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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万艳书 贰 下册》(12)(2/3)

过各项规仪,能忍受,也能吃苦,绝不至于出什么纰漏。

到晚上宫门下钥,夜间没差事的太监们就准备出宫了,恰在此时,有人寻个空子把她叫到一旁。

“影姑娘。

” 这人是带她进宫的那名太监,也是慈庆宫的管事牌子,名唤杜廉。

杜廉的年纪约莫五十往上,一张虚肿的黄脸,鼻梁平坦,鼻头肥厚如球,眼睛有些红烂病,总含着一泡泪水,尊容实在叫人不敢恭维。

但书影一见他,马上就喊了声“干爹”。

只因宫女不能够随意出宫,平时想要买些零碎日用,或想和家里人捎带些东西,免不得要托相熟的太监办理,且为了避“菜户”[2]之嫌,几乎所有的年轻宫女都要找一位上了岁数的老太监做“干爹”,书影入宫前,杜廉就叫她拜了干爹。

“您今儿不在宫里值夜?”书影搭讪着问他。

杜廉没答她,光是笑眯眯拍拍她的肩,“姑娘,你本是必死之人呀,蒙九千岁的宏恩,咱才能从妓院、从监狱里起拔出来,当这份体体面面的上差。

人要存着感恩之心,你懂干爹的意思么?” “干爹教得是,影儿全都懂。

” 杜廉还待说什么,忽见那边伸过来一道影子,他就哼一声,走掉了。

墙角后,若宪转了出来。

照理说,她至少也该有三十八九年纪,望之却如二十许人,细眉细眼,直鼻薄唇,五官虽不甚美,却自有一种清高的气度。

她不动声色瞪著书影,“来。

” 书影随她走回自己的下房,若宪弯腰从她们几个女孩睡的大铺铺脚摸出一个长条布袋子,“晚饭没吃饱吧,再给你补一顿藤条面!”她拉开袋子,取出一根藤杖。

姑姑罚小宫女,小宫女向例是不许喊,也不许躲。

为此书影只有笔管般地直立,任由那根藤杖在她全身乱抽。

“先数十下,十下之后再说。

”一道深沉动听的嗓音浮起,从虚无里鼓励着她。

于是书影默默地数着:一、二、三……都会过去的,詹叔叔早已和她一一预言过她不得不面对的一切,然而这一切终将过去的。

“影儿,尉迟度他们可不会跟你说实话,是要拿你做我的活穴,送去太后身边镇魂。

他们会告诉你,太后想找个人了解一下我的近况,因此传你去宫中问话。

太后也早处在他们的掌控中,不得不屈从安排,表示出和你‘一见投缘’,就此将你留在宫中。

而入宫前,阉党会先把你送去命师那里接受施法,对你本人的说辞则是你隶属贱籍,且曾入狱,致使身带邪祟,既朝见太后,需得事先以法术除秽。

过后,应该还会送你上宗人府去学习宫中礼节,到时候多半要指给你一名太监当干爹,我估计会是杜廉,他是我姐姐宫里的管事牌子,也是尉迟度的爪牙。

总之无论这人是谁,他准定会对你表现出慈爱关照的样子来,施以小恩小惠,最后搬出一套假惺惺的劝词,说你本是罪臣之女,又先后落进妓院和监狱,本来死也没有出头之日,却蒙‘九千岁’特恩,许你以戴罪之身抬籍入宫,要是你知恩图报,愿为千岁忠心办事,说不定还会有恩典清理旧案,为你亡父平反。

这一招,一是要收买你的心,二来是要做给太后看,使她疑你为阉党的眼线,如此一来,就算我私下曾叫你传递什么信息进宫,太后也绝不会信任你。

一开始,你在宫中的日子不会太好过,千万忍耐,一面对阉党虚与委蛇,另外悄悄相机行事,取信于太后。

影儿,从今后,可不再是单单的受苦、受辱那么简单了,你必须同时生活在两个天地,一个红若丹砂,一个白若羊毛,你得在其间不停地穿梭,并随时记得自己在哪里,别犯错,任何一个小错误都会让你掉进裂缝里,重新落回这地方。

影儿,叔叔动用了最后的力量才把你托出去,你不准再回来,否则我死也不原谅你。

好孩子,聪明点儿,坚强点儿,碰见避不开的难事,咬紧你心里头的牙,先数十下,十下之后再说。

竭尽所有,保全自个儿。

” 为防窃听,他是贴着她面颊说出这番话的,迄今书影的身体还能回忆起那一阵阵的寒栗:不单单因为他和她耳鬓厮磨,因为他的气息和声音,更是为了他所描述的那黑暗的竞技场。

