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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既不相爱,不如相忘,免作相思(2/3)

绔子弟,他是她的死敌。

“就算看在他那么酷的面子上,你也不能这样对他,何况他和你作对,也是喜欢你,再说了,那次你跳楼,他还想着救你。

”艾细细为蒋森打抱不平。

“艾细细,你再为蒋森说一句好话,我就和你割席断交!我心里只装了一个人,蒋森是属于周丹娜的,他把周丹娜害成那样,倘若世上有卖爱情药的,我要买一颗给蒋森吃,让他生生世世都死心塌地爱周丹娜!”苏绿提起周丹娜就沮丧,自从周丹娜不辞而别,再也没有她的下落。

不知道周丹娜去了哪里,过得好不好,苏绿有种预感,她和周丹娜一定会再见,她们不会彼此没有一句交待就匆匆结束那段珍贵的友情。

她把周丹娜看做是珍贵的,她这一生,真正走入她心间的人并不多,始终牵念的人,来来去去就那么若干个。

“好吧,我不说了,不过他问了我方卓昂公司的地址。

”艾细细弱弱地说。

苏绿惊吓状,问:“那么,你告诉他了?” “你知道我对帅哥毫无抵抗力,就算我被抢劫,只要劫犯是个帅哥,我都会乖乖主动说出自己银行卡的密码。

”艾细细小声辩解。

“当然,你银行卡里的钱从来都没有超过三位数。

”苏绿鄙视艾细细,她担心蒋森真的会去方卓昂的公司找他,千万不要,方大叔说不定真会对蒋森大打出手。

方卓昂,当你看到另一个男孩子喜欢我,你会吃醋,会勃然大怒吗? 方卓昂带着蒲苇回到了家里,如她说的,这一晚,他要陪在她身边,他并没有把这最后的一晚往深处想。

蒲苇在暗暗思量,这天气似乎也很配合,突然就雷电交鸣。

他走进卧室脱下西装,换上一套灰色休闲家居服,使家里添了些简单轻松的气氛。

他把属于她的物件收拾得一干二净,装在一个牛皮纸箱,然后把纸箱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她坐在沙发上,翘着修长笔直的腿,默默看着他,他一点一点将她从他的生活中剥离,这么快速,不留余地。

