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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神秘兰花(二) 如此过了月旬,朱守谦又来了:“锦曦!燕王殿下生辰,请了你!” 锦曦懒懒地回答:“是回了濠州的谢非兰,不是我。
” “哦,也对。
”朱守谦嘿嘿笑了,“不过锦曦啊,这么长时间在家里闷不闷?闷的话借机去玩嘛。
”“闷啊,不过不想去燕王府。
”锦曦想起朱棣的一巴掌气就不打一出来,她迅速地转移开话题,“对啦,表哥,多谢你帮我买得月楼的蜜汁鸽脯,真是香浓欲滴!”锦曦说完又摇了摇头道,“铁柱,大哥不让我出府,我不能陪你玩了。
” 朱守谦也叹了口气:“锦曦,怕是你也陪不了我玩啦。
” 锦曦难得见他这样犯愁,皱了皱眉问道:“怎么了?” 朱守谦烦闷地说:“皇上要给我立妃。
人也已经选定了。
” 锦曦眼睛一亮,快有嫂子了,她笑起来:“铁柱你烦什么啊,我就快有嫂子了,多好啊!” 朱守谦望了锦曦一眼,她病后瘦了些,脸上的婴儿肥减了下去,人越发清丽,他脱口而出:“你嫁给我好不好?” “啐!胡说八道。
我才不要这么早嫁人呢。
我还想离开家游走江湖,那多好啊!”锦曦想在堂前尽尽孝,多陪爹妈一些日子,然后外出当游侠。
她怀念山上跟着师傅学艺的时候,自由自在,回了府要装病弱,要当闺秀,难道真让一身武艺白费么?就这样嫁了人从此锁在府中实非她所愿。
“锦曦,你万不可有这般想法。
”朱守谦难得严肃的说话,“伯父是大明朝威名远播的魏国公,太子殿下娶常遇春将军之女;潭王娶于阁老女;鲁王娶了汤和将军之女;秦王娶了元河南王扩廓帖木儿氏王保保之妹为正妃,邓愈将军的女儿为次妃。
你将来还不知道是嫁给那个亲王呢。
与其嫁个不认识的,还不如嫁给我来个亲上加亲!我会疼你的!” 锦曦脸越听越白,噌的站了起来,略带激动地说:“不!我谁也不要嫁!” 她蓦然明白师傅那般怜悯的眼神,嫁给亲王,天啦,以后就得循规蹈矩呆在王府,稍有不慎就会惹来事非。
锦曦第一次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自己已经十四岁了,十五就能定名分,出嫁。
她看着外面。
花园里初夏一片生机勃勃。
她突然想回山上去,与师傅一起,将来可以游历天下,好好看看这片父亲与叔叔们打出来的大明江山。
朱守谦叹了口气,他知道无论如何锦曦也不会喜欢上他,她不过当他是哥哥罢了。
或者,她还不懂情爱。
朱守谦知道一旦立了妃,意味着成年,就将去自己的封地桂林,亲王不奉旨不能随意回京,以后真的见不到锦曦了,再不能带她一块出去玩。
他心里说不出的难过。
“锦曦,怕是在一起玩的日子不多啦,能有机会就多陪陪表哥好吗?” 锦曦愣了愣,看到平时张扬快乐的朱守谦露出了成年人的深思忧郁,心里也有几分难过。
他不是提到立妃么?锦曦马上明白立妃之后这位直肠直性的表哥就将去往广西桂林,她伸手扭住朱守谦的耳朵使劲一扭:“铁柱!讨厌你这样子,带我出去玩!我想去玉棠春!” “啊?!”朱守谦大叫一声。
“表少爷,什么事?”珍贝现在不敢离开半步,在门外听到惊呼就伸进身来。