在这封死的斗场内,谎言之下并不是真相,而是另一重谎言,拨开了烟幕后也只有更深的烟幕,镜子外的还是镜子,影子嵌套着影子……唯有失败和流血是真的。

詹叔叔推测的每件事都发生了:尹半仙表面上声称,他要做法为她除去秽毒,但在无人的丹房,他则递给她几封兄长的来信。

慈庆宫的管事杜廉暗地里吩咐宗人府的小太监们苛待她,却亲自现身来为她加衣添菜。

再没有什么是表面上看起来的样子、是人们说出来的样子,就连书影自己对自己也不再熟悉。

她脸上挂着笑,把杜廉那老太监称作“干爹”,但她在心里头放声大哭,说,请爹爹原谅不孝女认贼作父,但女儿从未有一刻敢忘,是这些人让爹爹罹腰斩的酷刑,将我哥哥充军,把我们姐妹打入了妓寮,令我敬爱的詹叔叔受尽非人的羞辱折磨,却想用几身衣裳、几盘小菜来换我的感恩戴德? 我要亲眼看这些人灭亡,叔叔教我的,忍下去,十下、十下,又十下……总有一天,会变天。

此刻的忍耐结束了,若宪姑姑结束了她的责打。

她把滕杖的尖端戳住书影的胸口,“没我的吩咐,不许乱走,不许乱和人搭话。

‘左腿发,右腿杀’,懂了吗?” 带着一脸疼出的冷汗,书影正色回答:“谢姑姑教导,奴婢懂了。

” 又让叔叔说中了,若宪当她是杜廉他们一伙的,故而才对她加以苛责。

书影对此毫无怨愤,她迟早会让她改变主意的,但她必须伺机而动,谨慎,谨慎,还是谨慎。

直到数天后,合适的时机才来到她面前。

太后养了只宠物“熊子”,熊子不是熊,而是只小墨猴。

太后久居深宫,绝少消遣,长日以习字为乐,而且还收了若宪做她的“女弟子”,常常是太后写几个字,若宪跟着写几个,写得好的太后就颔首留下,大多时候太后对她写的字不满意,便摇摇头把纸往火盆里一丢,二人有时能在书案前消磨整整大半日,彼此一句话也不说。

枯燥生涯里,这只小墨猴为主仆俩增添了不少乐趣。

临池之前,太后叫一声“熊子”,墨猴便跳出来帮着翻书、铺纸、取笔,还能跪在砚台旁磨墨,之后又将剩下的墨汁舔得个一干二净,吃进肚内去。

太后有时逗着它不给吃,它就抱起两只前爪拜拜,每每博太后一笑。

熊子长着灰黑的皮毛,赭红脸膛,身高只和笔杆一般,平日就盘曲着睡在大笔筒里,慈庆宫的宫女们对它是又爱又恨。

爱的是它的古灵精怪,恨的也是它这份古灵精怪,熊子时不时要撒娇放刁一回,要么掣着一张纸,要么抓着些蜜橘、花生爬到大柜上头,把扯下来的碎纸、果皮四处乱扔,叫人哭笑不得。

这一天,太后又带着若宪在窗下临帖,快到中午,熊子大概是饿了,就趴去砚台边舔起墨来。

太后的用墨总是“松丸”“狻猊”这样的名贵古墨,但因最近徽州府进贡了一批歙墨,便换来一试。

熊子尝那墨不合胃口,一时气得跳脚,太后和若宪不由都笑起来。

熊子更是呲呲乱叫,见太后手里正拿着张准备烧掉的坏字,它冷不防一把抢过,直接蹿到了外殿的屏风上头,撕扯着那纸张一片片往下丢。

书影已见过一次这种事情,上一次若宪对熊子呼喝,太后还不许若宪大声,怕吓坏了熊子,自己好言软语地哄它下来,这一回却不知怎地,太后的声调中透着异常的生气,还有些慌张的味道:“熊子,下来!不许撕了!立刻下来!” 书影原在外殿立规矩,见被熊子撕碎的纸片恰好有一片飘落在自己脚下,也就顺手拾起。

一望之下,她却微微一怔,纸上并不是什么法帖的临摹,而是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残纸上不过只言片语,但也能看出是两人的笔迹,一人在上写着什么“汉献帝”,一人在下面写道“汉献帝还有个忠心的伏皇后”,竟如你来我往的交谈一般。

