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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娡被佩兰的动作吓了一大跳:“怎么了?” 她想扶起她,奈何方才跑的太急,地面又还在摇晃,实在是没有力气。
努力无果后,只好无奈道:“佩兰,你先起来说话。
” 佩兰泪流不止,固执的跪在容娡面前,不肯起来。
容娡一头雾水。
她看着举止反常的佩兰,心底忽然涌出一股怪异的不安,面色也不由得惊疑不定。
好半晌,佩兰的情绪才平定了些。
她不敢看容娡,只觑着天色,神情焦灼:“娘子快走!” 容娡没有动。
她掐了把手心,略一思忖,镇定地问:“佩兰,你做了什么对不住我的事?为什么说我不该救你?” 佩兰像是难以承受她的这句话,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泣血般的哭鸣。
“奴婢有罪。
”她崩溃道,“二皇子离开洛阳前,给奴婢下了毒蛊,命奴婢时时盯着娘子您的动向。
前些日子他知道您来了江东后,用蛊毒和奴婢全家人的性命,逼奴婢同他里应外合,想办法将您掳去他那里……” 容娡的心狠狠一沉。
佩兰留意到她难看的脸色,当即哭的更凄惨了,伏在地上,口中不住道歉。
容娡听得眉头直皱,不耐地打断她:“你是怎么同他里应外合的?” 佩兰这才停止了抽泣,手忙脚乱的去翻自己的衣兜,掏出来一个空瘪的香囊。
“他给了奴婢一些丸药,说吃了这个,他的蛊便有办法知道我们的位置。
他……他前两日寄信给奴婢说,君上兵多将广、势不可挡,他不得不暂退建安郡,今日便会寻来。
” 容娡终于明白,为什么说她不该救她了。
她救出佩兰,将她带在身边,贺兰铮的人便能有办法追来。
她大意了。
佩兰同江东的家里一直有书信往来,因此哪怕她在容娡眼皮子底下通信,容娡也没怎么警惕。
在军帐时,她似乎藏着什么不让她看见,应该就是这香囊。
这些日子,佩兰一直跟着她,几乎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简直无比反常。
稍微一想,便能察觉到异样,只是她没留意。
容娡撑着地站起身,默默地看着痛苦的佩兰,心情很复杂。
但心里却没有很难过,甚至也没有过多的愤怒,只是觉得有一点点失落。
她以为,佩兰是为了她留下的。
人与人之间的情谊,就是这么脆弱,像胰子的泡沫,轻轻一戳就破。
若换作她是佩兰,她也会这样做。
容娡拍掉手上的尘土,伸手捏了捏那个香囊,似笑非笑道:“贺兰铮给你,你就敢吃?” 佩兰将头垂的很低,没敢说话,连抽泣都压制的很小声。
容娡的眼底冷了下来,扬手将那香囊远远抛开。
“他的蛊能找到你,你莫跟着我了。
”她瞥她一眼,指了一个方向,思忖道,“待会儿我往那边走,你往相反的方向走。
” 至于分开后佩兰会怎样,那就不关她容娡的事了。
容娡从来都自认不是什么好脾性。
佩兰做了背叛她的事,她不同她计较,已算仁至义尽,更别提去操心她的死活。
而佩兰自知做了错事,始终垂着头轻声哽咽,丝毫不敢置喙她的指挥。
时候不早,天快大亮了,容娡怕贺兰铮的人追来,不敢再耽误下去。
贺兰铮不敌巍军,应是想利用她来掣肘谢玹,她决不能让他得手。
临走前,佩兰仍失魂落魄,一动不动地坐在地上哭。
容娡不明白她在哭什么。
被算计的人是她容月姣,她都还没哭呢。
想了想,容娡怕她误事,无奈道:“别哭了,我没后悔救你。
你虽做了错事,可我现下并未被贺兰铮捉去,事情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快些走罢。
” 救都救了,还能反悔不成? 更何况,就算她事先得知,也根本没法看着活生生的一条生命死在她面前。
言罢,容娡不禁轻叹一声,无暇再看佩兰的反应,匆匆离开了。
— 地动来势汹汹,天明以后,容娡才发现,城中的房屋坍塌了许多,到处都是断壁残垣和四处逃窜的人群。
容娡记得,书中记载,地动过后会有余震。
她不敢贸然躲进房屋,只好沿着郊外的空地,警惕地留意四周,边跑边躲躲藏藏。
好在逃跑这种事,对容娡来说是轻车熟路。
贺兰铮既然能通过书信给佩兰下命令,必定知道他们的居所,宅邸是回不去了。
时值冬日,草木凋零,没什么藏身之处。
城池附近有临时驻扎的军营,容娡出门走的匆忙,没带足防身的暗器,眼下最妥当的法子,是她尽快去军营一趟,让谢玹的人解决掉贺兰铮。
近日频频下雪,出了城后,积雪消融,到处是泥泞的雪地,踩在上面走的每一步都很费力,严重妨碍容娡的前行速度。
容娡的裙摆上沾满污泥,双腿走的几乎没了知觉。
这种时候,便不由得念起谢玹的好来。
她走的胸口闷痛,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想迫切的见到谢玹。
若是谢玹在…… 可他不在。
她只能咬紧牙关,自己往前走。
等好不容易能依稀瞧见一点军帐的轮廓,已是日上三竿。
容娡疲累不堪,扶着一颗枯树大口喘气,瞧着不远处的军营,还没来得及高兴,颈后忽然刮过一阵凉风。
她反应很快,霎时明白是贺兰铮的人追来,迅速就地一滚,躲开了偷袭,袖中毒针随之射出。
污泥糊了容娡满身,呼吸间尽是难闻的泥腥气。
容娡抓了满手泥,竭力支起身,不管不顾的往前跑。
只是她本就体力殆尽,来人又似乎并未被她的毒针伤到,很快追上来,紧接着一掌重重劈在她的颈侧。
容娡当即痛的眼前一黑,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 容娡再次醒来时,窗外日光刺眼,周围有隐隐约约的谈话声。
她头痛欲裂,喉咙痛的像是吞了针,唇齿间弥漫着一股腥甜的血气,神思恍惚的坐起身。
房中摆设陌生,容娡扫了一眼,清楚自己应该是被贺兰铮掳来了,心中当即警铃大作。
候在一旁的陌生婢子,见她醒了,忙出去通报。
谈话声骤止。
不多时,一身锦袍的贺兰铮,被簇拥着走进来。
容娡闻声看去。
意外发现,随行的人中,竟有她那消失许久的父亲。
贺兰铮停在榻前,打量着她。
“容娘子。
”他温和的笑道,“总算将你请来了。
” 容娡才醒,心里烦闷不堪,憋着一口气,没理他,而是望向神情飘忽的父亲,须臾才收回视线,似笑非笑的讽道:“二殿下请人的方式,倒是特别。
” 长时间没开口,她的嗓音嘶哑,说出的话却毫不客气。
贺兰铮微笑,没理会她带刺的话,同身后的人介绍她:“这位便是,有死而复生之能的天命圣女。
” 听了这话,容娡忽然明白,贺兰铮捉她来做什么了。
时风重鬼神之说,他不敌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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