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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池。
” 萧燕飞连名带姓地叫着他的名字,连眼皮都懒得抬了,就仿佛这是一件见怪不怪、稀疏平常的事情。
圣旨今天刚下,萧燕飞心中早有一种莫名的直觉,顾非池今天十有八九会来。
他果然来了! 萧燕飞唇角扬起,带着一种自己也说不上来的撒娇,娇声抱怨道:“你知不知道,你给我找了多大的麻烦!” 顾非池莞尔一笑,淡淡浅浅的,仿如冰河乍融。
他的心情不错,顺毛儿捋:“我错了。
” 萧燕飞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也不用她请,他就一点也不见外地一手撑着窗槛,纵身跃进了小书房里。
萧燕飞继续说道:“今天上午,我收到了皇后赐的祝嬷嬷;下午我和母亲进了趟宫,皇后还让我以后要听话,给他们通风报信呢。
” 虽然是在抱怨,但她的眉眼间丝毫不见沉郁之色,反而表情生动,顾盼之间,神采奕奕。
“真是麻烦极了。
”萧燕飞认真地强调道,声音如黄莺出谷般清澈悦耳。
顾非池忍着笑,自在地在窗边的圈椅上坐下,眉目舒展,目光柔暖,煞有其事地颔首道:“确实很麻烦。
” 对对对。
萧燕飞直点头。
常言说得好,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她因他受了什么委屈,自然要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否则,这水淹脖子的滋味熬得久了,可是会喘不过气来的。
萧燕飞又吐槽了一句:“别人还知道打一棒子再给一个甜枣,皇后倒好,连甜枣都省了。
” 这皇后也太不会收买人心了。
“那我给吧。
”顾非池从宽大的袖口中掏出了一个长方形的酸枝木匣子,约莫就手掌大小,置于书案之上,推向了她。
给她什么?甜枣吗?!萧燕飞好奇地接过那匣子,打开了匣盖,里面赫然是一叠厚厚的契纸,压得严严实实。
她快速地翻了翻这叠契纸,这其中有地契、房契、银票等等,每一张银票都是五千两的面额,房契有京中的宅子,也有几处铺面,甚至还有一处在京郊的温泉庄子…… 她小嘴微张,瞠目结舌。
本来,她还以为自己今天刚得了一万两的添妆当体己银子,已经相当富有了。
结果下一刻,就发现了更大的一笔财富—— 这些契纸银票加起来,至少也得价值好几万两吧? “这些都是我的私产,不记在公中的。
”顾非池执起酒壶斟酒,缓缓道。
荷花酒清雅馥郁的酒香在屋子里渐渐地弥漫开来。
萧燕飞鼻尖动了动,一脸艳羡地抬眼望着他:他居然有这么多私产,可真是有钱啊! 看着她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顾非池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安适,就仿佛漫步在郁郁葱葱的山林中,他不需要提防,也不需要伪装,惬意而自在。
他微微一笑,又道:“我十二岁起就随父亲上战场,父亲说,我既然上了战场,那就不再是孩子了,男儿若是要使点银子,还要问家里伸手,不妥。
” “从那时起,父亲就让我自己留下属于我那一份的战利品。
” 回忆起往事,顾非池唇畔的笑意又深了几分,“以后这些就由你收着吧。
” 这匣子里的东西他大概攒了七八年,连这一次他去青州剿倭寇刚分到的一万两也在里面了。
萧燕飞忍不住问道:“你确定这些……都给我?” 她垂眸往顾非池藏在袖子中的右臂瞟去,忽然就觉得手上的这叠契纸沉甸甸的。
这些都是顾非池征战沙场,以血肉之躯拼来的。
她若是日后反悔,似乎好像会有点心虚呀? 顾非池凝视着她,眸色深深。
女孩肌肤温润如玉,半披半束的青丝柔顺地披散下来,黑白分明的双瞳中情绪多变,一会儿艳羡,一会儿欢喜,一会儿又犹豫,一会儿又心虚,娇态毕露,明丽无双。
让他不禁想起他从前在东北深山雪岭中打猎时遇到了一头白狐,它周身的皮毛雪白无瑕,一双蓝眼在阳光与雪光的映照下剔透如水晶。
在一片冰天雪地中,白狐如流星般纵身飞驰,自由自在,狡黠灵活,显得生机勃勃。
当时,他手中的长弓已经拉满,箭尖也遥遥地对准了它,箭在弦上。
他有十足的把握可以一箭拿下它,但终究还是没有放箭,望着它消失在雪野之中。
顾非池很快回过神来,目光依然看着眼前这个亭亭玉立的少女。
而她呢? 他想把她留在他身边。
这个念头明确地浮现在顾非池的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顺着萧燕飞的目光去看自己的袖口,顾非池剑眉一挑,心中一荡,立刻就明白她在看些什么了,眸子里光彩洋溢。
他将袖口往上拉了拉,露出了右臂上的疤痕。
前年冀州的那支流箭一箭贯穿了他的右小臂,羽箭被拔出后,留下了两个微微凸起的肉疤,在白皙的肌肤上很是醒目。
萧燕飞的目光不由凝固在了那箭疤上。
只是这么看着,她就觉得很痛,又想起他的手臂被一箭贯穿的血腥场景。
那个时候,顾非池也一定很痛吧。
他征战沙场那么多年,不知道还受过多少次类似甚至是更严重的伤。
他明明是在保家卫国,明明是在护卫百姓,却还要被那些自以为是的人评价什么“顾非池生性残暴,心狠手辣”云云,他在战场上杀的明明都是该杀之人。
那些残杀普通村民的流匪不就地全杀了,难不成还要把他们招安后,再给那些个凶残无道的匪徒送个官当当! 简直可笑! 萧燕飞突然感觉到指下那凹凸不平的触感,肌肤温热,肌肉的线条流畅有力。
下一瞬,她的身子僵住了。
这才注意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在伸手在顾非池的手臂上摸了一把,而顾非池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这这这……算不算占人便宜? 萧燕飞仿佛触电似的,飞快地缩回了自己不规矩的手,指尖滚烫,似留有他肌肤的余温。
她又垂眸去看手里的那叠契纸。
耳边传来青年低低柔柔的嗓音:“帮我管着,免得我乱花,打仗没银子用。
” “好吗?” 他平日里清冷的声线此刻比春风更温柔,最后一个字尾音上挑,说不出的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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