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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
蓝莓酱酸甜适中,包裹着细腻的山药泥,在嘴里化开,吞下去之后,甘甜清香的滋味还留在嘴里。
看陈师傅大口大口吃的模样,就知道他对这三道评价不会低。
果然他抬起头,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合格了。
” 陈师傅几乎对裴宴有些佩服。
这样小小年纪,竟能有这般手艺:“这三道菜,哪怕是鸡蛋里挑骨头找错处,我也只能说出,这素鳜鱼的番茄酱不够浓郁——但这是番茄酱的问题,不是你的问题。
如果你能自己熬番茄酱,味道应该能更好。
” 静罗刚才看张师傅和光悟接连折戟,满脑子都是“完蛋了”,这下真的找不到代班厨子了。
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高兴得要命:“哎呀,裴施主,你年纪轻轻,竟然除了一般的菜,素斋也做得这么好!” 光悟因为裴宴刚才分了他一碗蓝莓,对她印象可好,闻言也为她高兴。
唯独张师傅,简直可以用“大惊失色”形容。
他不可置信道:“怎么可能!” “我看,你是故意包庇这丫头吧?”张师傅指着陈师傅说,“刚才还允许她用蓝莓盆栽,现在更是胡说八道!” 光悟刚才就看他不爽,现在忍不住道:“你倒不说,你抢走了大部分食材,故意只给裴施主留下一点,这难道不过分?再说,你要是不信,自己尝尝啊!” “不用你说,我自己也会尝。
”张师傅拿起筷子,狠狠地夹了一筷子素鳜鱼。
舌尖和素鳜鱼接触的瞬间,他整个人都僵硬了。
如果说,刚才光悟的手艺,还能让他挣扎一下,说出“不过如此”的狡辩。
裴宴的手艺,就好像一座山压在他的头上。
他站在山底,眼前是一座高峰,遥不可及。
怎么可能,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怎么会有这种手艺? 差距过大,甚至辩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静罗和光悟刚才就被裴宴的菜馋到,现在也拿了筷子去尝,也被狠狠惊道。
光悟:“裴施主你这菜也太绝了!” 静罗更是震惊,他尝过陈师傅手艺,裴宴的手艺虽说还略带一丝青涩,但已经跟陈师傅不差多少。
这姑娘才几岁啊? 果然无论什么领域,天才和凡人都不是一个世界的。
更别说天才多半付出过不少努力。
张师傅魂不守舍地离开,静罗则将裴宴叫到一边,跟她谈接下来的事:“裴施主,你每周只需周六白天来一回,至于待遇这个……” 裴宴看他一眼:“我记得方圆寺在高铁站、飞机场最显目位置都有四五块灯箱和LED大屏,我各要一块。
另外,方圆寺门口售票处、以及闸机顶上宣传浔阳市其他景点的位置,也各给我一块。
” 现在是静罗求她,而不是她求静罗,她自然要给自己争取最大利益。
静罗愣住,裴宴这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高铁站、飞机场的广告位要跑不少手续,而售票处、闸机处的广告位可是能带来不少收益的。
见静罗明显露出犹豫神色,裴宴淡淡道:“您要是觉得不行,那就算了。
少开一个白天的店,我能损失好几万。
” 讨价还价的要点,要让对方认为,你并非非他不可。
算了?那怎么行。
裴宴不来,他上哪去找第二个能让陈师傅认可的厨子? 静罗一咬牙:“这样,你周六,先来试做一天。
如果客人反响也很好,这些条件,我都答应。
” 跟静罗商量完,裴宴接到裴珠她们电话,问她上哪去了。
电话里解释不清楚,怕她们担心,便加上联系方式,略一点头,先行离开。
静罗略带疲惫地叹气。
本以为这么个年轻小姑娘,还能讨价还价一下,没想到裴宴如此强硬。
想想也是,她虽然年轻,但可是目前浔阳最红餐馆之一,裴氏食府的老板。
这可不仅需要高超的厨艺,也需要一定的经营手段,这姑娘本就不是简单的人。
这回也确实是他们有求于人,对方要的条件高一点,也没办法。
就好像,若非陈师傅是素斋界的泰斗级人物,只有他们方圆寺捧着的份。
如果不合他意惹,说不定陈师傅就不顾前方丈的情面出走了,静罗也不至于非得照他的要求,找个代班的厨子还得这般折腾。
