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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那种“你好单纯”的表情望着许清月,无比肯定地说:“要是森蚺有毒,我第一个跟你抢。
” 许清月全身放松下来。
森蚺没有毒,那么咬黑曼巴的蛇就不是她的小森蚺。
她知道小森蚺那般怯弱,怎么敢咬黑曼巴。
如今得到方婷确切的肯定,心情莫名轻松些。
许清月将方婷送回房间,加快脚步回自己屋。
她想回去看看小森蚺和小蛇。
夜晚最是容易出事,特别是她的蛇,刚出生,谁都有可能伤害它们。
她应该带着它们的,只是出门之前见它们睡得香,不忍心动它们。
用很快的速度赶回房间。
进门抬头一望,就能看见小森蚺和小蛇并排趴在桌下的脚垫上睡觉,乖乖巧巧的模样。
小蛇还穿着昨天那套水蓝色的衣服,衣服被撑得紧紧的,好像束缚着了它,它扭了扭。
它比白天里又长大了些,该换新衣服了。
许清月想着明早醒来做。
在桌边静静看它们良久,睡意一点一点袭来,她掩着唇,轻轻打着哈欠。
时间转过夜半三点,她也该睡觉了。
许清月拉灭床头灯,躺上床。
寂静的夜里,呼吸声逐渐均匀。
小森蚺收缩颊窝感知妈妈睡熟了,它陡然抬起头,静静观察妈妈半响,知道妈妈不会醒来,才悄悄扒拉下弟弟身上的衣服,继续为弟弟舔舐。
还好它聪明,在妈妈外出时,将衣服给弟弟穿上。
否则,它和弟弟就要露馅了。
它吐吐蛇信子,为自己的机智感到愉悦。
蛇信子舔得弟弟浑身湿哒哒,那些擦伤的痕迹被浸在黏液里,逐渐淡了,随着天色亮起来,完全淡了。
弟弟看起来又是一条新新的蛇。
小森蚺收回蛇信,为弟弟穿上衣服,盘绕在弟弟身边,看弟弟睡觉。
嘴里的蛇信子舔了一宿,变得又累又酸,但它分外愉快,精神亢奋到天色完全亮了,才渐渐有些困意。
当它迷迷糊糊地睡过去时,自己的身体突然腾空飞了出去——弟弟踹了它! 小森蚺砸在地上,昏头昏脑地懵圈去看弟弟。
弟弟一脸薄怒,气得颊窝紧紧皱在一起,好像闻见什么恶心的气味,死死闭住颊窝,翘起来的尾巴在桌脚使劲剐蹭裹在上面的粘液。
瞳孔里全是对它的嫌弃。
小森蚺恍然醒悟——弟弟在嫌弃它的口水! “弟弟……” 它想和弟弟解释,并不是故意舔它。
弟弟扭头冲进浴室,不听它的解释。
隔着门,里面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小森蚺蜷缩成一团,可怜巴巴地垂着头。
它觉得自己舔弟弟是对的,但弟弟好像不喜欢。
以后……不舔了。
很久很久,小蛇才从浴室出来。
小森蚺已经忏悔完了,精神抖擞地屁颠屁颠地凑上去,殷勤地询问弟弟看不看书。
小蛇昂起下颌。
小森蚺立刻跑去翻开书,小蛇趴在书的边缘,一个字一个字地看。
妈妈已经很久没有给它们读故事书了,有好多字它不认识,特别是这些书越往后面看,妈妈没有读过的字越多。
看得它迷糊。
小蛇兴趣缺缺地趴下,时不时地偏头去看妈妈。
它好想听妈妈读书。
妈妈读书慢慢的,轻轻的,像外面的风,轻轻吹在身上很舒服。
这般想着,频频往妈妈看。
在它不知道看多少遍之下,妈妈终于醒了! 它赶紧叼起书,扑去找妈妈。
扑到一半,又溜回来,趁着妈妈去浴室洗漱时,赶紧钻进衣服里。
衣服实在太小了,钻得它吃力,小森蚺也在用力帮它。
在妈妈出来前,它终于穿上去。
然后,叼着书,忙忙去找妈妈。
身体刚动,只听“滋啦”一声碎响,身上的衣服爆线了! 好巧不巧,正是肚子下面那根缝合线,还只爆开中间一半。
于是,许清月注意到它时,第一眼就看见它白白净净的肚子从那破线的洞漏出来。
像一个胖小孩吃多了撑破衣服,露出圆溜溜的肚子。
只是这颗肚子白花花的,肉肉软软的,让许清月忍不住伸手去捏了一把。
比想象中软而有弹性,像刚发酵的面团那样手感润滑。
捏着好舒服,好解压。
还想捏。
许清月伸手。
那种捏捏的触感让小蛇犹如惊弓一样弹了起来,腹部传来痒痒的触感,痒得它浑身都像被烧了一样,就着鳞片缝隙的那种小火慢烧,烧得它浑身酥酥麻麻。
小蛇惊恐弹起来,那双翠绿色瞳孔差点惊成了竖瞳。
它呆呆望着妈妈,眸子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随后,它突然接连几个爆跳,嘴里的书也不要了,飞一样快速溜出门。
“啊……” 许清月有些发傻。
捏一下肚肚的反应这么大吗? 还不待想明白,她骤然惊醒—— “你别跑呀!回来!” 小蛇早已经不见了身影。
水蓝蓝的一条不知道溜去哪里。
一些不好的画面骤然闪过脑海,许清月面色变了变,衣服都没有时间换,赶紧抓过口袋装起小森蚺去追小蛇。
出了门,整条走廊上蛇来人往,人在走,蛇在爬。
小蛇穿着水蓝色的衣服,哪怕小,但在棕色的地毯上应该很好看见的。