“去,去,没事!”赶走珍贝,朱守谦低低地说:“锦曦,那种地方我怎么敢带你去?!” “不就是在河边漂亮的花舫上吃好吃的,听好曲儿嘛?有什么?” “说是这样,毕竟那是妓舫啊!”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去啦?”锦曦坏坏一笑,“难道你不想去?” “我……唉!”朱守谦无可奈何,心里当锦曦是天人一般,想起要立妃远行,现在半点也不想违她之意。
两人收拾好正要出去,徐夫人和徐辉祖走了进来。
“守谦,你也不小了,不要成日里无所事事,皇上已给你选定了广西都指挥使徐成的女儿为嫡妃,唉,算来也是我们徐家的人,八月就要成亲,最多明年开春你就要去广西封地。
”徐夫人怜惜地看着朱守谦,在她眼中,锦曦下山回家一年多一直和朱守谦腻在一起。
可是亲王都由皇上指婚,他俩不拆开也没办法的。
她想起姐姐姐夫的死,心里又蒙上了一层阴影。
守谦已定了亲,锦曦无论如何也不能嫁给守谦做小的。
现在能分开就分开吧。
免得以后想分开已情根深种。
徐夫人看了眼儿子。
徐辉祖明白母亲的意思,瞧着锦曦缓缓开口:“燕王殿下下旬生辰,锦曦,你回来还未见过世面,到时也去吧。
” 什么意思?锦曦有点听不明白。
目光疑惑地看向哥哥。
“父亲修书回来决定的。
”徐辉祖眼神镇定,吐露的话却震得锦曦当场呆住。
父亲为何一定要她去燕王府寿宴?锦曦隐隐觉得人生中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她心里有些慌乱,嘴里却同样镇定地回答:“锦曦明白,一定不会惹出事非来。
” 大哥扶着母亲离开。
锦曦和朱守谦呆呆地站了会儿。
锦曦便抬步往门外走。
“锦曦?”朱守谦不明白她要做什么。
“愣这儿干嘛?该玩什么就玩什么,该高兴就高兴,明天的事,下旬的事,到时候再说啊!总不能就这样闷在屋里吧?记着呵,出门我叫谢非兰!”锦曦脸上又现出阳光。
朱守谦向来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
跟着笑起来,他又是威吓又是收买封了珍贝的嘴带着锦曦从侧门溜出了府。
天空呈现出微微的灰蓝色。
秦淮河两岸花灯吐明,脂粉香,花香,酒香混在空气中深吸一口,满嘴满心馥郁的微熏。
隐隐的丝竹声传来,好一处风流销魂处。
朱守谦排场大,走哪儿都带着十来个侍卫,一行人直奔玉堂春。
玉堂春是栋三层小楼,楼前远远的河心处停着一座长二三十丈的花舫。
此时正值初夏,在舫间吹着河风观着河景比楼上舒适。
有钱的金主都爱上花舫。
“玉堂春的头牌都叫玉堂春,数十年来从未改过这规矩。
这个玉堂春今年才十六,端的艳色惊人,丝竹弹唱一绝啊!听说……” “铁柱,你没来过?” 朱守谦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他才十五岁,玉堂春他还真没来过。
锦曦也没有,不过,她笑了笑说:“那你银子带足了吗?” “我靖江王去玉堂春那是赏她面子!”朱守谦嚷道。
锦曦赶紧掩了他的口一五一十把在山上听师傅说的见闻通通搬了出来:“师傅说去青楼听曲儿最忌暴露身份,会惹出事非,你难道想让大哥知道你今晚去了玉堂春?那不就意味着我也去了?是什么后果你想想?师傅还说,不能暴露身份就得使银子,天下间没有银子买不到的东西。
听曲儿,付了银子,还听不到?” 朱守谦佩服之至,喝令侍卫在岸边守候,抬脚就上了接引的小艇。
