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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0章(2/3)

出的修长的身形,风度翩翩。

她瞧不清他的眼神,心里想起黑衣人的武功,锦曦心里有了主意。

她手指一动,掐下一枝兰花把玩着,突然扬手飞向李景隆。

花枝柔嫩却被她当成暗器使用注入了内力,风里已带着“嘶嘶”破空声。

李景隆眉一杨,手伸出,也没见动静,已将兰花握于手中,暗香在鼻端浮起,他举起深吸一口,漫不经心地说:“蓄意闻时不肯香,香在无心处。

兰是君子,怎忍如此蹂躏?” 锦曦见他的手势已有几分肯定,李景隆身手绝对在她之上。

真的是他么?锦曦脸一热,瞥他一眼,脚尖轻点跃上竹林。

李景隆哪肯让她跑掉,一个纵身已落在锦曦面前。

锦曦倒吸一口凉气,自己肯定打不过他,要是被捉到,这脸可就丢大了。

锦曦轻咬着唇犹豫着该不该让他知道自己就是谢非兰,但是没有确认之前,她还是决定不说。

压低了嗓子锦曦抱拳一礼:“对不住了,在下不过走迷了路,又嗅得兰香引人,才夜入公子府中,见谅。

在下绝无恶意。

” 李景隆压根不信:“是么?你不是窥视我府中至宝素翠红轮莲瓣兰吧?” 他的眼睛炯炯有神,锦曦脸红心跳,脱口而出:“你府中有素翠红轮莲瓣兰?” “哼,你不是为它而来?这些日子奔它而来的人太多了!”说话间李景隆拍出一掌,气势逼人。

锦曦大惊,自己不是他对手,被李景隆拳风逼得步步后退。

“揭下面纱,让本公子瞧瞧你的模样!”李景隆不紧不慢地说。

锦曦心里暗暗叫苦,不知道该怎么脱身。

李景隆一掌使来,锦曦脑子一转竟直直的站立不动,一双眸子眨也不眨的看住他。

李景隆大为吃惊临时变招,掌风从锦曦脸旁掠过,他喝道:“你为何不接招?!” 锦曦看住他突然问了一句:“你认得谢非兰么?” 李景隆一惊收手,沉声问道:“你与他有何关系?” “燕王寿辰,钟山相见。

”锦曦低低扔下这句话,足尖轻点已跃墙而去。

李景隆一怔,任她翩然而去。

锦曦悄悄回到府中,如果李景隆是他,他明日肯定会再来。

如果不是他,钟山之约就失言不去。

然而,李景隆身着月白长衫的样子又浮现眼前。

锦曦摸摸自己的脸,已烫得吓人。

没想到李景隆果然不是平时看到的那副浮浪样,也绝对不是个只知吃喝玩乐的浪荡公子。

他从何处学来一身高明功夫,又要掩饰自己呢? 锦曦想不明白。

雀跃地等待第二天的到来。

正文第8章神秘兰花(四) 竹林幽翠,溪流潺潺。

李景隆小心地擦拭着兰叶,他习惯在专心照顾兰花的时候思考问题。

那晚来的人是谁呢?她肯定是个女的,她和谢非兰又是什么关系?离开应天府回了濠州的谢非兰难道没走?靖江王为什么要撒谎呢? 谢非兰站在马上的英姿,顾盼神飞的脸又浮现在眼前,李景隆接近谢非兰完全是因为他的一手神箭和缜密的心思。