“有烟吗?”她轻轻踢开脚上的鞋,双腿蜷缩在沙发上。

他穿着纯棉布拖,在客厅里给她找烟和打火机。

他是极少抽烟的男人,家里的烟,只是摆设,预备偶尔朋友过来抽的。

苏绿说过,不抽或者少量抽烟。

他把烟递给她,没有坐下,在一旁站着,神情复杂。

蒲苇夹着烟,又问:“你不是有珍藏的红酒吗?开一瓶,我们一起喝一杯吧,当为我送行。

我要走了,从你的世界里走了。

”她鼻子一酸,坚决不哭。

他从红酒架上拿一瓶红酒,蒲苇接过来,握在手里用开酒器使力开着。

他摆放好两个高脚杯,她哗哗就倒满了两杯,像在酒吧里喝啤酒一样咕咕喝下去。

他皱眉,望着那杯红酒。

“该你喝了,不喝光就不算恋人一场!”她指着酒杯说,踉踉跄跄打开音响。

她假装跌倒,摔在了地上,他扶起她,她感受到他怀里的气息,这让她更添心酸,这样的怀抱,是不能再拥有了吧。

她站起身说:“我想,最后借用你的卫生间洗一个澡,此刻我真是头痛欲裂。

” “好,你去吧。

”他说完,关了音响,径直离开,进了房间。

她听到他低沉的口吻在打电话。

他是用房间里固定电话打的,就算是应允她这一晚手机都关机,可他还是一样找着机会打电话给苏绿。

他对苏绿轻柔宠爱的语气,让蒲苇深深嫉妒。

你爱的那个人,偏偏不爱你。

要不是苏绿的出现,他就算不爱她,也会和她结婚。

他不是那种花心的男人,向来信守承诺,只因苏绿,他居然推翻他对她所说过的许诺。

“刚有事,我到家了。

你赶紧睡觉,别看小说太晚,睡前牛奶喝了没,明早不许迟到,否则周末不带你去欢乐谷。

”他的声调,强硬霸道,不失温柔关切。

“好,乖。

晚安。

”他挂了电话。

蒲苇在卫生间,褪去衣服,露出光洁白皙的肌肤,她抚摸着自己的肩膀,看着镜中的自己,有着熟女的丰腴身材,凸凹有致。

那个瘦瘦还没长开的苏绿哪点如她。

像李品说的那样,红酒,浴巾半裹,湿发,投怀送抱,男人都会动心吧。

她半裹着浴巾,头发湿漉漉的都是香气,赤脚走出来,客厅安静,她略有失落,他居然没有在客厅等待她。

她走到他房门口,敲门说:“卓昂,我可以进来吗?” 他开了房门,见她只是包裹着一条浴巾,他的目光微妙转移,淡然地说:“冷吧,我拿件衣服给你。

” 他转身时,她不顾尊严鼓起勇气从他背后紧紧拥抱住了他,她的脸贴着他的背,湿发粘在他的衬衣上。

他没有动,只是轻声无奈地说了一句:“放手,别这样。

” “不放!”蒲苇更用力抱紧他,放在他腰间的手心开始游走,她试图解开他的皮带。

“你给我的印象,一直都是优雅从容的。

不要破坏这个记忆,不要打破我们之间的关系,该适可而止,明白吗?”他坦白地说,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蒲苇被这句话刺痛出了泪水,他这样的话,仿佛是一种羞辱,她哭着叫喊:“你爱她,那为什么要离开南京和她分开!既然都分开了,明明已经和我在一起了,你却又回到她身边,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她来了,你就挥斥着让我走。

你爱她,你问我明白吗,那么我问你,我像你爱她一样爱着你,你明白吗!” “错在我,我努力过,努力忘掉她,努力去向往我和你的婚姻生活。

可我办不到,我担心她过得不好,我只要一想到她举目无亲,我就心疼,她是个孤儿,她没有你幸福。

蒲苇,你有事业有父母有朋友圈子,而她……” “而她有你!”蒲苇打断方卓昂的话,松开了紧抱着他的手,悲伤地说:“她有你,而我没有。

当你说要和我订婚,天晓得我多激动,我开心得不像话,我打电话给每个朋友说我要把自己嫁出去了,嫁给一个叫方卓昂的男人,他不会做伤害我的事……现在,我如何面对我父母,我朋友,你就一句话,就不要我了……”蒲苇说着,抱着湿发,蹲在地上无力地哭。

爱与不爱,都是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事,或许苏绿永不出现,他真的可以将就和蒲苇在一起,会有平和普通的婚姻生活。

太多的爱情都是这样子,在真爱没出现那一刻,或许很多人愿意将就。

一旦真爱出现,我们不再将就,不管不顾,同外力抗衡,还是要在一起。

“对不起,错都在我,我愿意接受你的惩罚,只希望你不要伤害自己。

你父母那边,我会登门道歉。

”他歉疚地说。

“方卓昂,你混蛋!”她用尽全力喊道。

她哭了一会儿,心已麻木,换上自己的衣服,抱着那个牛皮纸箱,心灰意冷地走了。

她抱着牛皮纸箱离开的样子,多像被解雇的员工。

她被他解雇了未婚妻一职,这大约是最悲伤的解雇。

他望蒲苇离去的身影,深深自责,他不该伤害她,都是他的错,他在想,也许最自私的,是他自己。

必须要做出一个选择,他怎么舍得,再一次失去苏绿。

或者,蒲苇说的对,一年前,他就不该离开苏绿,这样也就不会辜负了蒲苇。

爱情的每一步路,稍走错,就会伤及无辜。

既不相爱,不如相忘,免作相思。

蒲苇抱着牛皮纸箱,边下楼边打电话给李品,在电话中嚎啕大哭,李品在电话那边不停问她在哪里,出了什么事,她不说,只是哭个不停。

她毫无画家气质了,像个弃妇,头发湿冷,握着手机发抖痛哭。

李品是屁股带火箭的,居然十分钟就出现在了蒲苇的面前。

“我的老天爷,你没有按计划行事吗,怎么狼狈成这样子,走,我送你回家。

”李品接过蒲苇手中的牛皮纸箱。

蒲苇仍一动也不动。

“李品,我是不是很下贱?”蒲苇凄然地问。

她眼睛盯着自己脚上的那双高跟鞋,是方卓昂给她买的。

“贱,人不下贱枉少年,但蒲苇,兄弟我告诉你,你绝对没有我下贱。

这么晚了,你这样子回家,把两个老人不给吓着了。

来,我背你,车在路边,去我家,我睡客厅。

”李品说着,将蒲苇拉起,背到身上。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贫,你除了贫,你还会什么正经话吗?今晚的事,谁都不许说,否则,你舌头难保。