电光石火的一刹那,书影就明白了。

只因慈庆宫中的太监、宫女大多是阉党,就连守宫的侍卫也是尉迟度的党羽,四面八方无一处没有侦查窥探。

说起来,太后乃天家至尊之人,实则却与囚犯无异,一言一行均不得自由。

想来她总有些郁结不吐不快,但又担心会遭人监听,才会出此下策,每每与心腹之人笔谈一番以聊作纾解,写完便付火一焚,毫不留痕迹。

而她们在纸上所谈论的正是热议已久的选后一事;皇帝齐争今年已整十九岁,照理就该大婚亲政,但尉迟度把持朝政,怎肯退让?因此不仅将皇帝软禁在西苑,对外称病,又在选皇后一事上反复拖延。

近来略有风声,说礼部尚书的女儿有望中选,但那礼部尚书非但是尉迟度左膀右臂,而且还无耻到拜尉迟度为“义父”,若他家的女儿入宫为后,不过是在皇帝枕边添了个密探而已,所以太后和若宪才会发出汉献帝与伏皇后[3]这一感叹罢了…… 一念间,太后已从里间步出,若宪跟在后头喊了声:“你们别吓着熊子,都出去!”其余宫女还未来得及捡拾碎纸,便就纷纷退出,书影正待跟出——“你留下!”若宪上前来拽出她手里的碎纸,扫一眼,就团成一团,向太后那边递了个神机——这死丫头看见了,但不知她“看见”了多少。

“祝书影是吧?”太后气定神闲地落座,拉家常一般道,“你今年几岁了?” 书影垂目答道:“回皇太后的话,过了年,奴婢就虚十五了。

” “哦,宫里头的宫女是不准认字念书的,所以一个个言谈无味,只你若宪姑姑从前在娘家时陪我上过几年女学,有时与她清谈些掌故诗词,还能解解闷。

对了,你是翊运伯家的小姐吧,想必一定有好学问的,要也能陪着我谈谈说说,岂不是好?” “奴婢实在没念过什么书,略读过‘三百千’[4],只记得什么‘人之初性本善,越打小爷越不念’,还有‘周吴郑王,老师停床’。

哦,《论语》也念过些,‘蛤蟆咬四大爷’……” 书影故意说得含含糊糊,随后她停顿下来,一颗心怦怦跳。

这些全都是詹叔叔教她的——“我念书早,三岁就进书房了,我那位老师既严且明,我一旦躲懒,真会挨戒尺的。

小孩子嘛又不知好坏,心里只深恨他凶,所以偷偷编派了好多歪话出气,在别人面前也不敢说,就逮空跟我大姐抱怨,常常让大姐笑得肚疼。

对,那老师行四,我在课上还故意把‘何莫由斯道也’念得口齿不清,说成是‘蛤蟆咬四大爷’……这些琐碎玩笑,只有我们姐弟俩才知道。

” 诸如此类的小事,詹叔叔谈起过不少,涉及衣食住行各个方面,好令她随时有楔子向太后表忠,而又不会引起他人的警觉。

就算有宫女在殿外偷听到“蛤蟆咬四大爷”汇报给谁听,也只会被当作是出于无知而闹出的笑话。

有那么短短片刻,殿内静寂一片。

继而——“你抬起头来。

”太后重新说话了,音色有细小的变动。

书影抬起头,直视前方。

这还是第一次她在自己眼睛里看清楚这天下间最尊贵的女人,詹叔叔的姐姐。

太后她体格丰腴,姿容端丽,天然的细眉又浓又黑,望如远黛,一双深邃幽暗的眸子藏在深深的眼窝后。

她身着蹙金十二团氅衣,头关莲簪,戴着嵌玉眉勒子,两侧插有垂珠翠花,装扮极清简。

而书影大感惊异的是,太后的相貌与詹叔叔倒谈不上相像,反而哪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风貌竟令她忆起了往昔的白凤来——还是天底下所有的凤凰都一个样?就好似身体里有火,虽然你看不见那些火,但你确切地感知到她们的全身都被烈焰所裹挟,不过比起白凤来,太后多了一丝庄重的克制力,她看起来愤而不怒,以韬晦的沉静取代了闪亮的精明。