小艇漆得光亮,艇边扎着花束,船头立着一盏红灯笼,锦曦往四周看去。
一条江灯光迤逦,宛若流动的丝绸,繁华无际。
河岸往来穿梭着接引客人的奇#書*網收集整理小艇。
艇上站立之人长衫轻飘,挥扇风雅。
“真的好漂亮!”锦曦很兴奋。
回头一看朱守谦,满脸也是兴奋之意,两人偷看对方都偷偷笑了。
等上到花舫。
一阵香风袭来,两个接引侍女轻轻一福:“两位公子请随奴婢来。
” 朱守谦与锦曦两人都小,看年纪也不比接引侍女大,朱守谦胸膛一挺:“姐姐请前!” 两位侍女掩口轻笑起来。
锦曦有点紧张,她说得天花乱坠,却从未到过这种地方。
训朱守谦是一回事,真到了地头上,她还是有怕。
想想自己身怀武功,侍卫们就在岸边,又镇定了下来。
进了厢房,进来一个满头珠翠的姑娘,整座厢房马上充斥着脂粉的甜香。
她瞧着锦曦眼睛一亮,径直走到锦曦面前。
“阿嚏!”锦曦大大地打了个喷嚏。
朱守谦忙道:“姐姐别见外,我这小表弟对脂粉有点过敏。
” “对不住啦,小公子。
我叫玉梅。
”玉梅娇笑着打开了窗户,吹来阵阵河风,锦曦总算脑袋不晕了。
“两位小公子想找什么样的姑娘陪啊?” 锦曦只能望着朱守谦。
他咳了两声道:“叫玉堂春唱唱曲儿吧。
” 玉梅笑道:“人人都想听玉堂春唱曲儿,可是这里只有一位玉堂春哪,公子……” “爷只想听她唱。
” 锦曦却懂了,扯扯朱守谦,示意他拿银子。
朱守谦忙从怀里掏荷包,手忙脚乱之把银票金裸子银裸子还有一串珠链全掏了出来。
随便拣了张银票又拿了两只金裸子递过去。
玉梅接过来一看,银票居然是张一百两的。
脸上笑容更甚,亲手倒了两杯茶道:“两位小公子是瞒了家人来的吧?” 锦曦眉头一皱,冷冷说:“玉梅姑娘是嫌银子给少了么?” 玉梅一凛,这位小公子好强的气势,干巴巴的笑了笑:“公子少歇,奴家这就去唤玉堂春。
” 她转身出门,朱守谦兴奋的一拍手:“简单,原来喝花酒这么简单。
” 可是两人左等右等,也没等到人来。
也无人侍候,朱守谦和锦曦见茶都凉了,心里便不舒服起来。
朱守谦那还按捺得住,站起来唤人,却无人应声。
朱守谦大怒,伸手就去拉门,门竟然从外面反锁了。
“锦曦?”朱守谦疑惑地看着锦曦,他还没反应过来。
锦曦一瞧,急了:“表哥,这是玉堂春的花舫么?不是贼船吧?” 朱守谦平时侍卫拥护,应天府里嚣张惯了,没人敢太岁头上动土。
恨恨地说:“敢动本王,活得不耐烦了。
” 锦曦低喝一声:“表哥,这是在船上,我不会水,不过,打出去!” 她退后一步,猛地提气,一脚就踹开了门,回身招呼着:“走!” 两人急急出了厢房,刚到拐角,一股青烟吹来,朱守谦不提防,吸进一口,“咚”的一声软倒在了地上。
“铁柱!”锦曦大惊,她有内力护身,头有点晕,却还不至于晕倒,心想定是玉梅欺他俩年少,看朱守谦怀揣重金,起了歹心。
她深吸一口气,内力尚在,只是身上渐软,心道再不走就真危险了。
上前扶起朱守谦,只见玉梅带着几名护院从拐角处转出来,微笑着看着他俩。
锦曦左右张望着大喊:“救命啊!”她扯开了喉咙放声大喊,心想,多少总有人会听到的。
“不用喊了,今晚你们来得早,这舫上连你们在内只有两座客人,你们在船头,他们是听不见的。