他很好奇一个十四岁的孩子能有这样的武艺和心计。

而此时,他却深深的疑惑。

来人为什么要约他钟山相见,还要趁燕王寿宴?李景隆越想疑惑越多。

他站直身对着兰花出了会神,转身回了房。

侍童小青候在一旁。

“爷要出府。

”李景隆简短的说道。

银蝶马上捧出一件绯红边襟绣满银花的轻袍。

李景隆看了看园子,沉思了下说道:“换成深绿暗花的,不要熏香。

” “是。

”银蝶脸上没有带出任何惊诧,公子做任何事都自有打算,由不得他置疑。

打扮停当,李景隆信步又走进园子,抬手瞧了眼身上的衣服,回头看了眼银蝶。

“没入长草中。

” 李景隆哈哈大笑:“兰中我最喜银蝶。

” “多谢公子。

”银蝶垂眸道。

李景隆走过银蝶身边突道:“爷让你感觉危险?” 不待银蝶回答,他悠闲地漫步出了兰园,骑马出府直奔靖江王府。

朱守谦听报头又大了。

这个李景隆怎么又来了呢。

“王爷安好。

”李景隆看朱守谦一脸不耐烦也不着恼,笑嘻嘻的行礼。

朱守谦大摇大摆坐在堂上:“什么时候李公子喜欢了我这王府,三天两头就来拜访?” “王爷有所不知,下臣正有事欲去凤阳,想起可顺路探望非兰兄弟,所以上门请王爷告之非兰府邸在所处。

” 朱守谦心里一慌,急急说道:“不用了,非兰早修书一封来,说是陪母亲离开凤阳去名山寻医了。

” “那正好,我去了风阳也打算去名山一趟,听说山中多有珍兰。

”李景隆笑逐颜开。

朱守谦呆了呆说道:“我不知道非兰在名山哪儿,你自已到了名山找去吧。

” 李景隆暗想,这不明摆着不想让我见到谢非兰吗?他脸上笑容依旧,揖手告辞:“如此打扰王爷了。

景隆告辞。

若是运气不好,没见着非兰兄弟,烦请王爷代为转达思念之情,景隆对非兰一手神箭仰慕之极。

” 朱守谦端起茶来。

侍从大喊着:“送客!” 李景隆迈步离开,走到厅堂门口又停住脚,似突然想起一事疑惑地说道:“怎么有人说在应天府见到了非兰兄弟呢?怕是认错了人吧,对对,一定是认错了。

”他摇晃着脑袋慢慢地离开。

李景隆前脚出门,朱守谦就跟着出了府,他急着去告诉锦曦,这些日子还是少出府,免得被李景隆碰见。

看着朱守谦带着侍卫急急出府,站在街边拐角处的李景隆噙着一抹笑容现了身。

以他对朱守谦的了解,这么急,一定是去找谢非兰了。

他不由得有点兴奋,谢非兰神秘出现又神秘离开始终让他不解。

他远远的跟着朱守谦,暗想着手中的情报,谢非兰是朱守谦母亲的姓氏,可是朱守谦绝对没有这样一个表弟。

他与魏国公府是表亲。

而魏国公府并无姓谢的公子。

看到朱守谦进了魏国公府。

李景隆停住了脚步微微笑了,魏国公有四位公了,大公子年方二十,已立于庙堂。

三公子四公子年幼,二公子他见过。

谢非兰究竟是徐府的什么人呢?他催马转到魏国公府后院。

轻轻纵身跃入府内,藏身树上。

魏国公府尽收眼底。

李景隆舒舒服服的呆在树上。

一身深绿长袍正如银蝶所言藏于树中不露半点痕迹。

没过多久,他就瞧见朱守谦出现在抄手游廊,急急地往后院走来。

李景隆忍不住想笑。

怎么一早没想到跟踪一下朱守谦呢? 朱守谦还是老样子,一踏入后院就嚷嚷开了:“锦曦,锦曦!” 锦曦?他不是来找谢非兰?李景隆有点笑不出了,他第一次对自己的判断有了沮丧的感觉。