她也一眨不眨地盯住书影,眼睛在说:“你是吗?” 书影拿眼睛答复:“我是的。

” 半个字也没有出口,她们就完成了全部的交谈。

“若宪,”太后移开了眼神,把琥珀护甲轻轻划过桌面,“尉迟太监他特地赦了这孩子的罪,把她送进来伺候我,我也该领情。

瞧她还真是怪伶俐讨喜的,也来了几天了,可以上夜了,今儿你带班吧。

” 若宪刚应声,熊子就从屏风上飞身而下,往太后的袖口里钻入。

太后抿了一抿嘴,“我说吧,只别吓着它,一会儿就自己找来了。

” 晚间戌正,长街上的梆子声传来,慈庆宫便待下钥。

除了夜间守宫门、巡院、站廊的人外,其余太监须即刻出宫,剩下的都是些宫女。

两位掌事若宪和若荀并肩而出,她们走在一起的时候让人很难分出彼此,一样的沉默,一样的清冷。

就连当差时,她们也鲜少开口,许多安排都是通过打手势发出,若宪对书影摆一摆指头,书影便会意,若荀也点了两个宫女,她们五人就是今夜值班的人了。

明间里一人,静室外一人,太后的卧室门外是若荀姑姑,她靠墙铺一条毡垫子,就歪在上面坐夜,若宪则领书影进入了内房。

太后的床边是不许下人打地铺的,二人就在床脚的两头坐下,面对门口,闭目假寐,同时仔细聆听太后睡下后的动静,出气是否均匀、是否多梦、翻身几次、咳嗽几声……种种细枝末节均需用心记忆,以备太医院开平安帖时查问[5]。

直到夜半时分,床内方有轻响传出,若宪即时张开双目,回身揭起了灰鼠帐子。

整座寝室里单单在屋角拢着一盏小夜灯,还有地下的牡丹翠叶熏炉发出幽艳的火光。

太后的脸孔自帐后探出,似一颗悬空的宝石,闪动着流丽苍白的色泽。

她以书影看不见的方式对若宪发出了某种信号,若宪蹑足退去门前,与门扇另一侧的同伴若荀共同守卫着秘密和禁忌。

“同我说吧。

”如此严密关防之下,太后依然极度小心,音量只传到书影的耳边为止。

书影便含泪低诉起来,她把詹叔叔真实的情况一一禀告,还有那些他托她捎给长姊的私语。

到后来,太后已是咬唇忍泣,泪水却还是如雨溅落。

“恕奴婢僭越了。

”书影靠上前,在太后耳边轻轻唱起了一支儿歌,调子是小孩子们都会的蹦蹦词,歌词却略有改动,“大姐姐你别哭,弟弟抬你走长路,弟弟替你打老虎,弟弟送你金插梳,左一梳、右一梳,梳出平坦吉祥路……” 太后失笑,然而泪却落得更凶。

书影也禁不住淌下泪来,叔叔低唱出这支歌时面带微笑,唱到一半却停住,叹了一口气,“小时候我不懂事,常惹大姐生气,一看把她气哭了,我就赶紧唱歌哄她。

现在她要哭,谁还能唱歌哄她?” 突然,太后向前一扑,张臂搂住了书影。

书影闻见了一股沉香的味道,还有火焰的气味……她短暂地僵硬了一下,就自愿沉入这孤寂又热烈的怀抱。

她们搂抱着哀泣良久,却始终没有漏出一声呜咽。

那夜后,太后完完全全信任了书影。

尽管当着其他宫女,她依然待她冷淡疏离,但每隔两三天,若宪便会例行公事地指派书影夜间坐值,而太后往往借此机会与书影做清夜长谈。

不久后,她们就谈起了书影的亡父,太后屡屡叹息,“我对翊运伯心里愧疚得很……” “太后何出此言?” “孩子啊,你不知,我常自后悔没替你父亲抢一命。

” 书影深感震惊,甚至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不过太后随即把指端摁在她手背上写了几笔,书影方才意会,这指的是“勾决”。

死刑重犯的名单一律须由皇帝亲笔核准,可以“缓勾”,也可以“特赦”,因此太后的意思是,皇帝本该笔下留情,免书影的父亲一死,哪怕改为“斩监候”,好歹也能多拖上一年。

“三年前,皇帝还没有被迫移居西苑,和我还能常常见上面。

我记得冬至前,他拿着一份名单来找我,十六七的人了,又是天子,却哭得声气几绝……” 听到这里,书影已不寒而栗。

三年前是龙溯元年,尉迟度以瑞亲王进献给干清宫的花灯意外失火为引子,诬陷宗亲们犯上作乱,从而广造冤狱,书影的父亲祝爌也是由于协助瑞王的两位世子逃跑而被问罪。

太后所说的这张名单,一定就是龙溯之变中被株连的人犯名单。

“整整一张单子,放眼望去全都是亲贵的名字,而在那么多人里头,皇帝只有权赦免一个人,就一个。

哦,你有所不知,尉迟度那狗东西窃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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