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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军飞机轰炸下德国人精神面貌的调查报告。
我一点也不希望春天的到来。
我又开始了:我希望,我不希望。
如果我能爱你的话,那么我也就能爱亨利。
天主是人创造的。
他是眼睛散光的亨利,脸上有黑斑的理查德,而不仅仅是莫里斯。
要是我能爱麻风病人身上的溃疡的话,还不能爱亨利叫人厌倦的无趣吗?问题在于:如果真有麻风病人在这里的话,我想我会像躲开亨利一样地躲开他的。
我总是想要让人兴奋的东西。
我想自己还没有准备好去经受你的指尖所经受的痛苦,我受不了一天二十四小时同地图和《米其林导游手册》打交道的日子。
亲爱的主啊,我不争气。
我还是那个婊子和骗子,让我滚蛋吧。
1946年2月6日 今天我和理查德之间出现了糟糕的一幕。
他在给我讲基督教各教会之间的矛盾,我尽量在听,但听得不太用心。
他察觉到了,便突然对我说:“你上这儿来是干什么的?”我没管住自己的舌头,脱口而出道:“来看你。
” “我想你是来学习的。
”他说。
我告诉他,我说来看他就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他不相信我的话,我觉得他的自尊心会受伤,他会生气,然而他却一点也没生气。
他从自己坐着的那把蒙着印花布套的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我身边,在蒙着印花布套的沙发上我看不见他脸颊的那一侧挨着我坐下。
他说:“每个星期看到你,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于是我知道,他要向我求爱了。
他搂着我的腰问道:“你喜欢我吗?” “是的,理查德,当然喜欢,”我说,“不然我就不会在这儿了。
” “你愿意同我结婚吗?”他问。
他的自尊心使得他问此话的口气跟问我要不要再喝一杯茶的口气差不了多少。
“亨利可能会反对。
”我答道,想对他的问题一笑置之。
“什么都不能让你离开亨利吗?”我生气地想:如果为了莫里斯我都没有离开他的话,那么天知道为何为了你我就该离开他呢? “我已经结婚了。
” “这对你我都毫不重要。
” “噢,这很重要。
”我说。
反正迟早我都要告诉他这一点,“我信天主,还有所有其他的东西。
你们教会了我这样做,你和莫里斯。
” “我不明白。
” “你老是说,是神父们教会了你不信神,那么事情反过来也行得通。
” 他看着自己那双漂亮的手——这些是他还有的东西。
他缓缓地说:“我不在乎你信什么。
你尽管去信那一整套愚蠢的把戏好了,我不管。
我爱你,萨拉。
” “对不起。
”我说。
“我对你的爱胜过对所有那些东西的恨。
如果你为我生了孩子,我会放手让你去腐蚀他们的。
” “你不该这么说。
” “我不是个有钱的人。
放弃自己的信仰:这是我能够提供的唯一贿赂了。
” “我爱的是别人,理查德。
” “如果你觉得自己受着那个愚蠢的誓言约束的话,那么你就不可能对他有太多的爱情。
” 我没精打采地说:“我尽了最大的努力去打破那个誓言,但是没有用。
” “你认为我是个傻瓜吗?” “我为什么要这样认为?” “傻到会指望你会去爱一个长着这种东西的人?”他边说边把自己糟糕的那侧脸颊转向了我。
“你信天主,”他说,“这个很容易。
你长得美,你没什么可抱怨的,但是我为何要去爱一个给他孩子这种东西的天主呢?” “亲爱的理查德,”我说,“这并非什么太不好的……”我闭上双眼,把嘴唇贴在他那侧脸颊上。
有一会儿我感到恶心,因为我害怕残缺畸形的东西。
他静静地坐着,让我亲吻他。
我想自己正在亲吻痛苦,而痛苦属于你,正如快乐从不属于你一样。
我爱痛苦中的你。
我几乎能在他的皮肤上尝到金属和盐的味道。
我想:你是多么的好啊,你本可以用快乐杀死我们,但你却让我们在痛苦中与你同在。
我感觉到他突然把脸挪开了,于是睁开了眼睛。
他说:“再见。
” “再见,理查德。
” “别再来了,”他说,“我不能忍受你的怜悯。
” “这并不是怜悯。
” “我让自己丢人现眼了。
” 我走了。
继续待下去没有任何益处。
我无法让他知道:我羡慕他,羡慕他那样脸上带着痛苦的标记,每天能在镜中看到你,而不是我们称作“美”的这个人间俗物。
1946年2月10日 我不必给你写信或者对你说话,这就是不久前我开始给你写信,又自觉惭愧,最后把信撕了的原因,因为任何事情在我想到以前,你便已全然知晓,而我还要给你写信,这看起来太愚蠢可笑。
我在爱你以前是不是同样地爱莫里斯?抑或我一直爱的其实是你?我在抚摸他的时候,是否就是在抚摸你?如果我没有先抚摸他——用我抚摸亨利,或者任何其他人时都没有用过的方式抚摸他——的话,我会抚摸你吗?莫里斯爱我,他也用抚摸任何别的女人时从未用过的方式抚摸我。
但他爱的是我,还是你呢?因为他恨我身上那些你所恨的东西。
他自己不知道,但他一直是站在你那边的。
你想要我们分开,但他也想要这样。
他用自己的怒火和嫉妒促成了这种结果,他也用自己的爱促成了这种结果,因为他给了我那么多的爱,而我也给了他那么多的爱,以至于恋情结束之后,我们很快就除你之外一无所有了。
我们两人都是这样。
本来我可以用一生的时间来爱,一次只花掉一点,在此处和彼处,在这个男人或者那个男人身上省着用。
但是甚至在帕丁顿车站附近那家旅馆里头一次幽会的时候,我们就已经花完了我们所有的一切。
你在那儿,教导我们大肆挥霍,就像你教导富人们所做的那样,以便有朝一日,我们会除了对你的这份爱之外别无所有。
但是你对我太好了。
我向你要求痛苦时,你却给了我安宁。
也给他这个吧,把我的安宁给他——他更需要。
1946年2月12日 两天前,我有一种如此强烈的安宁、平静和爱情的感觉。
生活又要变得快乐起来了,可是昨天夜里我做梦,梦见自己在爬一段很长的楼梯,去见楼上的莫里斯。
那时候,我依然是快乐的,因为爬到楼梯顶上后我们会做爱。
我大声告诉他我来了,但回答我的却不是莫里斯,而是一个陌生人的声音。
那声音像大雾天里向迷航船只发警报的雾号一样低沉地、嗡嗡地响着,让我感到害怕。
我以为他把房间租给了别人,自己已经走了。
我不知道他人在哪里。
我重新走下楼梯时,大水漫过了我的腰际,门厅里迷漫着浓雾。
随后我醒了。
我再也不觉得安宁,我真想像以往一样地要他。
我想同他一块儿吃三明治。
我想同他一块儿在酒吧里喝酒。
我很累,我不想再要任何痛苦了。
我要莫里斯。
我要平平常常的、堕落的、凡人的爱。
亲爱的主,你知道我想要你的痛苦,可我不想现在就要。
把它拿开一会儿,下次再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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