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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檬也笑一笑:“我跟你没有业务上的合作,以前没有,以后我也会特意避开你,所以还是叫小姐吧,小姐更合适你。
” 陈晓依脸色变了变,笑容有点挂不住了。
她把双臂抱在胸前,一个既防御又攻击的动作。
“你觉得你闺蜜和何总能走到底吗?” 宁檬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可笑,于是她笑了,笑得很讽刺:“陈小姐,请问你在以什么立场质疑这件事呢?第三者身份吗?” 陈晓依也讽刺地笑:“别第三者第三者的给人扣帽子,男未婚女未嫁,哪来的第三者!” 宁檬对陈晓依的理直气壮很服气。
她对一切为了爱情不要了廉耻的人都很服气,服气他们可以为了口口声声的爱放弃道德底线。
人生除了爱,还有责任要担待的。
宁檬对陈晓依说:“陈小姐,我这么跟你说吧,就算你跟何岳峦之前真的有什么,那是且只是之前的事了,你自己也懂那就叫逢场作戏而已,而你是做不了正牌夫人的,你没这气数。
不信我现在就陪你一起去问问何岳峦,你问问他这辈子有没有可能娶你?” 这句话好像说到了陈晓依的痛处,她表情变得狰狞起来。
一个憔悴狰狞的女人,底子再怎么艳丽也是丑陋的。
宁檬不理她,烘干了手就走。
陈晓依在她身后释放着最后的外强中干的狰狞:“宁檬,你和你闺蜜也别太得意,大家谁都不比谁好到哪去!” 宁檬头不回脚步不颤地往前走,好像没听见有什么声音响过一样。
人只有在黔驴技穷走投无路的时候才会用狠话去吓人,话越狠,太棒了,说明放话的人心里就越没底气。
到仁宁开会的第二天,本来石英应该和陆既明开会的。
但陆既明忙着帮他父亲处理一些钦和方面的事情,这个战略合作者之间的会就被往后放了放。
石英得到陆既明临时取消掉会议的通知后,有点唏嘘地对宁檬说:“陆总最近也是够焦头烂额的了。
” 这话让宁檬有点纳闷。
钦和的事情已经与仁宁保险敲定好合作了,他还有什么事值得焦头烂额的? 石英马上给她解了惑:“陆总今年的收益恐怕要不太好。
他之前做的两只定增股票,马上快解禁了,可是就在锁定期快要结束前,那两只股的股价全都连续大跌,现在都已经跌得不像样了。
本来那两只定增股是蛮挣钱的,但照现在这个跌法,别说挣钱,再跌下去算上要给银行配资的利息,可能都快要赔钱了。
” 宁檬想了想,说:“那不在现在股价跌的时候退,再晚点等股价往回涨一涨再退出呢?会不会好一点?” 石英摇摇头:“晚一点也够呛,”她挨个指着电脑屏幕上两只股的k线给宁檬看,“你看这走势,明显就是有人在砸盘,砸完等着低价吃进呢,吃不到的话这些人是不会拉升股价的。
估计是有人盯上了这两只定增股了吧。
” 宁檬觉得二级市场真是处处凶险。
下午石英拜托宁檬开她的车去送一位EMBA的同学到机场。
石英说:“我下午有个会走不开,我这姐们又不是一般人,她可不是一般的有钱,别人去送她我不放心,他们办事都没你周全,所以还得麻烦你帮我去送一送她。
” 反正没什么事,宁檬欣然领命。
路上她见识到了“这姐们不是一般人”的不一般了。
石英的朋友途中接了个电话,这通电话她起码变换了四种语言,最后用英语通话的时候宁檬才七七八八听懂了一点。
这位不一般的女士说:后天我着急回北京,你把私人飞机提前给我准备好。
宁檬默默忍住想要咂舌的冲动。
放下电话后不一般的女士主动和宁檬聊起天。
聊天中她的观点不都是对的,但她很坚持她的观点。
宁檬不卑不亢,女士对的观点她捧场,女士说错的地方她也不盲从。
但她表达自己不同观点的方式让人很舒服,一路上她掰正了不一般的女士好几个执拗的观点。
比如女士认为现在的人啊,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宁檬就不着痕迹又自然而然地和她聊起孩子来。
这么一聊女士立刻骄傲起来,说自己女儿如何优秀,如何靠着自己努力读了国内外名校,说不久的一天后她将如何超越自己。
宁檬就说您看,下一代还是很厉害的。
这种纠正让女士很受用,她狂点头说,是的呀是的呀。
又比如女士说寒门就出不了贵子,不是瞧不起他们,是有钱人和没钱人起点就不同,那以后的眼界也是越来越不同。
