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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捌寂静的河川之乡(2/3)

声音,但每一次希望都落空了。

就这样空空地等了两个星期,小飞龙和炮仗又来探望过他一次,他们说雅乐已经在一周前飞走了,临走前就从机场给他们打了个电话,说后会有期。

她没有提起他。

罗小雄感到沮丧难过,他从没有寄期望剧情大反转,但出于道义,出于友谊,她至少该在远渡重洋之前来见他一面不是吗?就这样恩断义绝?肋骨被打折之处阵阵抽痛。

罗小雄深呼吸一口气,努力挺直了脊梁,咬紧牙关,告诉自己,一切真的都结束了。

&ldquo小雄&hellip&hellip&rdquo陌小凯面对看着掌心中皇冠戒指愣愣出神的罗小雄,叹道,&ldquo以为你早就放下了。

&rdquo 罗小雄回过神来,攥紧了拳头,牵扯嘴角微笑了一下:&ldquo是早就放下了。

只是因为刚好去了巴黎,就想到巴黎那个小鬼,然后想到很多往事&hellip&hellip我荒唐了好几年,好不容易收了心。

熙兰这样的容貌家世,对我还那么包容,娶妻如此,夫复何求?我们在一起三年,前一年我还插花谈着几个模特和明星,真是荒唐不懂事,只有熙兰能忍我。

三年了,她从没离开过我,甚至连吵架闹别扭时都不说这样的气话。

安全感理应是男人为女人打造的,但在我们俩的关系中,一直是她在默默经营。

只要愿意,我任何时候都能找到熙兰,见到熙兰,从来不会担心她会一走了之、消失不见&hellip&hellip&rdquo 陌小凯有点怀疑地看着罗小雄,觉得他嘴上诉说着对蔡熙兰的情意,手里却还紧握着默许给云雅乐的一枚婚戒,实在是没有多少说服力。

罗小雄察觉到陌小凯的目光,摊开手掌,最后看了一眼,然后把那枚价值200欧元的珍珠贝皇冠戒放进盒子,站起身走到栏杆边。

陌小凯还来不及出言阻止,就看到他用力挥开臂膀,将戒指连盒子投向宽阔的璞江。

金色艳阳中,白盒子划出一道长长的弧线,落入远处随风起伏的波澜里,溅起一圈水花。

罗小雄对着滚滚江水大喊:&ldquo不要再来烦我了!云雅乐!我们早就相忘于江湖&mdash&mdash&rdquo 陌小凯嘴里叼着烟走过去:&ldquo神经病啊?要不要这么狗血煽情?不要这枚戒指给我啊,好歹200欧啦。

&rdquo 两人肩并肩看着江面,等着看戒指盒子沉下去,但等了很久,那个小白点还是顽固地漂浮在水面上,只是随着波涛荡漾,越飘越远。

两人异口同声感叹道:&ldquo靠&mdash&mdash&rdquo 国庆节长假,罗小雄和几个朋友一起约了自驾游。

这些朋友都是生意圈里的老板、股东,开上平时在城里没机会开的越野车,放虎归山,携妻带子去江浙一带游山玩水。

罗小雄驾驶着一辆中型尺寸运动风的悍马H3,其他朋友也有开指挥官、大切诺基和牧马人的,保持队形一线前进。

刚出发的时候无比有型&mdash&mdash六辆黑色吉普走的都是美式肌肉车路线,风格彪悍而统一,充满野性,保持稳定车距排成一队飞速前进,乍一看有点像在拍摄好莱坞大片《速度与激情8》。

几小时后事实证明,拖家带口玩越野车是不可能持续有型的。

一会儿老马他老婆晕车了,要在路边吐一会儿,一会儿威廉姆斯的宝贝儿子要拉屎了,得在服务站里上厕所。

队形很快就被瓦解,稀稀拉拉地单兵作战,只能分头前往,相约在下一个集合地点会和。

罗小雄没出什么状况,所以他一直走在最前面。

熙兰安安静静地坐在副驾驶位置上,鼻梁上架着和罗小雄情侣款的迪奥太阳眼镜,修长美腿包裹在铅笔型牛仔裤中,随着Lorde的歌声轻轻打节拍,望着满山翠绿金黄的树林和变幻光影自得其乐。

