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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垮。
」 「因为发现这个道理,才对文化人类学感兴趣对吗?」 我等不及地抢先猜测。
「没、没错。
就是这样。
」 最精采的部分被我抢先说出来,富治看起来有点不服气。
我也有点不好意思,决定再多听听他说话。
「最后你心里的这些歉疚感有获得排解吗?」 说着说着,我的口气也愈来愈随便,但也无所谓了。
「我的财产、继承权、持分什么的,已经全部给了荣治,金额还不少。
做到这一点我也算放下了。
」 「原来如此,所以你才会一点森川制药的股份都没有。
」 终于想通了这个道理,我也不自觉把心里的声音说了出口。
「不过现在想想我有点后悔。
大概从继承了财产开始吧,荣治的身体状况就愈来愈差。
他好像很烦恼,不知道自己继承了之后能不能好好带领森川家。
我们有个表亲叫拓未,这家伙是个能干又有野心的人,所以外面也有很多声音,说比起荣治他更适合担任森川制药下一任领导人什么的。
日子一久,荣治就因此得了忧郁症──」 「这绝不是富治先生的问题。
」 我笃定地这么说。
「那是一种病,不是谁的错。
」 因为工作的关系,我看过不少忧郁症患者。
平常我只经手大企业的客户,但是以前在专门处理劳动案件的小法律事务所研习时,会来我们事务所的客户有三分之一都是忧郁症。
看到那种状况我开始觉得,与其说要归咎于谁,其实应该说是人类被侵蚀社会的病理所侵蚀的结果吧。
「谢谢你。
」 说着,富治按了按眼角。
「啊,真是见笑了。
」 我有种在安抚幼犬的心情,手拄着脸颊,微笑凝视着富治。
「不过这位雪乃小姐怎么还没来呢。
」 说着,我转头看看客厅入口,不知什么时候有个身穿和服的女人幽幽静伫,把我吓得不轻。
因为她肤色实在太白,乍看之下还以为是鬼魂。
连转动门锁、开门的声音都完全没听到。
富治脸上绽放笑容。
「雪乃小姐来了啊。
」 他轻轻点头致意。
「各位是不是久等了。
」 这个名叫雪乃的女人说得一点也不以为意。
时间是下午一点二十分。
大家当然是久等了,但雪乃没打算道歉,若无其事地走近富治坐下,把手放在暖炉上取暖。
看起来大概坐二望三,或者三十出头,但也有种年龄不详的感觉,彷佛只有这个人周围的时间是静止的一样。
一头漆黑的头发往上挽,衬出恰成对比的雪白肌肤。
连接这两个颜色的是朴素的灰色正式外出和服,彷佛是专门为了这个人而缝制般,穿在她身上是如此服贴自然。
宛如从水墨画里走出来的美女。
不像我这种西式风格的美,清晰而明确,她这种美,好像不仔细寻找可能会就此埋没、没好好保护就会被践踏。
「终于来了啊!」纱英在另一个房间大声说道。
雪乃显得丝毫不在意,搓着她白皙的手,对着富治笑:「好冷啊。
」美女眷顾交谈之下,富治的嘴角弯得更深,看起来好像有些许羞涩。
2 「把这里当自己家一样,没打声招呼就进来,真的很讨厌。
」 纱英鼓起脸颊,但看起来一点都不可爱。
「因为这个宅子平时门都没上锁啊。
」雪乃回答。
没想到现在乡下地方还有不上锁的房子,不过确实,悄然伫立于四面环山田园中的这座宅邸,实在不太需要担心小偷。
「我想纱英小姐应该也很忙,不好意思按门铃惊扰您。
」 雪乃的口气柔和,可是却也断然终结了这个话题。
唇枪舌剑中,听到下楼的脚步声,两个人走进客厅。
