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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2/3)

每次凌立到基地的第一天,他都这样。

他知道这不纯粹出自性欲,里面更多的是感情。

说实话,要不是凌立瞎闹,他真的爱凌立。

每次的生理反应就能说明这一点。

这么多年的夫妻生活,在生理上,他们彼此没有过厌倦,甚至没有疲倦,每一次,都美妙绝伦。

就凭这一点,他们也该和好,不该分开。

是的,不该分开。

等他上报完后,凌立也回国了。

一路走一路想,车渐渐驶入营区大院。

闭着眼睛不看也知道车马上拐弯,再有一小会儿就到家了。

他坐直身子,睁开眼睛。

天哪!他心里叫了起来,怎么会这么巧?他倏地将眼睛眯上,收回视线。

已经晚了,那个孤零零的人,早已钻进他的视野,赶都赶不走了。

这么晚,她从哪里来上哪里去?怎么老是一个人?炳华离开这么多年,你就不能找一个男人共同生活?过一种快乐的生活,这样对谁都好,你不明白吗?他真想朝那个在路灯下移动着的孤零零身影喊叫起来,“要不,你走吧,离开这里,这样对你和小鱼都有好处。

你走吧,没人要你留下来,你听见了吗?”他真想让车停下,马上下去拽住她,告诉她这些。

“特招”跟家属随军是两码事。

一旦特招,便可纳入正式编制,享受干部待遇。

也就是说,一到基地报到,凌立就可以成为一名中校女军官。

凌立不是说过,挺羡慕苏晴这身军装的吗?还特地借来穿在身上照相,过一把军装的瘾。

他想,要是凌立自己穿上呢?他虽然对凌立是否认可穿军装没有十分的把握,但他仍然想试一试。

他相信一定能做通她的工作。

于是,他就来了个先斩后奏。

当然也是因为时间紧,干部部门催着要上报名单。

更不巧的是,凌立不在国内,她跟一个考察团去了欧洲,想跟她联络都很困难。

再说,光靠电话也说不清楚。

他只能替她做主,先列入上报名单再说。

当车子快要撵上她时,他看见她步子猛地缓慢下来,感觉她的头朝右偏了偏,想回过头看一眼似的。

难道她知道在她身后跟着的是他的车?但她没回头,反倒加速朝那个坡上走去。

而车也转向了,从这个路口拐了进去。

拐弯的速度也许快了一点,让他心里涌起一阵不舒服,像是晕车,积攒在下腹部的那股焦渴,一下散了开来,他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他找来文件,逐条逐句地对照。

结果,没说的,凌立符合“特招”的所有条件。

下了车后,他没急着拿钥匙开门,而是吹了口气,似乎要把刚才落进心里的东西全部吹出去,他不想让凌立觉察到什么。

尤其让他懊悔不迭的是没抓住那次特招部分家属入伍的机会。

那是基地有史以来破天荒的一次,当然,首先是你的家属要符合特招相关规定。

这太让他振奋了。

调整好情绪他才进的屋。

马邑龙时常后悔当年没让凌立随炳华一起入伍,当年只要稍稍给她一点压力,她不会不听的。

热恋中的女人哪个头脑不发热?造成今天分居的格局就是当年没有趁热打铁。

他是怀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的愿望迈进家门的。

一进家门,他按过去的习惯,先“哎嘿”一声,像是咳嗽,又像打招呼,这是属于他们两人之间久已习惯了的亲密的招呼。

这时候,凌立总是像飞蛾扑灯似的飞过来,热烈得恨不得将他吞噬掉。

他当然会紧紧地拥吻她,很长时间,然后,再去清理个人卫生,然后,再迫不及待回来……这是已经熟得不能再熟的程序。

当然,凌立看他不高兴,也会迁就他,后退一步,说,不提了,我们就维持原状吧,这样也不是过不下去。

这次的程序当然没变化,也不可能有变化。

只是,只是当凌立像团火一样扑进他的怀里时,他的身体竟然没任何反应。

他自己都不相信,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刚才不是好好的吗?这种情况可是从没发生过,是第一次。