罗小雄微笑着斜瞥了熙兰一眼,她左手无名指上引人瞩目地戴着那枚硕大的订婚戒,从求婚那天起戴上后就没摘下来过。

他们的婚期定在明年春天,两家亲友初步统计有两百多人,计划要包机飞往马尔代夫,在那里包下一个小岛举行婚礼,海天一色,碧波万顷,必然是唯美浪漫至极。

中午十二点,抵达集合地点苏美小镇,在遍布青石板路的老街后停好了车,罗小雄牵着熙兰的手找吃饭的地儿。

以前从没来过苏美小镇,它名气不如凤凰、丽江那么响亮,论历史也不如平遥古城那么久远,由此观光客少,因而显得清静幽雅。

走在古色古香的老街上,看周遭青石砖的路面、白色粉墙、钴蓝色的飞檐屋瓦,倒是别有一番意趣。

尤其此时正值金秋十月,满镇木芙蓉花开,月牙红、薰衣草紫、豆蔻粉、鹅黄&hellip&hellip很是收获了一把意料之外的美。

转过一个弯,前方有家店铺,门前两侧花圃里栽种着十多株特别高大的木芙蓉,满枝丫盛放纯白花朵,每一朵都有碗口那么大,在微风中摇曳生姿,看起来是家精致的饭店。

一进大门先是一个小小的院落,露天摆放着几张桌子,粉墙下一侧种着桂花树,另一侧是梅树,树干下各围绕着一圈绣球。

绣球、桂花已过季,梅花花期还未到,但越过墙头,能看到墙外雪绒花般的木芙蓉。

饭店老板倒是个精细的有心人,安排得妥妥当当,客人无论一年里哪个季节前来,都能观赏到不同的美丽鲜花。

店里有不少客人,露天院子里坐了一桌,店堂里坐了三桌。

罗小雄和熙兰就在靠院门的一张露天小桌边坐下。

罗小雄对着店堂内喊服务生小妹:&ldquo美女,得空了吗?麻烦点单&mdash&mdash&rdquo 服务生小妹提着茶壶走过来,动作麻利地为罗小雄和熙兰斟上菊花茶:&ldquo先生要点些什么?&rdquo那是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肤色白皙、模样清秀。

罗小雄报完菜名,抬头把菜单还给服务生小妹,无意间一瞥,忽然觉得她十分眼熟,却怎么都想不起来是谁。

那小妹伸手接过菜单,看到罗小雄盯着她看,也愣住了。

熙兰正端着茶杯喝茶,一边环顾四周,注意到店堂门梁上挂着的饭店招牌,轻柔念出声:&ldquo云端雅集&hellip&hellip小雄,这店名和我爸的云端兰山倒像联名号呢&hellip&hellip&rdquo &ldquo云端&hellip&hellip雅集&hellip&hellip云雅乐&hellip&hellip&rdquo罗小雄没来得及思考,这几个字就已不由自主地从嘴里冒出来。

服务生小妹尖叫着握住了罗小雄的手:&ldquo小雄哥哥!你是小雄哥哥对不对?!&rdquo &ldquo巴黎!&rdquo罗小雄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兴奋得忘乎所以,跳起身来把她抱在怀里满院子转圈,就像十几年前巴黎小时候一样。

那时候的巴黎还是个小女孩,份量轻得可以扛在肩膀上;现在,她已经长成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抱紧了罗小雄的脖子把脸伏在他肩背上咯咯大笑,笑得眼泪都快流下来。

&ldquo哦熙兰,我给你介绍,这是巴黎&mdash&mdash&rdquo罗小雄终于想起来未婚妻还坐在一旁,&ldquo她虽叫我哥哥,但其实可以算是我半个女儿&mdash&mdash十多年前,差不多有一年多的时间,我照顾她的吃穿住行,还替她补习语文。