紧接着朱守谦径直上了不远处的二层绣楼。

李景隆瞧不见楼里的情形,等了良久还未见朱守谦出来。

有了丝不耐烦。

正想离开时,绣楼里和朱守谦并肩走出一位少女。

少女明眸皓齿,身形婀娜,笑望着朱守谦。

那笑容仿佛揉碎了的兰花,带着清绝的美丽犹自吐香。

李景隆呼吸一窒,化成了木头。

送走朱守谦,那少女缓步走入园中。

她穿了件浅紫纱衣,步履细碎,风吹过带起纱衣飘飘欲飞。

她走到回廊一角,轻倚在美人靠上。

长发委地,黑亮如瀑倾泻滑落。

阳光在湖面上洒下点点碎金的光芒。

反射在她脸上,明艳逼人。

“她像只蝴蝶,”李景隆喃喃自语。

他蹲在树上目不转睛地瞧着。

这个角度看去,她美丽的容颜尽收眼底。

那眉眼,那红唇,那如玉的肌肤,她不是非兰是谁! 李景隆瞧得仔细了,嘴张得可以吞进一只鸡蛋。

谢非兰是女的?李景隆揉揉眼睛再看,终于确定自己没有眼花。

心里翻江倒海地浮现出那晚夜入兰园的黑衣女子。

她约他燕王寿宴钟山相见?什么意思?她对他……难道?李景隆有美于前浮现连篇。

“小姐!老爷回来了!”珍贝激动的叫嚷着一路小跑送信。

锦曦心里涌出一股激动,扬起脸,李景隆清楚地看到漫天阳光失去了颜色,她清脆地笑着奔出了回廊,提着纱裙往前院跑去。

“小姐,你慢点,我扶你过去!”珍贝简直不敢相信,小姐什么时候跑这么快了。

紧跟着也追了过去。

李景隆在树上呆了半晌,腾身跃离魏国公府。

一路上傻傻笑着。

她叫锦曦,她是魏国公的千金。

“锦曦,锦曦!”李景隆喃喃自语,脑子里全是锦曦的玉容,她的倾城一笑。

他猛的跳上马,打马出城。

直奔到上次比箭的地方,左右看着无人。

狂乱的喊道:“啊--非兰!你不是男人!”喊完他又大笑,手舞足蹈间练出了一套拳法。

动若脱兔,刚柔并济,身形展动间一股气势逼得身边草木无风而动。

硕身长立,气度轩昂,已丝毫瞧不出半点浮浪之气。

李景隆躺在草地上,宽阔的胸膛因为大口喘气有力的起伏着。

如果有人从侧面望去,会发现他有一副令女人心醉的俊脸。

饱满的天庭,挺直的鼻梁,轮廓分明的下颌。

他默想她完美无瑕的脸,她俏皮可爱的表神,她黑漆似的长发,她一笑的风情。

李景隆深深地吸了口气,紧闭着双眼,嘴角已不知不觉浮起了一抹笑容。

十八岁的李景隆蓦然知晓了自己在心动。

他想起钟山之约不由得朗声大笑,俊脸上眸子里激动莫名。

李景隆笑着笑着眼里又有了层悲哀。

他何尝愿意现以世人这样的外表呢。

父亲早就提醒他说,元朝已无大患,皇上建国后猜忌之心渐起,要想安稳的过一世,世袭曹国公,就不能露锋芒。

他怎么不明白父亲的苦心。

父亲叹了口气说:“为父也不知能否躲得过啊。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魏国公早已交回兵权,一心想辞官归隐。

魏国公尚如此,何况为父呢。

景隆,你只要平平安安就算尽孝了。

” 作为外性公爵,徐达,常遇春,自己的父亲显然已位极人臣。

年前远征沙漠彻底绝了元朝的气数,大明江山已牢不可破。

皇上一气封了二十四个儿子为亲王,秦王晋王相继将去往自己的封地,他将要让自己的儿子分去兵权,将权力掌握在朱性一门手中。

自己这些外姓公爵不紧张也难啊。

看天色已晚,李景隆似想到了什么,翻身上马,急奔入府。

锦曦跑到前厅,停了下来,缓了缓呼吸,等着珍贝跟上,再慢慢走进厅堂:“女儿给爹请安!” 魏国公徐达转过身看着锦曦,目光温和,亲手扶起锦曦笑道:“曦儿又长了一头了,夫人,她可真像你!” “是啊,咱们的锦曦转眼工夫就成大姑娘啦!”徐夫人温柔的笑着应和。