他越不相信,就越拼命地折腾,使出浑身的解数,累得大汗淋漓,还是无济于事。

他不得不宣告“发射”失利,对凌立说声对不起,我这几天太累了。

他们总是为这类争论不欢而散。

凌立说没关系。

但话虽是这么说,真的能没关系?从她的眼睛里明明看见了失望,它们一点一点从瞳孔里朝外散发,把整个房间都占据了。

我指得上你吗?半夜醒来,半边床都是空的,摸一下一手的冰凉。

我要一个有体温有呼吸的人,你能给我吗?说着说着,凌立又伤感起来,眼睛也红了。

马邑龙暗暗发誓,明天,明天一定弥补,让她满意。

我啊!我照样可以支撑你。

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许诺的明天,也就是第二天的晚上,一个电话,一个千不该,万不该在这个时候打进来的电话,把一切都毁了! 凌立很反感听这样的大道理,说,我不提可以,但你得告诉我,谁来为我支撑? 这次不同,他一进门,还没“哎嘿”完,音乐声却先响了起来,像是有支乐队躲在什么地方,要庆贺他们的团聚。

当然,不是什么乐队,是手机的铃声。

现在想来,是多么的讽刺啊,一首极其欢快的乐曲!他只好又踅回去,将凌立忘在沙发上的手机拿了起来。

为了不让它再响下去,又摁了接听键。

还有一次,他跟凌立在电脑上做了个简单的试验,类似心理测试,把每一项都列成“是”与“否”,然后在上面打“√”和“×”,看看究竟是“√”多还是“×”多,“√”代表留,“×”代表走。

结果得出的结论是“√”多“×”少。

这个简单的加减法游戏,让他最后下定了决心,非常严肃地正告凌立,以后别再提转业的事情。

他说人生苦短,一生能做好一件事就不错了。

既然只能做一件,就应该挑自己喜欢的事。

我就喜欢这件事,它这么有价值,有意义,对国家对民族都有益,一般人想做还做不了呢,我知足了,你就成全我吧!再说,这里确实需要人,大家都往北京挤,都往大城市挤,中国的其他地方留给谁?这个发射场留给谁? 以前也没发生过同样的情况,凌立有事的话,他就替她接听。

换过来,凌立也可以接他的电话。

他们俩对手机没附加条件,几乎都是公开的,没什么秘密可言。

这是好事呀,你哭什么?凌立不解地眨着两只大眼,在漆黑的深夜里,也能感觉那双眼睛在说什么。

她轻轻地叹了一口,说你在山沟里真是越呆越傻了。

但这次不对劲。

他刚按下接听键,还没“喂”一声,对方声音先过来了:亲爱的,你好!是一口流利的英语,一听就知道,对方是个老外。

我梦见自己要离开基地了! 他自然也用英语回答:对不起,我不是你亲爱的!你是谁? 告别什么? 这时,凌立从卧室里冲了出来,跟救火队员一样,急火火地瞪他一眼,一把夺过手机,嘭地将手机盖关闭,然后火冒三丈地质问他,为什么接她的电话?你就不能绅士一点吗?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尊重人?你问人家是谁干吗?有你这么问的吗? 你还说呢,我正跟老于他们告别,你就把我叫醒了。

一连串的问号,把他砸蒙了。

他先是惊愕,后来被凌立咄咄逼人的眼神激怒了,两个人唇枪舌剑起来:接你一个电话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吗?又不是第一次接,再说了,以前怎么能接,现在就不能了?你通知过我吗?你有什么密要保?我问一句怎么不行?何况是他先说的,什么人跟你这么亲密?你没做亏心事用得着这么紧张吗?坦然就是了你!怎么我没火你倒先火起来了? 有一次,正做梦时被凌立叫醒了。

凌立说,你梦见什么伤心事,我从没见你这么哭过! 我怎么不坦然了?我跟戴维不过是工作中认识的一个朋友……凌立脸上苍白,全身有点打战。

一个将年近半百的人,回到地方干什么?他真想象不出来。

一想这事,他心就发慌,连觉都睡不安稳,总是被噩梦缠扰,不是一次次看见发射场变成火海,就是自己被宣布成转业干部。

醒来时,总是一身冷汗,跟见了鬼一样。

前者是可怕,那是平时工作紧张劳累造成;后者呢?转业有这么可怕吗?想了很久才想明白,不是可怕,而是情感上离不开。

要不,他能让凌立失望吗? 工作中认识?工作中无非是同事,能叫“亲爱的”吗? 他知道凌立指的“点”是什么,正是这个“点”,让他有了觉醒。

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外的习惯,再说,我不能交这样的朋友吗?凌立激动起来时,声音像撕裂一般,有些沙哑。