” 锦曦放下朱守谦,头更晕,勉强站直了对玉梅说道:“天下脚下,竟敢迷晕客人打劫,你可知道你劫的何人,不怕诛族吗?” “哈哈!”护院们张狂的笑了起来,“小公子,你也不打听打听,这玉堂春是谁开的?” “谁?” 玉梅并未回答,只等着锦曦也倒下,抱着手悠悠然说,“奴家并不贪银子,只不过有客人出了大价钱,想寻个漂亮小公子,要怪就怪你生得太俊,又在这当口送上门来,奴家也是没办法,冒险也做了。
” 锦曦火冒三丈,见朱守谦昏迷过去,眼前的景象模糊起来,知道自己快撑不下去了。
她猛地提气朝玉梅冲了过去,手还没触到玉梅,脚下一个趔趄,眼前一花就晕了过去。
“拿了财物,好生绑了,关进底舱密室,明儿就送走。
去准备一下吧,天色不早了,又是一个不眠夜啊!”玉梅轻声说道。
低下身子,情不自禁地去摸锦曦的脸。
“嗖!”一只弩箭钉在了她手旁,箭羽颤动,箭头深入船板。
一个声音轻柔地在她身后响起:“谁说她喊也听不见的?她的脸你也碰得?” 玉梅一抖,缓缓站直身子,倒也不怕:“这里是玉堂春!” “以后,秦淮河上再无玉堂春。
”来人笑了笑。
正文第7章神秘兰花(三) 朱守谦清醒过来时,发现已在靖江王府内。
一问侍卫方知有个黑衣蒙面人送他回岸并让侍卫护送回府。
“小姐呢?” “小姐无碍,黑衣人亲送回魏国公府,吩咐小的万不可声张。
” 朱守谦舒了一口气,又急急问道:“那玉堂春呢?本王要灭了它!” “禀王爷,玉堂春昨夜突发大火,花舫带楼烧得干干净净,一个人也没救出来,五十七人全葬身火海!” 他倒吸一口凉气,究竟是谁救了他们,又这么绝,一个也没放过?朱守谦跳了起来:“备马,去魏国公府!” 此时锦曦却呆呆地坐在床边,珍贝连她何时回的府都不知道,看到她躺在床上还拍了拍胸口,哭丧着脸说:“小姐,这是最后一次了,下次珍贝说什么也不离开小姐半步!” 锦曦以为珍贝知道了什么,叹了口气说:“不是没事吗?” “我就怕有事啊,等着等着就睡着了,也不知道小姐几时回来的。
” 锦曦一愣,珍贝不知道她怎么回来的,是什么人救她送回府中的呢?她鼻端突然又嗅到了一丝兰花香,是他?锦曦跳起来左右查看,看到枕边放着一株名贵的素翠红轮莲瓣兰。
一颗心情不自禁的怦怦乱跳,撞得胸腔柔柔的疼痛。
是他!是那个在她生病时半夜站在窗边看她的神秘人。
“锦曦!”朱守谦急急冲进房来,“去,珍贝,给本王沏碗茶来!” “是!表少爷!”珍贝恨恨地瞪他一眼,打定主意绝对不再让小姐跟他出去。
朱守谦支开珍贝,低声对锦曦说:“玉堂春昨晚大火,一个人都没跑出来,有人救了咱们还帮我们报了仇!” 锦曦微张着嘴,又喜又忧,黑衣人对她显然是关注的,不然就不会这么碰巧的救下她。
忧的是他下手太狠,仅是因为她么?为什么他要保护她呢?他是谁?送来三枝兰花的他究竟是何人?疑问纷至沓来,锦曦找不出一个答案。
“你知道是谁吗?”两人同时问出口,又同时闭了嘴。
“侍卫说是一名蒙面的黑衣人!” “有画像么?” 朱守谦懊恼地说:“忘了。
” “那还不让侍卫画?!” “估计也不行,我早问得仔细,是个黑衣人。
只露了双眼睛,身形瘦长。
嘱咐了侍卫就离开了。
” 锦曦话锋一转:“表哥,你熟悉的人中,有没人特别爱兰?” “兰?”朱守谦想了半天,摇了摇头:“家中有花园者十有八九都有种兰的。
” 锦曦心里想着那株素翠红轮莲瓣兰,这种兰花极其珍贵,怕是一般人家养不起。
她干脆的问道:“太子东宫,秦王府,燕王府,曹国公府里可养有贵重名兰?”锦曦直接把目标锁定在她认识的这几人身上,别的人她又不认得。