宁檬注意到女士用的是华为手机。
一个支持国产手机的人,宁檬对她聊起了美国与中国之间的差异。
宁檬问女士,您觉得中国比美国差吗? 女士立刻一脸骄傲,说:别说美国,因为扫码支付这个东西,所有的国外国家都不行!什么美国英国,再发达也白扯,他们那里根本做不到出门不用带钱包只带手机就好,所以啊我们中国单就一个移动支付就打败他们了。
宁檬说,您看,美国就相当于有钱人,中国这个第三世界国家就是个寒门子弟,但现在,我们就把美国给逆袭了。
您看是不是一切皆有可能。
女士立刻笑了,说这个比喻我喜欢。
把女士顺利送到机场,女士很开心,对宁檬说:“小姑娘,我喜欢和你聊天,你不知道我是个多固执的人,能把我说服的人,之前只有我女儿,但我并不服她的理,我是因为爱她才对她的观点妥协。
可你不一样,你是真把我说服了,而且我还被说服得挺高兴的。
喏,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机会让我们愉快地合作吧!” 宁檬双手接过名片,低头一看,开心得不得了。
薛玉佳,悦易发展,董事长。
这家公司在她之前萌发大计划时、在她研究行业整体情况时,她是专门研究过的,她没想到今天能以这样的方式结识到该公司的老板。
宁檬现在由衷地想,石英的的确确是她命里的贵人。
宁檬把薛女士送走,搭乘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
闷闷的一片尾气味道中,宁檬看到一个带着校园年代熟悉感的身影。
是那个她曾经在出发大厅见到过的她觉得酷似学姐的女郎。
不,现在应该说,那就是学姐本人。
学姐侧过身,从出租车上取行李箱。
宁檬一下看到了她胳膊上戴着孝。
学姐一抬头,也看到了她。
宁檬犹豫着要不要走开,还是上前去认亲,她飞快对比着哪种决策实施起来可以把双方尴尬减至最低。
学姐却在疑疑惑惑中先出了声。
“宁檬?你是宁檬吗?” 宁檬笑了笑,走了上去。
宁檬和学姐就站在停车场厚重的尾气味道里,聊了一场故人重逢的天。
学姐眼角有被岁月侵蚀的沧桑痕迹了,眼底也不见了年少时那种飞扬与快乐,虽然她一直在笑,可宁檬知道她没有一丝笑意是真的与开心挂钩的。
学姐说,她母亲去世了,她专门从国外回来奔丧。
孩子的爸爸——她没说老公这个字眼,她说孩子的爸爸——他忙,没办法陪她回来。
她给母亲烧过了头七,但等不到百天了,她现在就得提前走,因为孩子还在国外,太小了,离开她就生病。
宁檬看到学姐生活在各种不顺意的桎梏中,每一种桎梏都叫她身不由己。
真是一步错,步步错,人一旦做错一个选择,就要一辈子都为这个错误选择埋单。
宁檬看了学姐给她展示的女儿的照片。
小女孩很可爱,看得宁檬母性泛滥,由衷地说:“真可爱,好想去国外偷小孩!” 学姐笑着说:“可爱你就赶紧自己也生一个!”顿了顿,她又说,“和维然,你们两个也快生一个吧!” 宁檬抬起头,怔住了。
学姐笑着说:“怎么了?你和维然是在一起了吧?” 宁檬点头说是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有点过意不去。
学姐笑:“你怎么一副这样的表情?没事,你一点都不欠我,干嘛这样。
我和维然我们早就分手了,你们现在谈恋爱是天经地义的事。
其实我知道你上学的时候就喜欢维然,我猜维然那时可能也有点喜欢你,你对他来说很特别。
他跟我说过大一有个女孩子特别聪明又特别傻,什么题都会做,但为了给同学们抄答案居然自己想对监考老师起立自首,很有意思。
” 宁檬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
原来过去自己也存在在他们两个人的谈话中过。
“宁檬,你们现在能在一起挺好的,我祝福你们。
”学姐的声音低下去,温柔起来,带着过来人无法重回过去的遗憾和认命,对宁檬说,“但是我也想跟你说一声,以后如果他生气,气到发抖,你就走到一边去,一句话都不要多说,给他留点空间,别跟他顶着干,等他气消不抖了再和他沟通。
唉,说起来他这个毛病是我逼出来的,我很内疚。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还得上去值机过安检,就先不多说了,祝福你们,再见!” 宁檬和学姐互相加了微信后,主动提出送她上去办理登机。