一个身穿醒目粉红香奈儿套装、身材瘦削的女性,年纪至少有六十吧,但是从她的服装和妆容,都可以看出死命想把其中一只脚继续留在五十岁的努力。
「这是我妈咪。
」 纱英向我介绍。
「我是森川真梨子,金治的姊姊,也就是荣治的姑姑。
」 说完后真梨子也没有对大家行礼致意,径自坐上了沙发。
果然很符合纱英母亲的人设。
另一个男人头上交杂着白发,身上穿着满是皱褶的西装。
「我是森川荣治先生的法律顾问,敝姓村山。
」 身材中等,没什么特征的体格,好像在这间稍大的西装外套和衬衫里游着泳。
给人一点邋遢的印象,的确是乡下地方开业小律师该有的样子。
假如是专门服务企业的律师,应该会穿上浆得硬挺的衬衫,还有更贴身的西装。
我事先在日本律师联合会网站上查过村山的律师登录资讯。
从他登录律师的年分判断,他现在应该五十多岁,但是外表上感觉更苍老。
可能单纯长得老成,或者是先有过其他社会经验后才去考律师执照,但我马上打消追究的念头,其实都无所谓。
「各位都到了吧。
我看看,今天来的应该是荣治先生的前女友们吧。
其实应该还有更多人,只是有些已经联络不上。
」 村山依然站着,慢条斯理地开了场。
真梨子不太开心地蹙起眉打岔。
「那孩子像他叔叔银治,都爱拈花惹草。
银治还把家里女佣的肚子搞大,闹过一场风波呢。
」 最后那女佣被赶出森川家,银治对这样的处置感到不满,从此开始跟亲戚保持距离。
「荣治跟银治很像,我家女儿年纪也差不多,看了实在很担心。
」 真梨子一点也不懂纱英的心思。
「毕竟荣治先生条件这么好。
」 村山的回话则是完全牛头不对马嘴。
「明明有这么多女友,紧要关头却联络不上,这个世界也真是人情淡薄。
」 他似乎没有要迅速解决这件事的念头,继续慢条斯理地往下说。
「我想还是先来点个名吧。
」 村山环视了一圈坐在客厅里的几张面孔。
「第一位是原口朝阳小姐。
」 朝阳轻轻举起手。
「再来是剑持丽子小姐。
」 听到我的名字被叫到,我也学朝阳微举起手。
村山满意地点点头。
「再来是森川雪乃小姐。
」 雪乃没有举手,只是浅浅一笑。
「接下来能够收到现在这栋建筑和土地的就是这三位。
那么森川家的见证人就是荣治先生的姑姑真梨子女士,还有表妹纱英小姐,以及哥哥富治先生。
这三位也都到齐,应该没问题了。
」 村山搔了搔头,说道:「啊,对了对了。
」他伸手比向雪乃。
「雪乃小姐,您是拓未先生的太太。
站在荣治先生的角度,您是表哥的太太。
」 纱英哼了一声。
「这样看来雪乃小姐也算是森川家人,但同时也是荣治先生的前女友,所以今天您是收受财产的一方。
」 村山还是用那缓慢、不疾不徐的口气说着。
「所以呢,这次我们就不把雪乃小姐算作森川家的人。
无论如何,都已经满足了条件,这部分各位应该没有什么异议吧?」 说到这里似乎也告了一个段落,村山开始发放手续上需要的文件。
森川家的家族结构渐渐在我脑中成形。
首先荣治的家人有父亲金治、母亲惠子,还有哥哥富治。
再来有金治姊姊一家。
荣治的姑姑真梨子,姑丈是常董定之,表亲依照年龄顺序有拓未和纱英。
纱英只是荣治的表妹,看来似乎对荣治怀有不太一样的情感。
而雪乃之前跟荣治交往过,但最后跟拓未结了婚。
看在纱英眼里,她不但染指了自己心爱的表哥荣治,还抢走了哥哥,真是可恶至极。
我也可以理解纱英对雪乃尖锐的态度。
不过在自己婆婆和小姑在场的场合,依然堂堂以「荣治前女友」身分参加聚会的雪乃,实在是个不可貌相、心脏极强的女人。
我不禁要想,假如是我会怎么做呢?如果我是雪乃,能拿的东西没理由不拿,所以对于雪乃的态度我并没有什么意见。
