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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巧啊,和家乡隔这么远,都还能遇到,真是缘分。
”我不禁感叹。
没想到,宋琪琪却平静地说:“不是缘分。
我为了他才不远千里考到这里的。
” “啊?” “我高二那年,突然来了一位年轻好看的新老师,很受学生们欢迎,他就是肖正。
那个时候,他刚好从省城的师大毕业,分到我们学校教语文,但是并不得志。
后来教了一年书,就考了A市的公务员,我也为此考了A大。
” 我强忍住惊讶,以前千猜万猜,都没料到宋琪琪选择A大是这个原因。
为了爱,平时内向含羞的她,会有这么强大的勇气。
我说:“那现在你终于熬到头了。
这件事情,我可以告诉白霖和赵晓棠吗?”我这人藏不住秘密,但是又不确定她想让第三个知道。
“没事儿,好姐妹嘛。
你说吧,我无所谓。
”宋琪琪说。
后来,她就没再说话,我也就沉默了。
4月10日星期日晴 今天,我在街上看到宋琪琪和肖正面对面坐着,你一句我一句,显得那么和谐又幸福。
真是惹人眼红。
那么,之于慕承和,薛桐这个人又算什么呢? 五月到了实习期,大伙儿各奔东西了。
上学期就安排好了,我是留校实习。
几天实践下来,发现自己的实习的任务便是继续在外语学院的党办守着电脑,给人打下手,每天对着打印机和复印机发愣,唯一的消遣是可以听到平时那些遥不可及的老师们相互八卦。
老师甲突然对老师乙说:“你猜我周末在街上遇见谁了?” 老师乙说:“谁啊?” 老师甲:“就是你们法语班一年级那个个子挺高的女生,叫王颖是吧?” 老师乙:“是有那么一个叫王颖的。
” 老师甲:“她居然和一个当兵的在街上逛街,我瞅着那人特别像她们军训那会儿的教官。
” 老师乙愣了下:“是吗?”然后没了下面的言论。
老师甲滔滔不绝地说:“我当时和你一起带他们去军训的,错不了。
没想到居然凑成一对了。
” 另外一位老师丙,将椅子转过来摇了摇头:“现在的孩子啊,都是这样。
其实那哪儿是什么爱情,只是三分钟热度。
” 老师甲也点头:“我觉得也是。
” 老师丙说:“你们说这个我想起去年我教的那个年级的事儿。
”这位老师是专职辅导员的,所以对学生工作更有经验。
“新生军训一个月,那些孩子开始挺恨教官的,结果走的时候却哭得稀里哗啦的,拉住教官的袖子,说什么也舍不得。
但是他们军营里管得挺严的,不许教官们给任何同学联系方式。
然后女生们还求着我,跟某个教官要了电话号码。
说的是,这位教官十月底就退役了,她们想去火车站给他送行。
” 老师丙继续说:“见她们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也就同意了。
一堆人还说,要是那天有课的话,还让我准她们的假。
结果,回来以后,过了三个星期等那教官真走的时候,这些小姑娘早把人家忘得一干而尽了。
” 三个老师都一起笑了。
“所以说三分钟热度。
”老师甲总结,“只是在特定的情况下,会对特定的人有一种崇拜的感情。
他们自己小,不明白,就盲目地把这种崇拜幻想理所当然地当成了爱情。
” 我埋着头,默默地在报纸上假装写东西,没说话。
这时候,正好陈廷进来拿东西。
老师甲恰好拿他当话题:“军训教官也好,学校老师也好,都是一样。
就拿小陈来说,也是挺危险的。
人年轻,又长的好,师生年龄差距不大,很容易被女学生当成目光的焦点。
” 老师丙哈哈笑说:“陈老师,你小心了。
” 陈廷完全没搞清楚状况,被笑得弄糊涂了,纳闷地环视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也跟着笑了笑,虽然笑得很心虚。
如果用彭羽的话来讲,我和陈廷也不是一国的。
实习时,白霖的爸爸在城西给她物色了一处房产,说是房价涨得厉害,先给她置业,然后才有落脚点让她无后顾之忧地打拼天下。
然后,白霖让我们去一起参谋下那房子如何。
小区不在闹市区,周边还有待开发,但是那个架势完全是本市高档住宅。
赵晓棠感慨:“原来,这个世界上最靠得住的不是自己,也不是自己的男人,而是有钱的爹。
” 白霖一个白眼朝她横过去。
过了会儿,白霖在车里用一种不确定的询问口气问我说:“小桐,你是本地人,你觉得怎么样?” 我说:“挺好啊,真的。
虽然有点贵,但是周边环境不错,肯定能升值。
” “你还觉得不错啊。
我就觉得离市中心太远了,没整体开发出来之前,真冷清。
”宽阔的马路边全是待建的住宅,一路上没有什么人烟,也鲜有看到生活气息。
唯一的商业店铺,都是名车的4S店。