“锦曦,你突然问兰花干嘛?” “我……我喜欢兰花,想求几盆珍品。
”锦曦脸微微有点红,侧过了头望向窗外。
朱守谦不疑有它:“为何单问那几处府邸呢?” “那个,表哥,我想能有珍品兰花者非富既贵,我只认得这几人,你认得的人多,你再想想有别的人会种有珍品名兰吗?” 朱守谦点点头:“原来锦曦喜欢兰花,没问题,包在哥哥身上了。
锦曦啊,我估计这事应天府衙应该忙个不停,弄不好皇上也会问及。
” 这是洪武八年,北元早被大明军队驱至漠北,对大明江山没有威胁,但其势力却没有完全被消灭。
皇帝对应天府发生的事情极为重视,着应天府衙查出纵火元凶,封了秦淮河两月后,查无结果,上奏天听只得归结于元遣奸细似图挠我大明安宁。
朱元璋怒极之下撤了应天府尹的官职,不了了知。
这是后话。
却说朱守谦听了锦曦的话这些日子往来于各府之间,终于有了发现,兴冲冲跑来回话:“锦曦,李景隆那小子家中种了不少兰花。
不过,珍品兰花一盆也不肯出让,真是气死我了。
” 锦曦马上联想起李景隆一身花团锦簇的模样,是他?李景隆?她心里翻江倒海的感慨,真的是会是那个玩世不恭的李景隆?锦曦深吸了口气,淡淡地问道:“别府没有么?” “有的,都有,就是他家要多点。
” 锦曦啼笑皆非地看着朱守谦,都有,这算什么答案。
她有些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打定主意一定要去查个明白。
等到时近子时,锦曦换了夜行衣偷偷翻出院墙,直奔曹国公府。
她轻轻跃入曹国公府的后花园。
四周安安静静,锦曦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一股若有若无的暗香从花园西侧飘了过来。
隐隐的兰香让她禁不住轻轻笑了。
足尖轻点已寻香跃去。
转过假山,兰香更浓。
锦曦皱了皱眉,不远处点着一只灯笼,她屏住呼吸,静立片刻后没有听到人声,这才现出身形,如鸟一般飞了过去。
她低着头看着面前这片兰圃,主人显然是爱兰懂兰之人。
兰花靠近竹林,或移于山石之下,或植于溪边,总有绿荫蔽阳。
一道人工引入的溪流浅浅流经,正应了兰花喜阴喜润的特点。
锦曦记得师傅说过,素翠红轮莲瓣兰异常珍贵,主人断不会随便种于山石之下,必然以盆养于室内。
但是它的花香特别,似麝非麝,锦曦来之前已仔细认过。
这品兰花是天下绝品,如果能在曹国公府见着,必是李景隆无疑。
初夏晚风吹拂,锦曦再次闭上了眼,细细从一片兰香中找寻着素翠红轮莲瓣兰的味道。
月光照在她身上,只有一处朦胧的淡影,紧身衣勾勒出少女曼妙的身形。
李景隆站在不远处默默地瞧着这位不速之客,蓦然笑了:“夜色撩人,兰园何时来了寻芳人?” “谁?”锦曦惊醒的喝问道。
“问这话的该是此间的主人,我吧!”李景隆从柱子后面闲闲走出。
他换下了绣花锦衣,穿了件月白长衫,头发未束,一副才从床上起来的慵懒样。
锦曦远远的看着他,李景隆站在廊间,嘴角噙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容,素淡的月白长衫一衬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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