不过当别人也采取跟我一样的行动,我就忍不住觉得惊讶。
我们填写完文件后,在村山的引导下绕行宅邸一圈。
这是名为「鉴界」的手续,目的在于确认隔壁土地跟自己土地间的界限。
整座宅邸的玄关开口很窄,但纵深很长,构造就像一座巨大的京都町屋。
我们从正面开始顺时针绕一圈,一一确认界标。
不过土地外缘草木丛生,一直找不到界标。
村山从手上的塑胶袋里拿出棉布手套递给我们。
「各位,我们一起来拔草吧。
」 身穿裤装的朝阳静静接过棉布手套,静静点头。
朝阳没有半句怨言,就这样走进草丛中开始拔草。
令我意外的是纱英也静静走入草丛。
我身上穿着连身洋装和高级短靴,不是能拔草的状态。
不过村山一副理所当然地对我递出棉布手套:「哪!」我心想,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一咬牙,戴上了手套。
上一次拔草应该是小学的打扫时间吧。
不过雪乃并没有伸手接过棉布手套,只是呆站在一旁。
看不下去的富治说道:「雪乃小姐的和服会弄脏,我来吧。
」 他抓起棉布手套。
比起那种羊毛料和服,我这双靴子可贵多了。
本来想这样说的,但这种事说出口也只是让自己更不堪而已,我再次咬牙忍下。
我们在可能有界标的地方附近拔草,一一确认。
这期间雪乃始终站在稍远处旁观,偶尔说声:「找得到吗?」 一旦找到界标她也只是:「喔,好厉害啊!」彷佛一切都不关她的事。
纱英一边以猛烈的气势拔草,一边发着牢骚。
「雪乃只是表现出柔弱的样子,其实根本任性自私极了。
」 朝阳看着纱英,既没否定也没肯定,表情暧昧地回答: 「谁叫她是雪乃呢。
」 纱英看着我开始说,彷佛在告状。
「你知道吗,那个女人在荣治表哥得忧郁症之后,很快就抛弃了荣治表哥,找上拓未哥,应该说她很会看风向吗?简直就像我家的寄生虫。
」 据纱英说,雪乃是森川家一直有往来的和服批发商家千金,但是后来家道中落,一家四散。
金治很同情当时还是学生的雪乃,让她担任自己的私人秘书。
但是雪乃实在不擅长庶务行政工作,最后只能帮忙买买东西、办杂务,领些打工费用而已。
渐渐地,她开始跟荣治交往,就在大家都猜测他们可能就此要步入结婚礼堂时,荣治罹患忧郁症。
于是雪乃迅速跟荣治分手,开始跟之前就猛烈追求她的拓未交往、结婚。
实际上荣治和拓未在工作上也算竞争对手,雪乃可以说押对了宝吧。
对我说明这些事时,纱英也没有停下拔草的动作。
纱英好像在森川制药的子公司担任庶务工作。
也就是靠裙带关系进公司,但是看她拔草时俐落的动作,说不定是个能干的女人。
「谁叫雪乃小姐长得漂亮呢。
」 朝阳似乎也看开了。
「你看,找到界标了!」 朝阳三两下迅速拔掉杂草、拍掉多余的泥土,一个一个找出界标。
每找到一个界标,她就会露出雪白的牙齿微笑,那笑容看起来真的就像太阳、像向日葵一样。
看到她的笑容,我好像可以了解为什么病床上的荣治会迷上朝阳。
每当朝阳对于自己女性化的一面感到自卑,说出「谁叫雪乃小姐长得漂亮」这种话,我就很想对她说:「你也很有魅力啊!」但是由我来说这些话也很奇怪,也就决定不说了。
堂上和小亮还有巴克斯散步回来了。
巴克斯开始奋力对着蹲在入口附近拔草的我们吠叫。
「它从来不会对我跟朝阳小姐叫,所以现在应该是对丽子小姐叫。
」 纱英很快插嘴说道。
村山看到堂上,叫住了他。
「堂上医生,关于荣治的遗书,有些事想跟您谈谈。
」 他们两人走进宅邸。
我看着纱英,问她: 「遗书上好像写着,堂上医生跟小亮是照顾巴克斯有功的人对吧?」 由于遗书内容实在太荒唐,我并不记得所有细节。