所以白霖又唠叨:“你们看,买什么都不方便。
” 我指着车窗外的一家鲜丽的4S店,很诚恳地说:“怎么说什么都不方便呢。
买保时捷不是就挺方便的吗?” 白霖:“……” 宋琪琪:“……” 有一次终于耐不住相思,壮着胆拨了他的号码。
我正忐忑地琢磨自己开场白要怎么说的时候,才发现另一头迎接我的居然是那个用户关机的提示音。
后来多试几次,听到的都是同样的回复。
于是,渐渐地将拨他电话这个事情,当成无聊时候打发时间的工具。
六月下旬,这个城市突然就像进入三伏天一样,据说全城的空调都脱销了。
周五的下午,终于迎来了一场大雨。
雨从六点多一直下到半夜,才终于消去了部分暑气。
第二天起床,我站在阳台上畅快地呼吸着凉快的空气,顿时觉得神清气爽,然后就去上厕所。
一蹲下去,发现手机在裤袋里,于是取出来拿在手中把玩。
然后,翻开通话记录,看到慕承和的名字,随手就拨了出去。
没想到那个习以为常的关机提示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竟然是有节奏的响铃声。
我的脑子,倏地就蒙了,在我还没有做出下一步反应的时候,电话就被接通了。
“喂”慕承和说。
于是,我终于听到了那个在我的世界中消失了接近三个月的声音。
在这三个月我无数次地在脑海中彩排过,要是电话突然通了,我该如何措辞才显得不唐突。
可是我千猜万想,却没料到最后竟然是这么个场景——我蹲在厕所里,手上拿着手机,然后另一头的慕承和说话了。
“呃……”我冒了一个含糊的音,只觉得天气又猛地燥热起来,额头在滴汗。
“是薛桐吗?”慕承和问。
“嗯。
是我,慕老师。
” “好久不见,”他说,“我前段时间出差去了,没想到一回来就接到你电话。
” “嘿嘿。
”我傻笑。
“你在哪儿?” “我……”我只能撒谎说,“我在教室。
” 我一边起身回答他,一边单手提起裤子后,习惯性地转身按下水冲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才惊觉接下来的响动会让他充分地感受到,我肯定不是在教室。
一秒钟后,水箱无可挽回地哗啦一下,发出巨大的水声…… 我尴尬地咳了两下,然后转移话题。
“呃,今天天气挺凉快的,你既然才回来,我替你接风吧。
” “你准备怎么给我接风?”他语气中带着笑意问我。
“以前都是你请我,本来应该我请你的。
但是我现在还没开始挣钱,所以请你继续请我吧。
”我厚着脸皮说。
“好。
”慕承和笑。
我们约好十二点在市政广场的西边见面。
因为进城的校车半路坏了,害得我在马路上等到第二趟才挤上去,于是足足迟到了二十分钟。
我急急忙忙赶到目的地的时候,看到慕承和正在那边的树荫下。
他坐在花台的边沿,两条修长的腿正好折成九十度,上身穿了件非常普通的白色短袖T恤衫。
他嘴角微扬,在听着他前面,三米远的一个男孩拉二胡。
那男孩我以前经常在这个广场附近见到他。
他家里似乎经济很困难,就出来摆个卖艺的小摊,想凑点生活费和学费。
男孩的二胡拉得很好,能把一些耳熟能详的流行歌曲改成二胡独奏,经常惹人驻足聆听。
只是今天,大概因为是中午,听众就只有慕承和一个。
我偷偷地绕到慕承和的后面,然后叫了一声:“慕老师。
” 他回头,看到我,眼睛眯眯笑。
慕承和第一次来给我们代课是秋天,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大年初一。
所以我从没见过他夏天的样子。
没想到就是一条牛仔裤,一件T恤,很简单的打扮,完全没有学者的样子,反倒像一个学生。
头发理得比平时短些,露出耳后浅色的皮肤。
人也显得比以前要瘦一些。
慕承和开着车,在城里找了一家他熟悉的中餐馆。
此刻,已经是正午,原本因为昨日的大雨而消逝的热气又席卷而来。
开门下车,明晃晃的烈日和热浪袭来的瞬间,慕承和的眉头蹙成一团,然后带着我,迅速地穿过停车场走到餐馆的冷气下。
“你很怕热?”坐下来后,我忍不住问。
“还好。
”他嘴硬地说。
可是鼻尖冒出的那些蒙蒙的细汗却背叛了他。
我忍不住偷偷地乐了,没想到他是个这么怕热的人。
随即,我想起刚才他在外边还等了我接近半个小时,有些懊恼地说:“那你刚才等我的时候,怎么不找个凉快的地方。
” “我正好可以听会儿二胡。
” “你对二胡有兴趣?” “我对这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有兴趣。
”他笑。
就在这个时候,慕承和的手机响了。
他接起来说了寒暄,大概是对方问他在干吗。
他说:“在外面吃饭。
你一起来吃吧。
还有你们班薛桐。