许清月绕着走廊跑一圈,尽管她视力挺好,也没有找到小蛇。
她喘着气在楼梯口停下来。
路口的女生好奇地问她:“你在找什么?” 许清月摇头敷衍:“锻炼。
” 女生:“……” 她们看她穿着的睡衣,拖鞋歪在她脚上倒掉不掉。
沉默地绕开她,她们的蛇跟在她们脚后,慢悠悠地游着。
许清月忽然想起了小森蚺,她坐在通往四楼的楼梯台阶上。
打开口袋,用很小很小的声音悄悄问:“你知道小蛇去哪里了吗?能找到它吗?” 这样问也是在试探佣人说的“蛇的意识来源于她们的意识”这句话。
她望着口袋,有些迫切。
小森蚺动了动,探出蛇信子,细小的信子在空中不断颤荡,随后它爬出口袋,贴着妈妈的腿回头,见妈妈没有阻止它,它才跳下妈妈的膝盖,顺着走廊往前游。
它小小短短的,游得慢。
许清月要等它游出去一会儿,才提脚追上,但也仅仅是两步的距离。
路过的蛇冲小森蚺扭动脖颈,粗长的蛇信子往小森蚺身上探,似乎在感知它有多大,是什么种类,能不能吃掉它。
小森蚺瑟瑟发抖,好几次被很大很凶的蛇盯着,几乎快要不敢动。
但想想弟弟还没有找到,妈妈也跟着它,它又没有那么怕了。
它摇动尾巴,不再看那些凶蛇,继续往前游。
突然,一条成年蛇冲它扑来,速度又快又猛。
小森蚺还没有完全感应到,那条蛇扑来的高大阴影瞬间覆盖它。
它惊愕抬头,骤然竖起的瞳孔里倒映出令它熟悉又让它无比害怕的恐怖的脸。
【啊……是昨天的黑曼巴……】 认知刚闪过。
它还来不及做出反应,那条扑来的黑曼巴骤然顿住,紧接着头也不回地跑了,几乎是用逃跑的姿势,比来时更快。
小森蚺错愕。
不敢相信黑曼巴轻松就放过自己。
“傻子!” 熟悉的嘶吼声在感知里响起——那是弟弟的声音! 小森蚺惊喜扭头,果然看见弟弟站在自己身边,一脸鄙夷地望着自己。
那表情是对自己诉不尽的嫌弃。
不过,这一次,小森蚺并没有因为弟弟嫌弃自己而感到沮丧。
它满心欢喜! ——弟弟回来了! ——弟弟又救它了! 弟弟虽然骂它,但弟弟再一次保护了它。
小森蚺兴高采烈,乐乎乎地冲弟弟跑过去,飞起身体就要给弟弟一个大大的拥抱。
小蛇躲开。
“啪叽!”小森蚺直直摔在地上。
摔得晕头转向。
依旧傻乐。
那模样傻得没眼看。
小蛇别开头,对它恨铁不成钢—— “打不过你就跑,挖一个洞钻进去。
它们肥得像头猪,还能钻进去咬你不成?” 小蛇想翻白眼,奈何瞳孔不允许。
小森蚺恍然大悟:“!!!” 弟弟好聪明! 紧接着,它又听弟弟说:“谁吓你,你给它吼回去,实在吼不赢,你就钻地洞。
” 小森蚺死命记住,重重点头。
弟弟被妈妈抱了起来,藏在袖子里。
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的小蛇堪堪停嘴,别扭地待在妈妈的袖子里。
妈妈还穿着睡觉时的睡衣,是出来找它太焦急没有换掉。
小蛇安安静静窝在里面,有些后悔自己太冲动了。
只是被妈妈…… 妈妈为什么要捏它的肚子! 好坏好坏! 肯定是嫌弃它长胖了,把衣服撑破了! 可是……它明明有两天没有进食了……这是自然长大而已,妈妈就捏它的肚子……以后等它长大了,岂不是要…… 小蛇不敢想,将自己蜷缩成饼,把露在衣服外的肚子藏起来,在袖子里委屈到不行。
许清月是假装拖鞋里有异物,弯腰取下来抖抖,再在穿上的瞬间将小蛇捞起来,塞进衣袖。
然后,她叫着小森蚺,一路走一路等,引着回屋。
仿佛她只是出门运动一圈,再带着小森蚺散个步。
刚回到屋里,她便反锁门,将小蛇从袖子里倒在桌上。
她弯腰凝望着神情厌厌的小蛇,用手指去戳它的头颅。
“不要生气啦!以后我不捏你肚肚,行不行?” 【她还说,还说!】 小蛇气得鼓起颊窝,瞳孔圆圆的,好生气好生气的模样。
许清月忍住笑,“我第一次看见这么白的肚子呀。
”而且好圆好有弹性。
【她还说!!!】 小蛇气得快要翻过去。
直接用尾巴堵住颊窝,不听不听,再背过身去,不看不看。
许清月看见它穿着水蓝色衣服的背,因为衣服在肚子那面开了线,此时往两边敞开,从背后看它,小蛇就像一个发育失败的头小尾巴短身体宽壮的畸形蛇。
她捂住嘴,忍着差点笑出来的声音。
“我、给你做、新衣服。
” 因为太想笑,说出的话断断续续。
听在小蛇耳里,却像妈妈在哭,因为自己没有搭理她而伤心难过哭了。
还是忍着哭的那种。
小蛇忽然觉得自己坏。
它欺负妈妈了…… 再不喜欢被摸肚子,也不能让妈妈哭。
小蛇一边甩着尾巴抽自己,一边向妈妈转头去,心里想着,如果妈妈喜欢捏它的肚肚,又一直哭不停,那它、那它……就再给妈妈捏一下。
如果捏一下还不行,那、那就再加一下…… 它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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