&rdquo &ldquo什么半个女儿呀,小雄哥哥你不过才比我大十一二岁吧!&rdquo巴黎笑着抗议。

罗小雄指了指熙兰:&ldquo这是我未婚妻,蔡熙兰。

&rdquo 巴黎很乖巧地微笑问好:&ldquo姐姐好。

&rdquo却很快垂下了视线。

来到了名叫&ldquo云端雅集&rdquo的小饭店,又恰巧遇到了巴黎,罗小雄就料想到雅乐一定也在这里。

她们是什么时候回的国,为什么没有回滨海,而是在苏美小镇开店?这十几年来她们生活得怎样?自己同未婚妻出双入对,想必雅乐也早已嫁为人妇,多半她还有了可爱的孩子,是否承袭了她那双点漆般的杏核眼和刀锋般冷傲的神情&hellip&hellip以往的罗小雄绝不想在熙兰面前谈及这些,他不想在任何不相关的人面前提起雅乐。

熙兰见过他不少的前女友,有的是从过往的照片、媒体的八卦报道里看到的,有的是在一些社交场合狭路相逢,每一次熙兰都处理得极为妥善,从没叫任何人失了面子,所以罗小雄也从不需要刻意隐瞒自己往日的恋情。

唯独关于云雅乐,关于在德庆坊的两年,除了陌小凯,对其他任何人来说都是罗小雄的一段时光黑洞,他封锁了全部信息。

但自从把暗许给雅乐的那枚珍珠贝皇冠戒指丢进璞江的一刻起,从熙兰接受他求婚、戴上天价卡地亚钻戒时起,罗小雄就已经割舍掉对于云雅乐最后的一丝情愫与留恋&mdash&mdash十二年来记忆里反复拿起和放下,未尽的情意也终于走到了尽头。

他三十一,雅乐也三十一,大家都到了云淡风轻笑看世间变幻的年纪。

&ldquo巴黎,这家云端雅集是你和云雅乐回国来后开的吧?她在吗?我和熙兰想问候一下。

&rdquo罗小雄露出商场上常用的礼节性浅笑,轻轻握住了熙兰的手,&ldquo不管怎么说都是老朋友啦,十几年没见面,还是挺挂念的,晚上一起吃个饭,叙叙旧吧?&rdquo他现在终于能够觉得坦然,年少时一场一厢情愿的情事,只牵过几次手,被短暂地亲吻过一次,除此以外,其余时间都像混混一样在打打杀杀,不是去惩戒别人,就是被人殴打,与其说是初恋,还不如说是初次上道。

雅乐与其说是爱人,还不如说是他效命追随的社团女王。

当时固然觉得轰轰烈烈,现在回想起来,只能说是青春期荷尔蒙分泌太过旺盛。

熙兰是未婚妻,就不该有什么躲藏隐瞒,叙旧什么的,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可以聊一聊德庆坊,聊一聊炮仗、小飞龙、郑伊健他们&hellip&hellip 巴黎狭长的丹凤眼却慢慢瞪了起来,脸颊也变得绯红,冷冷地下逐客令道:&ldquo小雄哥哥,雅乐姐姐不想见到你。

你还是带着你的未婚妻去别家吃饭吧!走好,不送!&rdquo 菜都没端上来就被赶出饭店,罗小雄闷闷不乐地埋头走,熙兰伸手挽住他胳膊,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ldquo别生气啦,云雅乐是你以前的女朋友吧?多半对你还放不下,那个叫巴黎的小女生和她情同姐妹,看你带了未婚妻,还要一起拜访叙旧,所以发怒。

&rdquo 但罗小雄知道不是这样,雅乐绝对不会这么小气,当年放不下的人可绝对不是她。

&ldquo那个云雅乐,对你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吗?&rdquo熙兰可怜巴巴地问。

罗小雄停下脚步,捧住熙兰的脸:&ldquo笨蛋,说什么哪?现在世界上除我妈以外,只有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rdquo 熙兰立刻笑起来:&ldquo只是现在吗?&rdquo &ldquo从现在开始一直到永远,直到死亡把我俩分开!&rdquo罗小雄一只手按在自己胸口,故意用很抓马的方式表白,随后抓住熙兰咯吱她,两人笑闹成一团,引得路上行人纷纷侧目。