学姐说自己行李不多,就一个手提箱而已,不用特意送了。
于是两个人,就此别过。
又过了两天,仁宁那边还是没有关于进展的消息回馈过来。
陆既明问石英借人,把宁檬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宁檬从陆既明脸上见到了以前鲜少能见到的凝重。
陆既明对宁檬说:“你再帮我联系一下何岳峦吧,帮我问一问他们的流程进行到哪一步了,还需要多久。
我之前问了,不好隔这么近又去问一次。
我问时何岳峦给我的回复是,文件走完北京分公司的流程后还要拿到深圳公司总部,再走一下总部的流程。
我问那时何岳峦说文件已经寄到总部那边,其他高管也都审批完了,只要等董事长审批后就可以发回到北京这边了。
” 宁檬说好的她今天就去问。
顿了顿,她说:“是双勋那边有什么动作了吗?”所以才叫你如此凝重。
陆既明微一摇头。
他好像连摇头摇得大一点的心思都没有了,眼底都是对进展缓慢的焦灼。
“双勋那边倒没听到有什么动作,他们确实资金吃紧。
但说实话,仁宁保险走内部流程能这么慢是我始料未及的,不知道他们总部那边是不是又有了什么其他想法了。
“其实到现在,我已经有了点不安的感觉了。
可是钦和这边来不及找其他人筹备大量资金到二级市场吸筹去和双勋对抗,短时间内也找不到其他持股可以达到7%的股东。
所以我父亲那里,现在最低的期望是,就算仁宁保险内部流程出现了什么问题,最起码别和双勋搭上关系就好。
如果仁宁那边再慢下去,钦和为了保险起见,恐怕只能找个重大事项的理由停牌以谋求自救了。
” 宁檬当晚就约了何岳峦和尤琪出来吃饭。
吃着饭的时候宁檬找了个很自然的机会就把话问出来了。
何岳峦没敷衍,放下筷子对她正色说:“马上了,总部那边已经走完流程在把文件往北京发了,最终敲定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
” 宁檬松口气。
尤琪在一旁见缝插针:“你们上回说那事还没落定啊?宁檬难得求我们帮次忙,你倒是快点呀老何!” 何岳峦叹口气,气走得有点长,他歇了两秒后,宠宠地笑了,说:“总部那边我不是鞭长莫及吗,等批示拿回北京这边就好处理了。
这回满意了吧,女王大人?” 尤琪笑得灿烂:“嗯,满意了!” 宁檬看着他们一对一答的样子,又忍不住开始打哆嗦了。
何岳峦口中“这一两天的事”,最终一两天这个时间,他没说错,但事却全变了。
两天后宁檬上班,开盘时间一到,她的手机就被各种财经新闻推送激得一声连着一声的响。
差不多都是相同的内容。
宁檬先点开一条看。
“双勋再吃进1%钦和股份,目前持股比例已达23%”。
再点开一条。
“双勋集团与仁宁保险形成一致行动人,持股比例共计30%,正式对钦和股份展开要约收购”。
宁檬手一抖,手机再也拿不住。
宁檬懵了。
她发现自己的手冰凉地在抖。
怎么会这样?! 她冲去卫生间用凉水泼了把脸,然后在自我强迫中,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回去捡起手机给何岳峦打电话,她要问问他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现在这个局面究竟是个误会还是谁在有意为之。
可是何岳峦的电话怎么打也打不通。
宁檬只好缓一缓,改打陆既明的手机。
她要和他解释一下,她也是在看了新闻之后才知道的这件事情,她同样一头雾水被蒙在鼓里。
可是陆既明的电话也没人接听。
宁檬的心跳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沉。
当她打到第三次还是没人听时,就在她颓然决定要放弃时,电话却突然被接通了。
一个女人的声音传过来,讲话的腔调有点急匆匆的。
那个女声问:“喂?请问找谁?”那急匆匆的腔调像在忙得倒不开手时偏偏电话一直响,响得人心烦气躁,不得不抽空接一下,接得满心地不甘愿。
宁檬怔了怔,说:“您好,我找机主,我是他朋友!” 女声语气很急:“哎哟我哪知道这手机机主是谁啊?也不知道谁落这了,就跟旮旯一劲儿响!” 宁檬更懵了,赶紧问:“请问,您是哪里?” 女声答:“我们这是医院啊,不知道谁把手机落在护士台了,您要是认识机主就赶紧告诉他一声让他来取下手机吧,哎哟我们这都忙得倒不开手了还得帮机主接电话!” 宁檬赶忙问是哪家医院,护士说了医院名字。