“嗯,我的曦儿长成大姑娘了。

就是过于柔弱了,怎么回了府还瘦了?” “爹,锦曦可能是在山上住得久了,不太习惯。

人多的地方总感觉头晕。

下山已有一年多,想回去瞧瞧庵里的师傅们。

也想静养些时日。

”锦曦记起日前大哥提到的燕王寿宴一心想避开。

徐达听了沉思片刻,欣然答应:“过了燕王寿宴,让你大哥护送你上山可好?” 锦曦听了失望之色溢于言表:“可是寿宴上人多,锦曦身体……” “没关系,有你大哥在呢。

爹娘也去的。

”徐达温和的堵死了锦曦的话。

燕王十七岁生辰皇后亲制请柬邀百官府中适龄千金赴宴,自是想从中选得燕王妃。

皇后懿旨一下,百官府中有适龄女子者莫不趋之若鹜。

他就算不想让锦曦入选燕王妃也不能抗旨的。

他看得出锦曦不想去燕王寿宴,所以才挑这个时候提出上山。

徐达心里怜惜这个女儿,放在山上一呆就是十年,这才下山多久呢。

他看着锦曦微笑着说:“曦儿,呆在府里闷是吧?以后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注意安全就是了。

” “父亲!”徐辉祖眉梢一扬,眼中透出强烈的不满,“锦曦前些日子落水,还是在府中好生静养的好,过了燕王寿宴,我亲自送她上山。

” 徐达看着儿子,摇了摇手:“锦曦与寻常人家女子不同,她自小长在山上,若是这样,岂不闷坏了她?就这样吧。

”他亲自执了女儿的手走向后堂,“锦曦,为父难得在家,听说你平时喜欢读书,给爹说说,读了些什么书……” 徐辉祖看着父女二人,叹了口气转身对徐夫人道:“娘,锦曦大了,不能再和靖江王来往,偷偷溜出府去了。