每次假期的尾声,凌立都要流泪,舍不得和他分开,弄得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凌立一边哭一边问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没有你的日子,我真过不下去。

”他理解凌立,这完全属于标准妻子的抱怨。

应该说,凌立是个好妻子。

这么多年,她没拖过他的后腿,他心里感激她,让她记上账,老来一并还上。

凌立笑着说,我不赊账,要还现在还。

他嘿嘿地乐。

他一直认为他们的小日子过得不错,算不上完美也算得上和谐幸福。

毕竟这么多年的两地生活,没“两地”出问题来,这也是他引以骄傲和自豪的。

当然,他心里也不是不想和凌立团圆,谁愿意过这种长年“光棍式”的日子,除非心理有问题。

只是他不敢跟凌立提这个敏感的话题,只要一提,凌立肯定说:“我不要农村包围城市,也不要支援‘三线’,重蹈你父母的覆辙。

这不行,绝对不行!你不为我着想,也得为这个家着想,也得为龙龙着想!龙龙得上学,他必须在北京上学……”每次说到这,她都会话锋一转:“考虑转业吧,像你这个级别转业回北京,好歹安置个位置,我和龙龙还指着你带我们奔小康呢。

”他知道凌立的“小康”是什么概念,她周边的朋友大多是比较富裕的人,开着好车住着别墅什么的。

凌立天性倒不贪恋奢华,但她喜欢过好日子,喜欢逛精品店,喜欢刷卡消费,喜欢成为各种俱乐部的会员,喜欢优雅、时尚,喜欢旅游,脑子里总不停地勾勒着A计划、B计划甚至C计划,她设计的方案有好几套。

她也没忘了替他设计,希望他赶紧回北京,赶上时代的步伐,再拖下去,过了那个“点”,就晚了。

人家老外有这习惯,那是老外!咱中国人没这习惯!再说,习不习惯且不管,你想过没有,这里是军事禁区,你跟一个外国人瞎交什么朋友?你不知道你老公是什么身份?你知道现在泄密多严重? 那些年的分居生活,必然是离多聚少。

但只要聚在一起,两人的日子就过得比度蜜月还甜蜜。

只要一见凌立,他就会感觉到体内的血液开始奔突,难以抑制。

凌立也一样。

凌立说,我只要看见你,我就忍不住地想。

他控制力超强,像个经验十足的魔术师,能把一次一次的瞬间变成无穷无尽、无休无止的梦境。

他深深地迷恋她目光蒙眬、神志恍惚、嘴里喃喃着欲生欲死的样子;她的喊叫总能让他热血沸腾,点上火后,没有一次不成功的,就像腾空而起的火箭,不断打着加力飞向太空。

最后,他们会久久地搂抱着,酣畅入梦。

他们知道,只有真正相爱的人,才会有这样的合而为一。

他们从没厌倦过对方,每一次都激情满怀,欲罢不能,期待着下一次。

每一次的身心交融,都有新意,都是一次完美的不可挑剔的杰作。

这时候,凌立的热吻,会飞遍他的脸,兴奋地说,真是太美妙了,我想天天这样。

他脸上溢着幸福,漾着微笑说:那我非累死不可!话虽是这么说,但他不愿让凌立失望,基本上做到“天天这样”。

凌立几乎要吼叫了,说,你别拿什么泄密、禁区吓唬人!你这里的老外不多得是!不是对外开放吗?我交一个老外朋友,威胁到你们什么? 他爱过凌立,爱得很深。

凌立也爱他。

自从两人“捆绑”成夫妻后,感情一直不错。

尤其是头十年——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初期两地分居,信从没断过,他们在信里永远称呼对方“亲爱的”,开头的第一句话,总是“我想你”。

那些信,他一封都没扔,全躺在书房一个纸盒里完好如初,只是信皮有些发黄了。

这是他翻寻旧东西时看见的,他手都伸出去了,又猛地缩回来,心里不由得一凉,就像最后一次触碰凌立肌肤时的感觉一样。

在他眼里,凌立永远是个聪明懂事、善解人意、能干又有主见的女人。

是因为她太有主见,太能拿主意,才致使这桩婚姻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吗? 假如马邑龙这会儿打住,不再往下说,事情可能还有挽回的余地。