挂掉电话,宁檬的心直线往下坠。
这种时候和医院扯上关系,准没好事。
宁檬赶紧跟石英告了假赶去医院。
她到护士台那里提供了身份证和联系方式,得到护士信任后她问当班护士:“这手机的机主姓陆,一米八五左右,您有印象吗?是他生病了吗?” 护士一听说“陆”字和一米八五的特征,“哦”了一声:“哦!我知道你说的是哪个人了!他没事,是他父亲突然受了刺激脑中风垂危,现在正在重症抢救呢!” 宁檬觉得整个世界在眼前一晃。
她明明站在那里没有动,却感觉有另外一个自己从身体里撞出来,踉跄着站不稳,要跌坐在地上了。
他父亲,终究垮在了这一劫。
宁檬赶到重症病房外。
陆天行已经从手术室里出来了,正闭着眼躺在床上,浑身插满了管子,人事不省。
除了仪器上还有心跳搏动的曲线在缓慢无生气地向前波动,宁檬感受不到那个躺在床上的人还有什么其他生命体征。
这是宁檬第一次见到这个曾经叱咤风云的人,一个像活在传说中的人。
却没想到她是以这样悲怆的方式见到他的。
陆既明守在父亲身边,前所未有的憔悴,整个人好像濒临在崩溃边缘。
宁檬悄悄走到他身后,用一种怕惊吓着谁的声音,小心到发颤地说了声“对不起”。
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对不起什么。
陆既明没有回头,麻木地回应了声:“你来了。
” 又麻木地说了第二句话:“你走吧。
” 他那样子让宁檬说不上是心痛还是肺痛,总之她有种闷痛到呼吸都费力的感觉。
“你的手机落在护士台了,我证明我认识你,帮你取回来了……”默了半天,宁檬只对着陆既明的后背说出这么一句话。
陆既明的声音还是很麻木:“你还没走吗?”他回过头,接过手机,重复,“你走吧,我现在谁也不想见。
” 宁檬咬了咬嘴唇,再次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何岳峦会把事情办成这个样子,是我监督得不好!” 陆既明一声短促地叫:“别说了!”他大喘了两口气,“你别说了!我现在很乱,我什么也不想说,也什么都不想听你说!你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了吗?”陆既明朝着病床上毫无知觉和生命力的陆天行一指,“大夫说他未来最好的状态也就是这个样子了,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陆既明眼睛里炸出了血丝,“何岳峦背信弃义,害我父亲成了不死不活的人!” 陆既明大口喘着气,他力图让自己在喘气中冷静下来。
他喘着气,对宁檬说:“我现在很愤怒,我愤怒被人欺骗,愤怒得恨不得杀人!你赶紧走吧,我现在没法控制自己,你再在我眼前晃我怕我会把这些愤怒全撒在你身上,我不想这样,你知道吗!!” 陆既明拖着宁檬的胳膊把她扯到电梯旁,按开电梯把她往里一塞:“走!赶紧走!” 宁檬在陆既明的声嘶力竭中觉得胸闷到窒息。
电梯门合上,电梯下行。
宁檬抬手捂住了脸。
人间正上演着一出惨剧,她是剧中一员,不是主演,却领悟着主演的悲痛心酸。
宁檬回到公司。
她坐在办公桌前,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拿出笔和纸,把最近经历的事态一点一点写了下来。
——双勋找到过仁宁保险,商讨形成一致行动人事宜。
——双勋持股22%,资金吃紧。
仁宁保险持股7%。
——钦和找到仁宁保险,商讨形成一致行动人事宜。
——仁宁保险方面表示,双勋资金紧张,资金使用方式有风险,自己选择与钦和合作。
——仁宁保险方面表示内部流程需要时间。
——时间一点点过去后,仁宁保险突然宣布与双勋形成一致行动人。
一个个碎片浮现在纸上,把碎片与碎片拼在一起,事情似乎变得清晰起来。
宁檬大胆地推测着事情实际上也许是这个样子的: 其实仁宁保险一开始就已经与双勋谈好了,等双方持股比例合计达到30%时会形成一致行动人。
但双勋那时资金吃紧,筹措购买最后1%股票的资金需要时间。
这时钦和找到何岳峦谋求合作,何岳峦虽然表面上答应了钦和,但实际上他却是在帮助双勋拖延时间。
而何岳峦把双勋曾经找过他寻求合作的事那么光明正大地拿到台面上来说,说自己因为他们背着高风险而不看好他们因此拒绝合作,他这样反而先发制人地打消了钦和方面会认为他与双勋是一伙的怀疑。