” 我听到这句,心里咯吱一下,立刻猜出来电话这人是谁。
慕承和收起手机说:“是你们陈老师,他一会儿就来。
” “嗯。
”我不自然地点点头。
一刻钟以后,陈廷出现。
好好的一顿饭,变成了三人谈话。
我真的失落极了。
吃过饭,他们要送我回学校,我坚持自己坐车。
慕承和看着我上了公交,转身和陈廷一起离开。
我看着他的背影,除了沮丧,还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我一直以为,就算是带着对我的同情,至少在他眼中,我肯定是和别人不一样的。
也就是这种心理优势让我能厚着脸皮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可是,我却发现,他关心我是真的。
不过,每当我进一步,他就会退后一步,无形地在我们之间竖起一堵墙。
就像今天,难道他不知道我是那么想念他,有那么多的话想要对他说?可是,他却让第三个人出现在我们之间。
到女生院门口,正巧遇见刘启。
他笑嘻嘻地迎面走来:“怎么了?薛桐,闷闷不乐的。
” 我怕他继续问,便随口说:“我肚子疼。
” 他问:“去看了吗?”神色有些着急。
我说:“没有,我回去休息下就行。
”我三两句就打发他,然后撇下他就走了。
回到宿舍,宋琪琪说:“你可回来了。
刘启给你送水果来,结果我们宿舍一个人没有,他就等在楼下,我刚回来看到他,才帮你把东西提上来了。
”她说完,指了指桌子上我最爱的西瓜。
“呃?” “你刚才没看到他?” “看到了……” 晚上,我在msn上遇见了慕承和。
我想了很久,还是发了对话过去。
Po3a:白天忘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慕承和:前天。
Po3a:你突然就消失了,好像被外星人掳走了一样。
慕承和:现在,外星人发现我居然是个平淡无奇的人类,于是又放我回来了。
Po3a:你才不是平淡无奇的人类呢,他们说你IQ有两百多。
慕承和:你确定他们不是说我智商250? Po3a:嘿嘿嘿嘿。
我忍不住笑了,可是笑过之后,却敛起神色,看了下桌面上原封不动的西瓜,朝着键盘打了一句话,发过去。
Po3a:慕老师,你觉得我们现在这个年纪谈恋爱合适吗? 终于走到这一步了。
我只是想知道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一条不如以前回复得那么快。
慕承和:怎么,小朋友也要谈恋爱了? 我吸了口气又写:是个和我同年级的男生,不是我们系的。
然后,时间静止了。
我看到自己鼠标的光标在屏幕上一闪一闪,就像我那忐忑不安的心跳。
对话框里显示出,对方的对话状态是“正在输入”,持续了几秒钟以后,那个“正在输入”没有了。
他似乎停顿了下。
于是,我的心也跟着停了下来。
那一个停顿,或许对他只是一个转瞬,但是之于我,却是一个漫长的煎熬,我甚至有关掉电脑夺门而出的冲动。
我安慰自己,也许只是慕承和一个简单的停顿,也许他是刚才写了什么,却发现有错字了,倒回去删除。
然后,他给了我一行长长地回答:你们这个年纪的爱情总是最美的,好好把握,但是注意不要让自己受伤。
我一遍又一遍地读着这行字。
措辞得当,字字合理,没有一处能挑得出毛病,完全是一个老师和长辈对晚辈谈话的语气,严谨且诚恳。
可是……可是我想要的并不是这个,完全不一样。
Po3a:谢谢老师,我下了。
我心里堵得慌,匆匆写了这七个字,关上电脑。
宋琪琪出门还没回来,宿舍里就我一个人,我对键盘很熟,所以也没开灯。
电脑关了以后,那微蓝的荧光也随之消失。
屋子陷入黑暗。
我静静地坐在漆黑中,听着顶上嗡嗡转的破吊扇,半响没动。
八月初,老妈接到一纸调令,要去B城的另外一座监狱任副处级干部。
她说这是处级干部的正常轮换。
调令来的急,所以走得也急。
我对此没有太大的意见,反正她也常年不沾家,我和她之间的距离是几十公里还是几百公里都没区别。
临行的前几天,我和她一起去墓地看望老爸。
她替老爸将墓碑来来回回擦了两遍之后,站起来,看着我说:“小桐,今天当着你爸,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 “嗯。
你说。
” “你记得我们监狱那个陈伯伯吗?” “陈伯伯?”我不太记得这号人。
“那次你跟我们单位的人一起在外面吃年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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