的脸蛋上看不出什么缠人的表情,但在听她说话时非得要将她的手拉到他腿上,又是揉她的手指又是将绕她的发尾,抑或是去圈手腕丈量她的骨骼粗细,最后问她这样坐着累不累,要不要枕在他的腿上? 已经经历过上下半场的林琅意断然拒绝了。
开玩笑,踢足球那也只有两场,这点中场休息够什么的,贤者时间总是戒凰的黄金时期,她现在清心寡欲得能出家。
原楚聿并没有强求,他只是喜欢这种亲密的相处,拥抱、或者亲吻,都可以完美地安抚他的渴求。
夏天已经过去了,但是如果能跟相爱的人共同沐浴在同一片月色下,夏日的赞歌就永远不会褪去。
她身上穿着柔软舒适的居家睡衣,洗漱完毕,披散着头发随性地坐在他的床边,这样温馨又充满生活化的场景,那跟他的妻子有什么区别? 他在心里将这两个字翻来覆去地念了好几遍,越是默念,心里的欢喜越是像啤酒罐上疯狂冒出来的泡沫一样翻滚溢出。
本来就是他的恋人。
哪怕是说没营养的话也是有趣的,他陪着她,双双坐在床沿上,她还盘着腿,两个人都像是自由生长的树。
原楚聿笑着回道:“我在国外留学的时候,但凡名字里含有‘樱桃’两字的甜品,不用怀疑,那都是难吃的。
” …… 林琅意坐到将近凌晨一点才离开,原楚聿想送她回去,被她一口拒绝了。
别搞笑,大哥,这房子里每一层都有人,虽说已经是后半夜了,但谁能保证没有夜猫子呢? 再说了,情人送她回正房房里,这事怎么听怎么诡异。
林琅意出了门就往楼梯上走,才刚走了半层,脚步才在平台上一转,视线中忽然闯入一个黑影,她一个激灵,被吓得差点一脚踩空台阶。
瞪着眼直勾勾地看了好几秒,她才看出来那是边述席地坐在楼梯的最上层。
忘记了,这里真的有一个不需要睡眠的人。
大半夜的突然看到一个人,是个人都被吓一跳,好在这人选并不难搞……林琅意肩膀松懈下来,开始考虑起了眼前的突发状况。
咋整?要不她现在把眼睛一闭,两手伸直,当作夜半梦游?反正经年不见,他又不知道她新得了什么毛病。
边述身侧还放着永不离身的电脑,屏幕却暗着,应该是很久不用后自动休眠了。
他坐在台阶上无声无息地瞧着她。
她想起来了,最开始她是这么跟他说的。
“我肯定是严厉拒绝的,半点机会都不给。
” “不熟,一点可能性都不会有。
” 林琅意缓了缓气息,重新镇定地往上走去。
边述将视线定格在她脸上,随着她的靠近一点点抬起头,半刻都没有将目光从她脸上挪开。
然后看到她一言不发地经过他身边,继续往上走去。
她什么都没做,也没有掩饰。
没必要跟他解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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