罗小雄抱住熙兰,发自肺腑地在她耳边低声道:&ldquo谢谢你。

&rdquo 还记得很多年以前,陌小凯说过:&ldquo初恋,相当于小法师入门修炼中的第一道魔障,不破不立。

要破,也得靠你自己。

&rdquo现在知道,单靠自己还不够,幸亏还有善解人意的熙兰。

张爱玲说男人生命里总是有着两个女人,一个是红玫瑰,一个是白玫瑰。

娶红玫瑰久了就是墙上一抹蚊子血,而白玫瑰还是床前一道明月光,娶白玫瑰久了就是衣襟上一颗饭粒,而红玫瑰则成了心头的一颗朱砂痣。

总归是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但罗小雄并未这样觉得。

雅乐和熙兰既不是红玫瑰,也不是白玫瑰。

对他而言,雅乐是一道久久难以愈合的创伤,自己曾差点为她付出性命,她却拂袖离去。

意志沉沦的罗小雄一度把情爱当作游戏,直到二十八岁时遇到了熙兰,这是个合适的时间,温婉的熙兰是纷纷扬扬的春日花瓣,覆盖掉最后的创伤痕迹。

他不会为熙兰交付生死,却会终身携手做彼此忠诚的爱人。

失去的就让她远去,在身边的才最值得珍惜。

两人牵着手,静静地走了一段路,罗小雄很诚恳地道:&ldquo熙兰,我只爱你。

但我和云雅乐、巴黎是旧友,和她们十几年未见,没有一点音讯消息。

我们今天只在苏美小镇停留一夜,以后未必会再经过此地。

如果你同意,我想晚些时候单独再去拜访一下。

&rdquo &ldquo去吧,我在酒店等你回来。

&rdquo 为了不打扰云端雅集的生意,罗小雄等到八点半后才前往。

庭院店堂里的客人已然稀少,是另外两个伙计在帮客人结账收拾桌面,店堂里的收银柜台后面坐着个圆脸的姑娘,走进店堂里去询问,得知巴黎不在,再问老板云雅乐,圆脸姑娘眼珠子朝天花板翻了翻,问:&ldquo先生你姓罗?&rdquo罗小雄点头说是,圆脸姑娘就皱眉说:&ldquo老板也不在。

&rdquo一看就知道,是巴黎关照了他们,但凡有姓罗的来找雅乐,就推说不在,其实雅乐多半就在楼上。

巴黎这小东西,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坏?还是雅乐真不想见他?罗小雄看到帘子后面的楼梯,他可以硬闯,但故人相见应尽欢,强人所难实在没意思。

走出云端雅集庭院大门,明晃晃的月光照耀下来,老街上的青砖石隐隐泛光。

木芙蓉在夜色中依然白得醒目,层层花瓣仿佛透明一般。

罗小雄站在对面的街边静静凝望店堂二楼的窗口,屋内亮着灯,窗边有一个女子也正凝望着他,逆着光,看不清面容,但罗小雄知道那是云雅乐。

十几年前,他也曾多次在告别之后站在德庆坊狭窄的巷道里,久久凝望雅乐修车铺阁楼的窗口。

那时候如果雅乐看到她,就会微微一笑,挥手让他早点回去休息。

曾经的爱人,多年未见的故友,为什么会变得连路人都不如?但真的倘若缘分至此止步,那也只能就此隔空告别,分赴自己未来的征程。

罗小雄正打算转身离去,却见窗边的女子朝他扬了扬手,清凉柔和的音色在月光下犹如悦耳琴音,正是久违了的雅乐的声音:&ldquo你来了两次,等了很久,上来喝杯茶吧。

&rdquo 一张写字桌依窗斜放,雅乐就坐在桌后,一袭纯白斜襟盘扣衫,及腰长发已经剪成了齐耳梨花,漆黑如墨的双眸幽深似海。

罗小雄站立在楼梯口,久久无法迈开脚步,他就这样隔着整个起居室的距离同云雅乐彼此凝望。

连空气都在微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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