”蒲苇咬牙切齿地说。

每次最狼狈,想到的就是李品这哥们。

“真沉,你该减肥了,正好趁此机会瘦瘦也好,他方卓昂不要你,哥们我要你啊。

”李品乐呵乐呵说。

“少挖苦我了,我痛得生不如死,我嫁猪嫁狗也不会嫁给你,谁叫你花花肠子那么多,我现在都肝肠寸断了,你还借机卖好。

” “没事,天亮了就好了,你在我背上睡会儿。

” “要是你再正经一点,再英俊一点,再高大一点,我会考虑和你在一起……”蒲苇念着念着,在李品的肩上,昏昏睡去。

那天之后,方卓昂再也没见过蒲苇,见面彼此会更加尴尬。

他独立做着设计方案,之前很多图纸都是蒲苇按照他的设计思路构图,他们在工作上的默契度远超过了做情侣。

周末,他抓紧时间一处理好公司的事,就开车去苏绿的学校,他没有提前打电话告诉她。

他走在校园的林荫路上,转个弯,到了操场。

每到黄昏的时候,她都会去学校操场上发呆,在南京她就有这个习惯。

以前她央求他,陪她一起去学校操场走走,他都没有做到。

不出所料,他看见她独自蹲在操场的角落里,正在喂一只三花色的流浪猫。

她曾经打赌说过,在每一所学校的操场上,都会有流浪猫和流浪狗,她说得信誓旦旦,他笑她才去过几个学校操场,居然这么肯定。

她每天都去操场,就是为了去喂这些流浪猫。

“Hi!方卓昂,你来找苏绿吗?”一个女生的声音。

他回头,这个和他说话的女生并不是艾细细,他不认识,想想可能是苏绿的同学,乍一眼看,和苏绿的眉眼还略有些相似。

“我来看看她。

”他点头微笑,谦谦有礼。

“那不打扰你了,Bye——”女生说完,朝方卓昂眨眨眼睛。

他笑着摇头,拿出手机,发短信给苏绿:现在,转身180度,你就可以看到我。

她并没有转身,回复:老大,想骗我是吧,我知道你不会来学校的操场,你觉得操场是孩子的世界,不过,你在我眼里,有时也是个孩子。

他拨通电话,深沉绵软的声音:“苏绿,我爱你。

” “听不到,大声点噢。

” “再大声,整个操场的人都要听到了,你身边的那只猫,也会被吓跑的。

”他温暖的笑容。

她回头,望见了他,他立在不远处,黄昏的光映在他的面庞上,线条柔和。

她奔向他,扑进他的怀里,好幸福,幸福得都快不真实了。

“你猜,周围有多少男孩子羡慕我,在用眼光杀死我。

”他说。

“我唯一确定的是,这一刻,我已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

”她说。

你爱我貌美如花,我爱你英俊潇洒。

她曾经把这句话整日挂在嘴边,成为他们要相亲相爱的理由。

我和谁都不配,只和你是天生一对。

“我梦见你了,你在我梦里,好狠心吶!把我都气哭了,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哭着哭着醒来,想着还是悲伤,眼泪直落,我说老大,你不要不要我,我是你的。

” “小傻瓜,梦都是相反的,这世上竟有这么笨的姑娘,会被一个梦气哭。

”他嘲笑她的样子,都满是心疼的意味。

在梦里方知,我是如此爱你,那百转千回的美妙呀,只是重复喃喃一句,我是你的。

“今晚,我陪你看电影。

”他拥着她,心情无限美好。

“去电影城看电影多破费,再说最近放映的电影也没有一部让我期待的,都是商业片。

但,我又很想今晚和你一起看一场电影。

”她言语矛盾。

他会心一笑,说:“明白,你是想看学生会组织的大礼堂电影,两块钱一张票,门口的爆米花五块钱一小份。

” 她笑靥如花,说:“老大,你记得好清楚呀,我只和你提过一次呢。

” “事实上,你说的每句话我都记得很清楚,有时候你自己忘了,我还记得。

”他乘机骄傲道。

“好吧,今晚我出电影票钱,你出爆米花和可乐钱。

”她谈条件。

他点头,搂着她,那种熟悉的感觉,终于回来了,他再也不会那么该死,那么愚蠢的离开她。

幸好,还不算太晚。

“大学里允许恋爱吗?”他忽然问。

“当然允许了,凡年满十八岁,都可以自由恋爱了。

”她一本正经地说。

此刻,他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来电显示,是蒲苇的号码。

电话没响到三声就挂了,随即短信发了过来,简短的六个字:我家出事,速来。

蒲苇应该不会开这种玩笑,家中会出什么急事,他不能不去,他只好对苏绿说:“我一个朋友,家里出了事,让我马上过去一趟。

” “是她吗?别隐瞒了,你手机上的来电我看到了。

你去吧,总之你答应我的,你和她划清界限了。

”她大度地说。

“晚上给你打电话,明天我忙完了工作,就来接你去欢乐谷。

”他不舍得她,更怕她失望。

她在他面庞上飞快吻了一下说:“好,我待会和艾细细一起逛街,理发,不会无聊的。

你去吧,记住,我最听话,你也要乖乖的,我的卓昂爸爸。

” 她确实是长大了,换做一年前,她是绝对不会放他走的,她会大哭大闹,醋意横飞。

在分开的这一年,她懂得爱需要信任,理解,包容。

“对了,老大,你可以帮我收留它吗?”她指着那只三花猫。

“猫?我不喜欢猫的,你给我一个理由,我就收留它。

”他明明心中已答应,还要问她,想听她的理由是什么。

“过段时间,天就冷了,它会没地方过冬的。

它和我也很投缘,小家伙很乖巧,还可以帮你捉老鼠。

它没有家,很可怜。

”她说着,速度抱起那只猫,塞进他的怀里。

“我保证,它没有虱子。

”她调皮地说,摊开了双手。

“那我就暂先收留这个小家伙,看在你的面子上。

”他揉揉她的长发,怜惜地说。

他抱着那只瘦弱的三花猫回到车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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