不过我记得上面确实写了协助照顾他爱犬的人。
「没错,他们也得办交接手续。
村山先生真是忙昏头了。
」 纱英叹了口气。
「虽然说森川家的人也会出席,但是大家都各自有事要忙,几乎大部分事项都得由年轻一辈的我或者是富治表哥来见证,真是累死我了。
富治表哥一定也很累吧?」 富治安静点点头。
我想他那看来不太健康的脸色并不是出自与生俱来的宿疾,而是因为最近太忙的关系。
「你哥哥拓未呢?」 为了尽量多问出点森川家的内情,我忍不住打了岔问道,纱英笑了笑,似乎觉得我调查得挺仔细。
「拜托,拓未哥可是森川制药经营企划部里新事业课的课长呢!他平常已经很忙了,现在为了准备新药上市就更不用说了。
」 她说起来显得相当得意。
我想起森下制药的新药「强肌精Z」。
那是由定之常董主导的案子,儿子拓未积极参与也并不奇怪。
我们说着说着,小亮已经很熟练地将巴克斯绑回小屋。
「小亮真能干。
」 看到朝阳对自己笑,小亮表情很开心。
「因为我已经五岁,是个大男人了。
」 他挺起胸继续说。
「我要跟爸爸一样,当动物的医生。
」 刚刚明明哭哭啼啼地对我说:「请不要告我」,现在真是判若两人啊。
小亮找了个离我最远、离朝阳最近的地方,开始用木棒在地上画画。
他木棒本来拿在左手上,画着拙劣的图案,看不出究竟是人脸还是狗脸。
「啊!不应该用左手的。
」 说着,他将木棒换到右手,又画起比刚刚更糟糕的图案。
「不能用左手吗?」 朝阳温柔地问他,小亮面色凝重地回答: 「爸爸叫我要用右手。
」 只是要把左撇子矫正成右撇子,他说起来像肩负什么重大任务一样。
「所以虽然痛苦,我还是得跟左手说再见。
」 他悲伤地垂下眉角,左手不断开开合合。
「因为我已经是个五岁的大男人了,这也没办法……」 看到他这个样子,纱英跟我同时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站在后面看的雪乃也嗤嗤地笑着。
「荣治也说过一样的话。
看来男孩子真的都不会变呢。
」 雪乃开了口。
「荣治也一样是左撇子,却被勉强改为右撇子,让他心里留下很大的阴影。
」 荣治好像确实说过这种话。
「我记得他说过,至少在自己家里希望能自由地用左手,对吧?」 听我这么说朝阳也微微一笑点点头。
不过雪乃听到我这些话,也不知道为什么,面露惊讶整个人僵住了。
大概是因为荣治也对其他前女友说过一样的话感到震惊吧。
本来以为雪乃跟纱英不同,应该不会在乎跟其他女人的胜负,所以我也有点惊讶。
「荣治当时可是用揭露重大秘密的语气在说这件事呢。
」 朝阳笑着说。
真是的,男人为什么老是爱夸张地吹嘘自己过去的历史,说得好像自己心里有多少阴霾、受过多严重的伤。
而且荣治还对不同女人使出同一套伎俩。
「啊?荣治表哥是左撇子?」纱英讶异地高声说。
「他来我家时都用右手啊。
」 富治打断了纱英。
「去别人家拜访时,即使是去亲戚家他也会用右手。
因为我父母亲对这方面非常严格。
」 其他女人知道自己所不知道的荣治,比起愤怒,纱英似乎更觉得震惊,她沮丧地噘起嘴,盯着草地。
那张侧脸一点也不可爱,却有点令人同情。
虽然很想安慰她,但是由我来安慰也很奇怪,还是罢了。
这期间巴克斯都一直叫个不停,大概是对于院子里出现我们这样一群可疑人物觉得很不满。
「这栋房子现在没有人住吧?为什么狗还养在这里呢?」 巴克斯的叫声让我觉得很烦,忍不住问了,富治告诉我原委。
「因为它不肯离开这里。