好在,因为他心里对这种手艺人还是很尊敬的,再怎么折腾,也只是心累,倒也没太多怨言。
静罗多叹了几口气,很快放宽心。
回过头,却看到个意想不到的人影。
那是个七十岁上下,须发皆白,面容慈悲,简直像是“高僧”“大师”之类词语化了形的老和尚。
静罗愣了一下,很快回神,快步迎上去:“了空师伯,您怎么出来了?” 这位了空方丈,是方圆寺最出名的高僧之一。
二十几年前,他的师弟,也是前代方丈,了言法师因故圆寂。
当时方圆寺没有更加德高望重、适合方丈一职的人,尽管他其实觉得这方丈位置很麻烦,但还是接过这个职位。
现在年纪上来,寺里大部分事务都交给静罗等人处理,平日里都独自静修,很少能看见他人影。
所以静罗见到他,才十分惊讶。
了空双手合十,眯眼念了句“阿弥陀佛”:“只是兴之所至,出来走走。
你不用顾及我,做自己的事就是。
” 说着,就往斋菜馆里走去了。
静罗挠了挠头,他知道了空跟陈师傅是老相识,大概是去叙旧,不欲多加打扰。
正好光悟过来找他,说虽然没得到陈师傅认可,不过他很喜欢方圆寺环境,希望来这边修行,同时可以在斋堂那干活。
光悟手艺好,说不定能带动斋堂那边客流,静罗自然乐意,便带着他去办手续。
裴宴做的三样菜,被静罗他们搜刮完毕。
陈师傅洗完剩下碗出来,就见到了空。
他不发一言地折回去倒了两杯茶,跟了空去庭院石桌旁坐下,问道:“你怎么出来了?” 了空闭上眼:“想着看一眼少一眼,就来看看你。
” 陈师傅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一个笑来。
了空睁开一只眼,盯着他看了几秒:“你那事,还是没跟静罗说?” 陈师傅说:“只是四五个月,静罗已经愁得头发要变白,我怎么也开不了口。
” 了空又将眼睛阖上:“先是了言,现在又是你,也不想想我这老东西的心情。
” 他们三人是自幼相识。
了空了言从小出家,陈师傅则是跟着在方圆寺做素斋的父亲,天天跟他们这些个小和尚混在一起。
就这么从小玩到大,三十多岁时,陈师傅已经拿了好几个奖项,本想凭着自己的手艺,出去闯荡闯荡。
不料临行前一次意外火灾,当时年纪轻轻,凭借着天赋刚刚获得方丈一职的了言为了救他,自己吸入过多浓烟而死。
陈师傅带着愧疚,从此一直留在了方圆寺。
了空劝过他,说了言肯定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原因,把他困在这里。
但陈师傅却从来听不进去,一直到现在……再想出去闯荡,也没机会了。
了空道:“你要是为静罗着想,就该收个徒弟。
” 陈师傅望着远处摇头:“我的手艺,只能传给最合适的人。
” 他之所以这次要求如此苛刻,希望找到能让他认可的人,也是出于这个理由。
“那女孩子可不算合适。
” “你是说她没法经常来?那不是问题。
”他只是想有人记得他的手艺。
磨炼了一辈子的手艺食谱,若是一个人都不记得,那也太过寂寞了。
“不是这种不合适,”了空转了转手上佛珠,叹息道,“那孩子的命格,怪得很呐。
” 陈师傅看向他,他知道,了空是个切切实实的高僧。
不过,这高僧,跟那些志怪小说里降妖除魔、算破天机的形象有很大差异。
曾经为了跟他这个唯物主义者解释,了言还用了种很科学的说法:“高僧的天赋,大多是与生俱来的,能看见人身上的一些能量场,也就是玄学说法的‘气运’‘命格’之类。
” 至于鬼神之类,虽说了言没有明说,但陈师傅直觉,这些东西,都是不存在的。
“怎么个怪法?” “饶是我,也没法完全看透,只知道,裴宴想活到你这年纪,都极难。
” 了空阖眼转头,精准看向裴宴所在位置。
那孩子,似乎被人夺走过命格,本是格外早夭的命。
但不知遇到了什么机遇,得到了逆天改命的机会。
然而逆天改命,哪里是容易的事? 实在是个苦命的孩子。
他想说些什么,却忽然觉得眼睛剧烈刺痛,叹息一声:“天机不可泄露,你这手艺怎么个传法,再多想想吧。
” 裴宴回去,先跟裴珠何婶解释了下她消失的这段时间干什么去了。
两人听说她短短一两个小时内,跑去通过了个测试,不出意外,以后只需每周六去一趟,就能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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