可话赶到这里,想刹也刹不住,口气严厉,不乏霸道,语速快得中间连个逗号都没有了。

他说到我这里来的老外,都在我们视野之内,也是我们所能掌控的!谁知道你那个老外是什么人?你调查过没有?他的情况你了解多少?他的背景、历史、个人情况你都清楚吗?他跟你交往是什么目的——不会没一点目的吧?凭你凌立长相、气质。

你做我的老婆是委屈你了,没有让你过上优雅的日子,算我没这本事。

话说回来,什么优雅?什么绅士?认识一个什么狗屁老外就优雅了?他们给你开门,替你穿外套,吃个西餐就算绅士了?你骨子里的那点东西我还看不透?但你现在还是我的老婆,到这里来,跟老外接触得这么亲密,不合适!这点常识你不会不懂。

到时候,你怎么掉进去都不知道。

说完最后这几句,马邑龙像爬过了一道坡,到了平坦地里,不那么喘急了。

但凡听见这类话,他一般不去申辩,只有一次在于发昌面前,他作了纠正:不是我要分手,是她坚决要分手。

事情都过去了,他不愿再提这些伤心事,再提,那个刚结痂的伤口难免出血、痛。

谢谢你,把我当成特务,我又多了一项谋生的技能。

凌立说完,顿住,突然笑起来,笑得很冷,笑完后,口气也平缓多了,不再叫嚷了,平心静气地把话一句接一句往外撂,说,今晚你终于表达你心里想表达的意思了,真难为你,憋了这么多年。

放心吧,我会把这个位置让出来的。

我知道你也非常想让我让位。

你连跟我散步都要为人家着想,这是什么感情?你以为你拿一句对不起就能对我交代了吗?你以为我真是傻瓜什么都看不出来也感觉不出来吗? 很多人都不理解,他为何要和凌立分手。

凌立这些话,说得他心里阵阵发寒。

她说的没错,自从炳华去世后,情况就发生了变化。

他记得那天傍晚,换好便服,都要跟着凌立出门去了,他临时生生地改变了主意,装作好像他不是故意不去散步,而是突然想起什么事,忘记做了,眼下、必须、马上把手头的活都停下,去处理这件事。

于是,他对站在一旁等候的凌立说:你先走吧,我,我得把这件事处理一下再说。

第二天,第三天,他总是找借口,不去散步。

他知道,凌立不可能没有感觉,不可能不失望。

但他只能这么做。

他以为,他不陪凌立散步,影响不了他和凌立之间多年的感情,但他和凌立的幸福却有可能给别人带去痛苦和伤害。

这个“别人”,尽管不会知道这一点,但他愿意这样去为“别人”着想。

这个大院,地盘不大,谁看不见谁呢?所以,他只好放弃和凌立散步这一习惯。

这一切当然逃不过凌立的眼睛,只是他没想到,凌立不仅看在眼里,还记在了心里。

二 你扯哪儿去啦?马邑龙突然也笑起来,好像凌立刚才在说笑话。

说真的,马邑龙喜欢痛快,不喜欢人家跟他叽叽歪歪讲什么条件,包括凌立讲条件他也不喜欢。

他知道这是多年当“主官”当出的毛病,但这毛病看来得陪伴我一生了。

他想。

凌立没看他,把头昂起: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真是个傻瓜吗?我是傻,我是够傻的。

凌立目光瞟了他一眼,又马上移开:的确,这次来我是抱了点幻想,想跟你和好,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老都老了,还折腾什么?为儿子想想吧。

但现在我发现我错了。

我压根就不该这么想。

是!周建明回答得干巴脆。

你要真这么想就对了……马邑龙想把话题就定格在这里。

散会后,马邑龙迅速让人把张高工找来,让他去给顾工打下手。

张高工挠挠头说,顾工那一摊,我还真不怎么熟悉。

马邑龙说,我可从没听你老张说过这么谦虚的话!又不要你承担责任,不就是去打个下手吗?老张又嘿嘿一笑,说明白明白!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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