” 徐夫人连连点头,她最担心的是女儿爱上侄子,朱守谦八月大婚后就将去往封地,这两地情牵,就害了锦曦。

“我会着人看好她的。

”徐辉祖轻声说道。

望向锦曦离开的方向,眼睛里说不出的担忧。

这晚锦曦突然又感觉到了窗外有人在看她。

她的心狂跳起来,真的是李景隆?她悄悄的睁开眼,一阵风声掠过,窗外的人消失了。

锦曦也不追赶,她走到窗前,只见窗台上摆了一盆兰。

白玉为盆,绿叶细长,当中一株花箭幽雅吐芳,花似莲瓣翠绿如玉,当中一线红丝如钩,正是素翠红轮莲瓣兰。

锦曦仔细看着,发现这盆兰当有两株花箭,已折去一枝,修剪后尚能发现痕迹。

盆中插了一纸折做花形的素签。

锦曦轻轻取下展开,月光下一行瘦金行楷苍劲有力:“钟山之约不见不散。

” 一抹红霞飞上锦曦的脸,李景隆身着月白长衫,飘逸出尘的样子悄然叩响了她的心房。

他的眼睛炯炯有神,他出掌时的俊朗风姿。

锦曦暗暗想到了师傅说起的江湖游侠。

若是能与他一起行走江湖……“啊!”锦曦失口轻呼,嗔怪自己胡想些什么。

可是,他暗中的保护,他为她灭了玉堂春,他送的兰……锦曦不由得痴了。

李景隆在锦曦醒的瞬间放下兰盆仓促离开,他俊脸上忍不住也飞过一丝红晕。

跃出魏国公府,他在墙边伫立良久,才回身慢慢走回府中。

“锦曦!”李景隆嗅着兰香,静静地微笑,血液里奔腾着激情。

这一晚,他在兰园站了一霄。

正文第9章燕王寿宴(一) 徐辉祖漫步到了后园。

远远瞧见锦曦正在照顾兰草。

他停住了脚步,默默地望着她。

锦曦披着粉色的纱裙,细心地将兰移到背阴处,黑发长泄。

徐辉祖只瞧到她忙碌的背影。

闭上眼,园中青翠中只留下这处朦胧的粉色刻在眸底,隐隐牵动着心里的温柔。

他清楚地记得,那年春节他奉父母之命上山去接锦曦。

栖霞山染上了斑斑银白,空山新雪,到了这里心跟着便静了下来。

想起十年不曾见面的锦曦就在这里生活,他轻声叹息。

庵堂清静之地不容车马喧哗,徐辉祖嘱车马山下等候,独自拾阶上山。

木鱼声敲响了一庵寂寥,向后院行去时,四周静的只听得见自己的脚步声。

锦曦会孤单么?他的心隐隐有些疼痛。

庵堂后面修了处院落。

两扇深褐色的月洞门上有了几条裂纹。

徐辉祖站在门前zwtxt不敢推开。

他很怕瞧见一个对他充满怨恨的妹妹。

她出生时道士算命说她克兄不长寿。

徐辉祖大了知晓事理后就对锦曦有了歉疚。

克兄与不长寿,怕是前者让父母更为在意。

所以,本应在府中娇滴滴长大的魏国公府的大小姐会在庵里清苦长大,父母一年中只前来见她一面。

他迟疑地去推门,手放在木门上触到一片冰凉,又停了下来。

这时院里飘出琴声,一个清朗的声音脆生生的唱了一曲《蝶恋花》:“面旋落花风荡漾。

柳重烟深,雪絮飞来往。

雨后轻寒犹未放,春愁酒病成惆怅。

枕畔屏山围碧浪,翠被华灯,夜夜空相向。

寂寞起来褰绣幌,月明正在犁花上。

” 点点轻雪落在徐辉祖身上,他长叹一声,锦曦终是过得寂寞。

他推开木门,“吱呀”门发出轻响。

一个身披青缎银狸披风的瘦弱少女俏生生坐在梅树下。

“锦曦么?大哥接你回府来了。

” 徐辉祖瞧见少女身体一震,并未回头。

他轻咳一声:“锦曦!我是大哥!” 少女缓缓回头,一双晶莹乌亮的眸子盈满惊喜与笑意,开口却是怯生生的:“大哥!” 那一声如雏鸟破壳,清清脆脆消除了所有的隔阂与陌生,徐辉祖急走两步已拥了她入怀,用自己从未听见过的带着哽咽的声音低唤了一声:“我们回家,再也不让你离开了。

” 怀里的锦曦弱得像风一样轻。

徐辉祖小心的不敢让自己用更大的力,生怕一用劲便搂断了她的骨头。

她是他的妹妹,他一生都舍不得伤害半点的妹妹。

徐辉祖尤沉浸在往事中。

锦曦回头已瞧见了他,高兴地唤了一声:“大哥!” 徐辉祖睁开眼,含笑走了过去:“又在摆弄你的宝贝?” 锦曦笑了,拉着徐辉祖的手往绣楼行去:“宝贝在楼上呢,大哥你随我来!” 徐辉祖微扬了扬眉,笑着由锦曦带他前去。

“素翠红轮莲瓣兰?” 锦曦得意地看着徐辉祖吃惊的脸色:“嘿,珍贵吧?” “锦曦,你从何处得到此兰?这品兰花,整个应天府也找不出第三盆!”徐辉祖眼中疑虑之色更重。

锦曦听了心里却是一沉:“找不出第三盆苗?应天府还有一盆?” “是啊,全在曹国公府!” 锦曦一怔,抿嘴笑了,情不自禁地说:“原来都在曹国公府!” “相传素翠红轮莲瓣兰最初是全素,有一痴情男人暗恋一姑娘,闻听姑娘有难星夜赶去报信,精力交瘁吐血而亡,口中溅出的鲜血滴落花瓣上,如红月弯勾,所以才叫素翠红轮莲瓣兰。

此兰也叫断情兰。

”徐辉祖淡淡地说道。

“哦?还有这么美的传说!”锦曦想起李景隆花舫相救,一股甜意涌上心头,脸隐隐飞上了一抹红霞。

“锦曦,你是大哥最疼爱的人,明日燕王寿辰,你不想去的是么?告诉大哥,大哥会帮你!” 锦曦看了眼大哥,叹气:“可是皇后娘娘下了旨,这不去,爹娘可怎生交代?去就去吧,没有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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