」 巴克斯本来被带到住在附近的拓未和雪乃家,但每次都会逃走、再跑回来。
幸好隔壁住着兽医堂上一家,所以就乾脆支付堂上家微薄谢礼,请他们帮忙喂食和带巴克斯去散步。
说着说着村山跟堂上也回来了,村山似是接到了电话,掏着自己口袋。
「抱歉,失陪一下。
」 他单手拿着行动电话走远,像是要避开巴克斯的叫声,从玄关进了屋内,过了几分钟后又回来。
「丽子小姐,待会方便跟我去一趟公司吗?事情变得有点棘手。
」 「怎么了?」 「金治先生和他的法律顾问为了找出遗书的原本,已经出发前往我公司。
说是要讨论荣治先生遗书的效力。
根据那条有名的法理──」 村山和我互看了一眼。
「因违反公序良俗而无效。
」 我们异口同声地说。
法律人脑中想的总是大同小异。
「而且金治先生还请了那间山田川村&津津井法律事务所的律师。
你听过吗?就是那间办公室在丸之内、日本首屈一指的法律事务所。
」 老东家的名字突然出现,我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3 堂上一家回去后,我们又继续拔了三十分钟左右的草,等所有文件资料都处理得差不多便解散。
此时太阳西斜,天空已经染成一片红。
「真没想到丽子小姐待过山田川村&津津井法律事务所呢。
」 开着小型汽车的村山语气有些亢奋。
「听说那间事务所只会录用名校毕业、在学成绩优异,当然也必须一次就通过司法考试的人,是吗?」 「这种人确实不少,但也不是全部。
」 我随口回答。
像村山这种主要面对个人客户的律师里,有不少人都把我这种涉外律师视为眼中钉,觉得我们「嗜钱如命」。
我也曾好几次听大叔律师说教:「光有聪明脑袋是不够的,还得有心才行啊。
」每次都觉得很烦。
「大事务所一定很忙很辛苦吧。
再加上又是女人,面对企业的案子可能安全一些吧。
」 这出乎意料的反应让我有点惊讶,前座的我瞥了村山一眼。
车子刚好开过平地,正要进入葱郁的森林里。
车内顿时变得阴暗,我看不太清楚村山的表情。
「我认识的律师里,也有人因此结仇送了命的。
」 「送命?」我忍不住反问。
「对,是位女律师。
她是我大学同学。
聪明又漂亮,整个人气质凛然。
对我来说就像是女神般的存在。
她成绩非常优秀,念大学时就通过了司法考试、当上律师。
我当时只是个不起眼的学生,总是抬头仰望,觉得她真厉害。
当然啦,我们也没有发展出什么超过友谊的关系。
」 村山一只手离开方向盘,有些羞涩地搔搔头。
「二字头的尾巴,大概就是丽子小姐现在这个年纪吧。
有一天我突然接到她的讣闻。
真是难以置信。
那么伶俐的一个女人,怎么会年纪轻轻就走了。
」 村山仔细地用字遣词,一点一滴,宛如水滴落地一样,缓缓说起事情的始末。
当时她在某个离婚案件中,担任一位逃离丈夫家暴女性的代理人。
后来离婚顺利成立,委托人也即将在新家展开新生活。
没想到动手家暴的前夫却对律师怀恨在心。
在前夫的认知中,自己跟妻子明明处得很好,都是律师煽动妻子,才破坏了两人的夫妻关系。
前夫闯进律师事务所,拿出利器要求律师告诉他前妻栖身之所。
「但是她没说。
假如把新家住址告诉对方,就会再次毁掉委托人的生活。
尽管被威胁,她还是坚决不开口,就这样被对方刺杀致死。
」 村山轻轻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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