他先答应与钦和形成一致行动人,这样就把钦和方面的人稳住了,让钦和暂时把希望都寄托在仁宁保险身上,而不再去琢磨其他对策。
仁宁保险,或者说何岳峦,麻木了钦和,为双勋筹资吸筹争取了时间。
就算等到后面时,钦和方面觉出有点不对劲了,可那时双勋已经筹够了资金,双仁共计持股已达30%。
钦和就此,大势已去了。
宁檬的心跳一下快过一下。
她多希望自己想错了,多希望这其中有着其他隐情,多希望何岳峦不是这样一个城府深似海的人。
她无法接受相识多年的何岳峦,会有这样可怕的心机,会操纵这样阴狠的布局。
她一定得当面对何岳峦问清楚,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檬赶到仁宁保险,前台告诉她:“何总被他女朋友叫走了。
” 宁檬问前台知道他们去哪里了吗。
前台用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她。
“不知道,老板去哪里不会特意告诉我们的。
” 宁檬一下发现自己确实傻了。
她问什么前台呢,她直接问尤琪就好了。
宁檬立刻掏手机给尤琪打电话,嘟嘟声却只响了一下就被按死了。
宁檬心尖一跳。
尤琪从来没有挂掉她电话不接的习惯。
她赶紧发信息问尤琪:在哪? 这回尤琪倒是回了个字过来:家。
宁檬赶紧打车奔着富力城去。
一路上她的眼皮不停地跳,跳得她心慌意乱。
到了尤琪家门口,宁檬刚要敲门——她的手刚一搭在门上就发现门居然没有关死,而里面正传来争吵声。
尤琪挑高了调门伤心欲绝地在叫:“你其实早就没想帮檬檬他们对不对?你这样就是利用我、利用檬檬!何岳峦,我是你什么人,你连我都利用!” 听到这宁檬心一哆嗦顾不上敲门警示里面的人她来了,她直接推门就往里面冲。
她往屋里赶的时候听到何岳峦在说:“你也知道你是我什么人吗?知道你还不帮着我尽把胳膊肘往外拐向着外人说话?!” 尤琪被何岳峦这句无端的教训说得懵了,委屈得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宁檬冲进屋里搂住尤琪肩膀稳住她,再扭头制止何岳峦:“老何你够了!”她又转头安慰尤琪,“琪琪,这些工作上的事你别管,哈!” 何岳峦冷笑一声:“宁檬这个当事人都比你讲道理!” 宁檬抬头:“老何你少说两句吧!你那档子事到底怎么办的到现在大家也都多多少少回过味了,你干了什么你心里最清楚,你又多有理在这教训琪琪啊?” 尤琪听到这挣开宁檬,哭着问何岳峦:“何岳峦,是不是一开始,我就是你的一个棋子?你靠我,坑檬檬,坑钦和,对吗?你还是人吗?!你当初追我的时候怎么说的?一辈子都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不会做伤害我的事,可是现在,你全都做了!你还是不是人啊?!” 何岳峦忽然就爆发了。
他发了狠地吼了声:“够了!你还有完没完?!”他的脸色因为发狠变得狰狞,“你还懂不懂应该在人前给我留面子?算了,你不懂!你只懂我应该无条件无时无刻地宠着你惯着你,你什么时候想过要给我留点面子?!你一直觉得我还是当年狗一样追你的那个人是吧?我就只配宠你不配得到你的关怀体贴是吧?呵!这么多年了,你尤琪给我扒过一只虾,剪过一条蟹腿吗?没有,从来没有!你就该享受被我照顾,而我就该伺候你宠你的,我就该做你的奴才!尤琪,今天我就实话告诉你,有句话我忍着压着很久了,我本来想等你学会自我生存以后再告诉你的。
但现在,我他妈忍不了了!尤琪,我们分手吧!” 何岳峦宣布完他的决定直接摔门走了。
尤琪懵了。
宁檬也懵了。
宁檬满心懵地把更加懵的尤琪扶到沙发上坐下。
尤琪已经懵到都不知道哭了。
宁檬抓回自己的理智,也抓回分析能力:“琪琪,我只让你帮忙联系何岳峦,其他什么事也没对你多说,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细节的?” 尤琪眼睛瞪得空空的,看着宁檬,说:“是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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